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雨意荒唐
  3. 第78章

第78章

雨意荒唐 3481 2024-11-18 18:02:23
  • 字体大小 18
  •   “嗯,”周斯揚喉嚨再滾,片刻後搭在額頭的手拿下來,睜開眸子,半眯眼望向天花板,“去衣櫃找一件我的襯衣。”


      夏燭“嗯?”了一下。


      他輕聲命令:“然後衣服脫掉,穿上。”


      夏燭乍一下從臉燒到耳根,她捏著身上睡裙,咬唇猶猶豫豫。


      周斯揚也不急,沒再說話,靜靜等她。


      良久,聽筒傳出窸窸窣窣掀開被子的聲音,接著幾秒後,衣櫃門打開的響動:“隨…隨便挑嗎?”


      周斯揚喉結滾動:“嗯。”


      “全部脫掉。”他強調。


      幾分鍾後,夏燭攏著身上的襯衣,虛著嗓子回對面:“好了……”


      周斯揚溫聲問她:“穿的哪一件?”


      “米白色…我說過好看的那件。”夏燭回。


      周斯揚短暫沉默,瞧著酒店書房的天花板回憶了一下那件衣服和夏燭穿上的樣子。


      幾秒後,站了有一會兒的夏燭,嗓音虛啞問:“然後呢?”


      周斯揚沉笑一聲,再次閉眼:“然後從床頭拿一支我的鋼筆,去浴室用洗液洗幹淨。”


      那個洗液是周斯揚每一次幫她和自己洗手用的,上次還用來洗過牙刷。


      “什麼……?”夏燭軟著聲音下意識回問。

    Advertisement


      周斯揚笑了,語音更加溫和:“你聽懂了的。”


      “去洗幹淨。”他再次溫聲催促她。


      夏燭覺得好羞恥,早知道就不說想他了,站在原地猶豫著沒動。


      周斯揚感覺到了,低聲哄她:“不讓你放進去,隻在外側碰碰。”


      夏燭知道大概是和上次的牙刷一個用處,她輕輕吸氣,走到浴室,用那個洗液把周斯揚那根黑色,表面光滑的鋼筆洗淨。


      “……然後呢?”夏燭從浴室出來,像個三好學生一樣,做一步問一句。


      “然後躺去床上。”周斯揚告訴她。


      夏燭走過去,單腿跪上床面,拉著被子躺下,右手手心還攥著那根湿漉漉的鋼筆。


      “……好了。”夏燭臉側著,埋在枕頭裡,因為害羞聲音非常低。


      臥室的燈光被她幾乎全關掉了,隻留了牆角一盞昏黃的低燈,溫暖的光線柔柔地散在房間裡。


      “蓋好被子了?”


      “嗯……”


      周斯揚前頸凸出的喉結輕輕滑動,低聲笑:“把剛洗過的筆放下去。”


      他再次放低聲線,近乎耳語般的聲音,低沉沙啞,哄她:“然後喘給我聽寶貝。”


    第64章 6.26/雨意


      “我……”對著聽筒發出那樣細密的聲音,她做不到。


      捏著筆的左手想要完成周斯揚說的動作已經異常艱難,手機從右手滑落,掉在枕頭上,靠在頰邊,細軟的聲線,她求饒似地問對面:“可以了嗎……”


      周斯揚咽了下嗓子,抬碗看表,含混喑啞的嗓音,若有似無的笑了聲:“才兩分鍾。”


      “你都沒開始喘,”他沙啞磁性的聲線,教導似地教她,“別咬。”


      夏燭知道他說的是讓她別咬唇,不要憋著聲音。


      額頭開始滲汗,因為身體升高的溫度,被子裡也熱烘烘的,夏燭難耐地翻了下身體,左手的筆掉在被子裡。


      聽筒裡周斯揚的聲音適時響起,和剛剛一樣,溫和,沉穩地教導她:“不要偷懶,不然我們開視頻。”


      夏燭左手撿起筆,臉蹭在枕頭裡,吸著鼻子發出小聲嗚咽,嗓音像水洗過似的,略帶茫然:“……開什麼視頻?”


