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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在豪門當媽寶女怎麼啦?! 2994 2024-11-13 10: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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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寧芋萱現在的狀態完全沒力氣與他抗衡。


      隻好軟聲催促:“那你快點……”


      謝執砚沉沉地“嗯”了一聲,終於開始動手解她的扣子。


      寧芋萱都不知道男人的手指竟然這麼靈活。


      襯衫裙的扣子又小又薄,她自己早上穿的時候都扣了半天,如今卻被謝執砚一顆接一顆地迅速解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扣子盡數敞開,裙子半掛在她的肩膀上,身上隻剩下了一件文胸。


      胸口發涼,寧芋萱下意識地想去捂,兩隻手腕卻一瞬間都被謝執砚禁錮住。


      寧芋萱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現在看起來是什麼樣子,害羞得不敢與男人對視,隻能嘴上嗚咽著控訴他:“謝執砚!”


      雙手被男人帶到他的身前。


      謝執砚:“不是想自己來嗎?”


      寧芋萱的腦子亂作一團,一時間不懂他的意思:“什麼?”


      “剛才不是說想自己來?”謝執砚的嗓音低啞,帶著些許引誘的意味,“我衣服上的扣子都交給你了。”


      寧芋萱:“……”


      她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魂不守舍地伸手,去解謝執砚的襯衫扣子。


      比起剛才男人的靈活,她的動作可以用笨拙來形容。


      偏偏謝執砚的手還不老實,趁她忙碌,大掌從她裙子和後背之間的空隙伸入,撫摸著她薄薄的蝴蝶骨和光滑的背部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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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背受敵,寧芋萱受不了想放棄。


      她輕哼著拒絕他,語句破碎:“我、我不行,解不開,你來。”


      謝執砚卻不允,捏住她的手不讓她走,語氣像是誘哄:“乖,很快就好了,隻剩下最後幾顆了。”


      寧芋萱拗不過他,隻好顫抖著手繼續。


      花了將近兩分鍾的時間,寧芋萱才把他的襯衫扣子全部解開。


      終於完成了任務,她如釋重負地想收回手,卻又被男人握住。


      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寧芋萱覺得自己整個人幾乎快要爆炸:“謝執砚!扣子都已經全部解開了,你還要做什麼!”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這麼惡劣,這麼喜歡為難她。


      還是在這種時候……


      謝執砚深深地看著她,嗓音沙啞:“還不是全部。”


      男人的手帶著她的,緩緩下移,觸碰到他皮帶上的金屬按扣。


      “這個。”謝執砚注視著她的眼睛,“還有……”


      她的手在男人的帶領下,繼續向下。


      ……


      寧芋萱不知道一切是怎麼開始的。


      隻記得她終於將他身上的每一顆扣子都解開,接著,衣服被一件件扔到了一邊。


      無論是他身上的,還是她的。


      最終她身上僅剩的最後一件衣物,也被拋到了貴妃椅上。


      緊接著,顫抖的唇被謝執砚含住,他將她破碎的呻吟聲盡數吞入腹中。


      再後來,是耳垂,脖頸,鎖骨,胸口……


      身上的每一處都逃不過被他吻過的命運,酥麻感由脊椎處傳至全身。


      寧芋萱從未經歷過這樣的感受,全憑本能回應他。


      一開始隻是雙手用力攀住他,等到後來,雙腿也纏了上去。


      如果不是已經完全沉溺於男人帶給她的浪潮,那她或許能察覺到——


      謝執砚的動作其實也帶著幾分生澀,並不是有著十足經驗的樣子。


      他的吻是那麼的強勢,但動作實際上卻仍保有克制,甚至帶著那麼一些小心翼翼,生怕將她弄痛。


      以至於,偶爾會顯得有些笨拙。


      隻是寧芋萱的感官已經全然被洶湧而來的潮水淹沒,實在無暇他顧,也就發現不了這些。


      隻有偶爾她睜開眼,對上謝執砚的眼神,看到他因為極度的快慰而近乎失神的雙眸。


      又或是閉上眼時,聽到耳畔傳來男人壓抑的,隱忍的喘息。


      才能從中窺得一絲他的失控。


      極致歡愉之時,寧芋萱用力咬住下唇,卻怎麼也控制不住從唇瓣間溢出的嬌吟。


      她忍受不了自己發出這樣陌生又羞人的聲音,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


      一切終於結束之時,寧芋萱隻覺得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皮膚黏膩,肌肉酸痛,骨頭也像散了架一般。


      她有些難受地哼了一聲,在男人的懷抱中動了一下身子。


      無意間抬眸,恰好看到牆邊的貴妃椅。


      天鵝絨質地的歐式貴妃椅,花紋繁復,華麗典雅。


      此刻上面卻掛滿了她和他的衣物,他的白襯衫被壓在最下面,上面是黑色的西褲和她的淺藍色襯衫裙。


      椅背上掛著最初被男人扔過去的那條天藍色腰帶,還有她的胸衣。


      簡直就像是赤裸裸地在訴說,兩人剛才有多荒唐。


      寧芋萱的臉一瞬間再次紅透,撇過頭不再去看。


      耳邊傳來男人低低的一聲笑。


      “怎麼了?”謝執砚的嗓音微啞,“看到什麼了?”


