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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苗疆少年是黑蓮花 3105 2024-11-13 17:2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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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風鈴鎮客棧裡,沈見鶴曾悄悄與賀歲安說過祁不砚於燕王墓中吹笛,反向操控被陰屍蠱控制的傀儡,他也七竅流血了。


      賀歲安不太清楚具體詳情。


      畢竟當時她暈了過去,


      過後隻能靠沈見鶴的口述了解一二,僅僅是通過他的口述,她便覺得驚心動魄,很危險了。


      也就是說,煉蠱、馭蠱、下蠱、解蠱、殺蠱等都可能有風險。賀歲安不是祁不砚,不知道事實如何,所以此時不會幹涉他。


      蔣松微還跪在地上。


      賀歲安看不下去:“三叔,您還是先起來吧。”


      蔣雪晚附和:“起來。”


      她隻知道重復這句。


      祁不砚無動於衷拿起賀歲安喝過的茶杯,也抿了口茶:“你說隻求我給你一個機會,無論要你拿什麼來交換,你也心甘情願?”


      蔣松微一愣。


      他隨後毫不遲疑道:“是,無論要我拿什麼來交換。”


      賀歲安聞言,看向祁不砚。


      也不知道是擔心他會因解蠱出事,還是想他答應幫解這個蠱。


      祁不砚將茶水盡數喝完,指腹慢條斯理摩挲茶杯,似感到可惜:“可你身上沒我想要的東西,怎麼辦呢,我不會同你做交易。”


      蔣松微改口道:“那你要什麼,我可以去給你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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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的東西……”


      祁不砚放下茶杯,笑得溫和,說話卻仿佛惡鬼般低語的冷冰冰,毫無溫度:“我要的東西,我自會去取,旁人,我不信。”


      “你還是起來吧。”


      他道:“此蠱,我不會解的。”


      蔣松微起來了,表情難言:“那我想問祁公子一個問題。”


      祁不砚不知為何看了看賀歲安,算是答應了:“可以,若是我知道,我會回你,若是我不知道,也無能為力,不是麼。”


      “我想問的是雪晚體內的蠱到底有沒有解除之法?”蔣松微更擔心的是在世上無可解之法。


      “自然是有的。”


      祁不砚回道:“既然存在這種蠱,便存在解蠱之法。”


      蔣松微默了片刻。


      他艱難地開口:“她體內的蠱是不是很難解?”


      “是。”祁不砚給予了肯定的答案,“她中蠱時間已久,很難解,不會死,但隻要蠱在體內一天,將永遠是這幅模樣。”


      賀歲安在心中嘆了口氣,這個蠱果然是很難解。


      蔣松微問:“這什麼蠱?”


      祁不砚薄唇微動:“攝魂蠱,能令人變痴傻。”


      蔣雪晚隱隱約約感覺他們說的是自己的事,又聽不明白他們的意思,局促地拉賀歲安的手。


      卻見那少年忽而抬眸朝她看過來,蔣雪晚下意識松開賀歲安,急忙忙地躲到蔣松微身後。


      蔣松微沒有再勉強祁不砚要答應幫蔣雪晚解蠱。


      就算想勉強,他也做不到。


      但他並未打算就此放棄。


      蔣松微會想方設法找到其他煉蠱人替蔣雪晚解蠱,或等到祁不砚改變主意的那一天。


      祁不砚不知道蔣松微在想什麼,也沒有興趣知道,他離開桌子,放下碎銀,結吃飯的錢,頭也不回地帶賀歲安走出酒肆。


      蔣雪晚從蔣松微身後探頭出來看她,眼有不舍。


      兩道身影逐漸消失在人群。


      蔣松微拉藏在自己身後的蔣雪晚出來,凝視著她,眼底一層悲涼滄桑,自言自語道:“雪晚,你以前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蔣雪晚抱住了他,莫名不想看到自己的三叔露出悲傷的神情。


      *


      長街小巷,行人絡繹不絕。


      賀歲安跟祁不砚慢慢地走著,過了會兒忍不住問:“我們現在是要到碼頭乘船離開青州?”


      他走到一家客棧前:“不是,我們現在暫時不離開青州。”


      這是要在青州住一晚?