      那面人氣聲笑,說:“看著你。”


      夏燭再抽氣,臉埋在枕頭,發絲鋪散一片,亂成一團,周斯揚的聲音斷斷續續從聽筒傳出來,指導她按壓的地方和快慢。


      夏燭低低喘氣,每一聲呼吸都通過聽筒,落進周斯揚的耳朵裡。


      “…夠了嗎?”她手已經酸了。


      “不夠,”他淡聲,“繼續。”


      他說要到了才能停。


      終於,夏燭重重吸了下口氣,眼尾的淚蹭在枕頭上,不受控制的急促呼吸。


      周斯揚喉頭滾動,安靜的書房裡,聽聽筒那側夏燭的聲音,片刻後,磁性沉啞的聲線,染了點混聲的色氣,誇贊:“好乖。”


      ……


      周斯揚離開的這半個月發生了兩件事,一是香山公園的項目設計最後拍板敲定用夏燭的那個,另一件是清源山招標往上遞的方案確定了,選的也是二組出的,另外讓其他組輔助二組把方案精進,為之後的招標會做準備。


      政府施工的項目需要更多的審批報備,和香山公園一樣,清源山旅遊區的規劃設計也在某個環節走流程時卡住了。


      招標會往後沿一個月,十二月上旬進行。


      一連兩個大項目,統統落在夏燭身上,二組的人臉都要笑爛了,但與之相對的,宋章鳴開始頻頻找事。


      他最開始是做工程的,後來靠著侄子的關系來了中寧,在景觀設計部呆了兩年,做的就是靠人脈資源拉項目的事,兩年間撈了不少油水,現在猛得再被調回工程部,資源都不在那兒了,起步很艱難。


      現在就想著在李麗懷孕生孩子這段時間,把自己原先在設計部的下屬培養起來,讓項目和錢源源不斷還往自己這邊流。


      但沒成想,景觀部不僅有個李麗,還有個頻頻攪黃他事情的夏燭。


      三番兩次的,宋章鳴現在已經記住了夏燭的名字和臉,和最開始順帶著叫她去喝酒不一樣,如今是真的拿她當眼中釘肉中刺。


      但夏燭也沒有在這件事上表現出怕他,職場如戰場,在某些事情上你一定要佔邊,那就一定會有敵人。


      幾次工程部和景觀部合開的會上,宋章鳴都在挑夏燭的刺,和李麗也是擺到了明面上的不對付。


      又一次上午會散,陶桃抱著資料夾跟在夏燭身旁,不明白:“你說他為什麼總跟咱們過不去啊,他在他的工程部好好呆著不行嗎?”


      夏燭把她懷裡的文件夾抽出來,翻了兩眼,邊往外走邊跟她解釋:“他離開那地方兩三年了,工程部的人明裡暗裡都在擠兌他,他在那邊站不住腳,還想回來。”


      陶桃斜眼瞥斜後方的那個長舌怪汪洋銘:“那他回來就站得住腳了?”


      夏燭把她的腦袋撥回來,圓珠筆圈出文件資料上需要進行第二次核對的地方:“他以為能站住。”


      他算盤打得響,三組四組都是他扶上來的人,以為李麗從二組升上來,大家都不服她,想自己在兩個部都有人,兩邊的油水都撈,沒想到遇到李麗和夏燭兩個硬骨頭。


      一切拉攏關系的歪門邪道都沒有用,每次都跟他拼硬實力。


      他手底下的人一個兩個不中用,次次都沒拼過。


      周斯揚回來的前三天,臨下班前一次綜合召開的例會,李麗和宋章鳴兩個再次硬碰硬吵起來,宋章鳴這人陰陽怪氣一把好手,又下得去嘴說,幾句話把李麗氣得差點動了胎氣。


      夏燭氣得也跟他懟起來,拍了兩下桌子,壓住怒火:“那筆工程款不能從我們這邊的賬上過,有條款就應該按條款辦事,錢到賬了才能劃到你們那裡,稅也是扣你們的。”


      “讓你說話了嗎?你們李總還在這兒坐著,你插什麼嘴?”宋章鳴根本就不講道理,“你們組把景觀部的項目都吃了,從你們賬上過點錢怎麼了??”


      跟不講理的人就沒辦法談,無論你怎麼說,他都會死咬著自己那套邏輯,像個瘋狗。


      夏燭資料夾往前一推,臉色非常冷淡:“按規章制度辦事,錢不可能從我們二組過。”


      “二組的事情還是我說得算,”夏燭一樣死咬不松口,“絕不可能從我們組的賬上多劃走一分錢。”


      宋章鳴冷笑。


      他為人市侩,朋友也都是酒肉朋友,前些年在酒場上拉來的關系現在都散得差不多了,中寧本來就是一個每個人都靠硬實力擠進來的公司,宋章鳴這樣的人少。


      他到工程部不合群,手裡又一直拿不出能出錢的項目,這幾個月在那邊被孤立到幾乎邊緣化的位置,轉頭想再咬景觀部一塊肉,又屢屢碰壁。


      現在正是狗急跳牆的時候。


      散會下班,夏燭收拾東西,陪李麗去醫院,從樓上坐電梯往下,好巧不巧又碰到宋章鳴,身後跟著四組組長賈豔和三組副組汪洋銘。


      互相看不順眼,本來誰都沒打算說話,汪洋銘那個小人,在李麗出電梯時不往旁邊讓,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絆了她一下,夏燭眼疾手快伸手扶住李麗,但腳下高跟鞋鞋跟太細,踩在電梯門的夾縫裡,崴到腳。


      宋章鳴跟沒看到一樣,帶著人從她們旁邊擠開,往外走,語聲煩躁:“說了懷孕就別上班了,還一直上上上。”


      “不知道有什麼可上的。”宋章鳴道。


      李麗難受得皺了下眉:“那希望你妻子給你生小孩兒的時候,你可以替她懷孕也不來上班。”


      宋章皮笑肉不笑,步伐沒停往外走。


      賈豔走在最後,腳下沒他們那麼快,已經繞過去了,又掃了眼前面,後退兩步,看了眼李麗,又看夏燭,輕皺眉問到:“有事嗎?”


