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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3592 2024-11-21 15:5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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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神父,我不怕下地獄。”懷閃語速緩慢,語氣淡漠。


    “但來世的話,”懷閃趴在了賞南的床沿,暗紅的眸子撞進賞南眼底,“我想有。”


    “主教來世想做什麼?”賞南手指看似無意識勾到了死神的一縷頭發,發質比他自己的要硬一點,而且剛剛碰到,那縷頭發就像擁有了自主意識,順著手指爬上手背,鑽進了寬大的睡袍衣袖當中。


    死神的頭發是涼的,在碰見了神父的身體後迅速像藤蔓一般迅速生長,往神父身體各處攀爬纏繞,它視衣物為不存在,發梢恬靜地停留在神父的後背、手臂、脖頸、大小腿和腳踝,甚至連賞南的每縷頭發,都被它細細密密地纏繞得嚴絲合縫。


    賞南完全無法從它的束縛之中離開,他稍微一有動作,它就會迅速收緊。


    在這之前,賞南不知道死神的頭發會有這麼邪門。


    [14:閃閃可是死神,肯定還是有些地方和人類不一樣的,沒從你嘴裡伸進去,我覺得已經是閃閃收斂過後的結果了。]


    頭發的感受就是懷閃本人的感受,頭發表現的松弛愜意的,懷閃看起來也是愜意舒適的。


    懷閃用手指摸著神父的臉,年輕神父的臉,仔細摸的話,還能摸出點嬰兒肥,“我來世還想做主教,您來世還做神父嗎?”


    賞南閉上眼睛,趴在枕頭上,含含糊糊地說道:“如果主教還是主教的話,那我就還做神父。”


    [14:黑化值-10,愛意值15。]


    懷閃以為賞南還沒睡醒,賞南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無意識說出口的話才是真心話。


    所以神父說的是真心話。


    “神父?”


    “嗯?”賞南是真的快睡著了,懷閃什麼時候走,他不走,他的頭發也沒有要從自己身上撤走的打算,甚至已經有往一些隱秘的地方去的架勢——被子之下,賞南已經無法控制地將自己蜷縮起來,但他的膝蓋居然被輕易掰開。


    “如果您有需求的話,可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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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賞南無力地抬起眼皮,答應了聲,“好,謝謝主教。”


    懷閃湊到了還在說真心話的神父面前,暗紅色的眼睛變成了興奮的鮮紅色,“那我有需求的話,可以找神父嗎?”


    賞南:“……”


    遲遲沒有等到回答,懷閃看見賞南的眼睛已經徹底閉上了,他睡著了。


    死神的頭發從神父身上和頭發上緩緩撤走。


    坐在神父房間的窗臺上,晚風微涼,窗簾和他身上的袍子都被風吹得微微擺動,死神紅著眼睛把碰過賞南身體的頭發全部挨著挨著放在嘴裡仔仔細細嚼了一遍。


    第109章 死神頌歌 [含補更]


    他坐在窗臺的背影,孤影寥寥。


    賞南閉上眼睛,“死神永生?”


    [14:可以,不過也可以自己選擇結束生命,但會像你們剛剛說的,沒有來世,自殺也算是殺人。]


    被懷閃頭發纏縛過的地方全是密密麻麻的紅痕,顏色深淺不一,乍一眼有些可怖,像是遭受了什麼非人的虐待一般。


    這是翌日清晨,賞南換衣服的時候看見的。


    換衣服的全過程,14都一直在嘖嘖嘖。


    “你最好是一個電子統。”


    國王年過四十,卻膚白臉嫩,看著不過三十出頭,既沒有茂盛如草叢的大胡子,也沒有一身璀璨貴重的華麗裝飾,隻有那一頂王冠,上面鑲嵌著奪目的大顆寶石。


    看見賞南時,他親自起了身。


    接見神父的地方是在國王的餐廳,王後和阿拂還有幾個雖然殘缺但也受寵的王子們也在,除了阿拂,其他的人都鮮少見過神父本人,隻聽不少人贊嘆地提起。


    國王一點架子都沒有,比起昨日的教皇,他反倒沒那麼講究禮儀,熱情地牽著賞南的手讓他坐下用早餐。


    博拉奇講究分食,但就是單獨用餐,賞南面前也擺了大大小小二十多個碟子,每個碟子的形狀花紋都不相同,既精致又華麗。


    剛坐下,門外的侍從就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站在國王身前,低聲道:“懷閃主教在外面,說……”侍從欲言又止。


    “說什麼?”國王用勺子攪著瓦罐裡的蘑菇湯。


    “懷閃主教說,他也要吃。”


    “……”國王放下勺子,指著賞南旁邊的空位,“請懷閃主教進來,就坐神父的旁邊吧。”


    在懷閃走進來的時候,廚房裡的人迅速給他位置前的桌面上了餐。


    賞南瞥了一眼,發現他們給懷閃準備的都是生食,不管是肉類還是蔬菜。


    懷閃打著哈欠進來,對國王欠身行了一個看不出敬畏之心的禮後,腳步一頓,停在了賞南旁邊,“神父,早。”


    賞南看了他一眼,“主教,早。”


    王後長裙席地,做著漂亮的長指甲,金色的長發如海藻般傾在後背,她坐在賞南的斜對面。


    賞南的對面是一個眼睛看不見的王子,他也是國王兒女中最年長的,他面前的餐具擺放和其他人的不太一樣,用餐的速度宛如被放慢了速度,但幾乎沒有出現任何的偏差和失誤。


    “神父,阿拂很喜歡您。”他開口說話了,聲音帶著一種娓娓道來的柔婉氣質。


    王後爽朗地笑出聲來,“許是神父的發色很討阿拂的喜愛吧?”


