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原來我們那麼相愛
  3. 第4章

第4章

原來我們那麼相愛 4323 2024-11-28 15:41:57
  • 字体大小 18
  • 我無聲地尖叫跳腳。


    我就說吧,他喜歡我。


    不喜歡我能跟我結婚?


    所以說啊,還得是我。


    五分鍾的宣泄後,我整了整妝容,施施然走了出來。


    清了清嗓子:「那什麼,下一個話題,關於你和許悠悠的,你失憶的那段時間到底跟許悠悠之間發生了什麼?你又為什麼要給她八十八萬?還有那個電話,她為什麼要給你打電話?」


    江淮垂死掙扎:「能不說嗎?」


    我冷漠地搖頭:「不行。」


    江淮抬手遮掩:「我當時去找她真的隻是想問清楚發生了什麼,她告訴了我一些事,然後我發現……她手上有我的把柄。」


    「什麼把柄?」


    「我沒要,在她那兒,你要是想看,我約她明天見個面。」


    有些事既然要說清楚,就一次性解決。


    我同意了江淮的建議。


    他給許悠悠發了消息,約了明天上午十點見面。


    做完這一切我們也準備休息了。


    「我能回主臥嗎?」江淮問。

    Advertisement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當初不是你自己要搬出去的嗎?我看你住得挺好,繼續住著吧。」


    14


    因為這一段時間的心情不暢,也因為難得地窺見了江淮的秘密,我的心情好極了。


    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


    最後我是被催命一般的門鈴聲吵醒的。


    敲門的是許悠悠。


    她怒氣衝衝地殺進來,指著我和江淮就開始罵。


    「你們倆是不是有病?不是你們約的十點嗎?你們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十二點,你們遲到倆小時了。我喝了一肚子咖啡,你們倒好,睡得香吧?電話不接,消息不回,就連這門我都敲了五分鍾。要死了,真是的!」


    這就挺尷尬的了。


    為了平復許悠悠的怒火,我又是斟茶又是倒水。


    最後她抓了把堅果,跟大房似的挑挑眉:「說吧,找我什麼事兒?」


    江淮說:「把你手上的視頻發給溫淺。」


    許悠悠哈了一聲。


    「之前要死要活的,現在不覺得丟人了?」


    江淮看了我一眼,冷著臉:「老婆都快沒了,丟不丟人重要嗎?」


    一聽這話許悠悠更樂了。


    「嘖嘖嘖,怎麼說呢,你們真是人才,簡簡單單的事,十年都沒折騰明白,最後還得靠我。難道你們就是傳說中的啞巴新郎和啞巴新娘?」


    我:「……」


    江淮:「……」


    許悠悠雖然吐著槽,但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她拿出手機翻找了幾下,扔到我面前。


    「看吧。」


    手機界面上是一段視頻,我剛點開就聽到難聽的哭嚎聲,那陣仗,跟哭喪似的。


    接著畫面定格,我看到了江淮。


    他雙眼無神地癱坐在地上,一邊拍腿一邊罵自己:「我是個傻逼嗎?我是不是就是個傻逼?我要是早一點去找溫淺就不會出現這種事了。現在好了,溫淺跟別人在一起了。我那麼大一個老婆不見了!」


