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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代替姐姐嫁入豪門後 3225 2024-11-13 15: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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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媽媽就是因為動了真心,所以輸得徹底,得知了爸爸出軌的消息,竟然氣不過自殺了。


    真心,是最大的軟肋。


    出人頭地,收獲很多很多的幸福,這是她答應過外婆的,一定要做到。


    感情,是最不重要的事,她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白茵喝了最後一口酒,然後躺在床上,任由世界地轉天旋。


    忽然,房門被扣響了。


    白茵猛地坐起身:“誰?”


    門外傳來低沉有磁性的嗓音——“我。”


    她開了門,看到西裝革履的陳淮驍站在門口,衣領有些亂,領帶已經被他拉歪了,露出白皙好看的頸子。


    他眼底浮著明顯的醉意,踉踉跄跄地走了進來,將黑色口袋甩在了桌上。


    看來已經醉的不輕了,他是強撐著意志去超市裡買了衛生巾。


    白茵腦子也很暈,早知道他會來,就不喝那麼多了。


    陳淮驍坐在了沙發裡,揉著下颌,醒酒——


    “還是這麼麻煩。”


    “我一直都很麻煩哥哥啊。”


    白茵說著,小心翼翼地望了望門外,然後關上門,咔噠一聲,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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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掃了眼桌上已空的紅酒杯,皺眉道:“生理期還喝這麼多?”


    白茵懶懶地倒在了床上,高跟鞋胡亂踢開:“騙你的,沒來。”


    陳淮驍望著她纖柔的盈盈腰肢,白皙修長的腿蜷縮著,宛如待宰的羔羊,毫無防備地呈現在他面前,顯然是不怕他的。


    他眼底透出幾分欲色,心頭翻湧的衝動被他強壓了下來,起身離開:“走了。”


    “等下。”女人暈暈乎乎地起身,光著腳丫子追上來,揪住了他的衣袖:“酒醒了再走。”


    “為什麼?”


    “我怕外面有記者,過了夜再走,安全些。”


    陳淮驍看著女人這般的挽留,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黑眸如冰:“撒謊騙我過來,又想和我過夜?”


    “……”


    那一次旖旎畫面,再度浮現腦海。


    “臉紅了?”


    “沒有。”


    “這一次,你又想要什麼?”


    白茵被他以挾制的姿勢捏住了下颌,水潤的櫻桃唇都被捏得嘟了起來,強撐道:“你願意給什麼?”


    陳淮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我心情。”


    男人說完,動作強勢地將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白茵知道應該拒絕。


    隻要她開口說一個“不”字,陳淮驍即便非君子,但也絕非小人。


    他不會硬來。


    但她沒有拒絕。


    借著酒精的揮發,藏在心底的愛慕洶湧而出,在她腦子裡噼裡啪啦地炸開煙花。


    她跌入了溫柔的被窩裡,在松軟中……


    不斷下墜。


    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人,她也不虧。


    ……


    宿醉之後的清晨,總是醒的格外早。


    白茵從溫暖的被窩裡鑽出來,下意識抓著柔軟的白色棉被,擋住不著一物的身子。


    頭有些微疼。


    緊接著,她放下來的白皙手臂,正好落在了男人挺闊的胸膛上。


    白茵像是被火星濺著了一半,猛地縮回了手,驚悚地看向了身邊的男人。


    他還未醒,白色被單擋在他一半的胸膛上,露出來的那一半,線條流暢,弧線優美,是非常完美的男人身材。


    即便是宿醉而眠,他那張臉也沒有絲毫變化,仍舊完美得無可挑剔,讓她產生了某種錯覺,好像睡了九天之上不容進犯的神明。


    白茵腦海裡還殘留了些許迷亂的碎片。


    面對這個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她情動到無以復加的程度,甚至在最極致的時候,還掉了眼淚。


    那晚之後,她不告而別。


    而今重逢的見面時間…加起來總共不超過半小時,又睡到一起了。


    這一次,比上次還要激烈。


    兩個人都是久旱甘霖。


    白茵使勁兒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怎麼就控制不住自己呢!


    她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撿起地上隨意亂丟的裙子,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白茵看到頸下一片片觸目驚心的痕跡,提醒著她昨晚的瘋狂。


    那男人…跟狼似的,快把她整個吞噬了。


    她打量著自己,清雋的五官的含著幾分豔麗,烏黑的發絲如瀑,眸底帶著迷蒙的水色。


    常年的形體訓練,讓她的身材完美到無以復加,纖腰楚楚,即便沒有穿bra,也是飽滿挺拔,宛如為他的手掌量身定做。


    白茵移開了視線,轉身打開了淋浴噴頭,衝掉了一身的頹靡和酸澀。


    她洗完澡出來之後,陳淮驍竟還未醒。


    這倒讓白茵有些意外,他防備心重,向來淺眠,一丁點聲響都會讓他警覺。


    難道真的是昨晚喝太多了?


    她揉了揉剛剛吹完的蓬松發絲,走到床邊,溫柔地望著他。


    他身上彌漫著她身上的檀香氣息,那是她常年燻香,暈染出來的味道。


    白茵湊近了,輕輕嗅了嗅。


    還真有。


    陳淮驍身上沾染她的味道,像是某種標記。


    人是她的,誰都別想搶走。


    白茵俯身,做出了要吻他的動作,不過唇卻沒有相碰。


    她隻是在想象吻他的感覺。


    而下一秒,她的後腦勺被大掌捧住,往下一壓。


    緊接著,男人覆上了她的唇,不懷好意地進犯,令她猝不及防。


    “唔!”


