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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狗,阿昭 3664 2024-11-20 16:4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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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煩不煩,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們這和逼供有什麼區別?」


    我做了鬼臉嚇江明萊。


    她沒站穩,摔到石板上。


    然後衝進屋裡找墨老先生哭訴。


    他竟然命人拿槍指著我!


    要不是我舌燦蓮花給江明萊道歉,我都沒命了。


    怪不得墨慶說這家沒一個好人。


    我有點後悔了。


    前幾天怎麼不跑路。


    剛好墨慶那時也出了國,不能直接監視我。


    恨啊!


    15


    又過了好幾天,少爺出差回來,給江明萊帶了禮物。她高興地把我解開。我半夜去找少爺。


    想問卡的事情。


    江明萊把我的卡收走了,說那是她丈夫的錢。


    「但裡面有我的工資,少爺,能不能讓你未婚妻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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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誠地看著他。


    少爺興致缺缺,闲散地靠在沙發上,開口道:


    「吃住在這裡,好像不需要用到多少錢。」


    那是我的躺平錢!


    我不死心。


    「少爺,現代社會,沒錢是娶不到老婆的,我——」他側過來,似笑非笑。


    「所以,是想走?」


    「我總不能一輩子當保鏢吧,關鍵我都沒怎麼派上用場,天天澆你那些花花草草。」


    沒有用武之地。


    他冷諷:「那邊蘭花居多,夠買幾百個你,尤其那株素冠荷鼎。「不多,四百萬,你的意思是我還得還你錢?」


    我背後出了冷汗。


    就是那株我因為受傷,手沒拿穩砸壞的蘭花?我以為他不怎麼關照他的花。我訕笑:「少爺,它還沒死呢。」他從鼻腔裡哼出一記冷意。


    「非要它死了,再等我弄死你?」我垂著腦袋跟個鹌鹑一樣。


    「過來。」


    我挪過去。


    他好整以暇打量著我:


    「他們覺得我和你之前關系不清,我失憶,但你沒失憶。」他淡淡一笑,看著我,「那我們之前是什麼關系?」我抿唇:「都是無稽之談,我們倆可清白了。」


    「是嗎?」


    少爺的紅底尖頭皮鞋不疾不徐在我下腹的衣料上摩擦。


    我皺了皺眉,下意識往後退。他扯住我的領帶,用力往前帶。修長的五指輕輕揉擦。


    「耳垂。」我的身體生理性微顫。


    「喉結。」


    「下腹。」


    再往下。


    我猛地捉住少爺的手,哀求他不要再往下。他抽出,跳過某個部位,往更下面去。


    「大腿內側。」


    他將手背貼在我微喘的胸膛上。


    下一瞬,傾身湊近,散漫揚眉,徐徐道:「真的沒什麼關系嗎?」他恢復偶爾那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狗狗,你臉紅什麼?」


    大手籠過我的後腦,少爺讓我們四目相對。


    他笑得邪惡:「狗狗,你好像爽到了?都是你的敏感點呢。」我一臉羞憤,好像回到給他當狗的那些日子。


    隨後憤憤道:


    「你結婚了總不能還像往常那樣吧!你這是對婚姻的褻瀆!」


    16


    「往常哪樣?」他湊得更緊,密睫撲閃。


    「看你緊張的樣,我沒記起來,就隻是腦海裡——」他舉起手,在頭頂繞了兩圈,「有一點片段,看不清臉。」


    他淡淡瞧我一眼,「隻記得,你說什麼年終獎,什麼獎金?」


    我舉手,眼巴巴望著他,「對對對少爺,我跟你可清白了,你對我有印象是因為你欠我獎金。」


    「嗯?」


    我很能分辨他的神情。


    少爺說,他小時候總被罰,害怕的時候,就會變成一個鈍感力很強的人。


    這樣蛇蟲鼠蟻就不會讓他恐懼。


    他沒查過那是不是所謂多重人格。


    因為並不影響他的生活。


    我一看就知道他切換了。


    這時候是最好騙的。


    我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往他跟前湊,喜眉笑眼。


    「少爺,年終獎預支是要籤字噠,我去把文件給你拿來?」他按按太陽穴:「好像記憶又斷掉了。」


    我斜向上看過去,笑著說:「少爺,你想一想,能想起來的。」他認真想了下,正色道:「嗯,想起來一些了。」


    「想起你答應預支年終獎了對吧?」


    我期待地望著他。


    他眼神向下移,倏地吻上我的唇。


    和往常一樣,生氣的時候毫無章法,認真的時候卻使人沉淪。良久,他將身體靠回去,冷漠勾唇:


    「就想起這個。」


    靠,佔我便宜。


    他警告我:「別想著亂跑,我是失憶,不是失智。「你敢跑,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我咬牙切齒:


    「少爺你這就是不講道理,真的,你啥也不記得,憑什麼這麼說?我又不是籤了賣身契!」


    他聳聳肩,漫不經心:「那又怎樣,反正我總有記起的時候。」


    他靠近,「說不定到時候更要把你往死裡弄,敢在我失憶的時候糊弄我。」這人真是。


    怎麼就隻是失憶!傻了多好!失憶還沒以前好騙。


    「敘哥哥。」我聽到江明萊的上樓聲。


    墨敘將我踢倒在地,江明萊冷冷瞧我一眼,坐進墨敘懷裡。


    她試探地問:「怎麼又找他?我還沒玩兒夠呢,再借我玩玩兒。」聽到她說話我渾身上下又幻疼了。


    少爺睨了我一眼,收回目光。


    「想看看你們給我造的謠有多離譜,我覺得我應該會喜歡聰明點的,而不是這種蠢狗。」


    我爬起來:「少爺我先告退。」沒人回答。


    「少爺,我先告退。」


    他才慢慢悠悠抬眼:「需要我請你?」我垂著腦袋退出去。哎。可惡,就差一點,年終獎到手了!


    17


    第二天少爺出差去了。江明萊鬼鬼祟祟找到我。


    問我缺不缺錢。


    你說呢!


    我卡是誰收得心裡沒點數?她給了我一瓶藥,讓我晚上下給少爺。


    「啥藥?」


    她紅了臉:「你管我。」哦,少兒不宜藥。


    「隻有你敢進他房間,別以為我是真想找你。」我隻關心:「多少錢?」


    她小心翼翼說了個數字,「兩百萬?」我靠!


    「嫌少啊,那三百萬?」


    「三百就三百,勉為其難,」我奪過她手裡的藥,「給你辦得妥妥的。」她癟癟嘴:「送進去就趕緊出來,不然不給錢,我在樓道等。」


    「懂。」


    夜裡,我泡了1200毫升牛奶,把藥全融進去。


    淺淺嘗了一口,沒有藥的異味。


    但沒一會兒,我竟然流鼻血了,渾身上下還有點燥熱。


    什麼玩意這麼猛。


    我想著再去倒掉稀釋一下。


    少爺已經上樓了。


    他盯了我一眼,「上來做什麼?」


    我狗腿子般湊上去恭維:「少爺,我想來問問年終獎的事。


    「喝牛奶,您為了這個家辛苦一天也累了。」


    他看了一眼杯子,問:


    「你打死了一頭奶牛在你這大搪瓷缸裡?」


    我悻悻一笑:「這是我新買的,沒用過,就是大點。」


    他側身過去:「醜死了。」


    墨敘沒管我,先去洗了個澡。


    出來時,他問我:「你洗了沒?」


    我點點頭。


    「有點晚了,洗完才上來給你送牛奶的。」


    他扯了扯我的卡通睡衣,嫌棄道:「什麼品味?」我想著江明萊還在樓下等。反正他們都是要結婚的。我打消自己的愧疚心。


    「少爺,我又重新熱了下,您喝了早點休息?」


    他淡淡地笑:「我喝了還能早點休息嗎?」


    發現了?


    他看我一眼,「喝完就該上廁所了。」我松了口氣:「少爺,喝一半也行。」他點點頭,手伸出來,將杯子接過去。


    「準備好了嗎?」


    他冷不丁問。


    「什麼?」


    少爺笑笑:「給我下藥,挺好的主意,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甚至是把我賣了,顧昭,你覺得自己該不該罰?」我臉色瞬間白了。


    他唇角微微勾起,找出一個遙控器,對準密碼門按了按。嘀的一聲之後,他晃了晃遙控器,隨後扔進床縫裡。門徹底鎖了。


    驚為天人的那張臉笑意盈盈。他盯著我,一字一頓。


    「小狗,要是我真失憶,沒手段制住你,估計你早跑了吧?


