1. 首頁
  2. 嬌藏
  3. 第140章

第140章

嬌藏 3068 2024-11-12 15:27:41
  • 字体大小 18
  •   成禮的事情的確不能再拖了。這等子家醜,且得遮掩著,總不能讓人察覺,王府的嫡子乃是未婚子的出身吧!於是所有發出的喜帖全做廢,婚期愣是往前提了一個多月。


      就在這時,廉家也過來遞話了,對於五爺的提親,他們同意了。


    第98章


      當然做出這樣的決定,對於廉家上下來說也是異常艱難的。


      廉苪蘭在王府五爺上門提親後,漸漸恢復了清明,抵死不同意這門親事。


      可是廉楚氏與自家老爺慎重商量後,覺得女兒也隻能這麼辦了,世間千萬好姻緣輪也輪不到她了。


      因為先前的種種,廉家跟崔家鬧得甚僵,細細想來得不償失,莫不如就應了這門親事。


      可若女兒不同意,那麼也隻能回絕了,回頭再把廉苪蘭送到佛庵裡去。


      不管婚事能不能成,癔病總是要治,隻是新尋的那位大夫不入府,隻坐堂。所以每當下午診病的人較少時,廉楚氏便會帶著廉苪蘭來針灸。


      後來那久久不曾出門的崔五爺竟然借著診病的功夫,也去了廉苪蘭最近常去的那家醫館針灸。


      那位五爺斯斯文文,隻對廉姨媽說要跟小姐說上幾句。


      於是廉姨媽抱著死馬權當活馬醫的心思,便允了他跟女兒在庭院的竹林旁說上幾句,她和丫鬟隔著不遠地看著。


      後來也不知道五爺說了什麼,廉苪蘭回去後茶飯不食,過了足足一天後,居然點頭應下了這場婚事。


      於是就這麼的,這門親事算是定下來了,也算讓廉家的醜聞告一段落,莫要累及了家中子弟。


      隻是這日子須得靠後,等著淮陽王接親之後才能定日子。


      一時間,楚太妃的心病解除,復又恢復了呼朋引伴,設茶宴,品香會的蓬勃朝氣,並時時帶著秦氏會客,盡顯淮陽王府主母與姨娘的一團和氣。

    Advertisement


      眠棠在床上躺了五日之後,胎相漸穩,後背似生了痒一般,怎麼都躺不住,便想起來偷偷走一走。


      奈何她屋子裡不光有芳歇碧草兩個丫鬟,還另有太妃委派過來的大丫鬟幻雪和雁容。


      八隻眼睛齊盯著淮桑縣主,敢動一動,便有人忙不迭去尋太妃或者是淮陽王來。


      崔行舟這幾日送走了京城上差,也不怎麼出府了,大部分時光就如此時一般,一把藤椅半躺在床對面,拿著一本書,就著一壺清茶就能消磨大半時光。


      眠棠今日躺在床榻上看了一會崔行舟給她拿來的兩本連環畫冊子。


      隻因為郎中說孕婦不能累著眼兒,崔行舟就禁了她看文字密密麻麻的書冊子,弄了這些個給孩童看的畫冊給她消磨。


      眠棠忍著性子看了一會《三顧茅廬》,又看了一會《黑山老妖》,接下來便仰躺著數了數床邊一根絡子有多少穗子。


      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翻了個身,探頭對專心致志看書的崔行舟道:“能不能讓我下地走走,腳底板都要生草根子了。”


      崔行舟利索地放下了書,長腿一撐坐到了床邊,掀開被子露出眠棠著了布襪的一雙腳。


      眠棠唬得一縮腿,問道:“你要幹什麼?”


      崔行舟坦然道:“你不是說腳下生了草嗎?我替你除一除。”說著便伸手去捏她的腳底板。


      眠棠笑著將腳踩在他健碩的胸膛上,嗔怪道:“我都這般可憐了,你還要鬧我,郎中昨日不是說我的脈象見平穩了嗎?起來走一下而已,又有何妨?”