      她忽地一拍腦門,他們的包袱好像都落了在船上,衣服首飾全沒了,賀歲安瞬間成苦瓜臉。


      他們要入住的客棧是青州還算有名的雲來客棧,祁不砚要一間上房,又向小二要了沐浴的水,賀歲安一看就知道是給她要的水。


      奔波一天的身子哪能不髒。


      她乖乖地上了樓,進了房間。


      沐浴的水準備好,賀歲安向小二道過謝,主動關門沐浴,祁不砚不在,去給她買裙子去了,總不能洗完澡又換上段府的婢女服。


      賀歲安仔仔細細地搓洗,像是想把最近的倒霉也全搓洗掉。


      白天裡房間的光線還是可以的。


      所以沒有點燈。


      她酸軟的四肢因為溫熱的水而舒緩,甚至有些昏昏欲睡,賀歲安有點怕自己會因為打瞌睡掉進水裡淹死,起來擦幹身子。


      床榻的被褥是新的,沒衣服穿的賀歲安赤著鑽了進去,是光著在浴桶裡等祁不砚買裙子回來,還是裹著被子等,她肯定選後者。


      被窩太柔軟,太舒服了。


      賀歲安鑽進去沒過多久,眼皮就在打架了,拉她沉入夢香。


      不能睡。


      不能睡、不能睡。


      得等祁不砚回來,她穿好衣裙才能睡,賀歲安一遍一遍地默念著,卻反而被累得更困了。


      賀歲安睡著了,呼呼大睡。


      *


      還沒回客棧的祁不砚去買裙子的途中順便殺了一個人。


      還沒離開碼頭的大船忽有一聲大的動靜,船上,鮮血淋漓,一個外邦人死相慘烈,橫屍在船杆上,嚇得船工屁滾尿流。


      他們也不知人是何時死的。


      在眾人圍觀船上慘狀之時,祁不砚從容曲膝半蹲在碼頭洗手,一雙剔透如玉的手漂亮極了,誰能想到他剛用這雙手殺了一個人。


      水流過指縫,很快將血衝刷。


      紅色褪去,露出白指。


      七個蝴蝶鈴鐺手鏈隨祁不砚不疾不徐的清洗動作,繞著微突起的精致腕骨輕響,鈴聲悅耳動聽,又像取人性命後奏的哀樂。


      他低垂著眉眼,洗得認真,仿佛洗手上的血是一件很神聖的事,給人感覺殺人的不會是他,就算身上有血也是不小心沾染到的。


      不遠處的百姓議論怎麼就死人了,死的居然是外邦人。


      死法還一言難盡。


      祁不砚洗完手了,離開。


      青州的成衣鋪開了一條街,他走進其中一間,老板笑眯眯地迎上來問他要買什麼衣服,說青州很多的公子哥都會來這裡買新衣。


      “裙子。”祁不砚說。


      老板了然,腳拐了個彎,帶他到放有女子衣裙的地方。


      祁不砚挑了幾條顏色鮮豔的裙子,他最喜歡那條紅色的齊胸襦裙,賀歲安皮膚白,適合穿紅,他叫老板包好,給了銀子就走人。


      有生意做,老板肯定是開心的。


      他恨不得多賣出幾件。


      老板迅速地接過幾條裙子包好:“小公子,您可是給妻子買的?”瞧他這年紀應該還未成婚吧。


      祁不砚:“不是。”


      聽了,老板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八卦道:“那小公子您這是要買去送給小姑娘?”


      他應道:“算是。”


      說罷,祁不砚走出成衣鋪。


      老板盯著他的背影看,嘖嘖稱奇,這人長得忒好看了,自己賣了幾十年的衣服,還是頭一回看這麼俊俏的小郎君來買裙子送人。


      不知道他心中的小娘子又是如何的天仙,老板不由好奇想。


      *


      被成衣鋪老板好奇著的賀歲安正睡得不省人事。


      先不說容貌天不天仙,睡相是跟天仙沾不上邊的,她頭微微歪著擱到軟枕,纖細的手臂伸出被褥,垂在床邊,腿也壓著被角。


      “吱”一聲。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賀歲安毫無所覺地翻了個身,被褥滑落到腰間,腰線清晰。


      祁不砚把衣裙放到一旁,走到榻側,目之所及是一片白玉色,他想替賀歲安蓋回被子,指尖不經意地劃過恍如細膩畫紙的皮膚。


      指尖停留一瞬,又拂離。


      她此刻完完全全地呈現在他眼前,跟上次一樣,又跟上次不一樣,祁不砚靜看賀歲安半晌。


      想低頭吻她了。


      這段時間來,祁不砚總會生出想與賀歲安更親密點的想法。


      他俯身過去,吻住賀歲安,她在祁不砚吻過來時便醒了,卻忘記如今還沒穿衣服,習以為常地張嘴,與他接吻,氣息不禁微亂。


      氧氣被擠壓,賀歲安用嘴呼吸的同時令吻變得更綿長,接吻的聲音伴隨著呼吸聲擲落到空曠的房間,又平添了幾分曖昧。


      唇齒相抵,祁不砚緩慢吞咽屬於賀歲安的口涎。


      他彎著腰,扶著她側頸。


      吻還在繼續。


      祁不砚手腕的微涼蝴蝶鏈子墜在踝骨上,因他抬手扶住她脖頸,也貼到了她皮膚。


      蝴蝶鏈子很快便熱了起來。


      賀歲安卻突然感覺有點涼飕飕的,接吻間低眼看了下,原來是她沒穿衣服,立馬像鹌鹑般縮回被褥中,又被祁不砚撈出來。


      祁不砚眼神似在問“為什麼不繼續”,她好像有些無法接受身體袒露人前的感覺,被他撈出去,幹脆撲進他懷裡,埋首不出來。


      暖香瞬間撲鼻而來,祁不砚的身體總是散發著好聞的氣息。


      他靛青色衣衫外的銀飾也被賀歲安撞得叮當響。


      少年腰窄腿長。


      她雙手一張便圈住了他腰身。


      賀歲安想起剛才赤著跟人接吻,羞得恨不得張嘴隔著衣衫咬祁不砚的腰一口,又沒這個膽子,悶聲道:“我要穿衣服。”


      祁不砚:“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賀歲安仰起頭,意識到現在的處境,又將腦袋埋回他懷裡,扯得他腰間蹀躞帶微歪,“換你沒穿衣服試試。”


      她似窩囊地嘟囔,整個人卻透著一股令人挪不開眼的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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