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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美人與馬奴 3376 2024-11-18 14:2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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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跟在一段距離後的桑桑看著逃跑似的主子,忙小跑到了裴疆身前,質問:“你與小姐說了什麼,為何把小姐嚇成那樣?!”


      裴疆看著主子逃離的方向,也陷入了沉思。


      桑桑見他木得像塊木頭,也不理他,慌忙的往主子跑走得方向追去。


      ——


      玉嬌跑回了閨房,驚悸未定的喘著氣,因跑得急,出了一身的汗。


      在桌旁坐下來後,把扇子扔下,哆哆嗦嗦翻了個杯子,提著小茶壺給自己倒水。因手顫,茶水亂濺,沾湿了桌面。


      提著茶壺,端起茶水一飲而盡,但依舊不解渴,索性對著壺嘴直接灌。


      灌了一壺茶水之後,心跳才緩了些許。


      才緩了一些些,門忽然被敲響,嚇得玉嬌又是一驚,心都差些從胸口中跳了出去。


      “小姐,你回房了嗎?”


      聽到是桑桑的聲音,玉嬌才松了一口氣。


      可嚇死她了!


      小心翼翼的去開了門,瞅了眼桑桑身後並沒有其他人,才又松了一口氣,轉回屋中復而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桑桑入了屋子,關上門後,臉帶擔憂看向主子,“小姐,你方才怎了,可嚇死奴婢了!”


      玉嬌呼了口氣。心道可不止你快被嚇死了,我方才也快被嚇死了。


      拾起桌面上方才拿的小團扇想扇風取涼,可一拿到扇柄才發覺被她方才手心的汗給汗湿了。嫌棄的扔下後,與桑桑道:“換一把扇子,給我扇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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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桑依言到掛了一排精致團扇的架子上取了一把,隨後走到了玉嬌的身旁,悠悠的搖了起來。


      有陣陣涼風,玉嬌閉上了眼緩和著自個的呼吸。


      桑桑見主子這般,還是擔憂的問道:“小姐,你真的沒事嗎?”


      桑桑在主子身邊伺候了七、八年,是知道主子性子的,那怕捅了簍子都可佯裝無事,何時像方才那般驚慌失措過?除非是遇上了小姐最怕的蛇鼠才會像方才那樣。


      玉嬌睜開了眼睛,眼中帶著幾分的猶豫,“桑桑,你說讓那裴、裴疆到外院做護衛如何?”


      先前不知道裴疆一開始就對她有其它的想法,她也是一門的想要與他打好關系的心思,便把人擱在身邊的危害個弱化了,如今知曉他的心思後,她現在都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小姐為何想要把裴護衛調到外院去,可是裴護衛方才恐嚇小姐你了?”


      她怕裴疆真會像夢中那般待自己。


      在夢中裴疆對自己做哪些事的時候,自個都是哭得稀裡哗啦的。自己是什麼性子她最清楚不過,若不是極為難受痛苦,她又怎麼哭得如此悽慘?


      玉嬌雖然與那等溫柔嫻靜的閨閣大小姐不一樣,但說到底,先前對夫妻男女那檔子事的了解僅限於脫了衣裳抱在一塊而已,再多餘的她也就不知曉了。可做了那個預測未來的夢之後,便覺得這男女那檔子事肯定會很痛。


      她小疼可忍,再痛的話她便忍不了了。


      想到此,玉嬌暗暗的決定這輩子堅決不嫁人了,就繼承父親的整個家業,坐吃等死。


      回答桑桑的話,“不曾,就是想把他調走。”


      她是怕那日她身邊無人時,他會把她綁到他那小屋中折磨她!


      雖然不知小姐為何對裴護衛的態度變來變去的,但桑桑還是道:“左右都是護衛,小姐若是想調,那便調。”


      玉嬌點了點頭:“好,就這麼決定了。”


      她隻是調他到外院,又沒對他怎麼樣,且總好過他對她怎麼樣。


      淮州真真是個不太平的地方,又是總兵,又是淮南王,真真讓她覺得腦仁疼得慌。


      在房中平緩了許久被裴疆嚇得亂了譜的心緒之後,外邊來了人,道是老爺喊小姐到書房中去。


      玉嬌覺著有些奇怪,若非正事,父親可甚少把她喊到書房中去的。


      琢磨了一下,便也大概猜到是什麼事情了。


    第13章 退婚


      聽福全說裴疆還守在院子外,玉嬌為了躲避裴疆,所以從小側門出了院子。


      同時還心有忐忑的吩咐福全,讓他去告訴裴疆,讓他從今日起不用再待在內院了,以後就到外院當值。


      玉嬌不想在一會回來的時候有正門不走,還要偏走小側門!


      裴疆的一個眼神,一句贊美都讓玉嬌擔驚受怕的。所以她認慫了,她就是怕裴疆。


      到了父親的院子外,微微呼了一口氣,把裴疆給她帶來的影響揮散了後,才踏入院子。


      入了院子後,在書房外看到了沈宏敬身邊的小廝。玉嬌眉頭微蹙,暗忖沈宏敬妄為一個飽讀聖賢書的人,竟做這等暗箭傷人的小人行徑。


      玉嬌不慌不忙的敲了敲書房的門,道:“爹爹,女兒來了。”


      隨後屋中傳出玉嬌父親玉盛的聲音,“進來吧。”


      玉嬌讓桑桑候在外邊,隨之推門而進。


      果不其然,沈宏敬也在書房之中。


      玉嬌一眼都沒有瞧他,直接走到了父親的桌案前,笑問道:“爹爹喚女兒,可是有什麼事?”


