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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不乖. 3362 2024-12-02 14: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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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和傅景森在一起的第四年。


    他厭倦了我的無趣和一成不變。


    被年輕前衛的姑娘勾得意亂情迷。


    卻又對朋友說,


    「隻是出去嘗個鮮而已。」


    「結婚當然還是選沈慈這種乖乖女啊。」


    婚禮迫在眉睫,所有人都勸我顧全大局。


    圈子裡最放浪的陳序卻攔住了我:「乖乖女,敢不敢叛逆一次?」


    三天後的婚禮上,傅景森看著我頸側的吻痕,氣得捧花都拿不穩了。


    我笑得淺淡,


    「嘗個鮮而已,你生什麼氣?」


    「不過,嘗過才知道,你挺無趣的,沒他花樣多。」


    1


    我沒見過這樣的傅景森。


    一向光風霽月,得體紳士的世家公子哥。


    如今卻散亂著襯衫衣扣,慵懶靠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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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了粉色頭發的漂亮女孩兒大膽跨坐在他腰腹上,仰臉送上熱吻。


    他眉眼之間染著醉意,眼底已經一片意亂情迷。


    卻還能在最後一刻偏過臉,讓那吻堪堪落在了臉側。


    「景森,你玩這麼瘋,不怕沈慈知道?」


    「隻是嘗個鮮。」


    傅景森神色散漫:「她知道又怎樣。」


    「也是,你們馬上就要辦婚禮,請柬都發完了。」


    「她那樣的乖乖女,頂多也就哭一哭。」


    傅景森點了支煙,笑得毫不在意,


    「我心裡有數,結婚當然還是娶她這種乖乖女。」


    「養的小情人,卻要千嬌百媚才好玩。」


    一片哄笑,凌亂不堪。


    傅景森微勾唇,捏了捏身上女孩兒軟嫩的臉,


    「把你跳芭蕾的練功服換上,給他們開開眼。」


    姑娘笑得很嬌:「可人家隻想穿給你一個人看嘛。」


    傅景森也笑,可笑意卻不達眼底:「聽話,別掃興。」


    2


    那女孩兒嘟著嘴去換衣服了。


    我站在門外好一會兒,有人出來接電話,才看到我。


    「嫂子來了?」


    「景森喝醉了,剛才還在念叨你呢。」


    我往後退了一步;「我就不進了。」


    「不打擾他看跳舞。」


    那人有些尷尬,一時間沒說話。


    大約這是我第一次有脾氣,讓他很意外。


    如他們所說,我是圈子裡出了名的乖乖女。


    傅景森這段時間鬧得荒唐,身邊人都有所耳聞。


    但每一個人,無有例外都在勸我忍。


    「男人哪有不三心二意的,至少傅景森對你很用心。」


    「馬上就要辦婚禮了,你要顧全大局,顧全兩家的臉面!」


    我隻覺得可笑,兩家的臉面,卻要我一個受害者來顧全嗎?


