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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3550 2024-11-21 15:5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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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賞南瞥了眼四周,要不是因為周圍有人的話,他現在應該會親一下翟青漁的臉。


    但旁邊有人,還是算了,所以他把親臉換成了捏翟青漁的臉,很攻,很好,很讓人開心。


    昆蟲能感受到自然界中非常細小,一些人類無法聽見的聲音,它們的翅膀觸角能感受到聲波的由遠及近。


    翟青漁在賞南捏完自己的臉之後,看了眼不遠處門口的方向。


    他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但就像窗外雨色一樣使人摸不著頭腦,因為包含的東西太多,真正的想法也藏得太深。


    沒給賞南反應地機會,翟青漁溫熱的手掌捂住了賞南的眼睛,他扭過身,另外一隻手捏住了賞南的下巴。


    賞南眼前陷入朦朧的漆黑,隻能看見模糊微弱的光影。


    他想發問,唇卻突然被吻住了,是翟青漁,是吻,賞南確定。


    雙唇碰觸上的那一秒,翟青明的身影出現了門口。


    第161章 蝶變


    賞南被固定住了腦袋,不明所以。


    他剛剛還在想這種場合好像不是很適合接吻,翟青漁就吻了上來,翟青漁為什麼要在這種場合這個時間親自己?


    賞南一頭霧水。


    一觸即離,翟青漁放開賞南的時候,之前出現在門口的那個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揉了揉賞南的頭發,“忽然想吻你。”


    翟青漁笑得溫柔又別有深意,賞南覺出不太對勁,可又不知道具體是哪裡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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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翟青明剛剛來過,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又走了。]


    賞南:“……”


    聽14說完以後,賞南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那裡空無一人,翟青明肯定是看見了他和翟青漁接吻,翟青漁是故意的。


    而就在不到五分鍾之前,翟青漁說他有正常交友的自由。


    但翟青漁將翟青明從正常好友的列表中剔除了,翟青明在他眼中的第一角色甚至不是弟弟,而是情敵。


    賞南回味過來,看向翟青漁,“其實,我們可以和翟青明直說。”


    “麻煩,”翟青漁手指捏著賞南的無名指,嗓音溫柔細致得如同窗外的雨絲,“本來沒有必要特意告知,但他總要知道,成長絕對不是一帆風順,尤其是在失去父母庇護之後。”


    翟青漁說話時,眸色染上雨水帶來的水汽,冰涼潮湿,他語氣中,有嘲諷,有無奈,還有藏匿得非常深的憐憫,但這點憐憫並不足以支持他成為兄友弟恭的其中之一。


    賞南明白,翟青漁不會成為和翟青明父母相同的角色了,翟青明依靠不了他,他也不打算給翟青明提供什麼,但即使如此,翟青漁最後還是給翟青明上了一堂課——最信任的人,最有資格也是最有條件成為一把捅進他身體裡的匕首。


    翟青漁還是溫柔,溫柔又心軟,就和14之前說的一樣,它是一隻溫柔的怪物,就像是青樰山蝴蝶化身成為了山神,即使它有一些陰鬱殘忍的陰暗面,可抹除不去的溫柔也是它身上最重要最突出的特質。


    葬禮結束之後,翟青明給翟青漁去了一個電話,翟青漁接到電話時,正在外面餐廳用餐。


    翟青漁讓翟青明過來找他。


    掛斷電話,翟青漁看向賞南,也是和衛傑與李七棟說,“我覺得你們有必要回避。”


    賞南巴不得,他不擅長處理多人之間的感情,交給翟青漁自己處理其實最合適。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賞南把衛傑拉起來,“走,我們出去轉轉。”他倆站起來,李七棟也立馬跟了上去。


    翟青漁在餐廳坐了沒一會兒,翟青明就急匆匆地趕來了,他還穿著白天在葬禮時的西服,但胸前的白菊花已經取了下來。


    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翟青明瘦了一大圈,估計也沒睡好,眼底下濃濃的烏青色,眼睛都凹進了眼眶裡,兩腮的肉也少了。


    他是從外面跑進來的,大口喘著氣,好半天才得以開口正常說話。


    翟青漁給他點了一份單人套餐,“不管怎樣,還是要好好吃飯。”


    翟青漁一說完,翟青明的眼睛頓時就紅了。


    他一口喝光了之前桌子上不知是誰沒喝完的果酒,粗魯地抹了把嘴,似乎是做足了準備,才擲地有聲地質問出口,“你和賞南在一起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他……”翟青明說著說著,就快要哭了出來,父母去世,翟青漁的冷漠,賞南也喜歡上了別人,而這個人還是他自己的兄長,翟青明生出一種被背叛的感覺,“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他,你怎麼能這麼做?”


    翟青漁面前的盤子裡是馬賽魚湯,他細白的手指捏著湯匙,在裡面一點點攪動著,聽著翟青明的質問,翟青漁一直等到他說完之後才看向他,“你喜歡他,然後呢?然後所有人都要為你讓路?小明,你未免太幼稚了點,也太自以為是。”


    “可你是我哥,你不是別人。”翟青明聲音無法自控地大了起來,他甚至都不敢相信早上在休息廳看見的那一幕,他哥就那麼自然地親吻著賞南,而賞南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抗拒的意思,“你是我哥,你怎麼能這樣呢?”


