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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淺婚衍衍 3276 2024-11-13 17:5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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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聞言,言喻的手指才緩緩地松了幾分。


      也對,陸衍應該在程家才對,這幾年,她沒有主動關心過陸衍,卻還是難免聽到和陸衍有關的消息,程家新任家主雷厲風行,家主和時家千金好事將近……


      她彎了彎唇,將多餘的雜念拋在腦後,既然答應了,那就好好完成這份工作。


      *


      中國人的生意大多數離不開酒桌,也離不開會所玩樂。


      陸氏集團這次的侵權起訴並不單純地隻是想要賠償,更重要的是想立一個靶子,好讓其他人看看陸氏集團對專利權的重視,所以那邊直接拒絕了律師的和解請求,想要法庭上見,但對於被訴方來說,當然是和解第一。


      Mike和言喻給陸氏集團遞了好幾次的邀請函,都沒有回應。


      這天,Mike給了言喻一個邀請函:“陸氏集團會派負責人參加這個宴會,我們也去看看,說不定能有所突破。”


      這個宴會是圈內一個時尚女魔王辦的慈善晚宴,也算是圈內的一個大型宴會了。


      言喻是為了工作去的,隻是穿了條削肩黑色裹身裙,簡單,但又完美地襯託出了她的身材。


      隻是,她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陸衍。


      ☆、070這章七千字


      到了現場,言喻、Mike和一個女實習律師對現場的人基本不認識,所以就隻好先在旁邊等著。


      臺上的明星一個接著一個節目表演,燈光炫目,舞臺效果強,言喻從一旁路過的侍者手上,拿過了一杯紅酒,抬眸,琥珀色的眼眸盯著臺上的表演。


      Mike去前面的座位上看了一圈,然後朝著言喻走了過來。


      言喻淺淺地啜了口紅酒,眉梢微揚,笑著看著Mi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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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ke聳了聳肩膀,無奈道:“消息有誤,陸氏集團的那個座位上並沒有人坐著。”


      “陸氏集團沒人來嗎?”


      “是啊。”Mike擰了下眉頭,“看來我們今天隻能做無用功了,那就放松地玩一玩吧,享受當下。”


      言喻笑了下:“我還以為陸氏集團會派負責人過來。”她本來就沒想過,陸承國會出席,就算陸承國出席了,她也不打算用這種小事去叨嘮他。


      Mike屬於當下享樂主義者,既然無法完成工作任務了,那也不能白來,他開開心心地沉浸在晚宴的歡樂之中——勾搭美女去了。


      實習律師也很快就結交了新朋友。


      徒留言喻安靜地坐在一旁,她託著下巴,有一下沒一下地喝酒,眼睛就盯著臺上的明星看。


      節目快要結束了。


      言喻的目光忽然微微頓住,那個人是許穎冬,她倒是沒想到,過了三年,許穎冬居然進了娛樂圈,不過看樣子,又是靠著家裡的背景,即便是靠著背景,她還是現在這樣火不起來的德行。


      言喻收回了視線,無聊地摸了把自己的耳環,她低頭,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裡,拿出了手機,她點開微信,發現秦讓給她發了張照片。


      她這幾天臨時出差,小星星留給了保姆阿姨照顧,秦讓主動說他有空,會去利茲看小星星。


      言喻接受了他的好意,也是因為她實在不太放心小星星。


      言喻點開秦讓發來的照片。


      小星星已經睡著了,她的頭上戴著可愛的小睡帽,有著漂亮的太陽花邊,毛茸茸又軟萌,帽子下是濃密卷翹的睫毛,她的鼻子小巧,鼻尖微微翹起,顯得精致,小粉唇微微張著。


      言喻的心柔軟得一塌糊塗,像是蕩漾的湖水,難以自己平靜。


      她白皙的手指微動,發出了一行字:小星星午睡了,她今天中午要你哄她睡覺了嗎?


      秦讓發來了一條語音。


      言喻有個隨身攜帶耳機的習慣,她插上了耳機,秦讓噙著濃鬱笑意的聲音傳來:“你猜她睡了沒?”


      他的聲線是標準的低音炮,嗓音低沉優雅,說話的時候就像是大提琴聲幽幽響起,戴上了耳機,這種衝擊感覺就越是強烈,仿佛隨著他聲帶的震動,言喻的耳膜和頭皮也跟著酥麻了一般。


      秦讓緊接著又發來了一個小視頻。


      視頻裡的小星星閉著眼睛,秦讓的嗓音從一旁傳來:“我的小天使,你睡著了嗎?”


      小星星還是閉著眼睛,睫毛輕輕地動了動,她粉嫩的唇畔揚起了一點點弧度,像是偷笑,她軟軟地說:“你的小天使已經睡著了。”


      秦讓:“真的嗎?”


      “對啊。”


      “那現在是誰在說話?”


