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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雨意荒唐 3246 2024-11-18 18: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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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斯揚往後靠在座椅靠背,睡袍的前襟剛被夏燭扒開了不少,讓他此時笑起來有種慵懶的隨性感:“離開我幾天也不會倒閉。”


      “讓周青和陳巖幫忙看著,”周斯揚望著夏燭,眸色中有暖意,“大概能去一周多。”


      說完,下巴點了點面前的電腦:“所以選一個你喜歡的地方。”


      “或者你有別的想去的地方,也可以,我們可以換行程。”周斯揚說。


      夏燭滾著鼠標看了幾眼,屏幕上的企劃方案,旅遊方案詳細到很多地方的酒店都選了好幾版,配有圖片可以供他們選擇。


      夏燭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覺得好像不需要換什麼地方,這幾版方案已經做得很詳細了,隻用從裡面挑一個就好。


      再說,現在再換地方不是給打工人施加壓力嗎。


      她自己就是個社畜,推己及人,不願意讓別人打工人幹更多的活兒。


      周斯揚聽完她這番論調笑了,他撐著桌子,眼睛裡的笑意明顯:“你還挺會心疼人。”


      “說了我會給發工資,超額發。”周斯揚說。


      夏燭不相信:“怎麼可能超額發,資本家都是無恥的。”


      “真超額發,”周斯揚好笑,“誰方案做得好,被你挑中了,我給他們發獎金,讓他們再做也給他們發獎金,你看誰說過中寧工資開得少。”


      夏燭摸摸脖子:“這倒是。”


      她當年會選中寧,也是衝著中寧的高工資來的。


      夏燭確定完心儀的地方,周斯揚把那個海島的方案重新發回給羅飛,讓他在找人細化出幾個路線方案。


      夏燭湊在周斯揚身邊,看他跟羅飛溝通完最後一個字,清清嗓子,小聲問:“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挑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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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穿著墨綠色的吊帶睡裙,這片背白得晃人眼,周斯揚放下自己的手機,重新從後抱住她,跟她看她的手機,下巴點點:“選吧。”


      夏燭選來選去,覺得其實男人色拉吧唧的衣服並不多,除了她想要的校服外,好像就沒什麼了,周斯揚還是穿襯衣好看。


      什麼黑襯衣白襯衣,然後手在被她捆在身後的樣子,嗯嗯嗯,澀澀的。


      這麼想著,夏燭打算收起手機不看,卻被周斯揚制止了。


      “怎麼不看了?”男人在她身後揚下巴。


      “看完了,”夏燭回答,“就買剛剛那個。”


      “還有呢?”周斯揚問。


      夏燭一頭霧水:“還有什麼?”


      周斯揚把她的屏幕按亮,找到剛剛買的那套校服,點進去,食指在上面劃了兩下,找出和那套校服配套的女款。


      百褶裙和白襯衣。


      周斯揚手指毫不留情地戳了加購兩個字,夏燭眼睛瞪大,猛拍他的手:“買女款幹什麼,我又不穿,好幾千呢,不許浪費……”


      周斯揚看著她這幅守財奴的樣子,眯著眼睛笑,抬手撥著她的腦袋,唇碰了碰她的臉,啞聲:“我給你買。”


      夏燭聽懂他的意思,耳朵有點發燙,裝傻充愣:“你給我買幹什麼,我穿也不好看,我都畢業這麼多年了……”


      她說著要把那套百褶裙的衣服從購物車踢出去,被周斯揚握住手裡攔住。


      周斯揚輕聲笑,拿了自己的手機,對著夏燭的手機屏找到那套衣服,同時把店裡的另一套女款百褶裙一同加入購物車。


      低聲混笑:“你不是想體驗青春校園的感覺嗎,讓你親自體驗。”


    第75章 7.12/雨意


      元旦過後的兩天,夏燭有事情要出差,臨走前一天晚上在家裡收拾行李,周斯揚剛處理完工作,從書房過來,推門進房間,看到站在行李箱旁的夏燭。


      看了她一眼,挽袖子往前走:“要我幫忙嗎?”


      “不用,”夏燭攔住他,說完瞥了眼他的袖子,莫名,“收拾行李你挽袖子幹什麼,又不是去打架。”


      周斯揚被她說的一怔,半秒後輕笑,上前兩步,彎腰幫她把箱子往旁側拎開,垂眸瞧了瞧裡面塞著的衣服:“不是就去三天,帶這麼多衣服幹什麼?”


      周斯揚俯身,右手食指從裡面勾出來一條黑色的吊帶裙,偏頭,很輕地眯眼看她:“大冬天需要穿到這種衣服?”


      夏燭彎眼笑,兩步上前挎上他的胳膊:“出差結束有個商務會議,開完會晚上有晚宴,作為中寧的員工,有機會入場。”


      周斯揚另一手勾了下手裡裙子大露背的地方:“你準備穿著這個去?”


      夏燭把衣服拽回來,在身上比了比:“怎麼,不好看嗎?”