    「你們玩,我先回去了。」


    「嫂子,景森也就拿她們解個悶兒……」


    「別跟過來。」


    我忍了眼淚,轉身走得飛快。


    隻是剛走到電梯處,卻被人給攔住了。


    抬手擦眼淚的間隙,我皺眉看向面前的男人。


    是陳序,圈子裡口碑名聲都很差的浪蕩子。


    他穿著一件黑色衝鋒衣和同色系工裝長褲,嘴角咬著一支煙。


    看著我的目光,很有些肆無忌憚。


    這裡處處衣香鬢影,他的打扮就顯得十分格格不入。


    我聽說過很多有關他的不堪傳言。


    下意識地,就有些戒備地後退一步,和他保持了距離,


    「乖乖女……」


    陳序摘了煙,衝我微挑眉,「敢不敢叛逆一次?」


    3


    我穿著小方領的淺藍色連衣裙。


    百年不變的黑長直和淡妝。


    是長輩們眼裡的淑女標杆。


    私下卻也是被人恥笑的可憐蟲和軟柿子。


    陳序眉眼桀骜,鋒利的下颌線處還有著一道新傷。


    在那張好看的臉上,更添了幾分混不吝。


    我原本不想搭理。


    可陳序卻又一笑,垂眸譏诮道:「算了,知道你不敢,沒勁兒。」


    我轉了一半的身子,又轉了回來,


    「誰說我不敢。」


    陳序拋了一下手中的車鑰匙:「跟我走?」


    我攥住手袋,肩背挺直目不斜視走入電梯。


    陳序笑了一聲,也跟著進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那一瞬,陳序伸手扣住我的腰。


    直接將我帶到了他懷裡。


    他身上的味道和傅景森很不一樣。


    荷爾蒙氣息強烈到爆棚。


    就連煙味兒都更顯濃烈。


    我一時有些不適應,輕輕咳了幾聲。


    陳序居高臨下看我一眼:「嬌氣。」


    「是你身上煙味兒太重了。」


    我蹙眉想要推開他。


    陳序手上的力道卻更重了幾分:


    「委屈你了,等下我就洗澡。」


    「洗澡也沒用,抽了還有味兒。」


    我偏過臉,皺著鼻子努力離他遠一些。


    陳序笑了一聲,忽然低頭親了我一口:「今天就戒,成嗎祖宗?」


    4


    我臉上一陣燥熱。


    十九歲和傅景森訂了婚。


    到現在整整四年。


    陳序是除他之外,第一個親我的男人。


    到了地下車庫,我身上的燥熱還沒有褪去。


    陳序開的是一輛悍馬。


    駛出城區進入環山路,車速飆高,最後衝上山頂終點。


    心髒跳得很快,難受卻又刺激。


    那種快感,難以形容。


    陳序打開車門,扶我下車:「能站嗎?」


    我腿有點軟,但還勉強能走,就推開了他的手往前走。


    陳序也沒堅持。


    山頂的觀景臺可以俯瞰整座城市。


    萬家燈火都在我腳下,頭頂是浩瀚星空,無邊無垠。


    心裡鬱結的那些悶氣,忽然就消散了大半。


    陳序站在我旁邊,拿出煙盒。


    忽又想到什麼,幹脆將煙盒捏成一團,丟入了垃圾桶。


    我看著他這個舉動,不知怎麼的就笑了。


    「笑什麼?」


    陳序的口吻有點兇。


    他轉過身,伸手掐住我下颌,


    「沈慈,你這樣笑,我會忍不住在這裡就上你。」


    5


    聽說陳序上初中時就女朋友不斷。


    他這人心不定,玩得花。


    但偏生長了一副好皮囊,多的是小姑娘哭著喊著要跟他。


    我其實心裡有點忐忑,卻故作鎮定。


    「陳序,你沒什麼病吧?」


    「怎麼,要不要我現在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陳序捏著我下颌俯身,炙熱氣息拂過我的耳垂,