      崔行舟替她揉了揉腿肚子,安撫道:“多躺躺,總沒有壞處,郎中不還說了,若是再多躺幾日,才更保靠些。”


      眠棠不吭聲了,卻拉著崔行舟不放:“那你就給我看孩兒才看的書,那書畫的都是什麼,居然有哭鬧不睡,便會被老妖抓走的橋段……”


      崔行舟聽了忍不住輕笑:“下次我請了畫匠專門給你畫一本,若是哭鬧著不肯躺著養胎,便要被撓腳心的橋段!”


      眠棠瞪眼想了想,疑心他要請的畫匠,是前些日子他塞給自己那些香豔畫冊的畫匠。這麼一想,那畫面頓時透著無盡的曖昧,叫人有些撐不住……


      崔行舟見她一直鬧著無聊,便扯了一本子異聞志異道:“你乖些,我念給你聽,這樣既不費眼睛,又能消磨光陰……”


      就在二人說笑的功夫,外面有人來稟報,說是太妃領著廉姨媽和廉小姐來看望縣主來了。


      崔行舟皺眉道:“母親心裡也太沒數,現在她如何操勞得待客,不見!”


      說這話時,那太妃已經領著人走到了院門口了。碧草說話比較愣,在其他丫鬟有些遲疑時,她已經快步出去了,毫不修飾地跟太妃傳話:“王爺說了,縣主正困乏,不宜勞神見客,還請廉夫人和廉小姐改日再見。”


      太妃其實等著就是兒子的閉門羹,向來不善於推拒妹妹的她略松了一口氣道:“你看吧,我就說你不必來見。淮桑縣主這幾日感染了風寒,說話都不利索,你要與她賠不是,也須得改日……”


      廉楚氏經過之前的折騰,氣焰已經湮滅了許多。她也清楚知道,這個柳眠棠可不是那等子嬌軟可欺的女子,提刀拎人脖領子時,真是殺氣騰騰,都叫人疑心她先前是做什麼勾當的。


      這次她來,還真是給柳眠棠賠不是的。不管怎麼樣,廉苪蘭到底是嫁入了淮陽王府,跟這位柳眠棠成為妯娌。


      以後她們既然抬頭不見低頭見,總得過一過場面,挽回些許著場面客套。


      可沒想到,她領著女兒來見太妃研究了過禮的事宜後,提出要見一見縣主,太妃卻面露難色,說縣主身子不爽利,不能見客。


      廉楚氏疑心是柳眠棠記恨了自己,所以賭氣不見,這才堅持磨著太妃引著她們母女來見。


      沒想到,人都走到門口了,卻吃了閉門羹。


      那碧草傳了話後,便腳不沾地回轉院子了。


      此時廉苪蘭隔著院牆,隱約能聽見王爺和淮桑縣主的說話聲,接下來居然是崔行舟磁音低沉地朗誦文章的聲音。


      隱約還能聽見那位縣主挑剔道:“讀的都是些個什麼,你且拿你方才看的諸子兵法讀給我聽。”


      說話如此的不客氣,著實是短缺了婦德教養。


      依著淮陽王平日清冷不容人的性子,大約是要出聲申斥嘲諷一番的。沒想到不一會,那男聲便轉了內容,真的讀起兵法來了。


      廉苪蘭僵站在那裡,想著她聽太妃說,縣主身子不爽利,表哥這幾日都在府裡陪著她。


      廉苪蘭跟這位表哥也算是做了幾年的未婚夫妻,從來沒有見過崔行舟柔情蜜意過,就算她特意寫了情詩,都不見表哥知情知趣。


      在她看來,崔行舟就是個嚴謹周正,不解風情之人。可沒想到,他在那個女人面前,倒像是換了瓤子似的。


      想到這,廉苪蘭斂了眼目,低聲道:“母親,既然縣主不適,我們還是回去吧。”


      廉楚氏現在可沒有以前,到了王府如在自家庭院裡闲庭散步的安適感覺了。聽女兒這麼說,她便客客氣氣跟姐姐辭別,領著女兒出門了。


      可上了馬車,廉楚氏便氣呼呼道:“好大的架子,長輩都到了她的院門口都推辭著不見,以後她若是給你小鞋穿,你可不能忍,有你姨母給你撐腰,就算你嫁給的庶子,也不必受了她的闲氣。”


      廉苪蘭扭了頭,連看都沒有看母親一眼。她前些日子被驚嚇折辱得失了神智,一時間做了許多的出格事情,一方面是真的受了驚嚇,情緒崩潰,另一方面也是奢求表哥能顧念舊情,可憐著她,收了她。


