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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被退婚後我嫁給了年代文大佬 3459 2024-11-12 15:2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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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踹,男人幹脆抓住她腳丫,將她微涼的小腳焐在掌心,倒把她弄不好意思了。


      去看大夫那天果然又降了溫,夏芍穿了件單衣剛出門,就回去又添了一件。兩人跟著何嬸兒走去那位大夫家,陳寄北還趁何嬸兒沒注意,摸了下夏芍的手。


      夏芍被他嚇了一跳,趕緊看前面。


      陳寄北卻隻感覺到了掌心的冰涼,皺眉正要說什麼,前面門一開,走出個許久未見的熟人。


      那人看到他倆也吃了一驚,吃驚過後,就是無法掩飾的慌亂。!


    第53章 有備無患


      夏芍已經有幾個月沒見過楊巧雲了,說實話,她比當初瘦了一大圈。


      楊巧雲懷孕和坐月子時養得好,又不用自己帶孩子,夏芍第一次見她,隻覺得身材豐腴面色紅潤,比剛出月子的程文華胖得不是一星半點。如今下巴卻已經尖下來了,不知道是瘦的還是生活環境變了,乍一看高颧骨吊眼梢,面向甚至有點兇。


      當然沒了陸澤同接濟,劉鐵萍一個人的工資要養好幾個人,生活水平下降了,瘦了也正常。


      不正常的是楊巧雲眼底的慌亂,她又沒惹到他們,慌什麼?


      而且楊巧雲這顯然不像正常走出來的,而是被趕出來的。她眼神一厲,本來還準備繼續敲門,看到陳寄北和夏芍後又把手收回去了,瞪一眼大門轉身快步離去。


      夏芍忍不住看了眼陳寄北。


      陳寄北卻理都沒理楊巧雲,抬抬下巴示意,“到了。”


      果然何嬸兒已經上去敲門了,敲的還是剛剛楊巧雲出來那家。


      “不是說了我們家不抓打胎藥,有完沒完了?”裡面傳來個不耐煩的女聲。


      打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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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芍很懷疑自己聽錯了,何嬸兒也愣了下,“春花你爹在家嗎?我把我那親戚帶來了。”


      “何嬸兒啊。”裡面的人這才來開門,臉上已經帶了笑,“我爹在家呢,今天沒上山採藥。”


      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相貌普通,一身幹練。一開門,還飄出來一股淡淡的藥草味。


      何嬸兒忙引著兩人進去,“在家就好。”又問那春花:“還有人來你家抓打胎藥?”


      春花家這個小院兒不大,房頂上、院子裡卻分門別類曬了許多藥材,擺放得井井有條。她已經坐在板凳上踩起了藥捻子,聞言有些不愉,“來了兩回了,死纏爛打的,非讓我爹給她抓。”


      “那胎是那麼好打的嗎?”何嬸兒說。


      “可不,搞不好就出人命了。我們家是正經大夫,可不接這種髒活兒。”


      何嬸兒說著話已經進去了,夏芍在後面聽著,隻覺信息量太大她得緩緩。


      聽這意思,楊巧雲剛剛是想來抓打胎藥,她抓這東西幹嘛?給誰抓的?


      總不會是她自己吧!


      雖說有的女人孩子密,一出月子就來大姨媽,哺乳期懷上的不是沒有,清朝嘉慶帝的生母就是一年一個。可劉大軍已經變公公了啊,這孩子哪來的?


      冷冷的大瓜在臉上胡亂地拍,夏芍耳邊已經響起一首嘹亮的《呼倫貝爾大草原》。


      “小心門檻。”旁邊陳寄北提醒了她一聲,見她發呆又忍不住皺眉,“想什麼呢?”


      “想這帽子顏色真正。”夏芍嘀咕了句,跨過門檻進去了。


      何嬸兒介紹的老大夫六十來歲的年紀,幹瘦,但精神矍鑠,符合夏芍對老大夫的一切印象。


      六十來歲了還要上山採藥,身體不好也不可能啊。


      不過和夏芍想象中不同的,這老大夫看病倒挺接地氣。沒有上焦火下焦寒一類的套話,更沒有雲山霧罩,說一堆你聽不懂的專業術語,讓你直呼牛逼。


      老大夫切了脈,看了舌苔,又問了幾個問題,就說她氣血太虛,沒啥大事。


      “真沒事?”陳寄北從進來表情就很凝重,“她以前不小心中過農藥。”


      “量不大,早排幹淨了,就是體質有點寒。”


      三年飢荒剛過去,夏芍這種虧了身體的老大夫見多了,“你這種情況不吃藥也行,回去多吃點好的補補,有條件的話燉個雞湯。”說著還寫了幾樣溫補的食物,撕下來遞給了陳寄北。


      “體質寒會影響要孩子吧?”何嬸兒這個年齡的人都很關心這個。


      陳寄北也道:“她每個月那幾天會肚子疼,特別疼,還不準時。”


      一般男人更在乎的都是要孩子,注意到女人肚子疼不疼的倒真不多,強調特別疼的就更沒有了。


      老大夫看他一眼,“你們要吃,也可以抓點藥調理調理。至於要孩子,現在要的確對大人對孩子都不好。你們最好再等等,能避孕盡量避孕,身體好了再要。”


      來的是年輕小夫妻,他沒說盡量別在一起這種話。


      夏芍聽著,饒是被老司機孫清練出來了,這會兒也有點不自在。


      陳寄北耳根也有些發紅,但這回他長嘴了,特別認真地問老大夫:“怎麼避?”


      夏芍當時就無語了,搞得你好像有這方面的需要一樣。


      明明兩個人連嘴都沒親過,你問避孕,至於這麼怕人知道你還是純情小處男嗎?


