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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她和白月光男神HE[重生] 3980 2024-11-20 17: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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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良瑾:“……”


      顏喬喬:“……”


      司空白的眉毛胡須緩緩落下,皺眉望向蘇悠月:“怎麼回事?說清楚!”


      蘇悠月仍懵著,見矛頭指向自己,不禁方寸大亂:“我沒有,我沒有碰她,這是汙蔑陷害……”


      這話顏喬喬可不答應了,她掙扎著從玄羽氅中探出半張臉,“我,我說過的,真的不、不關蘇小姐的事……不是汙蔑她……”


      公良瑾無情地把顏喬喬的墨臉摁了回去,嗓音寒涼道:“蘇小姐,此地無人汙蔑你,莫要構陷旁人。”


      顏喬喬:“!”


      殿下的手好大,幾乎蓋住她整張臉!


      君後扶額,頭疼地輕輕嘆息。


      “我真的沒有碰她,沒有!”蘇悠月焦急地解釋,“真的,連衣角都不曾沾到一絲!真的與我無關!”


      院長背起雙手,躬背傾身,奇道:“我學生都說了不是你,你還巴巴解釋什麼?”


      “可是我知道你們都不信我。她越是那般說,你們越是不信,越要懷疑我。”蘇悠月面露委屈,眼眶泛紅,“可我真的沒碰她,一根手指也未碰過。”


      “當真?”院長眯起一雙小眼。


      “千真萬確,我與她相隔甚遠。”


      說話間,宮中醫道宗師已被君後傳至湖亭。


      三位身穿棕紅藥袍的宗師領頭,身後跟隨數名藍衣弟子,手中提著藥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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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見禮之後,為首的老者望向被玄羽氅裹住的顏喬喬,探詢地問道:“殿下?”


      公良瑾淡聲道:“先替蘇小姐看診。”


      “是。”


      因為知曉有人落水,於是趕來的三位醫師中,有一位靈氣修的是陽炎溫補之道。


      中年醫師上前探住蘇悠月腕脈,渡入火熱靈氣驅寒祛水,不過片刻功夫,蘇悠月周身便恢復了幹燥清爽,不再像一隻落湯雞。


      “略有嗆水之徵,寒氣未入體,已然無礙了,多飲熱湯即可。”醫師拱手稟道。


      公良瑾輕輕扶起顏喬喬,將她擋到身後,向醫師們微笑頷首:“顏師妹這是老毛病犯了,無妨。辛苦諸位。”


      君後輕輕抿了抿薄削的唇,嘆了口若有似無的氣。


      醫師退離之後,蘇悠月後知後覺察覺到了不對勁,她愕然望向公良瑾:“殿下,您明明知道她是舊疾發作,與我無關,方才為何……”


      話說到半截,忽然想起公良瑾方才並未指責過自己,隻在自己辯稱被人汙蔑陷害時,他說過一句莫要構陷旁人。


      蘇悠月隻覺一口老血憋在了喉頭,吐不出、咽不下。


      事情都已到了這步田地,倘若就此罷休,實在心有不甘。


      隻見蘇悠月眸光微閃,溫婉笑開:“我便知道顏小姐不會故意推我落水,原來是舊疾發作……那沒事了,隻要顏小姐無恙就好。”


      顏喬喬:“?”


      還來?


      她把半個身體藏在公良瑾背後,偷偷撩起衣袖,把嘴唇和下巴上的紅墨擦去。


      “蘇小姐,”顏喬喬柔柔弱弱地從公良瑾身後把臉探出,“你越是這般說,旁人便越不相信我,越要懷疑我——這可是你自己剛說過的話,這麼快便忘了麼?你是想讓旁人誤以為我故意推了你?”


      蘇悠月:“……”


      方才情況太亂,急著辯白時說過些什麼話,哪會一句句記那麼清楚?


      顏喬喬冷眼看著蘇悠月泛起紅暈的眼眶,心中頗有些感慨。


      世事當真如棋,一步不慎,便步步陷入困局,破綻百出,終究滿盤皆輸。前世亂了陣腳的人是孟安晴,蘇悠月自然不疾不徐,穩扎穩打,輕易便能煽風點火,立於不敗之地。


      其實蘇悠月並沒有什麼智計,前世不過是順風順水,不曾受挫罷了。


      思及此,顏喬喬不禁微微蹙眉,面露沉吟——一個能夠提出治國之策,連司空白這樣的大儒都贊嘆有加的女子,怎麼會是如此心胸狹隘,滿腦子不上臺面的小陰謀小算計之人?