    她掙開了他,狼狽地退後了兩步。


    下唇刺疼的牙印感...很清晰。


    陳淮驍睜開了眼,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嘴角微勾著,那張清冷如神佛的臉,卻帶了幾分修羅的邪惡——


    “昨夜,還沒吃夠?”


    “你喝醉了,我也是。”白茵背過身,坐在了盡頭的床畔。


    陳淮驍睨著她的曼麗的背影,黑裙性感,勾勒著她腰窩的流線,手臂和肩頸是冷白的膚色,宛如清冷的月輝。


    即便陳淮驍見過無數藝人完美的比例身材,但白茵的…堪稱極致。


    “我是喝醉了。”他淡笑道:“但你…似乎沒那麼醉。”


    白茵宛如貓咪一樣爬過來,湊近了他的臉,嗓音撩撥:“哥哥向來知道,我這裡,你沒有白吃的。”


    “這次,想要什麼。”


    “留著,等我想好了,一並問淮哥哥討。”白茵指尖落到他胸口:“再說,睡到陳淮驍這樣的好身材,我也不虧。”


    陳淮驍看著她滿眼的魅意,知道她已然不復當年,臉色終於沉了下去:“看出來了,你昨晚的狀態,的確不虧。”


    “……”


    想到這昨晚的自己,白茵知道那種身體的反應,她根本控制不住。


    陳淮驍扯開了被單,隨手撿起白襯衣,一顆一顆…一絲不苟地系上了紐扣,穿上西裝得的他,氣質是非常嚴謹的禁欲系。


    “你比多年前那一次,長進了很多。”他面不改色地評價。


    白茵自然不甘示弱,故意道:“诶?哥哥反而不如大學那會兒了,是年齡大了嗎。”


    話音未落,男人走了過來,強勢地揪住了她的手:“你確定?”


    “……”


    白茵怕他又興起了,翻身從床的另一邊滾過去,防備地望著他:“開玩笑的。”


    “我知道。”


    陳淮驍很清楚昨晚自己的表現,理了理衣領,也沒勉強她——


    “隻是我不喜歡一件事,不要在我睡著的時候,偷吻我。”


    他向來不喜歡不可把控的事情,尤其是在睡著之後這種毫無防備的狀態。


    “我不是在偷吻你。”白茵明媚地笑著,一字一頓道:“我是在...品嘗戰利品。”


    聽到最後這句話,陳淮驍心裡莫名湧出一陣慍怒,但他清冷的面龐很完美掩飾了下來。


    離開房間之後,陳淮驍給助理沈彬打了個電話:“查一下,昨晚我的酒,被人下了藥。”


    自食其果(這瓶酒陳總送給你...)


    那段時間,蘇安寧心情非常糟糕,連帶著脾氣也暴躁了許多。


    她的貼身小助理正好趁此機會休了假,避開這位祖宗的躁鬱期。


    蘇安寧沒了人伺候,越發不爽,鄒玫芝趁機對丈夫蘇燁成吹了枕邊風,讓白茵去給蘇安寧當幾天的貼身助理。


    本來蘇燁成對此事還有些猶疑,飯桌上詢問白茵的意願。


    鄒玫芝卻搶白道:“沒事的,讓她去見見世面,鍛煉鍛煉也好,鄉下來的,過段時間嫁到秦家去,要是什麼都不懂,平白讓人家笑話。”


    蘇燁成道:“白茵,你願意幫幫你姐姐嗎?”


    “爸爸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做吧。”


    見她這般順從的模樣,鄒玫芝反而心下猶疑,這女孩心機深得很,誰知道又憋什麼壞呢。


    白茵和藹地對鄒玫芝微笑,鄒玫芝想到了她慘死的母親,心頭竄起一股激靈,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


    蘇燁成見她這般柔順的性格,自然…也想到了她去世的母親,心裡一陣愧疚:“算了,讓安寧重新找助理,小茵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蘇安寧連忙道:“爸,明天就開機了,我這會兒上哪兒找新助理呢!她能有什麼事,呆在家裡繡她那堆賣不出去的東西,幫幫我又怎麼了!”


    蘇燁成見蘇安寧這般無理取鬧又霸道的樣子,臉色沉了下去:“你是姐姐,有沒有點姐姐的樣子,淨知道欺負妹妹!”


    “我欺負她?!”蘇安寧一把擱了筷子:“她根本就是個心機女!”


    既然說她是心機女,白茵自然如她所想,蹙眉,做出了楚楚可憐的綠茶表情,帶著哭腔道:“爸,我知道,姐姐還在怪我上綜藝的事情,我不該搶姐姐的風頭,都是我的錯,您不要怪姐姐。”


    蘇安寧從小被嬌慣壞了,哪裡吃得下這份悶氣,起身抓起杯子就要潑白茵:“賤人!裝什麼可憐!”


    “你敢!”蘇燁成暴起,揪住了她的手腕:“上次綜藝,分明是你不對,硬拉著妹妹和你一起上節目,還轉過頭來責怪妹妹!看來這些年我真是把你慣壞了!”


    蘇安寧肺都要氣炸了,像個燒開的熱水壺似的,一腔怒火不知該如何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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