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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日落墜入烏託邦 3489 2024-11-27 11: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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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每一次小護士看似在給她做檢查,實際上那眼珠子都快落到他身上了,孟璃也不計較,反而覺得挺驕傲的。


    畢竟這個人是她的丈夫,這麼萬眾矚目的人,是她的人。


    可今天靳時躍來這一出,估計這小護士是不敢再來了吧,給她換完藥就利利索索地跑了。


    離開後,她還得安慰他:“我真的一點都不疼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誇張啊。”


    “我疼。”靳時躍坐在她身邊,小心翼翼地觸了觸她的傷,耷拉著眼,看上去可憐兮兮的,“我寧願這道疤在我身上。”


    “好好好好,別難過。”


    孟璃將他的腦袋往胸前一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無奈又好笑。


    這話他真的說了太多次了。


    .....


    他那些安排的航班可以推掉,可月底的重要考試卻推不掉。


    白天孟璃躺在病床上玩手機,靳時躍就坐在書桌前對著電腦和iPad學習,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就扭頭看看孟璃,病床升起來了一些,她半靠著,正在刷短視頻,連餘光都沒有分給他一點。但手機音量調得很小。


    靳時躍看幾眼後就又強迫自己將目光放在電腦和iPad上,誰知道專注了不到一分鍾,他就又忍不住去看孟璃。


    ApplePencil咬在唇邊,眼神直勾勾的,赤-裸-裸的


    他時不時看她幾眼,孟璃不想察覺都難。


    實在無法忽視了,她放下手機,無奈:“你能不能好好學習?”


    靳時躍懶懶散散地往椅背裡一靠,頭往後仰著,垂著眼睫看她,嘆了聲,似乎有些苦惱,“你在這兒,學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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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璃瞪大眼睛,無辜地指了指自己,合著她還影響他了?


    隨後作勢去掀被子,“那好,我走,行了吧。”


    她恢復得差不多了,已經可以自行下床活動了。


    靳時躍連忙站起身大步衝過去,握住她的手腕,“別。”


    他重新替她蓋好被子,“你不在,我更學不進去。”


    孟璃哭笑不得,“葉帆還說你是出了名的卷,現在我真的對這話的真實性持有非常強烈的懷疑態度。”


    那她在跟他在一起之前,那麼多年,他又是怎麼過來的?


    靳時躍也像是被自己逗樂了,他順勢在床邊坐了下來,像是沒骨頭似的抱住了孟璃,臉埋進她頸間,鼻尖蹭蹭她的鎖骨,隨即親了親,呼吸噴薄,聲調拉得悠長,“不想卷了。”


    隻要她在,他的注意力就全都在她身上。


    可即便她不在,他的大腦還是會不受控制地去想她。


    他覺得自己簡直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


    以前之所以那麼拼命地忙學習忙工作,就是因為怕想她時太難熬。


    可現在不同往日。


    他什麼都不想做。


    就想待在她身邊。


    孟璃簡直樂不開支,前有不想工作,後有不想學習。


    他這小孩子耍賴皮的擺爛態度,還真別說,這反差感有那麼一點可愛。


    “不行。”這一次孟璃可不由著他,可能當了那麼多年老師,多少有那麼點職業病在身上,她捧起他的臉,嚴肅道:“你打起精神來,我監督你!”


    靳時躍不由失笑。卻也沒拒絕。


    隻不過這次,他沒有再回到書桌前,而是和她一起靠著床頭,病床很大,容納兩個人綽綽有餘。可他還是怕擠到她,刻意靠著床沿邊坐著。


    電腦放在腿上。


    孟璃老師的身份也上綱上線了,坐在他身邊,雙臂環在胸前,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一本正經得很。


    可靳時躍別說集中注意力了,他光是感受到孟璃的目光,他的心就不受控制地砰砰亂跳。


    電腦裡的內容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堅持了頂多兩分鍾,他一把扣上筆記本電腦,忽而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漸漸抿緊了唇,像是隱忍克制著什麼。


    隨後抬起胳膊從她的肩膀繞過去,捂住了她的眼睛,壓著嗓,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感覺:“算了,別看我。”


    孟璃不明所以,將他的手掰開,“怎麼了.....”


    話音還未落,隨著目光的下移,猝不及防地就看見了他那一塊鼓鼓的部位。


    他在醫院裡穿得比較休闲,就普通的衛衣運動褲,那麼寬松的褲子似乎完全束縛不了那兒的蓬勃,變得越來越高,活像個小山丘。


    存在感極強。


    他也不避諱,就任由她盯著看,甚至身子還往後舒展了些,運動褲的褶皺抻直,越發的顯眼。


    他朝她耳畔低頭,滾燙的呼吸輕掃她皮膚,一如他此刻的體溫。


    “你說怎麼了。”他理直氣壯反問。


    孟璃吞了吞唾沫,忍不住用手去拍了拍,強裝著鎮定吐槽他,“你怎麼比公交車上蹭一下還誇張?”


    這一下不重,可對於靳時躍來說卻殺傷力十足,他身子瞬間緊繃,脫力般往孟璃懷裡靠了靠,卻又害怕牽扯到她的傷口,也小心避讓著。


    倒抽了口氣,薄唇掃過她的臉頰,含她的耳垂,“你不知道,對我來說,你的一個眼神都充滿了誘惑力,我受不了。”


    隻要她多看他幾眼,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會失控。


    孟璃沉默。


    想了想,她住院快半個月了。兩人每天同床共枕,他也每天都給她擦身子,摸得著看得見,就是吃不了,他也確實挺不容易的。


    她善解人意地換位思考,所以手伸過去,“那我幫你?”