      玉盛看了眼那站在書房中,看上去一臉坦然的沈宏敬,沉著臉道:“且說說看,你院子新安排的護衛是怎麼回事?”


      玉盛的臉色不是很好。從別人的口中聽到有婚約的寶貝女兒與自家下人糾纏不清的事,任那個做父親的臉色都好不到哪去。


      玉嬌聞言故作似明白了什麼事一般,從而看向沈宏敬,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之意,“表哥你竟然真的顛倒黑白來誣陷我?”


      沈宏敬露出了極為不悅之色,隨之向玉盛拱手,面色嚴謹:“方才外甥對姑父所言,句句屬實,無一句妄言。”


      玉嬌“哼”了一聲:“表哥可真會惡人先告狀,怕我臭了你的名聲,故而沒有任何證據便到我爹爹這來挑撥離間,我便問問表哥,你何時看到我與那護衛糾纏不清了,又或者有誰看到了?”


      沈宏敬看向玉嬌,指出:“那人先前是一介馬奴,因疏忽導致表妹最為喜愛的兩匹馬兒被人毒死,可表妹不但不懲戒他,反而提攜為近身護衛,這又是何意?且那馬奴相貌俊美,若是表妹對他沒有半點心思的話,何必如此?”


      沈宏敬也是擔憂極了玉嬌先發制人,所以才會在什麼實質的證據都沒有的情況之下,就來尋了玉盛。


      他想著自個姑父可能會為了保全自己女兒的名聲,而主動提起退婚,如此的話,他家裡邊也會認為是玉家的責任。


      玉嬌因相信父親不是隨意聽信讒言的人,倒也不慌不忙的反問沈宏敬,“那表哥且解釋一下,為何去年來稷州之時,送我的是一支玉器店常見的簪子,送給玉瑤的卻是用極為珍貴的天蠶絲織成的絲帕。”


      玉嬌此話一出,沈宏敬的表情微微一變。


      玉嬌繼而道:“今年亦是,送我那镯子看著成色是好,可卻是與這些年來表哥送我的玉器是同出一家的,送與玉瑤的雖看似簡樸,可卻是從外祖母那裡要來的珍貴凝神香。”


      說著露出了笑意,笑盈盈看著沈宏敬,再問:“表哥,你說說看,為何送玉瑤表妹的禮物如此費心,而我的卻是如此的敷衍?”


      這些時日,玉嬌也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做的。先前沈宏敬送什麼給玉瑤,隻要問一下玉瑤身邊的丫鬟,什麼都能問得出來。


      玉盛沉著臉看向沈宏敬:“玉嬌說的可確有此事?”


      聽到這,玉盛已全然明白了。


      從一開始,玉盛是相信女兒的,當聽到沈宏敬汙蔑之時,幾乎想要把這廝給趕出去!而之所以會喚自個女兒過來,就是想讓女兒看清楚這未婚夫的面目,讓她死心。


      想到沈宏敬的人品竟差到這地步,不由得懊悔在女兒年幼時定下的這門婚事。


      沈宏敬臉上的鎮定出現了裂痕,暗道就不應該把挑選玉嬌禮物的事情交給小廝去辦的。


      事已至此,依舊嘴硬的辯解:“我送玉瑤表妹那些東西隻是從家中取,並不知有多珍……”


      “好了!”玉盛一聲喝,打斷了沈宏敬的話。


      玉盛臉色極為難看。見多了七竅玲瓏且各形各色的人,豈會看不出沈宏敬的狡辯?


      目光凜冽看著沈宏敬,冷聲道:“這兩年你待嬌兒越發不耐,你當我看不到?”


      先前見玉嬌喜歡沈宏敬,心疼女兒,便想著婚事拖久一些,而後尋思機會把兩人的婚事退了,這也是玉盛為什麼讓玉嬌十八歲再出嫁的原因。


      沈宏敬一時語塞。


      “我會修信一封給你爹娘,讓他們來淮家商討解除婚約一事。”


      “姑父,此事我問心無愧……”


      玉盛氣得一拍桌子,一聲巨響驚得沈宏敬的話戛然而止,也直接變了臉色。


      怒道:“老子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你還想裝?!嬌兒品行不成,傳出去後還有我這個爹,她下半生依舊衣食無憂,可你品行不端的事傳出去後,你就別妄想還能入朝做官了!”


      玉盛為淮州的首富,不怒時似平易近人,怒時自是讓人不寒而慄。


      不僅沈宏敬被唬得臉色陣青陣白,就是玉嬌在一旁也緊張的縮了縮脖子,暗道生起氣來的父親果然夠可怕的。


      “這件事就當是你們性情不和,你若再執意不休,我便不顧你是我外甥,我也要你名聲盡失!”護著犢子來,玉盛一點也不手軟。


      落下這話後,玉盛直接把沈宏敬趕出了書房。


      半晌後,玉嬌小心翼翼的端了杯茶水放到了她爹的桌面上,對著自家父親討好的笑道:“爹爹喝茶。”


      說著還替自個火氣正盛的父親扇扇子,好不殷勤。


      玉盛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氣後,道:“你往後也別惦記那混球了,爹再給你重新尋一門親事。”


      雖斂了怒火,但依舊嚴肅。


      “女兒不嫁成不成?”玉嬌小聲說道。


      玉盛微微蹙眉,隻當她是被沈宏敬傷了心,過一段時日就好了,故未多勸。隻問:“那馬奴怎麼回事?”


      玉嬌手一頓,討好的笑意也漸漸沒了。


      思踱了半晌,才道:“爹爹,我有一事一直沒與你說,說了之後我怕爹爹不信。”


      玉盛微微皺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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