      違和,太過違和。


      而且前世大哥意外救了蘇悠月,雖知道她是司空白的弟子,卻不曾聽她提過什麼治國策。


      這般想著,顏喬喬望向蘇悠月的目光不禁帶上了探究。


      蘇悠月委屈道:“顏小姐莫要曲解我的意思,自始至終,我可從未說過半句冤枉你的話。多解釋一句,不過是怕旁人誤會罷了。”


      “我知道啊!”顏喬喬偏著腦袋,眨了眨眼睛,“蘇小姐方才說得很清楚,你與我相隔甚遠,一根手指也沒碰到,一片衣角也未沾到。哪裡還有什麼誤會嗎?”


      蘇悠月遲疑道:“我不確定……”


      “那就是碰了?!”顏喬喬打斷她,搶過話來,“難道方才你信誓旦旦說你我不曾碰觸,隻是因為急於撇清關系而故意說謊?你身為司空大儒的弟子,怎能遇事便明哲保身、信口雌黃?倘若人人都如你這般出爾反爾、反復無常,不知要造就多少冤假錯案!”


      她語速極快,劈頭蓋臉冒成語,叫蘇悠月半個字都插不進去。


      蘇悠月:“……”


      放眼亭臺之中,臉色最難看的莫過於司空白。


      “夠了!”司空大儒面孔發紅,“蘇悠月,你給我一句話說清楚,她究竟可有推你?隻說有,或是無!休再支支吾吾扯那些有的沒的!”


      蘇悠月臉色一點點白下去。


      一開始她便口口聲聲說不關顏喬喬的事,此刻若說有,先前種種當真是成了自打嘴巴。


      咬著唇掙扎了片刻,憋屈道:“無。”


      “哼!”大儒惱怒地拂袖坐下,把臉擰向蓮池,胸脯一鼓一鼓,甚是憋火。


      院長笑逐顏開,望向顏喬喬的目光滿是欣慰。


      孺子可教也。


      顏喬喬得意得翹起了尾巴,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咦?那麼蘇小姐好端端的,為何要自己投池呢?是不是因為君後這玉瑤池景色甚美,蓮如翡翠,清波如鏡,雲霧似鮫紗,置身此地,仿佛身處天宮仙境一般,令你心馳神往?”


      蘇悠月:“……”


      君後:“……”方才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斯文淑雅?


      看著顏喬喬一口一團紅霧,公良瑾眼角直跳,上前向三位長輩拱手道:“師妹身體不適,我先送她回書院。”


      “去吧。”君後輕嘆,轉向院長道,“南山王女當真是動靜相宜,倘若僅是邢老的學生……”


      未盡之意不言而喻。


      若不是出身諸侯家,倒也是兒媳的好人選。


      院長捋須笑道:“人品家世才華,我的學生自然樣樣最好!”


      “那可不是?”君後溫軟笑道,“如此好女,我真想不出哪位王侯家的小子能夠配得上,想指一門金玉良緣,可要讓我與帝君好生頭疼了。回頭讓阿瑾也看著些,定要挑個樣樣拔尖的郎君才行啊。”


      公良瑾正虛虛攬護著顏喬喬的肩,帶她向外走。


      聞言,動作微微一頓。


      薄唇輕啟,正待開口時,隻見顏喬喬已把腦袋轉了回去,彎起眼睛,臉上露出燦爛的大笑臉。


      她愉快地說道:“君後不必煩憂,我已決定一生不嫁,孤獨終老!”


      君後:“……”


      公良瑾:“……”


      放出“狠話”之後,顏喬喬感覺到身體仿佛松快了許多,心情也輕盈歡暢,仿佛踏出一步便要騰雲駕霧。


      前世最大的心願,可不就是從未嫁過人麼。


      “這孩子,淨胡說。”君後溫溫柔柔地笑道,“阿瑾可要好好說說你師妹,莫讓她鑽了死胡同。”


      公良瑾垂眸,淡笑:“我會與她說。”


      透白的耳尖微微泛起一絲極淺的紅。


      穿過白玉橋,顏喬喬回眸望望身後,悄悄道謝:“多謝殿下替我打掩護!”


