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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在豪門當媽寶女怎麼啦?! 2993 2024-11-13 10: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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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謝執砚看出她的不舍,神色無奈道:“你想看酒店的布置,我讓劉呈多給你拍些不同角度的照片和視頻,之後發給你。”


      寧芋萱:“……成交!”


      謝執砚:“那現在我們可以做正事了嗎?”


      寧芋萱:“……”


      隻是看個裙子,怎麼從這人嘴裡說出來就顯得不正經起來。


      鏡頭原本對著寧芋萱的臉。


      寧芋萱伸手把手機拿遠了一些。


      “看吧。”寧芋萱說,“就是一條綠裙子。”


      綠色的細吊帶長裙,胸口處的料子是天鵝絨質地,從腰部開始變成絲質的面料。


      裙子的做工精致,剪裁合體,細節也很多,不過手機視頻的清晰度有限,謝執砚估計看不清這些細節。


      想到這,寧芋萱越發覺得自己讓男人看裙子的提議是鬼迷心竅了。


      寧芋萱低頭看了一眼。


      裙子的領口有些低,平常穿著倒沒什麼,拿鏡頭對著那裡就有些奇怪。


      寧芋萱把吊帶往上提了提。


      耳機裡男人輕笑了一聲。


      寧芋萱隔著屏幕瞪他一眼:“笑什麼?吊帶有點不舒服,我調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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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執砚意味深長地“嗯”了一聲:“我以為你是怕被我看到。”


      寧芋萱:“……謝執砚,你再說我要掛視頻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有做流氓的潛質。


      謝執砚不動聲色:“不是你讓我看裙子?”


      寧芋萱脫口而出:“我說的是裙子,你剛才說的是什麼?”


      謝執砚:“也是裙子。”


      寧芋萱:“……”


      鬼才信他!


      寧芋萱沒好氣地問:“那你看完沒有?”


      謝執砚反問:“你很著急?”


      寧芋萱嘟囔:“我要一直伸直胳膊舉著手機,手都酸了。”


      謝執砚:“那就不用舉那麼遠,能看到你就好。”


      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又有些微微的沙啞,聽得寧芋萱耳朵痒痒的。


      胳膊是舉得累了。


      寧芋萱收回手臂,喃喃道:“果然你根本不是想看什麼裙子,就是想看我。”


      謝執砚雲淡風輕地誇贊:“你和裙子都好看,不過你更好看些。”


      寧芋萱:“……巧言令色。”


      “該看的都讓你看了。”寧芋萱說,“你是不是也應該回報我點什麼?”


      謝執砚:“剛才的房間向導還不夠?”


      寧芋萱:“不夠。”


      謝執砚問:“那還想要什麼?”


      寧芋萱抿了抿唇,看著屏幕裡的男人。


      大約是因為剛見了客戶,謝執砚穿著規整的白色襯衫,打著領帶。


      寧芋萱自認為自己的眼神不算露骨,視頻的分辨率又不是很高。


      但謝執砚像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所在,伸手松了松領帶:“在想什麼?”


      寧芋萱無聲地咽了咽口水。


      他伸手扯領帶的樣子……就,還挺有感覺的。


      “你的領帶,我是說……”寧芋萱問,“你不熱嗎?”


      江城這邊除了晚上涼快些,白天大多數時間都是燥熱無比,穿著吊帶裙在外面逛一圈都會出汗。


      謝執砚的眉梢挑了挑:“你的意思是?”


      寧芋萱猛然反應過來,她剛才的那句話就好像是暗示他什麼一樣。


      “沒什麼意思!”寧芋萱的臉頰微燙,“有點好奇,隨便一問而已,你就好好穿著你的衣服,不用脫!”


      語畢,才發現有越描越黑的趨勢。


      謝執砚笑了一聲,不急不緩地和她解釋:“這邊的天氣不像江城那麼熱,穿襯衫剛剛好——”


      停頓片刻,男人補充:“如果你問的是這個的話。”


      寧芋萱覺得他這句話好像意有所指。


      “我就是問的這個。”寧芋萱斬釘截鐵道,“是你多想了。”


      謝執砚:“我多想什麼?”


      寧芋萱咬了下唇,拒絕繼續與他打啞謎:“你不是說一會兒還要見客戶?不需要提前準備嗎?”


      “需要。”謝執砚說,“不過想多聽會兒你的聲音,和我講講白天都做了什麼?”


      寧芋萱:“……”


      她輕聲說:“有什麼好聽的,平常就聽得夠多的了。”


      話雖這麼說,寧芋萱還是和謝執砚講了在劇組的事情。


      說著說著又聊到寧時越。


      “寧時越看到吳助理給我發的戶型圖了。”寧芋萱說,“聽說我們要買房,他很驚訝。”


      謝執砚:“你有看中的嗎?”