    「能不能尊重點,好歹我現在還是你的女朋友,你當著我的面叫別人老婆,合適嗎?還有,她什麼時候是你老婆了?人家答應你了嗎?」


    是許悠悠咬牙切齒的聲音。


    江淮一聽就更難過了,又幹號了起來。


    哭了半天,他啞著嗓子問:「你說我把紀黎暗殺了怎麼樣?」


    許悠悠冷笑一聲:「好主意,非常完美,我支持你,快去,無期起步,最高死刑,你值得擁有。」


    江淮無語凝噎:「閉嘴吧,你這樣一點都不綠茶。」


    許悠悠:「……滾!」


    「不是,你在拍什麼?」


    「什麼拍什麼,什麼都沒拍,你看錯了。」


    「不對,你就是在拍我。」


    「我沒有。」


    「拿來。」


    「滾!」


    視頻到此結束。


    江淮的臉冷成了冰雕,許悠悠怡然自得。


    我整個人都麻了。


    「你們倆……」


    「我們……」


    許悠悠打斷江淮:「還是我來說吧!」


    她撇撇嘴:「說起來挺可恨的,當初屁顛屁顛地追我的是他,說愛我愛得要死的也是他。結果一在一起他沒感覺了,牽手不行,擁抱不行,更不要說接吻了,那樣子跟我要強搶民女似的。滿打滿算我們就素談了三個月,後面是我要求的,因為那時候有個小混混老糾纏我,煩得很,我就沒讓江淮公開我們分手的消息。直到一年後你和紀黎在一起了。」


    江淮皺眉:「她沒和紀黎在一起。」


    許悠悠翻了個白眼:「狗東西。你真應該慶幸我就是圖你有錢,也沒那麼喜歡你,不然你就造了大孽了。」


    這麼一聽,我不禁對許悠悠生了幾分愧疚。


    結果她伸了個懶腰。


    「我也不虧,分手費 200 萬,值了!」


    ……


    行吧!


    「那前段時間他轉給你的八十八萬……?」


    許悠悠理直氣壯:「怎麼了?我結婚你們隨點份子錢怎麼了?」


    「不是還沒到時候嗎?」


    再說了,誰家好人隨份子錢給八十八萬?


    許悠悠哼了聲:「等時候到了那個限量款包包就賣出去了。」


    棒!


    就很許悠悠!


    把該說的說完,許悠悠地瀟灑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臨走前我加了她好友,跟她低語了兩句。


    一回頭,江淮一臉戒備:「你跟她說了什麼?」


    我撇撇嘴:「管得著嗎,你?」


    我不過就是讓她把視頻發給我罷了。


    他憋屈又委屈地拉住我:「現在事情都解決了,我們是不是不離婚了?」


    我遲疑了一下。


    「讓我想想。」


    江淮不幹了:「還想?想什麼?你這人怎麼這樣?我不是把事情都告訴你了嗎?」


    我眯著眼睛看他:「你確定全都告訴我了?」


    江淮瞳孔收縮,屏住呼吸。


    我哼了一聲問他:「為什麼我們在一起後你整個人都變了?為什麼你總是對我不冷不熱的?為什麼你一直不願意要孩子?」


    江淮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你真的不知道?」


    我沉默著。


    他說:「我以為你喜歡這樣的。其實挺矛盾,我想要變成你喜歡的樣子,又覺得這樣改變後得到的不是愛情。至於孩子,我怕你後悔。」


    人啊,有時候是很奇怪的。


    當我們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我們總喜歡把事情一遍一遍地捋,總想著找個機會掰扯清楚。


    可真當兩個人面對面的時候,又怯了。


    又覺得,何必呢?就這麼平平淡淡的也挺好。


    日子不都是平平淡淡的嗎?為什麼一定要活得那麼清楚?


    但更多的是害怕,害怕把所有的遮羞布都扯開的時候,連當下的平靜都沒有了。


    就像我。


    我無數次想敞開心扉跟江淮聊一聊,聊一聊曾經,聊一聊當下,聊一聊未來。


    我想告訴他,我們放下所有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想要求他,把許悠悠從心裡挖掉,不準再想她。


    我想祈求他,別傷害我,無論如何別傷害我。


    可我一次都沒有說出來過。


    我怕得到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


    我怕這偷來的一時愉悅也沒有了。


    於是安慰自己,不要為了不確定的將來而苦惱,活在當下吧。


    而在我輾轉反側的那些年,江淮是否也跟我一樣呢?


    他問我:「你喜不喜歡我?」


    「你猜。」


    「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你再猜。」


    半夜的時候,主臥的門被悄悄打開,江淮躡手躡腳地走進來。


    他在我身旁躺著,霸道地把我箍進他的懷裡。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溫度,熟悉的氣味。


    我突然覺得,何必呢?


