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你為什麼不笑了
  3. 第87章

第87章

你為什麼不笑了 3134 2024-12-04 14:41:20
  • 字体大小 18
  •   “……”同樣剩一對4和一堆廢牌的管坤,直接敲他腦殼:“那你他媽怎麼敢炸的,你怎麼敢的?!”


      傅航感覺這遊戲沒意思:“老子不奉陪了。”說完,幹脆找文偉合唱。


      剛才文偉一個人唱《驚雷》,就很讓人頭疼。


      兩個人一起唱的時候,耳朵都要爆炸。


      谌冰待了一會兒說:“我出去透透氣。”


      看他不舒服,蕭致起身:“那走了吧?”


      音樂驟停,文偉回頭:“這就走了?你點的歌還沒唱。”


      “不唱了。”


      剛才玩遊戲喝酒,都忙著對付蕭致,所以他喝得比較多。眼看走路似乎不是很穩健,谌冰看了他一眼問:“你沒事吧?”


      出了包廂的甬道漆黑一片,蕭致剛說“沒事”就踩在了松軟的地毯上,他發出意外的“嗯?”,接著往旁邊歪歪斜斜地依過去。


      “操。”


      谌冰拉著手腕拽他回來,沉沉的呼吸伴隨著清冽酒香,鋪天蓋地的,瞬間壓到自己身側。


      谌冰怔了下,膝蓋被他抵在牆面,蕭致目光直直看著他眼底,呼吸發燙,靠近他耳邊輕輕喊了聲。


      “老婆。”


      “……”


      谌冰腳趾都快折斷了。

    Advertisement


      “你正常點兒!”谌冰厲聲。


      “老婆。”蕭致嗓音帶笑,熱度從胸腔漫出來,一絲一絲地吹到他臉上。


      “……”


      “乖媳婦兒。”


      “……”


      谌冰難以置信地看他好一會兒,確定是不是喝酒給人喝糊塗了:“你正常點兒。”


      “叫我老婆,怎麼不正常了?”


      蕭致呼吸滾燙,唇角一直挑著弧度,抬手想摸摸他老婆的臉。


      “煩不煩?”


      谌冰往外走,“你他媽自己扶牆。”


      蕭致隻是剛開始走路不太穩當,現在調整過來,跟在谌冰身後一兩步的距離。


      雖然感覺他問題不大,谌冰沒忍住,走一會兒又回頭看他,看這人時不時還好好地跟在背後。


      考慮他走路不方便,谌冰打了車。


      一路都很安靜,可能因為醉意蕭致話變得少了很多。


      上樓梯時谌冰剛步入黑暗,想起他喝醉了,回頭。


      樓道光線昏暗,牆面的白灰沾染著灰痕。


      蕭致站在底層沒動,一會兒抬起眼皮看他,輕聲說:“老婆牽我。”


      “……”


      谌冰心說我可去你媽的。


      但盡管心裡再炸毛,還是得走下來,剛探手拉住他手腕,立刻被蕭致反手握住五指。


      十字緊扣,因為蕭致走路比較慢,這一路簡直是一種煎熬。


      “老婆。”蕭致說。


      谌冰沒理他。


      “老婆,怎麼不說話?”


      “……”


      “老婆。”


      “……”


      谌冰真的服了,伸手想捂他半張臉,剛伸就被蕭致接住,拉到唇邊“啾”地親了下手背。


      算了。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谌冰沒理他的發瘋,直到回家。


      客廳裡靜悄悄的,蕭若已經睡了。


      谌冰把蕭致拽到房間,關上門,直接往衛生間裡牽,拿起蓬頭:“給你醒醒酒。”


      谌冰背對著蕭致調試水溫,蕭致被他放在背後。他半垂著視線,下颌骨感分明,不控制表情時眉眼有點兒冷峻,不過眼底卻是很溫和燥熱的度數。


      谌冰半傾過身,白淨的衣擺被拽出褶皺,露出一截腰線和筆直修長的腿,清荏漂亮。


      “你過來,衝臉還是衝——”谌冰轉頭想牽他,蕭致往前走了兩步,膝蓋直抵,將他扣在了狹窄的水臺角落。


      谌冰怔了下,沒反應過來,被蕭致抬手抱進了懷裡。


      谌冰還抓著噴頭,別向另一頭,溫水淅淅瀝瀝地淋下去。


      蕭致親他的臉側,到耳頸:“老婆。”


      抓住他手,又貼到唇邊親了親。


      “老婆。”


      


    第56章 、第 56 章


      谌冰深呼吸了一下:“你鬧夠了?”