    賞南沒去看紅著臉的阿拂,而是看向了對面的大王子,“謝公主厚愛。”


    “不過神父是神職人員,”王後笑意盈盈地繼續說道,“神職人員開始要保持獨身到四十歲哦,神父不愧是聖子們簇擁愛戴的神父啊,聖主一定會對您另眼相看的。“


    國王也對王後的話表示贊同,他點了兩下頭,”就算到了四十歲,想要和神父結婚契的人也肯定是隻多不少。”


    神父性格淡漠,面對眾人的調侃他也隻是扯扯嘴角,最後大家也覺得和神父說話沒什麼意思了,轉頭把注意力放在了懷閃身上。


    “懷閃主教,一街區的連環殺人案,可要辛苦您多多關注,遲遲未破,我心甚憂。”王後纖長漆黑的眉皺起來,“真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無辜的市民會慘死他手,如能抓到兇手,我必定讓人將他拆卸成碎末喂狗。”


    懷閃往嘴裡丟著甜菜根,不怎麼好吃,他不喜歡吃這東西,對王後回答時的表情也和對待甜菜根的表情一樣,“好的,不辛苦。”


    “神父年紀小,就不用協助主教了。”國王說道,“主教如果需要幫手的話,去找聖危爾亞其他人就是。”


    “對了,”大王子再次開口,並且還是之前的話題,“阿拂進來的課程結束了,有半個月的假期,讓阿拂去聖危爾亞教堂小住如何,也算體察民情?”


    大王子明裡暗裡地拉郎配,賞南還沒有到蠢笨如豬的地步,他放下叉子,徐徐道:“我會讓教堂接待辦公室早些做準備的。”


    阿拂的身份,怎麼也輪不著他神父小堂去迎接招待。懷閃可能還有幾分資格,他一個神父,如果不是頂著“聖主孩子”的頭銜,估計都無法參加講道課。


    想到昨天晚上才餐廳的荒誕,賞南覺得這講道課,誰愛聽誰聽吧。


    阿拂連連搖頭,“不了不了,我還有政治課沒上呢。”


    身後侍女露出著急的神色,為什麼要拒絕啊?她是最知道公主有多喜歡神父的,從小就喜歡,甚至忍不住蹲下來輕輕揪公主的裙擺,阿拂彎著腰,都快要躲到了桌子下面,她語氣有些難過地和侍女說:“神父不喜歡我,如果逼他,他會不開心,他不開心,我的喜歡就是他的負擔,他隻會更加不喜歡我。我不想要神父討厭我。”


    .


    早餐用完,國王身邊的侍從一路送神父和主教到王宮門口,“執事和執祭我們都已經為他們安排了早餐,他們馬上就到。”


    他身後的兩個低級侍從上前來,手中捧著兩個長條盒子,盒子上面是繁復的金色花紋,“這是國王送給神父和主教的禮物,請神父和主教收下。”


    賞南得到的是一柄匕首,懷閃的是一枚黃金印章,印章底座刻著懷閃的名字,博拉奇本土字體歪七扭八,看起來像是胡亂畫出來的兩朵花。


    “神父,國王還讓我告訴您,在今年大雪紛飛時,他想要將阿拂公主送去聖危爾亞大教堂度過漫長冬日,隨行的會有阿拂公主的老師們和侍女侍從,如果阿拂公主在教堂內頑劣不馴的話,國王希望神父您和懷閃主教能對她進行適當的管束。”侍從垂著眼,一字一句地將國王的叮囑轉告給了兩人。


    懷閃緩慢地眯起了眼睛,他一笑,“好啊,這可是國王自己說的。”


    “是的,國王親口所說,阿拂公主單純敏感,性子太鬧,受不得委屈,她應該受到一些磨練,才能更好地守護博拉奇。”


    賞南聽侍從說完,思考了會兒,突然想了一個可能性,阿拂去聖危爾亞教堂,可能不是度假,國王這樣說……反倒令賞南覺得阿拂好像是去避難的。


    聯系到14之前說,如果沒有古物的阻攔,那麼毫無意外,阿拂會成為博拉奇成立以來的第一位女王。


    唯一健全的有可能成為博拉奇下一屆君王阿拂自然而然就成為了古物會首個對付的人。


    [14:古物有好幾個兒子,兒子們又各自有兒子女兒,完全是按照君王標準培養的。畢竟在古物對王子們下手之前,他也沒想到國王會願意將國家交給一名女性。]


    [14:國王太遲鈍了,如果不是這麼多年他對古物的盲目服從和信任,教會權力不至於凌駕到君權之上,以至於兒子瞎的瞎,啞的啞,隻剩下了一個健康的女兒。]


    [14:古物沒多少時間了,最多堅持過這個冬日,他一定有所行動,國王也有一定有所察覺,雖然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信任你和懷閃,你和懷閃按理來說,比這個世界所有人都更加有可能性會站在古物那邊。]


    “眼神。”


    [14:什麼?]


    賞南淡定道:“肯定是我們的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樣。”


    [14:你玩政治的話,能被人玩死。]


    “說不定是經過了很長時間的考察,他又怎麼會輕易將自己的公主交給兩個完全不相熟的聖主教的神職人員?”賞南手指從那把冰涼華貴的匕首上面輕輕滑過。


    路程遙遠,從王宮駛進山林,山林全是鬱鬱蔥蔥的雜樹和纏著樹木瘋狂生長的藤蔓,黑壓壓的一片,仿佛隨時都能從中鑽出一頭野獸。


    氣溫的確在下降,半路的時候,賞南就覺得有些冷了,他將袍子裹緊,靠在窗戶上打瞌睡,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馬利維立馬就被神父的噴嚏聲驚醒了,他手忙腳亂地從椅子底下抽出一張毯子,遞給後座的神父,“幸好我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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