      兩方不是一個陣營,夏燭能感覺到賈豔的好意,但不想讓她為難。


      “沒事,”夏燭抬眸示意前側已經走出幾步的人,“你快去吧。”


      賈豔再看李麗,叫了聲李總,留了句有事給我打電話,轉身跟上了宋章鳴和汪洋銘。


      賈豔一走,夏燭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狠狠皺眉,眼神涼得跟冰塊一樣。


      李麗握她的手臂問她腳踝有事沒。


      夏燭搖頭,疼確實是疼,但還到不了傷筋動骨的地步,出了中寧的門,打車陪李麗一起去醫院,到了沒多久,李麗的丈夫趕過來,一路小跑到兩人在的樓層。


      夏燭把檢查單交給他:“前面還有兩個人,要等會兒才能到麗姐。”


      李麗的丈夫戴了副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連連點頭,說謝謝。


      李麗和丈夫父母認識,都是朋友,算青梅竹馬,兩人感情很好,要不是她丈夫今天確實有事沒辦法請假,她也不會讓夏燭陪自己來醫院。


      “沒事了,你走吧。”李麗瞅夏燭的腳踝,“趕緊也掛個號,去看看你的腳。”


      夏燭也低頭看,忍著痛輕輕轉了兩下:“應該沒事,都沒腫。”


      “沒腫也去看看,萬一傷著骨頭呢,”李麗催她,“快去,不然我扣你工資。”


      夏燭也覺得確實需要看看,下樓給自己又掛了個號,醫院已經下班了,她掛的急診,在診室等了會兒才等來醫生。

    作品推薦

    • 愛意散在秋風裏

      柳茵第一次入围电影节最佳女主角提名,向我的未婚夫周贺川要了一件礼物。 他从不离身的那串佛珠。 聚光灯下,周贺川亲自摘下,为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戴上。 神态专注虔诚。 后来有媒体扒出,那串佛珠是我一步一跪求来的。 在佛寺前等了一天一夜。 当天晚上,周贺川坐飞机去了那间佛寺,在千年古树下找到了我曾经写下的祈愿 信—— 「唯愿周贺川与沈念微,长长久久。」

    • 左耳情話

      和聋子竹马联姻后,我们天天做恨。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五年时间一到,本打算立刻解除协议。 眼前却浮现出他聋着耳朵为我买糖葫芦差点被车撞的画面,一下心软。 直到后来打算去跟他协商要不要就这样过下去时,楼道间传来他兄弟的打趣声: 「哥们,装聋装上瘾了?」 裴越把玩着助听器,靠在墙上勾唇低笑: 「只有我聋着,她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 一墙之隔的我蒙了。 那我在床上说的那些荤段子,他岂不是全听见了?

    • 情深難逃

      畢業后很多年,我寫的破鏡重圓文偶然爆火。男主是他。 新書發布會,他作為投資方坐在臺下。 他女朋友笑著說:「我們就要訂婚了,請某些人不要自作多情。」 記者仍不死心,「沈總,你討厭作者,為什麼還要買下版權?」 沈書謹看都不看我,答得云淡風輕:「劇情拙劣,我不想再看到它。」

    • 阻止小姑子嫁精神小夥後,我家破人亡

      "上一世,我好心收留离家出走的精神小姑子回家,劝她打了孩子,重新回去上学。   她觉得我不懂真正的爱情,带着她的黄毛男友在我家楼下电摇直播。   小姑子辍学在家待产,被奇葩孕妈群洗脑,大夏天也要开暖气,怕自己宫寒把男宝冻坏了。   我好心劝她科学养育,还给她找了个阿姨照顾,她觉得我嫉妒她的好大儿,见我就骂。   就连破水进医院了也不忘开同城直播感谢家人们的打赏,顺便推销一大波三无产品。"

    • 重生後換個母妃

      母妃嫌我是女儿身,把别人的儿子当宝。她为假儿子谋皇位,

    • 仙劫

      师姐七岁筑基,二十岁便结元婴,被公 认为千年一遇的修仙天才。只有我知道,她体内有一半妖皇血统。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