    「這會兒才害怕,不覺得有些晚了?」


    他這樣一說,我不免真的害怕起來。


    抬手用力推他:「陳序,我要回家……」


    「行啊。」


    他倒是松了手,颀長結實的身軀懶散靠在圍欄上。


    聲音懶洋洋的透著壞,


    「想回家,自個兒走回去。」


    我忍著氣,狠狠瞪他一眼,轉身就要往山下走。


    「前幾天有個連環殺人兇犯逃了。」


    「據說逃到了這座山上。」


    「那兇犯專找漂亮姑娘下手,先女幹……後分屍。」


    「陳序!」


    我的腳步硬生生頓住了。


    一陣陰冷山風吹來,我嚇得顧不上其他,轉身奔到了陳序跟前。


    他大笑,卻又一把摟住了我。


    而我還沒從驚懼中回過神,陳序就扣住我的後腦,深吻了下來。


    6


    起初我很抗拒,一直掙扎。


    陳序的嘴唇還被我咬了一口,沁了血。


    「沈慈。」


    他抬手將血抹掉,看著我的眼神卻有些冷。


    我紅著眼,又怕又委屈:「我想回家……」


    陳序忽然笑了:「回家,然後繼續做個提線木偶?」


    「沈慈,你是有多能忍?」


    我怔住了。


    傅景森是長輩口中的後起之秀,溫文爾雅的青年才俊。


    可私底下的真面目卻這樣不堪。


    所有人都勸我忍,沒人勸他不要辜負傷害未來的太太。


    隻是因為,傅家的門第更高,沈家高攀了?


    為什麼我要顧全大局?


    就因為請柬都發了,三天後就是婚禮嗎?


    沒人會在意一個木偶會不會傷心。


    沒了娘的孩子,其實早在同一時刻也沒了親生父親。


    沒人疼她,沒人為她撐腰,所以,也就沒了哭鬧的底氣。


    「沈慈。」


    陳序有些粗粝的指腹,將我眼角的淚痕抹去。


    他又低頭吻我時,我聽到了很輕的一句:「別哭,以後我疼你。」


    7


    陳序帶我回了他的家。


    他獨居在市中心一處豪華公寓頂層。


    頂層相鄰兩套平層被他買下打通,很大,卻也很空。


    進門時我留意了一下,好像沒有女人來過的痕跡。


    他將我的手機關掉,讓我去洗澡。


    洗完澡後,我們在露臺上喝了一點紅酒。


    我很少碰酒,所以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喝醉了的自己,竟然是這樣的。


    陳序的睡袍被我扒開了,


    「我要先檢查一下,你幹不幹淨。」


    我嘴裡嘟哝著,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陳序起初好像攔了一下,但被我瞪著眼拍開了手。


    幹脆也就攤開兩條大長腿半躺著,任我為所欲為了。


    陳序的身材是真的頂。


    膚色微黑,肌肉的線條緊實而又流暢。


    放松的狀態下還有六塊腹肌。


    我伸手戳了戳,又往下。


    「沈慈……」


    陳序卻捉住了我的手指,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想清楚,再往下一寸,你就徹底回不了頭了。」


    8


    「你是害怕了嗎?」


    「還是你心虛了?」


    我跨坐在他大腿上,拍了拍他的腹肌,


    居高臨下看著他:「怕我檢查出來你不幹淨嗎?」


    陳序忽然就笑了。


    這次的笑,卻和之前幾次都不一樣。


    純粹,卻又愉悅,發自肺腑的暢快。


    我覺得心口都激蕩了一下。


    他是真好看啊。


    「沈慈,你檢查吧。」


    他松開了手。


    我很艱難地把視線從他臉上移開。


    然後一寸一寸從小腹往下。


    嗯……


    「陳序,它看起來……有點可愛。」


    陳序猛地咳嗽了起來。


    下一瞬,我卻直接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陷入柔軟的大床。


    陳序扣住我的十指,有些蠻橫強勢地吻我:


    「沈慈,你一會兒就會知道,它有多可怕。」


    9


    傅景森是在凌晨三點回的婚房。


    那個跳芭蕾,又前衛大膽的小姑娘換了衣服出來跳舞時。


    包廂裡的氣氛瞬間就到了頂點。


    他的情緒卻在那一瞬開始回落。


    已經將近兩點。


    沈慈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條微信。


    大約是快要結婚進入牢籠,他放縱著自己,有些過火。


    沈慈聽到了一些風聲也有可能。


    可她脾氣性格都很軟,家裡人對她又不好。


    她一向很依賴他。


    就像朋友說的那樣,生氣了,哄一哄也就好了。


    他知道自己有些過分,卻也並沒有太多的不安。


    沒有電話和微信也並不重要,沈慈一定還沒睡。


    在等著他回家。


    傅景森忽然就覺得面前的姑娘有些索然無味了。


    沈慈小時候也學過芭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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