      蕭致意識不清,還處於酒後精神有點兒虛浮的狀態,不過唇角一直挑著淡淡的笑意。


      他看向谌冰,說:“老婆,該睡覺了。”


      谌冰走到床邊,蕭致跟上來,仰回床上那一瞬間拉著谌冰手腕帶下去。


      肉、體相撞。


      蕭致的聲音拂過耳側,低低的,吐出一點兒氣音:“老婆,什麼時候給我生個閨女?”


      “……”


      短暫的安靜。


      谌冰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想著不要和醉人計較,卻忍不住拿起枕頭壓在他悶了幾秒,松開冷漠吐詞。


      “滾。”


      蕭致頭發揉亂,沒再說話,安靜地躺在了枕頭裡。


      他的醉酒和谌冰不是一個量級,喝得很高,精力消散酒精開始在體內作祟,蕭致感到口渴,過了一會兒出聲:“老婆,給我接杯水。”


      他這樣谌冰睡不著,一直坐在旁邊翻他的筆記本。


      聽到這句話起身,到客廳倒了杯開水兌溫。


      送到蕭致面前。


      蕭致微微傾身,手指搭著玻璃杯身,剛湊近時看他喝水谌冰不知怎麼想起句話。


      ——大郎,該喝藥了。


      “……”


      谌冰心裡感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這麼低俗。


      蕭致喝完抬頭,正對上谌冰垂斂的雙眼,他目光微動,和自己對了個正著。


      “……”


      谌冰竟然難得有些躲閃。


      隨即,變得若無其事。


      不過蕭致因為酒後犯困忽略了其中的端倪。


      他重新臥回床頭,頭發散亂地垂到枕頭,脊背微微彎著,就這麼睡了過去。


      這幾天許蓉陪外婆動手術和照顧起居,谌重華也不在家,所以谌冰都待在蕭致的家裡。


      大部分時間上午學習,下午學習,晚上一起玩耍和看電影。


      轉眼到了臨近年關,外婆預計過年後才出院,但不想耽誤新春佳節一定要提前走,許蓉跟她生氣,氣得調頭收拾包包回了家。


      谌冰跟蕭致討論一道題,突然接到了許蓉的電話。


      她先問了問這段時間在蕭致家過得開不開心,有沒有給人家添麻煩,才說出重點,想谌冰趕緊回家了。


      谌冰答應:“那我下午回來。”


      距離過年就兩天的事情,蕭致放下筆瞥他一眼:“你要走了?”


      “對。”


      說實話,在蕭致家這段時間過得很輕松,且快樂,雖然他跟蕭致關系好,但老不回去許蓉也該生氣了。


      蕭致沒強求:“行,等過了年再說。”


      谌冰說:“那我收拾收拾東西。”


      本來以為隻有三四件衣服,沒想到谌冰開了衣櫃往外拽,又多又雜,好幾件衣服跟蕭致分不清了,全塞到箱子都拎不走。


      蕭致站門口,看了會兒:“那別帶了,反正以後還要帶回來。”


      想想也是。


      谌冰放回衣服,就拿了作業回去。


      還是送到地鐵站,谌冰剛上去蕭致電話就來了,他掛上耳機,聽他聊些有的沒的。


      一路回家,沿街的樹上全掛了彩燈和燈籠,大紅橫幅,慶祝新年快樂。


      路面積著一層薄薄的冰雪,裹挾黑灰,車輪軋過去一道一道的轍痕。


      谌冰回家那會兒,許蓉也開始滿廳地貼紅紙,掛燈籠,看見谌冰下了折疊梯,語氣埋怨:“你還知道回來?”


      “他爸媽不在,我沒添麻煩。”谌冰下意識辯解。


      “不是添不添麻煩的問題,那始終是別人家,住時間長了不好。”


      谌冰插著耳機,許蓉不知道他還跟蕭致開著語音,她沒聽到蕭致笑了一聲:“也不算別人家。”


      谌冰重新摁了下耳側。


      雖然沒明說,但在示意他閉嘴。


      許蓉開始闲聊:“他現在住在哪兒?”


      谌冰大概說了蕭致的情況。


      “是嗎。”許蓉應聲,“他那個媽還真不管啊?”其實她也不是不能理解,為了錢人能做的齷蹉事可太多了。


      谌冰準備上樓,聽到許蓉自言自語:“那老蕭呢?”


