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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無法自拔 3411 2024-11-20 17: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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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一進去,咪咪一下就察覺到了,衝著她喵嗚叫了一聲後,從桌子上跳下來,跑到了她的懷裡。


      電腦後,男人微一抬眸,認真嚴肅的神色在看到她後一閃而逝,他手上動作一頓,許星空抱著咪咪走了過去。


      電腦屏幕上,懷荊正在起草一份文件。


      “股權轉讓書?”懷裡咪咪的毛發搔了一下她的臉,許星空右眼微微一眯。


      “嗯。”懷荊淡淡地應了一聲,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我把我在懷氏集團的股份轉讓給你一半。”


      許星空:“……”


      何清如送奢侈品像送饅頭,懷荊送股份像送水果,他們家真是一脈相承。


      許星空有些反應不過來,懷荊將她往身上一拉,她抱著咪咪坐在了男人的懷裡。看著電腦屏幕上,白紙黑字,懷荊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是要報復你奶奶嗎?”


      梅老太把懷氏看得那麼重要,而他卻將她認為的那麼重要的東西,送給了一個外人。


      “聘禮。”懷荊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笑著說:“當時我爸娶我媽,也是這樣。”


      隻不過後來,他父親去世後,何清如將她手下的股份轉讓給了他。而他父親的那一份,被梅老太收回去了。


      與其說是聘禮,倒不如說是懷荊給她的安全感。


      顯然,梅老太今天的話,刺激更大的是懷荊。他害怕許星空因為梅老太的一番話,變得敏感自卑,所以索性用這份“聘禮”,將她的後顧之憂連根拔掉了。


      許星空喉間有些酸澀,抬眼看著懷荊,再想到這些股份是他用十年的時間重新搶回來的後,心中的感覺更為深厚了。


      她笑了笑,看著懷荊,說:“你不怕轉給我後,我卷著這些股票跑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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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光下,男人五官俊逸精致,他眼尾一挑,問道:“你帶著股份跑了,能經營好麼?”


      許星空一愣。


      男人唇角微勾,眉眼帶笑,柔聲說:“帶著我一起跑,我還能幫你經營公司。”


      眼睫微顫,許星空望著懷荊,輕輕嘆了一聲。


      不管是股票還是其他什麼東西,許星空都不需要。現在她最需要的,就是她能懷孕,她能生個屬於她和懷荊的孩子。


      懷荊說得對,要生孩子,光想是生不出來的,要付諸實際行動。


      然而經過他們一晚上的實際行動,孩子沒有來,許星空的月經來了。


    第66章


      許星空的這次月經, 依然伴隨著痛經。甚至在這次來月經前幾天, 她就感受到了小腹的墜痛。但這種疼痛不強烈, 而且時間短,她都沒有往來月經上想。


      沒想到半夜的時候, 被痛經痛醒, 許星空翻了個身,感到自己雙腿間有些涼,在她要起身看時, 旁邊懷荊越過她,按開了臥室的大燈。


      燈光下, 男人神色認真,蹙眉盯著她, 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掌心的溫度傳遞到臉上,許星空也漸漸清醒了過來。


      “我肚子疼。”許星空說了一聲,還帶著些剛睡醒時的迷糊。


      懷荊看得出她身體不舒服,伸手將她抱在懷裡,小心看了一眼被子下面, 說:“來月經了。”


      說完, 懷荊抱起許星空, 讓她躺在了自己剛才躺的位置。男人陽氣重,他剛睡過的地方很熱,燙著她的腰,讓她舒服了不少。


      在將她放好後, 懷荊拿過一邊的襯衫套上,扣子隨便一扣,開始忙活了起來。


      他先找到許星空的衛生巾,然後給她找了條新內褲,還有一套睡衣睡褲用來夜間保暖。他微垂著眉,掀開被子想要給許星空換內褲。


      許星空身體往旁邊一縮,懷荊眼尾一挑,眸中帶著些笑,看著許星空漸漸變紅的臉,問道:“害羞了?”


      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他看過,被他吻過,可現在這種情況下,許星空還真有些害羞。她紅著臉,圓圓的眼睛看著懷荊。


      男人說完後,唇角勾了一個無奈的笑,將她的內褲脫掉,給她換好新的。在許星空將衛生巾弄好後,懷荊給她穿好了睡衣睡褲。


      給她整理幹淨後,懷荊將她連被子一同抱了起來,像是抱了個被裹住的蠶蛹。懷荊把她抱去了隔壁的次臥,次臥裡的床是幹淨的。


      被子上還有主臥床上的溫度,到次臥後,許星空倒沒覺得難受。小腹傳來陣陣墜痛,還伴隨著疲勞,她昏昏欲睡的時候,往往又被疼醒。


      這痛經真是要人命啊。


      懷荊安頓好她後,就起身出了臥室,一刻鍾後,許星空嗅到了姜糖水的味道。懷荊手指扣在白瓷碗上,手指旁邊還有一個白色的湯勺柄。


      許星空隻是聞著味道,就覺得痛經好了大半。


      許星空抱著白瓷碗開始喝姜糖水,燙口的姜糖水帶著辛辣從嘴巴一直暖到肚子,許星空覺得舒服了不少。


      在她喝姜糖水的時候,懷荊就坐在她的身邊看著。他雙手撐在身後,側眸盯著許星空將姜糖水喝完。


      “舒服點了麼?”


