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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被迫渣了三個上神後 4012 2024-11-27 17: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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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想過的那些流言蜚語全部朝雪蘭撲去,而後又被顧行之以太子身份壓下,變成了暗裡竊竊私語時候的第一話題。


    而蕭行舟,據說一開始也轉了ẗůₐ兩天,而後就因為軍務繁忙,沒有空再空著手晃蕩。


    沈述白是去得最少的,也隻有前兩人都在場的情況下才會出現,挑起活躍話題的職責。


    幾次偷看時,我都覺得清冷淡漠的顧行之和漂亮嬌氣的雪蘭在一起,簡直美得像一幅畫卷。


    隻是每每雪蘭親近時,蕭行舟都避開,反應也淡淡的,如同落在畫卷之上的墨點一般,乍然又撕裂了這份和諧感。


    雪蘭比我會說話,也更會撒嬌。


    那些我頭疼的不知如何解釋的渣了他們的問題,被她輕輕巧巧地解決,直到沈述白說的出門辦事的時間到了,我也沒見到三個男人起衝突。


    真是厲害。


    一路駕雲飛行,我也都在佩服這事,想得都有點出神了。


    因為這,我還差點飛過了頭,差點直接蹿到了魔族地界。


    還是沈述白拽了我一把,這才令我免於被抓包的危險。


    「當心。」他微涼的手圈住我的手腕,惹得我手臂雞皮疙瘩起了一片。


    我趕緊抽出手臂道謝。


    「總是這樣冒冒失失,上次落下玉佩,上上次又在客棧走錯了房間。」他笑道,「若是身邊沒了旁人,你這樣我又怎麼放心?」


    「我什麼時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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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一半,我突然反應過來沈述白在說什麼。


    我心裡突然一涼:「你已經確認了我是誰了,對嗎?」


    「是啊,夫人。」


    他交疊起剛剛圈住我手腕的手指摩挲兩下,刻意將夫人兩字念得纏綿。


    預感應驗了。


    10


    與許多應天地靈氣而生的仙人一樣,我生性自由,不愛受約束。


    如果不是因為我伴命簿而生,必定要掌管這些,我早就甩了包袱搬到仙界隨便哪個城中,瀟灑去了。


    這是我一定要背負的,我不厭。


    可我真是不喜歡那種好像一直待在別人掌心中的感覺。


    好巧不巧,沈述白就是這樣一個,習慣掌控一切的性格。


    凡界嫁給他的那些年,我的鬧騰就好像籠中的雀兒一樣,徒勞掙扎著供人戲耍。


    他從來都是笑著縱容,卻不肯放開束縛住我的手,我能想到的,做到的,幾乎都在他的預想之內。


    不過他也沒想我真的會玩脫自己的性命,又因為結束這場情劫回到天上,而讓他遍尋不得。


    這次出來是帶著指令的,不能甩手走人,他就是吃定了我就算被揭穿身份也不會不負責任甩手走人,才會如此坦蕩。


    深吸兩口氣壓下那種被算計的惱怒,我一甩袖子,進了城。


    仙界的這種城鎮其實與凡界的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不過是人人都會法術,吃的東西也不太相同。