      她單純疑惑,沒指望谌冰能知道答案。


      谌冰站著,卻感覺耳機揚聲器內聲音靜了靜。


      他往樓上走,手擰上門把,關門,都沒聽到蕭致說話。


      也許在他的自尊心裡,這是件難以啟齒的事情。


      谌冰拉開窗簾,轉移話題:“回家還有點兒不習慣。”


      “那你回來?”


      “回不來。”


      “我想跟你一起過年。”


      谌冰坐上沙發:“那我不是出不來。”


      “……”蕭致安靜了一會兒,嘆氣,“你能不能快點兒長大,谌小冰?”


      谌冰好笑。


      不過想到什麼,聲音卻遲緩了幾秒。


      “我倒是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


      和蕭致聊完天谌冰準備下樓幫許蓉貼東西。


      許蓉喜歡熱鬧,尤其是大紅大紫浮誇的豔麗,異常生動鮮活,雖然經常被谌重華斥為俗氣。她大事上不跟他吵架,不過在這些家務事上,卻維持著自己特別的執拗。


      貼完東西快晚上了,谌冰回房間,手機裡聊天特別歡騰。


      快過年,班上有個小群,忙著在裡面發紅包,為1分錢搶得頭破血流,感覺能隨時原地約架。


      蕭致也在發紅包,什麼一筆畫,塗鴉,成語接龍,谌冰點了點他發的紅包,折騰出答案後一看——


      兩毛五。


      居然還是運氣王!


      “……”


      群裡開始熱烈鼓動。


      [運氣王發紅包!gkdgkdgkd!!!]


      [快發啊,不要不講武德。]


      [……]


      谌冰想想發了個200元,沒到十秒鍾搶完,底下居然全是一排“?????”


      [發這麼多??????]


      [土豪啊,玩得不是太大了一點?]


      [我他媽錯過了什麼!!!??]


      谌冰隨手一發,發完蕭致語音電話來了。


      “你幹嘛你?”


      “我就發個紅包。”


      “那不能這麼發,破壞市場了。”


      谌冰剛才隻是點了蕭致的紅包,不然不會參與這種無聊的活動,聽蕭致一席話後問:“那我應該發多少?”


      “發個兩塊吧。”

    作品推薦

    • 愛意散在秋風裏

      柳茵第一次入围电影节最佳女主角提名,向我的未婚夫周贺川要了一件礼物。 他从不离身的那串佛珠。 聚光灯下,周贺川亲自摘下,为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戴上。 神态专注虔诚。 后来有媒体扒出,那串佛珠是我一步一跪求来的。 在佛寺前等了一天一夜。 当天晚上,周贺川坐飞机去了那间佛寺,在千年古树下找到了我曾经写下的祈愿 信—— 「唯愿周贺川与沈念微,长长久久。」

    • 左耳情話

      和聋子竹马联姻后,我们天天做恨。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五年时间一到,本打算立刻解除协议。 眼前却浮现出他聋着耳朵为我买糖葫芦差点被车撞的画面,一下心软。 直到后来打算去跟他协商要不要就这样过下去时,楼道间传来他兄弟的打趣声: 「哥们,装聋装上瘾了?」 裴越把玩着助听器,靠在墙上勾唇低笑: 「只有我聋着,她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 一墙之隔的我蒙了。 那我在床上说的那些荤段子,他岂不是全听见了?

    • 情深難逃

      畢業后很多年,我寫的破鏡重圓文偶然爆火。男主是他。 新書發布會,他作為投資方坐在臺下。 他女朋友笑著說:「我們就要訂婚了,請某些人不要自作多情。」 記者仍不死心,「沈總,你討厭作者,為什麼還要買下版權?」 沈書謹看都不看我,答得云淡風輕:「劇情拙劣,我不想再看到它。」

    • 阻止小姑子嫁精神小夥後,我家破人亡

      "上一世,我好心收留离家出走的精神小姑子回家,劝她打了孩子,重新回去上学。   她觉得我不懂真正的爱情,带着她的黄毛男友在我家楼下电摇直播。   小姑子辍学在家待产,被奇葩孕妈群洗脑,大夏天也要开暖气,怕自己宫寒把男宝冻坏了。   我好心劝她科学养育,还给她找了个阿姨照顾,她觉得我嫉妒她的好大儿,见我就骂。   就连破水进医院了也不忘开同城直播感谢家人们的打赏,顺便推销一大波三无产品。"

    • 重生後換個母妃

      母妃嫌我是女儿身,把别人的儿子当宝。她为假儿子谋皇位,

    • 仙劫

      师姐七岁筑基,二十岁便结元婴,被公 认为千年一遇的修仙天才。只有我知道,她体内有一半妖皇血统。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