      從老大夫家出來,陳寄北手裡已經多了三包藥,“三碗水煎成一碗,煎三遍,每天早晚各喝一頓。喝完手腳冰涼的症狀就應該能有改善,到時候你再來號脈。”


      中藥一般都是三副一抓,吃完三副就會見效。


      如果沒見效,要麼不對症,要麼大夫心黑藥沒下夠量。


      如果一副一副抓,那就是病症兇險,要斟酌用藥了。


      出門後何嬸兒又囑咐了一遍,還說:“之前那個用艾草泡腳的方子,就是江大夫給的。”


      夏芍“嗯”聲,和她道謝,“麻煩您還陪我們來一趟。”


      “這算什麼,你還跟我客氣?”何嬸兒嗔她一眼,“不來嬸兒家坐坐?”


      “今天先不了,我和寄北還得去買東西。”


      “那改天記得過來玩啊,我家就在前面那個胡同,左數第一個大黑門就是。”


      兩人買完毛線,拎著藥回家,進門正碰上孫清送人出來。


      送的是個一十出頭的大小伙子,長得不算特別突出,人卻很精神,有著和孫清一樣的大高個兒。


      小伙子站在院子裡,“姑你屋裡還有活,快別送了,我這兩步就到了。”笑容大方又爽朗,和夏芍跟陳寄北擦肩而過的時候,還禮貌地衝兩人笑了笑。


      “你大侄子?”夏芍問孫清。


      “對啊。”孫清說,“就上回來找我那嫂子家栓子,看不出來吧?”


      夏芍笑,“的確看不出來。”


      孫清那嫂子看著沒什麼主意,人還有點怕生,兒子倒養得落落大方,禮貌也好。


      “要不是這麼個人品,我哥我嫂子也不會想著給他在城裡說個媳婦兒。”孫清嘆口氣,轉身回屋拎了幾樣東西出來,“他家送下來給他的,他全送我這兒來了,說是謝謝我幫忙。我哪幫什麼忙啊?頂多勸了他媽幾句,倒把我整不好意思了。”


      紙包裡是曬好的蘑菇,還有一大包黑木耳。


      孫清把木耳塞給夏芍,“當初你也幫著勸了,見面分一半。”


      夏芍哪好意思要,“你侄子孝敬你的,給我幹什麼?再說我這還有事想請你幫忙。”


      一說有事,孫清不和她爭了,“什麼事你說。”


      “你等一下。”東西都是陳寄北拎的,夏芍回屋把毛線拿出來,“毛衣你會打嗎?”


      這年代的毛線絕對是純羊毛的,一點不摻假,摸起來又柔軟又蓬松,拿火柴一燒什麼都不會剩下。夏芍給陳寄北買了藏青色的,給自己買了鵝黃色的。


      “這麼多毛線,你是要打兩整身嗎?真舍得花錢。”


      孫清就沒見過誰家一買買這麼多的,“毛線我以前沒打過,不過我知道誰會,可以去學。你要是信得過我,就交給我試試,織不出來我再幫你找別人。”


      夏芍在江城又不認識多少人,直接把毛線都抱過來給她了,“你隨便試,我相信你的手藝。”


      孫清性子爽利,就喜歡這種做事利落的,“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等我學會了,以後也可以接打毛衣的活,你記得穿出去,多給我打一點那個廣、廣……”


      “廣告。”


      “對,廣告。你現在都成我的活招牌了,就是毛線太貴,估計沒幾個人會打。”


      兩人說了幾句,孫清又看到那兩包山貨,“栓子這小子太會來事兒了,弄得不給他的婚事上上心,我都不好意思了。可惜咱這附近也沒有合適的,我又不上班。”


      上班也不好找,除了商店和飯店、招待所這些服務行業,廠裡多數是男工。


      夏芍所在的糕點車間倒是有不少女工,可多是前些年招進來的,基本上都成家了。再就是像夏芍這樣的家屬工,本身就是因為丈夫在廠裡工作,才能進廠的。


      不過說到單身姑娘,夏芍倒是認識一個,何一立的妹妹何雲英。


      隻是李來娣剛剛高中畢業,還沒有工作,都看不上孫清這個侄子。何雲英有工作,在本地不愁找對象,未必願意找個家裡是農村的,夏芍也就沒提。


      從孫清那回來,陳寄北已經把藥泡上了,晾幹的毛巾被也收了,疊好放在炕邊。


      夏芍拿起來,收進了箱子裡,想想又把其他夏天的衣物也收了。秋天的秋衣秋褲,冬天的棉衣棉褲棉鞋甚至棉帽子,全都翻出來放到了最上面。


      摸到自己的棉衣時,她忍不住皺了下眉,總覺得有點太薄了。


      關裡冬天沒有關外冷,原主的棉衣又好幾年沒換過棉花,估計得重新絮,還有這個長度……


      夏芍拿起來套在身上,發現衣袖、褲腿全都短了一指,她竟然長了點個子。


      不過一十三竄一竄,一十五鼓一鼓。她這具身體才一十一,這幾個月吃得好,會長一點也不奇怪。


      夏芍幹脆把陳寄北的也拿了出來,“你穿上試試,看小沒小。”


      陳寄北正在桌邊寫著什麼,聞言蓋好鋼筆,起身接過棉衣套在了身上,“好像是有點小。”


      何止是有點,這男人比她還誇張,足足短出了近一寸。夏芍沒忍住問:“你到底長高了多少?”


      “不知道。”陳寄北拿起棉褲一試,也短了。


      “你這個也得重新做。”夏芍疊起來和自己的放到一起,又問:“你去年沒重做嗎?”


      長得再快,一寸也誇張了點,而且這棉衣摸著也不太像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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