    這次主事的是沈述白,我隻是個被拉來作陪的,所以即便因為責任感沒有甩手走人,我也沒給他好臉色看。


    一連三日,我都沒有怎麼踏出房間。


    沈述白也沒有逼迫我,每日雖然都會來我門口敲敲門,卻也是在得不到我說話之後就走了。


    一直到第四日,我悶得有些不耐煩,這才下了樓。


    客棧的主事一見了我就笑眯眯的:「您是沈客官的道侶吧,休息了這麼久,身體可舒坦了?」


    「我不是沈述白的道侶。」我皺眉,「隻不過是一起共事的同僚罷了,不要誤會。」


    聽我反駁,掌櫃臉上頓時露出驚愕的神色:「可……」


    想了想,他又將之後的話咽了下去,隻是讓我有什麼需要的再喊他。


    我神色恹恹地點頭。


    沈述白就是這樣一個人,隻要是他想要的,幾乎是無孔不入地在各個地方宣示主權,隻要一塊沒有意識到,就很容易掉入他的算計。


    下樓時他正喝著這裡招牌的酒釀,看起來悠闲得不得了。


    唇紅齒白的男人惹得一旁的仙子們頻頻側目,可本人卻隻是垂眸盯著手上的書卷,在聽見我下樓的動靜時才忽地笑開。


    「知蘊。」


    撕開遮掩著的話語,沈述白忽地就張狂了不少,也不再喊我司命司命,直接叫上了名字。


    我沒搭理他,想著換張桌子坐。


    他卻眉眼一彎,張口就準備:「夫……」


    我趕忙瞪了一眼:「亂說什麼?」


    「這裡桌椅不多,給別人空點位置吧。」他笑道。


    生怕他再出什麼幺蛾子,我還是坐在了他對面。


    「我沒出門的這兩天,事情你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吧?」


    不想他開口花言巧語,我直接談公事。


    沈述白道:「是。」


    「那我們何日啟程回去?」我問。


    沈述白沉默一瞬:「你就這麼不想同我待在一起?」


    我直言:「是又怎麼樣?」


    轉世時的沈述白不過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尚且能攪弄風雲,現如今回到了上神位置的沈述白更是有著比從前更強的手段和心機。


    回來之後不過接觸了這麼幾次,Ťűₙ我已經完全認識到,我和他從本質上就是兩種人。


    那點過往的心動擺在如今的身份力量之上,飛揚得比沙子還快。


    「在轉世的時候我愛的也是你的雙胞胎哥哥,本來就是嫁錯了人,是你不肯放開我,所以才會鬧出之後那麼多的事情。」我捏了個結界,防止外人聽見談話,厲色道,「我後來做的事情的確虧欠你,可我死了,一切也扯平了,你也不要再拿著以前的事情來說什麼。」


    沈述白抿唇:「不。你愛的自始至終都是我。哥哥是我,我也是我,從來沒有第二個人。」


    「歷劫的時候,兄長比我更受母親疼愛,我事事不得爭先,隻能都讓給他。凡界時我不願意違逆母親的意思,很多時候,都是以兄長的身份做事。」


    「後來你看上了扮作兄長樣子的我,卻誤認了我的身份,不管不顧嫁給我,我是歡喜的!」


    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情緒如此激動,一貫蒼白的臉甚至染上了一些紅暈。


    沈述白想要抓住我的手,被我避開,卻還是動了上神的威壓,硬是逼得我不能動彈,最後將我的手完全攥到了手中。


    這些和我的記憶有些衝突的事實讓我驚了半晌。


    原來這就是命簿不讓我看到這些事情的原因,我以為了解的全貌,不過是一葉障目之後殘留的景象罷了。


    這些朦朧的被籠罩的過去,隻有系鈴鐺的人才能告訴我全部。


    第三世的過往在腦內翻湧了一瞬,很快又因為現實被撲滅。


    「所以你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雪蘭不是我,但還是任Ţų⁸由蕭行舟和顧行之受騙。」我反問,「而你如今將這些事情都告訴我,是為了什麼呢?逼迫我嗎?」


    如果他想和我相認,可以選在很多很多的時候,而不是在我躲藏了這麼久、出現了一個替代品之後,逼著我單獨出來,用這些脅迫我。


    我討厭這樣,沈述白不是不知道。


    可他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手段。


    我的逼問自然得到了對方的沉默。


    「如果我答應和你在一起,你會瞞著另外兩人,繼續讓雪蘭頂著我的位置對嗎?可我就不如你所願。」我道,「我現在拒絕你,難道你就敢和那兩人任何一個人說了?你就這麼絕對地覺得其他兩人在都知道的情況下,我仍然會選擇你?」


    沈述白臉上的笑意全部收斂。


    他怔怔盯著我,看著我在聽完他所有辯解的話語後仍然強硬拒絕這一切時,眼神微動,恍若一隻受傷的小獸一般。


    「你是不願意他們知道的,維持這樣的現狀不好嗎?」沈述白輕聲問。


    我笑了一聲:「不好。」


    我的確不喜歡麻煩,但我也不喜歡別人拿我討厭的事情來脅迫我。


    「沈述白,既然忙完了,我們今日就動身回去吧。」


    11


    沈述白是個永ƭű̂₎遠都會給自己留後路的人。


    他看清楚我的態度,知道再逼迫我也不會再有好的結果,所以沒有拒絕我回去的要求。


    回去一路上,沈述白都沒再說什麼,往日輕松的笑意從臉上消失,沉著一張臉,在雲頭垂眸看著腳下的大地。


    我踏入司命殿前,還聽見他小聲:「假如再來一次……」


    可惜沒有假如,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事情攤開之前我怵沈述白,什麼都同他撕巴開了之後反而心頭還有點暢快。