    老夫老妻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又有什麼好矯情的?


    湊合過吧,還能離咋地?


    於是我轉了個身,埋進他的懷裡。


    「我愛你。」


    「嗯?」


    「江淮,我愛你的!」


    黑暗中江淮突然覺得有些眼眶發熱、喉嚨發堵。


    他將溫淺摟得更緊。


    他想,那個秘密絕對不能讓她知道。


    其實他們的故事開始於他跑回家對他爸說了一句話:「要不,咱家破個產吧?!」


    他爸冷哼一聲:「你可真是『孝』死我了。」


    番外


    我叫許悠悠。


    我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嫁個有錢人。


    畢竟有錢人對老婆的要求就是相夫教子。


    可沒錢的就不一樣了,他不僅要求你相夫教子,還要求你勤儉節約、持家有道、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伺候公婆、體貼入微,最好在補貼家用的時候還能一分不花。


    妥妥的冤大頭。


    而我從來不當冤大頭。


    為了達成此生的目標,我一直很注意維持自己的人設。


    我要溫柔、矜持、善良且貌美,簡言之就是白蓮花加上綠茶婊。


    這個人設我一直維持得很成功。


    直到後來遇到了江淮和溫淺。


    江淮是我的目標,傳說中的人傻錢多,最主要的是他對我有興趣。


    而溫淺, 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偽裝,並告訴江淮我就是圖他的錢。


    我有緊張過, 但更多的是興奮。


    接下來的劇情走向是不是溫淺為了拆穿我而對付我?


    可江淮不相信她,為了我對她惡語相向,最後反目成仇。


    霸道總裁、灰姑娘、惡毒女配, 齊活兒了。


    想想都刺激。


    可是現實的發展卻有點讓我看不懂了。


    溫淺說我就是圖江淮的錢。


    江淮說她就是嫉妒。


    溫淺冷哼:「我?嫉妒?你腦殘吧?!」


    江淮不服:「我腦殘?你才腦殘!」


    兩人跟小學雞似的對罵。


    然後你薅我頭發,我抓你的臉,打了起來。


    最後溫淺對江淮豎了一根中指:「傻逼!」


    從那以後她再沒有管過我和江淮的事。


    我好奇地問過她:「你不阻止江淮追我嗎?」


    溫淺一臉的莫名其妙:「關我屁事!」


    ……


    一開始我覺得是我想多了。


    直到後來我才發現,問題不在我, 是那兩人腦子裡都缺根弦, 而我不過是他們 play 的一環罷了。


    比如隻要溫淺在的時候江淮才對我最殷勤。


    比如隻有聊到溫淺的話題時江淮才最積極。


    比如每次看到我和江淮互動, 溫淺就會故意轉移視線。


    比如在知道溫淺可能有喜歡的人的時候江淮無腦狂怒了一周。


    那時候我已經意識到江淮喜歡溫淺,而溫淺估計也是喜歡他的。


    可是,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又不是紅娘。


    於是我怡然自得,該幹嗎幹嗎。


    其實我和江淮在一起是我主動的, 畢竟再耗下去這個金龜婿可能就要覺出味兒了。


    我跟他說:「我答應你了,我們在一起吧。」


    聽完我的話他蒙了好久, 眼中全是遲疑。


    「怎麼,你不會不喜歡我吧?!」


    「怎麼可能, 我當然喜歡你。」


    就這樣, 我們在一起了。


    我們的戀愛談得挺素的。


    「牽個手?」


    「啊?不太好吧!」


    「你不吻我一下嗎?」


    「這個, 好多人呢。」


    「要不我們搬出去一起住?」


    「太快了吧!」


    嘖,可真是個純情小男生。


    不過好在他出手大方, 凡是我想要的,他絕對給我買, 帶著一種……補償的味道。


    懂的都懂。


    但我懂裝不懂。


    有一天他喝醉了酒。


    他哭喪著臉問我:「我是不是不喜歡你啊?你說我會不會是個渣男?」


    我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他說:「我打人了。那人給溫淺寫情書,我一看就上了頭,把他胖揍了一頓。」