      “是愛你的小星星。”小星星忽然睜開了眼睛,抱住了正在錄制視頻的秦讓,秦讓結束了錄制,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


      言喻笑彎了眼睛,越發地想快點完成這個工作,好回到利茲,回到小星星的身邊。


      言喻一直沒注意到的是,前面原本空了許久的陸氏集團的位置上,已經坐了一個男人。


      男人眉目凜冽,面無表情,薄唇冷淡,鼻梁高挺,輪廓深邃,線條又流暢,修長的雙腿交疊著,看都沒看臺上的表演一回,周身散發著上位者的威壓和冷漠。


      他漆黑的瞳孔裡,是翻湧著的深海濤浪。


      秦讓忽然給言喻撥了一個通話,言喻站了起來,她怕遮擋住後面的人觀看節目的視線,她已經盡量地壓低了身子。


      但路過第一排的時候。


      陸氏集團位置上的男人,還是目光如鷹地看了過去,他的眉目看似不動,下頷的線條卻不復流暢,顯得生硬冷漠,兩腮的肌肉有些鼓起。


      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早已經用力得骨節蒼白。


      言喻走進了洗手間,靠在了洗手臺上,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笑了下,接起了視頻通話。


      秦讓抱著小星星,出現在了屏幕上。


      小星星笑彎了眼睛,甜甜地大叫了一聲:“媽媽!”


      言喻笑了:“寶貝。”


      “媽媽,我好想好想你,有這麼這麼多地想你。”


      小星星扒拉著白嫩的手,可愛地比出了一個大圈圈。


      言喻眼裡水波潋滟:“媽媽有全宇宙這樣想你。”


      “媽媽,我是閃亮的星星嗎?”小星星經常冒出這樣天真的童言童語,她保留了所有的天真和浪漫,喜歡星空,喜歡花,喜歡宇宙,喜歡草。


      “對。”


      “為什麼我不覺得我是星星?”


      言喻剛想怎麼回答,秦讓就開口了,他說:“因為星星自己就在星群之中,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耀眼和美好。”


      他是對小星星解釋的,但是深邃的溫柔的眸光卻一直看著言喻,仿佛他說的星星是在指她一般。


      小星星眼睛笑成了小月牙,她對著秦讓勾了勾手指,仰著頭,扒拉著秦讓的肩膀,親了他一口:“秦叔叔,你有沒有想媽媽啊?”


      秦讓幽黑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幾乎捕捉不到的深邃,他反應了過來,捏了捏小星星可愛的臉頰,還真是他的小助攻啊!


      言喻對上了秦讓的視線,心跳快了一瞬間,有些不平穩。


      秦讓的聲音溫柔似是春水:“想你了。”


      言喻的胸口,久違地湧上了一股不知從哪來的溫熱,是春天的水流,是溫水迢迢,一點點地給予了她溫度。


      她抿了抿唇,漂亮的嘴唇揚起了點弧度:“秦讓,小星星調皮,你也跟著鬧啊。”


      秦讓聞言,什麼都不說,但那眼神卻專注得讓她心跳不穩。


      男洗手間就在女洗手間的隔壁,門口處,靠著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男人五官英挺,眉毛烏黑,眼眸若點漆,薄唇似刀片。


      他在廊燈下,微微垂著頭,幾縷頭發垂落,在他深邃的臉頰上,落了深深淺淺的陰影,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卻讓人隱約地感到憤怒,和絕望。


      他修長的右手把玩著一個銀色的打火機,然後,慢悠悠地“咔擦”一聲,點燃了火焰。


      幽蘭色的火苗輕輕地跳躍著,微弱的光,一瞬間照亮了他的稜角分明的側臉,一瞬間就又熄滅了。


      可是就那一瞬間,就讓人隱約地看到了他臉上的落寞和隱忍。


      這三年,他時常會想去找言喻,但內心又苦苦煎熬,他忍得難耐的時候,就盯著言喻和程辭的合照看著,他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別再犯賤了,她根本就不愛你。


      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在今天,時隔三年,再次看到言喻。


      時光這種東西就很玄乎了,她在指縫間流逝而過,一定會在每個人的身上臉上留下刻痕,區別就是,有些人的刻痕是殺豬刀留下的,有些人的刻痕卻是美容刀留下的。


      言喻身上的刻痕就是美容刀一筆一筆雕琢出來的。


      她變得越發有韻味了,豐盈的胸口,鼓起來的弧度勾勒出引人遐想的誘惑,在纖腰處卻一下又收攏了起來,極細極細。


      黑色的修身長裙襯得她的皮膚白得耀眼,走動間隱隱約約露出來的白皙長腿,會讓人忍不住想一窺究竟。


      陸衍微微眯起了眼眸,看來,這三年她過得很好,他抿緊了薄唇的線條,既為她開心,又有些自嘲的疼。


      開心她過得好,自嘲的是,原來隻要她離開了他,就可以過得這樣美好。


      言喻正在和秦讓通話,那話裡的嬌俏和喜悅對於秦讓來說是甜如蜂蜜,對於陸衍來說,就有點像是砒霜。


      還有小星星,他也三年沒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她是不是變成了漂亮的小姑娘了,也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他這個爸爸了?


      陸衍胸口起伏了下,呼吸平穩了下緊縮發疼的心髒。


      言喻為什麼要回來?回來了又要做什麼?不是走了麼?為什麼不幹幹脆脆地走遠點,為什麼又要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站直了身體,微微收斂了眼睑,收起了打火機,漫不經心又顯得冷淡地往外走去。


      言喻掛斷電話,洗好手,從洗手間出來後,走廊早已經空空蕩蕩的,就像是從來都沒有人來過一般。


      不知何處而來的穿堂風,帶來一股蹿上脊背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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