    然而這心情還沒有輕松多久,回到司命殿的幾天後,顧行之就出現在了我面前。


    如果雪蘭偽裝得好,誰都沒有覺得不對勁就罷了,可偏偏沈述白一開始就看出了點什麼,說明她沒有將事情做得天衣無縫。


    沈述白是聰明人,這位太子殿下也不是蠢人。


    顧行之從幼時就是被寄予厚望的下一任天界之主,隻是性格冷淡人也剛正不阿,腦袋轉得沒有沈述白快罷了。


    因為鬧翻,沈述白似乎也不再做面子功夫去雪蘭那裡作戲,交完了差就不見了蹤影,那些無孔不入的小仙子們也沒有找到他去了哪裡。


    沒有了額外湊上來的葉子障目,顧行之會開始懷疑一直遮掩不見人的我,也是正常。


    我嘆了口氣,在房中踱步好幾圈,最終還是無奈來到外殿,和我這凡界惹到的麻煩見面。


    「太子殿下,」我道,「如若您還是想要找我查閱命簿,小仙還是第一次的回答。」


    他站起身,手託在我手肘下:「不用,我過來一趟,是想向你道歉的。」


    顧行之揮動衣袖,桌上出現兩支發簪。


    「之前因為妻子的事情多次為難了司命上君,一點禮物,還請笑納。」


    兩支發簪皆是上好的法器,一支素淨,一支偏華麗。


    瞅了顧行之那不容拒絕的表情一眼,又看看其中那支明顯是我凡界時喜好的發簪。


    「多謝殿下。」我隻當沒聽出他選一支的意思,揮手就準備把兩支都收進去。


    我知道他在試探什麼。


    雖說在和沈述白攤牌之後,想過顧行之和蕭行舟一起來都沒在怕的,但事情真到面前了,我還是總想著不要被發現的好。


    兩支發簪中,我選哪支都不好,都怕他想多,不如全拿了算了。


    「知蘊上君,」顧行之阻攔住我的動作,淡淡道,「選一支吧,另一支是雪蘭上仙的。」


    我的手一頓,幹笑一聲:「殿下真是情深一片。」


    若是真情深一片,又怎麼會送我挑剩下的給別人。


    見他沒吱聲,我心也涼了半截。


    果然是在試探我。


    到底是哪裡沒裝好,一個兩個的,怎麼這麼少接觸的情況下都能準確鎖定目標?


    我痛苦地將手伸向了和我愛好截然相反的那支發簪,攥在了手裡。


    顧行之見了,面色未變,垂眸將另一隻發簪拿在了手上。


    他沒有將發簪收起,隻是抓在了掌心之中,微微用力。


    在我目瞪口呆的目光下,那上好的法器在顧行之的手心化作了飛灰。


    「原是這樣。」


    從來冷著臉的人忽地笑開了。


    顧行之愛穿月白的衣裳,人也總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一般,冷淡,有距離。


    他被教養得非常好,如今的天帝是怎樣地克己復禮、循規蹈矩,他便是怎樣的人,完美得好似特意造出來的一般。


    現在這樣爽快笑開,我才想起面前的太子殿下不是那些活了上萬年的老怪物。


    論起年紀,他比我還小上幾百年,是足足的小輩。


    「知蘊上君,」他笑了兩聲後開口,「你願意嫁與我嗎?」


    「??」


    「不好意思。」我幹笑,「我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沒有。」


    顧行之眼神堅定:「我是問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


    「您出門的時候是不是喝多了仙釀?我知道老君最近煉了很好的解酒丹藥,您現在去就能拿到,慢走不送。」


    12


    堵住顧行之的話語後,他倒是很順從地被我趕出了司命殿。


    他沒沈述白難纏,也從來不會做強迫人的事情。


    可顧行之毅力絕佳。


    我們幼時練的術法,一遍不成,多了枯燥,許多人都會仗著天賦懶散。


    隻有顧行之,聽聞他會一遍一遍修習到熟練為止,不會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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