    「不過你留在這兒,好歹人活著,之前是我能力不足,讓你受欺負,往後不會了。」


    大大的搪瓷杯,他端起來豪飲,喉結聳動,我看到我的死期。


    「少爺,少爺求你別喝了,我害怕。」


    我剛喝一口現在還身體發熱。


    他站起來,走近,滿目笑意。


    大手捏起我的下巴,剩下的牛奶一點點流進我喉管。


    「要是吐出來,老子現在就幹死你!」「我.…錯……錯了....少爺,救命。」他將我拎起來往床上甩。「少爺現在就救小狗的命。」


    「不是..我不要,少爺我認錯行不?」他扯下皮帶,狠狠抽了我一下。「誰TM說我不死,就讓我抽個夠?」


    「賴賬?」


    我哆哆嗦嗦,去夠他的手。墨敘很鎮定,隻是臉頰微紅。而我可能是氣血上湧,渾身燒得不行。


    「少爺不行!」「少爺很行。」


    18


    他將一隻沙漏翻過來,又往我手裡塞了份文件,隨便翻了頁。


    眼神移向沙漏:「沙子全部落下時,你能把第一段背下來,我就放過你。」滾燙的氣息撲進我的脖頸。


    墨敘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條鏈子,冷亮鋥光。


    銀黑帶鈴鐺的項圈,鏈子再順著繞兩圈,極有藝術感的纏繞方式。


    我聽到他近在咫尺的聲音,撞擊耳膜。


    天真地:「狗狗不乖怎麼辦啊?」


    邪惡的,「用鏈子拴起來,再狠狠懲罰一下。」


    他退至床邊,居高臨下:「你不是說有用嗎?」


    我差點破口大罵。


    下一秒,又帶著哭腔求饒:「少爺別脫我褲子!」他不緊不慢,身體往下移。


    「記住你的機會,隻有一次,開始背誦吧。」


    我覺得他這人就是惡魔。


    做什麼都瘋狂。


    我腦子裡一團亂麻,什麼都記不住。


    嘴裡不斷重復同一段話:


    「甲方同意,將其各股東持有的,公司全部股權及其他全部資產..乙方..受讓甲方持有的……全部資產...」


    除此之外,隻能感受到一股麻人的電流穿梭在脊柱。


    沙漏漏光的時候我還在飆眼淚。


    等到真正清醒過來,早不知道過去多久了。江明萊在外面砸門。過了會兒有人來請她。又歸於平靜。


    墨敘用手將我的頭正過來,與他對視:


    「別走神。」


    他一邊用湿巾擦手,一邊俯身咬我。「嘗嘗你自己的味道。」血液直衝腦門,我羞得熟透。


    他才開始脫衣服,嘴角噙著壞笑。「你輸了,小狗,阿昭。「現在該我了。」


    一夜的睡眠被切割成無數個碎片。


    持續不斷,起起伏伏。


    19


    清晨,我還沒從酸軟中掙脫出來。少爺把我喊醒,給了我一張卡。「你的工資卡。


    「怪不得這麼瘦,錢存那麼多幹什麼?多吃點要死。」


    我接過卡,笑嘻嘻:「總有用,誰會嫌錢多。再說了,我這是精壯!哪裡瘦了!」


    「瘦得咯人。」


    「那是你那個項鏈橫在中間咯人,自己不取下來,怪我咯?」


    我的視線落到他項鏈上,才發現那是我的護身符,他換了條鏈子串上了。他起身穿好衣服,又把我撈起來,簡單給我套上衣服。


    「要幹什麼少爺?」


    他將我帶到書架後的暗格。


    「順著下去,墨慶會接應你。」


    「為什麼?」


    他笑了笑:「免得我爺爺家法伺候的時候,傷及無辜。」


    「我不走,你都要被打了,我走太不仗義。」


    他輕輕啄了我一下:


    「我還能留條命,你覺得自己能嗎?


    「聽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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