      “好看,”周斯揚手勾了下那裙子側面的大開叉,“就是怕你凍成老寒腿。”


      “……”


      夏燭斜他一眼,瞥了下他的腿:“你才會被凍成老寒腿吧,老年人。”


      周斯揚:……


      他盯了她兩秒,偏頭氣笑一聲:“該走了,皮痒了是吧,覺得你走了我收拾不了你。”


      他嗓音微涼,不溫和說話時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夏燭莫名心裡一緊,瞄他一眼,小聲嘟囔:“你才皮痒了,想挨戒尺打了吧。”


      周斯揚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沒挪開,換了個姿勢站,片刻後,夏燭被他盯得心虛,手往旁側揮揮,示意他讓開。


      “別擋著我收拾箱子。”


      人還沒跨到行李箱另一側,被周斯揚鎖著手腕拉回來,左手扣著她的腰,另一手握著她的胳膊,把她帶到自己身前。


      夏燭身體一晃蕩,仰頭看他,吐槽:“我差點摔倒。”


      “不會摔倒,我摟著你呢,”說罷周斯揚狀似回憶了一下,“你尺子放哪兒了。”


      “上次打過我了,要不這回打你?”周斯揚低眸看著她,“一替一次。”


      “……”夏燭抬眼瞟他。


      鬼的一替一次。


      “不要。”她一把把人推開。


      她推得力氣挺大,周斯揚往後踉跄半步,笑了一聲,隨後伸手再次把她勾回懷裡,一手抽了她手裡的黑色露背裙,從後垂首靠在她耳側:“要不要先穿給我看看?”


      他嗓音清懶帶些啞意,刻意壓低聲音說話時更是有種讓人抓不到的性感。


      夏燭抬手撓了下耳朵,反身還想推他:“你看什麼看,你沒看過嗎?”


      最後一個尾音飄出去時,聲音已經不自覺軟了下去。


      周斯揚順勢鎖住她兩隻手,反扣在她背後,低頭吻落在她的耳尖上,另一手抓著剛拿過來的黑裙子,低聲:“這條不是新買的?沒見過。”


      他邊說邊親她的耳朵,夏燭推了推,推不動,聲音低下去,清軟的,打商量的口吻:“……現在穿了去酒會還怎麼穿啊…”


      “我給你買新的。”周斯揚回。


      說著他踢開腳下的行李箱,把夏燭抽抱起來,吻落在她的鎖骨上,右手勾掉她睡衣的肩帶。


      身體驟然騰空,夏燭隻能被迫抱緊他,下巴搭在周斯揚的肩膀上,任由他輕扯自己身上的睡衣。


      “我不要新的,我就要這件。”她撒嬌。


      周斯揚輕聲笑,唇並沒有從她的側頸離開,吻著吻著再往上,蹭過她的唇角,再吮吻她的唇,輾轉摩擦。


      夏燭推他,往旁側偏頭,輕吐氣,聲音低低的:“我說我就要這件。”


      “知道了,”周斯揚好脾氣地笑,抬手,拇指揉了揉她剛被自己按壓過的唇,喉嚨輕滾,慢聲,“給你買一模一樣的。”


      說著往前兩步,把夏燭放在床上,讓她腳踩著床面,從往下掉了一半的睡衣解脫出來。


      他拿著那條裙子的右手往上抬,在夏燭身上比了比。


      “要怎麼穿?”他手指纏著裙子上黑色的細線,再看夏燭,嗓音有點啞。


      房間裡暖氣足,即使不穿衣服也不會冷。


      夏燭一手還扶在周斯揚的肩膀上,一手伸出去和他一起扯了扯那件裙子,勾線太多,猛得團到一起,她也不知道要怎麼穿。


      “新買的,我怎麼知道……”她聲線軟軟的。


      周斯揚低聲笑,握著她的手腕,讓她兩手都按在他肩膀上,自己則低頭,耐心地把手上這條黑色的長裙繞線整理好。


      片刻後,他啞著嗓子指揮站在床上的人:“抬腿。”


      “右腳。”


      “嗯,乖,左腿再抬一下。”


      ……


      哄著夏燭穿好衣服。


      黑色的修身長裙,腿部開叉,後背是露背式綁帶設計,出自大設計家之手,每一處露膚都顯得不庸俗,且性感。


      周斯揚讓夏燭跪在床面上轉過去。


      夏燭感覺到他撥自己頸後的頭發,忍不住回頭:“……幹什麼?”


      周斯揚修長的手指勾著裙子背後的細帶,一條條幫她系好,聲線依然低啞:“幫你系蝴蝶結。”


      周斯揚很喜歡這樣說話,一次是先前的白色睡裙系帶,再是上次的捆在手腕的領帶,還有現在……系蝴蝶結,這幾個字說出來總像是給乖孩子的獎賞。


      周斯揚終於系好最後一根,俯身撐床,從後面靠過來,敞開的睡袍,露著前胸,貼上夏燭的後背,低頭在她耳邊,很低的聲音,近乎耳語,誘惑似的:“給漂亮孩子系個漂亮的蝴蝶結?”


      他靠她太近,說話時帶出的氣息纏在她耳廓,夏燭覺得耳朵痒,或者不隻是耳朵痒。


      總之她反手想要推周斯揚,卻被人鎖住手腕壓在身前。


      “怎麼了?”男人左手撈著她的腰,明知故問。


      夏燭感覺到裙擺在被往上提,她回頭輕聲,做著完全不會被當回事的提醒:“你把我裙子弄壞了,我真的會生氣的。”


      原以為周斯揚會說“我再賠你一條”。


      沒想到男人扣著她的腰把她往後拉,說了另一句:“我輕輕的。”


      “輕輕的就不會弄壞了?”夏燭瞥他,氣音道。


      “我盡量,”周斯揚溫聲笑,低沉的聲線從胸腔震蕩而出,指腹抹了抹夏燭的眼角,清啞的聲音,“怕真弄壞了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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