      可惜一步錯,步步錯,從她聽從了短視母親的話,跟表哥推拒了婚期起,她此生的命運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變得面目全非,苦不堪言。


      所以現在,她有什麼心事,都不跟母親說,當然更不會告知長舌的母親,那位縣主大約是懷了身孕。


      不然的話,母親必定要追問她是如何得知的。


      既然母親是個不能成事的秧子,廉苪蘭就此也不會再跟母親說些什麼。畢竟自己也不是她唯一的孩子,平日裡父母看著倒是疼愛自己,可涉及到家族興衰的大事時,她也是個可以被犧牲,被推出去嫁給個庶子瘸子的。


      廉苪蘭的瘋病是大好了,可是心卻比以前更加冷硬了。


      看著屋外的石板路,她嫁入王府那日,大約也是這般的路程,隻是當年準備成親的霓裳嫁衣,滿繡蓋頭猶在,可是掀起蓋頭的人,卻不並不是玉樹臨風的表哥,而是個病怏怏的瘸子了。


      廉苪蘭的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緩緩地放下了馬車的簾布……


      再說眠棠,在王爺的驕橫幹預下,絕了所有的交際,終於在成親的兩日前可以下地略略走動了。


      據診病的郎中說,眠棠肚子裡的小世子倒是個頑強的,這幾日來胎心愈加有力,算是坐穩了胎床。隻要以後精心調養,便沒有什麼大礙。


      可是眠棠一心記掛的嫁衣,卻被崔行舟強令著改了腰身,不許勒得那麼緊。


      看著被改大腰身的嫁衣,眠棠有些發急:“我如今又沒有顯懷,你改得那麼松幹嘛?”

    作品推薦

    • 愛意散在秋風裏

      柳茵第一次入围电影节最佳女主角提名,向我的未婚夫周贺川要了一件礼物。 他从不离身的那串佛珠。 聚光灯下,周贺川亲自摘下,为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戴上。 神态专注虔诚。 后来有媒体扒出,那串佛珠是我一步一跪求来的。 在佛寺前等了一天一夜。 当天晚上,周贺川坐飞机去了那间佛寺,在千年古树下找到了我曾经写下的祈愿 信—— 「唯愿周贺川与沈念微,长长久久。」

    • 左耳情話

      和聋子竹马联姻后,我们天天做恨。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五年时间一到,本打算立刻解除协议。 眼前却浮现出他聋着耳朵为我买糖葫芦差点被车撞的画面,一下心软。 直到后来打算去跟他协商要不要就这样过下去时,楼道间传来他兄弟的打趣声: 「哥们,装聋装上瘾了?」 裴越把玩着助听器,靠在墙上勾唇低笑: 「只有我聋着,她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 一墙之隔的我蒙了。 那我在床上说的那些荤段子,他岂不是全听见了?

    • 情深難逃

      畢業后很多年,我寫的破鏡重圓文偶然爆火。男主是他。 新書發布會,他作為投資方坐在臺下。 他女朋友笑著說:「我們就要訂婚了,請某些人不要自作多情。」 記者仍不死心,「沈總,你討厭作者,為什麼還要買下版權?」 沈書謹看都不看我,答得云淡風輕:「劇情拙劣,我不想再看到它。」

    • 阻止小姑子嫁精神小夥後,我家破人亡

      "上一世,我好心收留离家出走的精神小姑子回家,劝她打了孩子,重新回去上学。   她觉得我不懂真正的爱情,带着她的黄毛男友在我家楼下电摇直播。   小姑子辍学在家待产,被奇葩孕妈群洗脑,大夏天也要开暖气,怕自己宫寒把男宝冻坏了。   我好心劝她科学养育,还给她找了个阿姨照顾,她觉得我嫉妒她的好大儿,见我就骂。   就连破水进医院了也不忘开同城直播感谢家人们的打赏,顺便推销一大波三无产品。"

    • 重生後換個母妃

      母妃嫌我是女儿身,把别人的儿子当宝。她为假儿子谋皇位,

    • 仙劫

      师姐七岁筑基,二十岁便结元婴,被公 认为千年一遇的修仙天才。只有我知道,她体内有一半妖皇血统。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