    靳時躍的理智還在,及時握住了她伸過來的手,“不用。”


    她自己的身體都還沒恢復,這個時候讓她給他解決生理問題,那他多少過於禽獸了。


    可又實在難受,隻能換種途徑緩解。


    他慌忙地去尋她的唇,急切地吻,不斷的加深,舔咬。


    手揉著她圓潤的肩頭,病號服在他的手心下發出窸窸窣窣的摩擦聲,仿佛將空氣都點燃了。


    他喘著氣,不知是安慰他自己,還是安慰她,緩緩低吟:“吻我,孟璃,你多吻我就好了。”


    他的聲音像是有魔力,孟璃成功被蠱惑。


    果然聽他的話,熱情地回應他的吻。


    唇齒相依,吮咂間,細細碎碎的聲音。


    他像是輕哼了聲,似痛苦似愉悅。


    孟璃覺得這聲音要命的好聽。耳朵根兒都紅了。


    然而正當一切意亂情迷間,病房門忽然被象徵性地敲了敲,下一秒房門就被打開,傳來一陣腳步聲。


    靳時躍最先反應過來,手迅速伸出來,將她的病號服拉得嚴嚴實實。同時也捻起被子蓋住自己腰間那一塊兒區域,欲蓋彌彰。


    當然被打擾這一瞬間,他差一點就要忍不住爆粗口,然而在看見來者之人時,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爸,媽。”他清了清嗓,還是沙啞。


    孟璃還沒從剛才的吻中回過神來,眼神迷離,臉頰泛紅。但在聽到靳時躍叫了“爸媽”後才徹底清醒過來。


    蔣昭英和靳政元工作忙,這些天時不時會打電話來問問她,今天大概是得空了,來了醫院。


    再一次和靳政元面對面,孟璃還是會想起那一日在公司門口的難堪和無地自容,可這一次她卻不同於那一日絕望而沉重的心情。


    她如今已經擺脫所有束縛,能夠堂堂正正地面對靳時躍的家人了。


    所以她大大方方地微笑:“爸,媽。”


    靳政元笑了笑,朝孟璃頷首。


    “真是不好意思,來得突然了些,打擾你們了。”


    蔣昭英朝他們擠眉弄眼。


    畢竟都是過來人了,怎麼看不出來兩人之間這點噼裡啪啦還沒滅透的火花呢,燒得正旺呢。


    孟璃的臉瞬間火燒火燎。


    靳時躍也不動聲色深吸了口氣,面上卻仍舊毫無波瀾,挑眉,“確實挺打擾的。”


    孟璃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步掐了一把靳時躍的大腿,以示警告。


    靳時躍本來現在渾身就敏感,她這一掐,就跟貓爪子在撓他的心似的,後脊梁傳過酥酥麻麻的電流,他喉嚨緊了緊,吞了吞唾沫。


    表情有片刻的變化,隨即很快便恢復自然,被他極力克制著,又補了句:“我在準備月底的考試,孟璃負責監督我。”


    雖然這算得上是事實,可此時此刻,多少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蔣昭英和靳政元也不戳破。


    隻不過這半天靳時躍還半靠在病床上,不打算起身,靳政元忍不住皺著眉提醒:“你要學習不能坐好?跟孟璃擠在一起做什麼?”


    這種時候是萬萬不能起來的。光是想想那畫面都覺得社死。


    孟璃剛準備說話,誰知靳時躍卻當著靳政元的面摟住孟璃的肩膀,他腦袋往她肩上靠,挑釁般抬起眉尾,“我就想黏著我老婆。”


    “........”


    “我離開她超過一米都不行。”


    “行了。”靳政元的表情復雜,自己兒子這不值錢的樣子讓他沒眼看,“打住。”


    蔣昭英笑得停不下來。


    “這就對了!”蔣昭英像是非常欣慰,“咱家的家訓就是,一切要以老婆為主!”


    靳時躍胸腔震出笑意,看了看孟璃,“我時刻銘記在心。”


    孟璃撞入他的眼睛,他那雙眼睛又邪又欲,她心跳都漏了好幾拍。


    她無力招架,尷尬地推了他一下,想讓他正經點。


    靳時躍這才笑著問蔣昭英:“媽,你們來有什麼事嗎?”


    “來看看我兒媳婦呀。”蔣昭英說,“順便問問什麼時候能出院。”


    孟璃說:“可能下個禮拜。”


    蔣昭英點頭,說正事:“等你下個禮拜出院,我請大師過來,給你去去身上的晦氣。”


    孟璃驚訝:“不用了吧。”


    她覺得有些誇張。


    “怎麼不用!必須要好好弄一下,該有的流程一樣不能少!”蔣昭英一本正經。


    靳時躍安撫般拍了拍孟璃的肩膀:“沒事,聽我媽的吧。她一直都這樣,迷信。”


    一提這個,蔣昭英就有話說了:“迷信,迷信你還不是在孟璃昏迷期間擱佛堂裡跪了一天一夜啊。”


    靳時躍頓時啞口無言,他吊兒郎當地舉了一下雙手,做出投降狀。


    孟璃卻是一愣。


    他在佛堂跪了一天一夜?


    為了她?


    她記起,在她醒來的第一天晚上,他一出現,身上還是穿著滿是血跡的制服。晚上在醫院住下,他去洗了澡,出來時,孟璃看見他全是淤青的膝蓋。她當時還問他膝蓋怎麼了,他輕描淡寫地說了句:“不小心磕的,沒事。”


    他從未提及在佛堂跪了一天一夜為她祈福的事。


    孟璃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竟然好半天都說不出話。


    同時眼眶也發起了酸。


    向來在她面前厚臉皮的靳時躍,這會兒倒像是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耳廓紅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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