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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軟玉在懷 3506 2024-11-26 17: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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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喜歡面前這個有點傻乎乎又軟乎乎的女孩子,剛好,她也喜歡他。


    她感受不到他的追求,可能是因為他的追求或是行動中總是帶著他們倆的兩個孩子,好像就沒有隻屬於他們倆的單獨的時光。


    可是他們倆之間確實有兩個孩子,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誰也沒有規定結過婚再離婚的夫妻之間,如果有一方想要去追求另一方時,必須是什麼模樣的。


    他喜歡他們倆之間有個石墨和石砚,她應該也喜歡。


    他們四個人分不開,就像石墨說過的——我們。


    她今天也是這樣說的,我們。


    第320章 親昵


    沒喜歡之前,接吻是演戲,是隨心所欲,是性之所至。


    喜歡之後,被吻的時候會害羞。


    他一親她,她就想躲,又沒有躲遠,還會忍不住回吻。


    看向他的眼神帶著一絲怯意,是小心的,試探的,如同在確認。


    確認過後便大大方方,勾著他脖子用力纏住。


    唐辛是有那麼一點點醉的,微醺的感覺很美好,完全沉浸在兩個人的世界裡。


    就連說話都悄悄的,像是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得見,也隻是在說給對方聽。


    她問:“你聽見下雪的聲音了沒?”


    他答:“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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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問:“哪個聲音大?”


    怕他聽不懂,剛想解釋,他輕輕壓在她唇上,“風吹雪的聲大,你跟我說話的聲小。”


    “那你能聽見我說的話麼?”


    “能。”


    她就笑,然後再說什麼都笑,笑個不停。


    他故意逗她,提醒她小點兒聲,石砚睡在隔壁的西廂房裡,她騰地坐起來,伸長了脖子往前看,也不知道隔著窗簾能看到什麼。


    亂看了一陣,茫然問他:“哪邊是西?”


    他仍是側躺著以手撐額,扶在她身上的手隨意一指,又朝著反方向指了下說:“那邊是東,石墨住著。”


    怕她又像白天那樣胡思亂想破壞了氣氛,最後那句“還有梁橋”便沒說。


    太陽快要落山時梁橋突然登門,不知怎麼就知道他在這裡,這院子他買了不過三兩個月,悄無聲息的,不知道是有人走漏了風聲,還是梁橋神通廣大。


    這種日子口不可能把人往外撵,又不是那麼想收留他。


    幸好唐辛沒什麼反應,要不然打也要把梁橋打出去。


    她“喔”了一聲,用手拍著胸脯,又用手指豎在唇上噓了下,輕悄悄地躺回去,窩進他懷裡小小聲說:“別吵到他們。”


    石玉揚著頭笑,用下巴蹭她頭頂。原來喜歡他的小女人能這麼可愛,這麼好騙。


    兩個人便不再出聲,燈光調到最暗,在昏黃的光暈裡找尋彼此。


    唐辛沒試過這樣,石玉也沒有,感受很新奇,好像是在百般地壓抑克制,其實並沒有,反而比每一次都要更加的親昵無間,享受於彼此間難得一見的柔情蜜意。


    兩個人擠挨著裹在被子裡時,唐辛揚著腦袋問他:“你怎麼不打我了?”


    石玉失笑,在她臉上捏了捏說:“舍不得。”


    半真半假。


    今晚這個氛圍,確實不合適,也不是完全不想,但能克制。


    唐辛腦袋暈,哪裡聽得出來,當了真,又問:“以前舍得?”


    說什麼都不合適,說舍得不對,舍不得也不對。


    手挪過去,推著她更往他身上靠,特別輕地拍了一下,在她滿眼的不敢置信愣住神時,問她:“滿意了?”


    唐辛把臉埋進他頸間,一邊笑一邊蹭,笑得他特別想再打她一下,蹭得他又舍不得。


    折騰到天將亮,唐辛精神得不行,石玉看出來了她是亢奮,有酒精的作用,也有他的作用,或者說是他們倆之間相互反應的作用,軟軟地趴在他身上跟隻餍足的貓似的,明明又困又累就是不肯睡,眼睛都不肯閉一下,指著窗讓他打開窗簾,說要看看外面是不是還在下雪。


    看見還在下便特別高興,裹著被子盤腿坐起來,問他外面的雪人是誰堆的。


    石玉如實相告,是梁橋帶著石墨堆的,他抱著石砚在一旁看著。


    見她聽見梁橋也沒什麼反應,估計是腦子早已經不轉了,於是拿出手機給她看他錄的堆雪人的視頻,不止有石墨和梁橋的,還有他抱著石砚在房檐下面的。


    唐辛翻來覆去看了不知道多少遍,聲音放到最大,能聽見裡面小孩子的笑聲,石墨的,還有石砚的,甚至還有石玉的。


    視頻仍在播放,她把聲音調小,悄聲問他:“梁橋怎麼不說話?也沒聽見他笑,是不是因為……他爸爸……走了?”