      難為神仙替她圓謊了。


      公良瑾無奈微笑:“若丟了老師的臉,我怕被他念上三日三夜。”


      顏喬喬嘿嘿直笑。


      *


      登上馬車之後,顏喬喬便抿住唇,雙目微凝,思量起了前塵舊事。


      前世孟安晴“推”蘇悠月下水之後,正是顏青解下外袍披在了蘇悠月的身上。


      當時蘇悠月一直微紅著眼眶,柔弱地解釋說不是孟安晴推她,此事便也不了了之。在那之後,孟安晴一直纏著顏青解釋,生生把他給說煩了,見著孟安晴就想躲。


      如今回頭想想,其實顏青對蘇悠月並沒有多特別,直到孟安晴最後犯下大錯被趕出青州時,顏青還對顏喬喬說過,說他一直隻把孟安晴和蘇悠月都當妹妹看,沒想到一個妹妹竟傷害了另一個妹妹——孟安晴下藥之事證據確鑿,鐵案如山,就連一心想要袒護發小的顏喬喬也找不出任何疑點。


      如果那件事也是蘇悠月所為……


      顏喬喬眉頭緊蹙。


      這個蘇悠月未免也太奇怪了。時而心思缜密,上能作出治國策,下能設下天衣無縫的陰謀局。時而又如今日這般,行事衝動無腦,心浮氣躁,輕易自亂陣腳。


      還有父兄前世的表現,也著實有些古怪。


      蘇悠月並沒有因為孟安晴下藥而受害,父兄卻大發雷霆,對待自小看著長大的孟安晴毫不留情,狠心將她驅逐出境。


      聽聞孟安晴半道失蹤,顏喬喬想要確定發小安全,父兄卻冷冰冰地拒絕了她的請求,並放任韓崢把她強行帶回大西州,不許她再插手孟安晴之事。


      後來韓崢急急要成婚,父兄也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再到後來,韓崢謊稱她有病,將她囚在後宅多年,父兄也隻是定期派人來問,全然信任韓崢的說辭。


      一個蘇悠月,當真有那麼大的本事?幾滴眼淚,幾番嬌柔造作,便哄得父兄團團轉?


      父兄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


      顏喬喬雙眉越擰越緊,恨不得此刻便見到今生的父兄,揪住他們的衣領問個清楚明白。


      “為何蹙眉?”


      顏喬喬嚇了小小一跳,回過神,見公良瑾輕倚著矮案,正闲闲瞥她。


      她定了定神,遲疑地問:“若我今日不在,蘇悠月投湖之後,殿下會不會為她披衣裳?”


      公良瑾唇角微勾:“為何這樣問。”


      能給人上眼藥的時候,顏喬喬從來也不會含糊。


      她果斷道:“前世蘇悠月便是用投湖這一招騙了我大哥的外袍,後來她便成了我大嫂!在她的挑唆之下,我們好好一個家變得四分五裂,有人生死未卜,有人遺恨終生,道不盡其中悽涼!”


      應該不算春秋筆法……吧?


      公良瑾:“……”


      在他開口之前,顏喬喬急急補充:“殿下,我並沒有將前世之事當作今生必然,隻是看她在您面前故伎重演,便順嘴一說。”


      公良瑾失笑,淡聲道:“我不會。”


      她愉快地舒了一口氣,轉了轉眼珠,神秘兮兮地向他傾身,壓低了嗓音道:“殿下,您有沒有覺得這個人不太對勁?那些治國策……”


      “非她所作。”公良瑾眸色微沉。


      看著他篤定的神情,顏喬喬忍不住一點一點翹起了唇角。


      殿下可真是英明神武啊,什麼魑魅魍魎到他面前,一個照面便要現出原形。


      “你笑什麼?”他涼涼瞥來。


      “就是高興。”喜悅像花藤一般,自心底抽枝發芽,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彎起眼睛,“殿下,我已好久好久沒有這麼高興過。”


      高興得眼角泛起了小淚花。


      “您要不要揭穿她,以免大儒繼續被奸人蒙騙?”她笑得像個小惡魔。


      公良瑾垂眸暗笑,輕聲道:“你未免小看了司空白。”


      頓了頓,他又道,“你這腦子,便不必揣測那些老狐狸的想法了。”


      再頓了一頓,“包括老師。”


      顏喬喬:“……”


      實不相瞞,她一直覺得院長傻乎乎的來著?


      “殿下,”她佯怒,“您這是在鄙視我?”


      “不是。”他微笑傾身,“隻是覺得同門師妹單純可愛。”


      此言一出,顏喬喬立刻僵成了一隻被點了穴的、微微炸毛的鹌鹑。


      她險些脫口問出一句,殿下您眼神還好嗎?


      幸好,求生欲讓她及時咽了回去。


      兩股熱氣後知後覺地浮上她的耳朵,她感覺自己的眼神有些發飄,整個人暈暈乎乎。


      殿下居然說她單純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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