      寧芋萱:“有兩套還不錯,等你回來我當面和你說把。”


      買房子對謝執砚來說或許很簡單,不過畢竟佔著個“婚房”的名頭,寧芋萱還是不願太敷衍。


      “好。”謝執砚答,“那就等我回來。”


      寧芋萱又和謝執砚講了講自己傍晚和寧菲逛了什麼景點。


      直到謝執砚那邊的房間門被敲響,劉呈提醒謝執砚,和客戶約定見面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等劉呈退出房間,寧芋萱說:“那你去忙吧。”


      謝執砚的聲線低沉而溫柔:“晚安。”


      寧芋萱下意識想回晚安,又想到他們那邊應該是下午。


      最後她“嗯”了一聲,頓了頓,掛斷電話。


      回到酒店房間的時候,寧菲已經睡了,在套房的客廳留了盞臺燈給她。


      寧芋萱輕手輕腳地去洗漱,換好睡裙之後走進臥室。


      寧菲在睡夢中,聽到女兒的動靜後半夢半醒地開口:“萱萱?”


      寧芋萱知道母親有神經衰弱和失眠症,從前經常在床上一個晚上都翻來覆去睡不著。


      看樣子近些日子,母親的症狀應該是減輕了很多。


      印象裡,在原本的劇情中寧菲的失眠到後期越來越嚴重,甚至整晚整晚得睡不著。


      大約是為她和寧時越操心的緣故。


      寧芋萱想起剛才洗澡前她看手機,寧時越還發來了一條信息。


      說是明天上午有他的一場重頭戲,讓她記得早點去劇組,別錯過了他的精彩表現。


      如果按照原本劇情的發展,寧時越目前應該正在另一個劇組被迫出演一個行為缺少邏輯的扁平配角,接著因為路透視頻裡的演技被群嘲。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寧芋萱的唇角上揚,輕聲回應寧菲:“嗯,媽你繼續睡,我也準備上床了。”


      “嗯。”寧菲迷迷糊糊道,“晚安,萱萱。”


      寧芋萱:“晚安,媽媽。”


      第二天上午,寧芋萱和寧菲再次去了劇組。


      這是兩人在江城最後的完整一天,周五上午就要乘飛機離開,回北城為節目拍攝做準備。


      聽導演說寧時越今天上午要拍一場被好兄弟背叛的戲,寧芋萱猜測,這就是寧時越說的那場重頭戲。


      她和寧菲一起在監控器旁邊,看寧時越的表演。


      這場戲臺詞隻有寥寥的幾句,最後大半段更是完全沒有詞,發揮的空間卻非常大。


      情緒層層遞進,由最開始的不願相信到接受後的失望至極,再到隱忍著的哀傷和憤怒。


      導演也給了非常多的機位,從各個角度捕捉寧時越的表情。


      第一條過後,寧菲給予評價:“小越開竅了。”


      演技這種東西可以言傳,但更多的是需要意會。


      因此哪怕寧菲自己是影後,也沒有辦法把自己的所有經驗和技巧都教給寧時越。


      從前寧時越演的那幾部電視劇,演技雖然也每部都在進步,但總歸還是差那麼一口氣。


      剛才那一條,寧時越演得酣暢淋漓,寧菲也看得很過癮。


      寧芋萱一個外行人,也看出寧時越演得不錯。


      她和寧菲開玩笑:“這樣下去,以後咱們家是不是不隻有媽媽你一個影後,還要出個影帝了。”


      寧菲笑笑:“這個我說不好,不過光看剛才那一個片段的表現,是有些影帝的風範。”


      寧芋萱突然道:“哦,不對,我還忘了一件事。”


      寧菲:“什麼?”


      寧芋萱眨了下眼睛,湊到寧菲耳畔輕聲耳語:“我忘記就算沒有寧時越,咱們家以後還是可能會多一位影帝。”


      寧菲愣了一下,隨即打了一下女兒的胳膊:“瞎說什麼呢!”


      寧芋萱笑眯眯地揉著胳膊:“我就是有這種可能嘛,你怎麼還打我,疼!”


      其實寧菲根本沒有用力。


      寧菲嗔了女兒一眼:“疼也活該,讓你瞎說。”


      寧時越那邊,導演又換了個機位,讓他再來一遍。


      這場戲是整部劇裡最重要的幾場情緒戲之一,奠定了男一號的性格基礎,就算寧時越第一遍已經演得很好,導演還是讓他多來了一條。


      等寧時越演完,過來就看到寧芋萱和寧菲兩個人在打鬧。


      寧時越瞪眼:“你們有沒有看我剛才演的啊。”


      他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導演剛才也誇了他。


      不過張導的肯定固然重要,他也很在意寧菲和寧芋萱看法。


      否則也不會專門叮囑寧芋萱早起,一定要來看這場戲。


      寧芋萱一本正經地搖頭:“沒有,我給媽講了個笑話。你已經演完了?”


      寧時越難以置信地看著寧芋萱。


      他剛才演得那麼投入,她們倆居然錯過了?


      見狀,寧菲無奈地開口:“萱萱和你開玩笑的,第一條我們兩個都完整地看了,演得很好。”


      寧芋萱:“嗯,媽還說你這場戲的演技有影帝的潛質。”


      寧時越:“……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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