    難為她熬了一夜還能有這個心思,千回百轉地尋了個最溫和的字眼。


    走了。


    確實,人死不能復生,就是走了,隻是再也不回來了。


    再相見,就得來世了,說不準有沒有來世。


    也說不準在死後的世界能不能見著面。


    也許,梁言不願意見梁正功,梁正功也不願意見梁言,死生不復相見。


    石玉能理解梁正功,自己親手養大的女兒,即使不是親生,勝似親生,是真真正正疼愛了十六年的。夫妻倆甚至還很認真地為梁言尋摸過未來的夫家,石玉就在其列。


    雖說是抱來的,抱來的時候才兩歲大,梁言根本就沒記事,到梁家的時候連個正經的名字都沒有,梁正功夫婦是正經拿她當親閨女養育的。即使梁言來到這個家不久就有了梁橋,養父母對她的疼愛沒少過半分。


    大院裡知情的全都守口如瓶,從來沒有人在小小的梁言面前提起過她的身世,更沒有誰家孩子因為這事取笑過她。大院裡的人誰不曉得,娶他梁正功的閨女絕對不虧,與親生的無異。


    關於梁言的未來什麼都安排好了,什麼都在費心思量,一朝突變,夫妻倆竟然發現自己的親生兒子喜歡上了沒有血緣關系的姐姐。


    這還得了。


    在他們這樣的家庭,這叫家醜,哪怕外面的人還不知道,那也是要往死裡捂的。


    都沒等到梁言參加高考,就把人送出國了。


    石玉知道這事是因為紀雲雲,看似大大咧咧的女人心細如發,大院裡的大事小情就沒有能瞞得過她的。


    那個時候石玉就和他媽聊過,身為父母,這樣做對是不對。


    紀雲雲沒做任何評論,倒是問他怎麼看,石玉沉默許久,隻說:“換作是我,我不這樣。”


    紀雲雲沒追著問,他這一句換作是我指的是父母還是那對子女,隻接了句:“我也不會。”


    石玉就是在那個時候對他媽有了嶄新的認知,他媽這人不是一般的女人,不會像尋常的母親那樣親昵自己的孩子,但是她心大,不管孩子長多大,長成什麼樣,都能裝得下。


    石玉也是在那個時候真的信了他媽那一句話:兒孫自有兒孫福,瞎操那個心幹什麼,他喜歡什麼,由他去。


    可惜,他媽不是梁橋他媽。


    第321章 後勁


    望著窗外面的雪,耳中是手機裡斷續傳出的細微笑聲,還有小孩子們說話的聲音,石玉不由想起當年。


    仿佛在窗外堆雪人的那個小孩子是他自己,還有梁橋,還有他姐姐。


    那時的他們都還小,也就剛上小學吧,還愛玩呢,隻是下一場雪就能歡天喜地。


    也不懂得什麼叫喜歡,單純得願意和你玩就是最大的喜歡。


    一轉眼,都長大了,各奔東西,陰陽兩隔。


    這都過去多少年了,他竟然還記得,清晰如昨。


    唐辛看著他出神的樣子,用手指頭輕輕刮他的臉,忽然裹著被子用力撲過去,撞在他身上。


    “石玉,你能不能,給我也堆一個雪人?”


    他接住她,摟好了,撥開散落在頰邊的亂發,一張臉紅撲撲的,眼睛晶亮。


    心下當時就想,哄她和哄他們倆的孩子其實沒什麼兩樣,區別是她比那兩個小的更磨人。因為是女孩子吧,兒子要是這樣可真不行,閨女可以。


    她不說話,盯著他用眼睛催促,他忍著笑問:“現在?”


    這麼一問倒顯得她的要求不那麼合適,想說對又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一閉,枕到肩上,喃喃地說:“算了。”


    他卻問她:“給你堆個雪人,算是追你麼?”


    她仍閉著眼,說起話來卻帶了些小小的得意,“當然。”


    “得。”他把她放回床上,雙手撐她兩側,在臉頰用力親了下,低聲說道:“等著。”


    翻身下床,套上她之前罩在身上的那件大衣就出去了。


    唐辛也跟著下了床,抖起袍褂罩在身上,到窗邊去看。


    院子裡黑漆漆的,看不見人影。


    石玉竟然順著窗戶根走到了她對面,從窗臺上攏了兩把雪攥成一大一小兩個雪球,一路掂在手上回到了屋裡。


    尋了個幹淨的煙灰缸放在裡面,擺放在窗臺上面,拿了支煙點燃,抽了兩口插在雪人的腦袋上。


    唐辛捂著嘴樂,用一雙笑眼斜他,嘀咕著怨念:“騙子,小就算了,還沒有眼睛。”


    他也笑,斜靠在窗邊又點了支煙,抽了一口才說:“你不是喜歡小的麼,特意做個小的給你,免得說老。”


    “呸。”


    狡辯。


    她轉身欲走,被他拉著靠到身前,一條手臂圈著她,另一隻手抬了抬指間的煙。


    唐辛瞅過去,張開嘴,他把煙送到她唇邊,才剛要去含住,被他用嘴堵住。


    她佯怒瞪他,卻見眼睫處,這人滿眼的笑,笑得她頭暈眼花。


    隻一夜,那道眼尾的細紋倒像是深了些。


    這時候,特別特別輕一聲:“眼睛,在這兒呢。”


    ……


    醒時已是午後,陽光自窗簾縫隙曬進來,小雪人化成水,溢出煙灰缸流在窗臺上面,已經幹了,留了幾道淺淺的痕跡。


    沒看見插在雪人腦袋上那半支煙,也沒有石玉抽過的那一支,應該是被他收拾過了。


    唐辛睡得頭疼,躺了好半天都起不來,腦袋剛一離開枕頭就暈。


    枕回去思緒亂飛,想到十來歲時還未離家,偶爾陪她爸爸喝一回黃酒,也是這樣後勁猛得很。


    那時年紀小,被笑話了就不高興,總要由著性子搶白兩句。現在二十幾歲了才知道,事實勝於雄辯,很多事分辯不來,該是怎樣就是怎樣。


    就像這黃酒於她,美得很卻難以消受,也像石玉於她。


    依稀聽見窗簾後面的笑聲,唐辛從床上爬起來找了身衣服穿好,打開窗簾朝外面看。


    雪已經積得很厚,石墨走在雪裡像個蹣跚學步的小寶貝,左晃一下右晃一下走得小心翼翼,適應了便開心地笑起來,讓爸爸把弟弟也放進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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