    “小明,我是你哥,我的身份不是用來讓你索取的。”翟青漁放下湯匙,靠近輪椅裡,“因為我是你哥,所以事事都是我幫你擋在前面,所以你喜歡的我不能喜歡,我最好是配合你,並且助你成功,你是這個意思嗎?”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面對著翟青漁的冷臉,翟青明滿肚子的氣瞬間就癟了下去,本來已經消失得所剩無幾的愧疚感也在此時重新爆發,“我不是向你索取,我隻是覺得你是我哥,而你明知道我喜歡賞南……”


    “就算我不知道你對賞南的心意,我也會喜歡他,明白嗎?”翟青漁輕言細語,卻比翟青明質問的力道重多了,每個字都仿佛是錘在了翟青明的脊梁骨上。


    翟青明想,是啊,他覺得不服氣不就是因為他覺得翟青漁理應放棄賞南成就自己嗎?翟青漁沒說錯,他明明是在索取,卻給自己自私的行為披上了道德這張皮。


    “那你們,在一起多久了?”翟青明塌下腰,縮在椅子上,滿臉失意。


    翟青漁:“不到一個月。”


    “你很喜歡他嗎?”翟青明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翟青漁盯著翟青明看了一會兒,忽的笑了,“我愛他。”


    “才一個月,你怎麼可……”


    “小明,別用時間長短去衡量一個人的感情和真心,時間隻能作為見證者,但它本身證明不了什麼。”


    翟青明張了張嘴,他無法反駁他哥,他在他哥面前一敗塗地,他很幼稚,來這裡一趟,也很可笑,如果是成熟的人,早就心照不宣地彼此祝福了。


    他不服氣地跑過來,隻是讓自己顯得更加可笑了而已。


    沒有父母,他什麼都不是。


    翟青漁從桌子上抓了幾張紙巾,越過餐桌遞給翟青明,“哭什麼?”


    翟青明捂著眼睛,覺得翟青漁可真是狠心啊,為什麼在發生了這種事情之後還能溫溫和和地問自己哭什麼?答案已經顯而易見。


    和翟青漁聊過之後,翟青明沒再去找賞南,他知道不論找與不找,結果都不會因為他的三言兩語而有什麼改變。


    他心裡其實也存了一些微弱的希望,如果他去質問了賞南,那他和賞南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了,而隻要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以後賞南要是和他哥分手了……他還能再試一把。


    翟青漁如果看不出來翟青明心裡在想什麼,那就真是見鬼了。


    隻不過就算看了出來,翟青漁也沒有表現出來,他隻是笑了笑。


    -


    翟青明向學校請了三個月的長假,翟氏一時離不開人,他被趕鴨子上架,忙得焦頭爛額。


    連賞南和衛傑什麼時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翟青漁走的那天,他倒是跑去送了。


    這也是李七棟第一次出差,他既緊張又期待,還很興奮。


    “你去首都以後,還回來嗎?”翟青明幹巴巴地問道。


    “說不定,”翟青漁說,“你自己在這邊,好好照顧自己。”


    翟青明心底泛起一股不舍的情緒,“那你要是好起來了,給我說一聲。”


    翟青漁點了點頭,聽著機場大廳廣播冷冰冰的聲音,他忽而抬眼,問翟青明道:“我前不久送給你的那兩隻蝴蝶,還活著嗎?”


    “蝴蝶?那一對兒紅黑色的嗎?”翟青明想了半天,“我把它們放我辦公室了,李助說蝴蝶在這種天氣下活不了幾天,但沒想到它們到今天都還活著,隻是精神特別差,感覺也快死了,不過我怎麼覺得,它們好像很想活著?”翟青明覺得那兩隻蝴蝶非常通人性,總覺得它們好像能聽懂自己說話,可轉念一想,蝴蝶能聽懂他說話,怎麼可能呢?


    “蝴蝶壽命不長,這幾天,它們一定活得很辛苦。”翟青漁輕聲說道。


    “蝴蝶而已,要多少有多少,”翟青明不在乎地說道,“我覺得還沒有你那些藍蝴蝶標本好看,這兩隻乍一看挺好看的,可是看久了,感覺長得很恐怖。”


    翟青漁笑了笑,想,翟青明的這些話要是能當著那兩隻蝴蝶的面說就好了。


    “哥,再見,”翟青明送翟青漁過了安檢,翟青漁一走,他就真的就是一個人了,“你,那個,多看幾個醫生,一定能好起來。”


    上了飛機,李七棟這裡看看那裡看看,“我第一次坐頭等艙,都在一個飛機上,要死都是一起死,為什麼坐這兒要貴那麼多?”


    他一路都在說話,話特別多,空姐每次問他需不需要什麼他都點頭說需要,又吃又喝,最後撐得直打嗝。


    翟青漁打開手機,看見他和賞南最後一次互通消息是在兩個小時之前。


    [賞南:我們學生會會長男朋友劈腿了,幾個部長帶著人去打群架,現在全躺床上起不來,結果秋季運動會要用人,我臨時頂了我們部長的活兒,這兩天很忙,你到了之後給我發消息,我晚上還有個會。]


    翟青漁找首都那邊的人已經買下了一套房,正好臨近賞南的大學。


    他一直不曾缺錢過,翟青明後來的補償,他也沒有拒絕,如今,他名下已經有了一筆數字非常客觀的資產。


    李七棟呢,他隻知道他的工作無端地變得高大上了起來,之前做護工的時候,父母其實還挺瞧不上他,說是給人洗腳洗澡的下人,但現在他還有了個助理的身份,雖然隻是打打雜,但聽起來,好像好聽了些,還多了一份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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