      臉被姜糖水的水汽蒸得潮紅,許星空出了一身汗,接了懷荊遞過來的熱水,喝了兩口衝了一下嘴裡的辛辣。


      “嗯。”許星空回答得有些虛弱。


      懷荊望著她的又累又痛的樣子,將東西收拾好後,脫掉衣服上床,把許星空抱在了懷裡。


      他身上暖,許星空的後腰靠在他的腹部,男人的腹肌緊致結實,像塊熱石頭。與此同時,懷荊把手掌放在了她的小腹,一下又一下的輕揉了起來。


      “唔,不用了。”許星空被揉得很舒服,她眯著眼睛有些困。


      她剛一說完,懷荊咬了咬她的脖子,許星空痒得身體縮到了男人懷裡,耳邊男人聲音低沉似水。


      “你先睡,不然我也睡不著。”


      嘴巴裡似乎還留有姜糖水的甜味,一直甜到了心底,許星空渾身上下都暖烘烘的,她對懷荊說:“雖然有痛經,但我還是喜歡來月經。”


      懷荊吻了吻她的耳垂,問道:“為什麼?”


      “來月經才能懷寶寶。”許星空說。


      小腹上,男人的動作微微一頓。他沉默半晌,對懷裡的女人說:“我寧願你不懷寶寶,也不想讓你痛經。”


      “啊?”許星空愣了一下,抿唇道:“你不喜歡寶寶麼?”


      “喜歡。”懷荊說,“你看我多喜歡你這個寶寶。”


      原本揪著的心,像是被他溫柔地解開了,許星空在他懷裡蹭了兩下,臉上帶著笑,心滿意足地睡過去了。


      痛經隻痛了一天,等到周一上班的時候,許星空已經好了,隻是幹活的時候身體有點虛。懷荊可能提前打過招呼,顏嘉琳兩次出現場都帶著陳婉婉去的。


      出完現場回來,陳婉婉找到許星空,問道:“你身體不舒服啊?”


      許星空沒跟著出現場,但辦公室的工作也不少,她看著陳婉婉,笑了笑說:“大姨媽來了。”


      對一般女人來說,來大姨媽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但對許星空來說,這簡直是新聞。


      陳婉婉聽她一說,“哦”了一聲後,隨即反應過來,她吃驚地看著許星空,說:“這次,這次周期短啊。”


      “嗯。”許星空笑著點頭,說:“我約了彭中醫,她這周周六有時間。”


      上次彭中醫說,讓她經期穩定後再過去,許星空顯然是等不及了。但陳婉婉理解她的心情,畢竟盼了那麼久,終於有點起色,她心裡不知道該多開心呢。


      不光許星空開心,陳婉婉也開心。她盤算了下時間,說:“這周六有季末集團會議,懷總沒時間陪你吧?我陪你去啊。”


      “啊。”聽了陳婉婉的話,許星空抿抿唇,說:“他把集團會議推遲到周天了。”


      陳婉婉:“……”


      再次回到彭中醫所在的小鎮,許星空平添了幾分親切。


      春天過來和冬天過來的感覺大不相同,小鎮旁邊的兩座山上,比冬天更有生機,像是重新潑了一層新綠色的顏料。


      山腳下的那條溪流,比著冬天時,水位要漲了些。今天天氣很好,氣溫不高不低,小溪旁邊,有幾個女人正在石板上搓洗著衣服。


      “這裡空氣很好。”許星空開了車窗,望著路邊的綠化帶,笑著和懷荊說。


      “喜歡這裡?”懷荊眉眼間帶著笑,問了一句。


      風正是舒服的時候,許星空頭發被吹到一邊她也沒有關上車窗,她點點頭,回頭望著懷荊,黑曜石般的眼睛裡閃爍著星光。


      “嗯,來這裡心情很好。”


      從上次來月經到現在,許星空的心情一直都很好。懷荊知道她心情好的原因,他雖然無所謂最後的結果,但看著許星空提著希望,他就想不顧一切地讓她願望成真。


      中醫院門口依然是小鎮最繁華的地方,院門口停了不少車。在橫七豎八的車子中間,有兩塊開闢出來的小綠化壇。上次和陳婉婉來時,綠化壇裡隻有幾根枯樹枝,現在裡面修理了一些,種了一些無名小花兒。


      剛進中醫院,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草藥味。醫院裡仍然很多人,正在排隊掛號看醫生,熙熙攘攘的。


      他們直接約的彭中醫,許星空帶著懷荊,輕車熟路地去了二樓。


      和一樓的熱鬧不同,二樓很安靜,走廊裡空蕩蕩的。到了走廊最裡面的房間,許星空敲了敲門,裡面有人說了一聲“進來”,懷荊推開門,許星空走了進去。


      彭中醫與上次見面時,模樣沒什麼變化。她穿著一身白大褂,戴著她的眼鏡,看著手上的書。聽到有人進來,眼睛抬起,從眼鏡上方看向門外,看到了許星空和懷荊。


      “彭醫生好。”許星空笑著打招呼。


      彭中醫氣質是有些冷淡的,但不知是上次她說王舜生的孩子不是親生的,還是說這次她因為她的藥後身體變好,許星空總覺得她很親切,像自己的奶奶一樣。


      在許星空打過招呼後,懷荊也禮貌地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


      彭中醫看著六十多歲的年紀,一頭花白的頭發,臉上有些許的皺紋和老年斑。雖然皮膚裡透著蒼老,但她的雙眼卻犀利有神,這也讓她看著年輕不少。


      見到兩人,彭中醫淡淡應了一聲。


      “拿椅子過來坐下,我把把脈。”她安排道。


      “好。”許星空應了一聲,懷荊已經將椅子遞到了彭中醫的辦公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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