      新房還沒有添置太多家具,寧芋萱看的方向也就隻有那麼一把椅子。


      他這是明知故問。


      寧芋萱咬了咬下唇,語氣裡帶著不滿:“你還問!”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手臂更加有力地從背後抱緊她。


      寧芋萱沒力氣掙扎,隻能隨他去。


      她又平復了好一會兒,問他:“幾點了?”


      床頭櫃上放著她的手機,房間裡也有掛鍾。


      可無論是伸手去夠手機,還是抬頭去看牆上的時鍾,寧芋萱都沒有力氣。


      或者說即使有,她也不想再花費力氣去看。


      剛才被男人折騰了那麼久,此刻連動一下都會牽扯到酸痛的身體。


      謝執砚的聲音低沉:“零點過一刻。”


      寧芋萱:“……”


      想到時間會很晚,沒想到居然已經過了零點。


      寧芋萱忍不住開口:“謝執砚,我好累……”


      緊繃的那根弦斷開,她開始止不住地抱怨:“謝執砚,都怪你,一直不肯停……後來我說不要了,你也不聽,非要再來一次……”


      她一連說了一長串男人的惡行,不僅是對男人的控訴,更是後悔自己剛才怎麼就沒狠下心來拒絕他。


      寧芋萱很後悔。


      上一次她去看時間,時針還指向的是數字十一。


      那個時候她就應該斬釘截鐵地說“不”,然後立刻去睡覺的。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被謝執砚哄了幾句,她竟然就鬼迷心竅地松了口。


      後果就是,等徹底結束之後,她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寧芋萱從來都沒有這麼累過。


      此刻她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忍不住一股腦地訴苦:“我現在全身都痛,好累好困好想睡覺,可是還沒有洗澡……”


      謝執砚的手搭上她的腰,安撫般輕揉了兩下:“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現在先抱你去浴室洗澡,好不好?”


      寧芋萱不假思索:“不要你抱!”


      嘴上這麼說著,其實心裡也清楚,這是唯一的選擇。


      她現在腿軟得走路都困難,還怎麼自己去洗澡?


      寧芋萱雖說沒有潔癖,可也受不了就這樣渾身黏膩著睡覺。


      謝執砚也知道她說的是氣話,安撫幾句,還是起身將她抱去浴室。


      寧芋萱早就沒力氣反抗,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幸好,謝執砚大約是看出她已經接近虛脫,全程動作一直很規矩。


      等她衝洗幹淨,又被他抱回到床上。


      浴室裡再次傳來水聲,是謝執砚在衝澡。


      寧芋萱半靠在床上,頭發湿漉漉的,肩膀上搭著一塊浴巾。


      身上穿著的是一條簡單的女式睡裙,應該是謝執砚提前讓人準備的,和寧芋萱自己的衣服風格相去甚遠。


      不過好在尺碼合適,料子也很舒服。


      昨天來時家裡的東西還沒這麼齊全,剛才洗澡時寧芋萱看了一眼,發現浴室裡居然連牙杯和牙刷都準備好了。


      洗了個熱水澡之後,寧芋萱的身體終於從接近極限的狀態中恢復了少許。


      雖然還是沒有力氣,但起碼不是那種立刻要暈過去的狀況了。


      寧芋萱捻起自己的一縷頭發,剛才沒有專門洗頭,但是清理的時候還是難免打湿了頭發,估計得吹一下才能睡。


      她偏頭再次看了一眼貴妃椅上兩人疊在一起的衣服,抿了抿唇。


      又痛又累,不過……


      也很舒服。


      這個念頭把寧芋萱自己都嚇了一跳。


      人果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動物。


      剛才還難受得想罵人,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再做那檔子事了。


      現在身體稍微恢復了一些,居然就開始不自覺地回味剛才的滋味。


      可內心再唾棄自己,寧芋萱還是忍不住地去回想。


      尤其是第二次的時候,和最初那次相比,那時候她已經徹底沒了力氣去配合他。


      但身體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感官也全部被調動起來。


      ……


      寧芋萱咽了咽口水,克制住自己不能再去想了。


      浴室門被推開,謝執砚穿著浴袍走出來。


      男人整個人籠罩在一層水汽之中,頭發上,身上都有沒擦幹淨的水珠。


      打湿的頭發柔順地垂在他的臉側,將他平日裡鋒利的目光遮住,讓他看起來更加溫柔。


      寧芋萱怔怔地看了幾秒,目光微微下移,落在男人緊實的胸膛上。


      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後,她才迅速別過眼。


      謝執砚輕笑了一聲:“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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