    「跟你有什麼關系?」


    「他長的醜死了,成績又差, 還跟外面的小混混有來往。」


    「那跟你又有什麼關系?」


    江淮沉默了。


    沉默了很久。


    「我喜歡溫淺?」


    驚疑的語氣,天塌下來的表情。


    「完了完了完了!」


    我以為他是發現自己喜歡溫淺,難以接受。


    結果他說:「我現在初戀都沒了,她肯定不會答應我了。」


    行,很好,小醜竟是我自己。


    就這樣我和江淮分手了。


    他補償給我兩個包包加全套護膚品, 我也沒糾纏。


    我的原則是:好聚好散,分開了還能做朋友。


    畢竟這都是資源。


    分手後江淮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找溫淺。


    我問他為什麼。


    他說:「等她考上大學吧。」


    秘書也不知道。


    「(我」既然他不準備動手。


    「那你再假扮我的男朋友幾個月唄。」


    那時候一個小混混老纏著我,挺煩的。


    江淮沒多想就答應了。


    他有他的善良。


    那時候他還是個陽光開朗大男孩兒。


    直到後來他發現溫淺跟紀黎走到了一起。


    那一刻他崩潰了。


    哭得像個傻逼。


    我隻能送他兩個字:活該!


    他問我該怎麼辦。


    我說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示弱, 然後順杆子往上爬。


    其實我就是隨口一說,沒有科學依據。


    江淮卻將它貫徹到底。


    後來當他真的和溫淺在一起後,他給我包了個大紅包。


    一方面感謝我,一方面封口。


    200 萬, 血賺。


    後來我離開了這座城市, 繼續完成我的目標。


    但也許可能被江淮養叼了,竟然沒有人能入我的眼。


    直到後來我在酒吧撿了個小傻子。


    他哭唧唧地說父母不喜歡他,嫌他沒用。


    於是我安慰他、鼓勵他。


    三言兩語就讓他對我另眼相看,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特別的人。


    但他不知道, 我其實首先看到的是他手腕上那塊積家的腕表。


    愛情這東西是個奢侈品,不是誰都能擁有。


    尤其像我這樣的普通人。


    我啊,隻配當一個空虛的有錢人。


    (完)


    作品推薦

    • 低等動物

      上个月,我们班的班长周勋坐在楼顶天台栏杆上,像疯了一般吼叫着什么,学生挤满了操场,都围观着这一幕。

    • 被辜負後,本宮搶個皇位坐坐

      长姐死后,我入宫做了继后。养育太子,扶持皇帝,整整二十载,

    • 如何當好一隻毛團

      "雲母第一次見到她師父時,那個男人白衣勝雪,風姿絕塵。旁人開玩笑似的勸他將她帶回去,他也只是高傲地淡淡一掃,便道:「不過是只野狐狸。」 那時雲母竟也不生氣,只是覺得那般出塵的仙人,看不上她實在正常。 然而,誰知不出半個時辰,他竟又折返回來,披著斗篷,一身黑衣,然後……"

    • 潭上新秋月

      我跟崔玉庭成婚那日, 一直愛慕他的長寧公主墜馬重傷。他 脫下喜袍,匆匆讓人傳了口信過來:「日子改一改吧,成婚 事小,公主安危為重。」這並不是他頭一次棄我而選公主。

    • 猥瑣的西瓜條

      因为一条视频,我爆火了。视频里我喝醉了,坐在马路边笑 得一脸猥琐地摸着小猫咪的肚皮,牙咧嘴地喊: 「胖宝宝,胖宝宝,哈基米,哈基米!嘿嘿嘿....」

    • 無意心動

      闺蜜死后,为我留下了巨额遗产。还有一个惹是生非的18岁叛逆少年。她的亲弟弟。她在遗嘱中这样写道:【我自愿 将所有遗产赠与黄菁菁女士。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