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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誘為己有 3498 2024-12-05 15:3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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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盛又夏手臂也被他控制住,她隻能側著臉看向他,“告訴我吧,出了什麼事。”


      傅時律將最後的那點遮羞布拽掉了。


      伴隨著濃重的喘息音,盛又夏似乎聽到了一些無措聲。


      “偲偲被他們拍下了照片。”


      盛又夏隻覺滅頂的絕望撲過來,就像是一個湧起來的浪,將她卷進了海底的最深處,她甚至覺得快要沒法呼吸。


      傅偲出事的時候,她不是沒想到過這種可能性。


      但人很快被抓到,她就存了些僥幸的。


      “你怎麼知道的?照片找到了嗎?”


      應該還沒有公布出去吧?不然的話,盛又夏不會一點消息都沒聽到。


      傅時律太陽穴處猶如針扎。


      “說是設定了時間,到了那天會自動更新到網上。”


      盛又夏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傅偲,她那麼軟軟弱弱的一個人,受不了的。


      “有辦法找到嗎?可以阻止嗎?”


      傅時律已經安排人去找了,但他腦門上懸了一把劍,他掐著盛又夏的細腰。


      他在慢慢往裡擠。


      盛又夏身體戰慄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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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時律顫抖著嗓音問她,“痛嗎?”


      “是不是很痛?”


      她濃密的眼睫毛垂著,臉上被打出一道暗影。


      “你當時為什麼要害怕?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找我,也許還來得及呢?”


      盛又夏伸開的五指逐漸收緊,最終握成了拳頭,指關節根根突出,“傅時律,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呢?我逃出去找人了,我向人求救了,我想找你的,但我真的被人迷暈了……”


      傅時律像是完全聽不進去一樣,“你有嗎?”


      盛又夏轉過頭盯著他,“你到底是在怨我丟下了偲偲,還是怨我跑出去後躲起來了?”


      “當然是因為你躲起來了。你不該躲,就算再害怕,你也不能!”


      盛又夏嘴角勾勒出些許的苦笑,“如果是因為怨我丟下偲偲,那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我甚至想過,讓你把我也丟給那些人,讓我也跟偲偲一樣吧,這樣興許你就能舒服些。”


      可現在不是了。


      傅時律興許也想通了。


      但他還在怨她,怪她,說她隻顧著害怕,當了個縮頭烏龜躲起來。


      “傅時律,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信我?啊——”


      盛又夏逸出聲痛呼。


      算了,喊多少聲冤枉都是沒用的,眼角處很痒,她用手擦了下,用微乎其微的聲音說:“你這樣會讓我恨你的。”


      傅時律純粹是拿她泄恨的,盛又夏等他平靜後,身子這才動了下。


      “能下去了嗎?”


      男人翻身躺到身邊,她蜷起雙腿,將被子掖好。


      傅時律望了她一眼,“去清理下吧。”


      盛又夏一句話沒說,也不動。


      他的手臂伸過去,剛搭到她的肩膀,就被盛又夏推開了。


      “難受,別碰我。”


      傅時律起身去衝洗,洗完澡也沒回床上躺著,而是去樓下坐了一夜。


      翌日清晨,助理打了他的電話,說是有重要的事要說。


      傅時律讓他直接過來了。


      他洗了把臉,讓自己保持些清醒。


      助理到了以後,臉色難掩些激動,“傅先生,您看看這張照片。”


      他將一張放大後打印出來的照片遞到傅時律面前。


      傅時律看到是個年輕的女人,應該是張街拍圖,還刻意擺了姿勢。


      但她的不遠處,拍到了盛又夏,以及另外幾個人。


      盛又夏面對著鏡頭這邊,而她身後的其中一個男人,手裡拿的東西似乎是塊毛巾。


      “這照片是從哪來的?”


      “有人在網上發了個帖子,說去過的最美的地方是哪裡,歡迎大家曬圖。這女人說行了萬裡路,不如家門口的風景,就把這張照片附上去了。”


      助理說著話,但是始終沒有再聽到傅時律的聲音。


      他望向旁邊的傅先生,隻見他像是整個魂都丟了。


    第349章 我再也不會怨恨你了,都過去了,行不行?


      “傅先生?”助理小心地喚了句。


      “照片是哪天拍的,查了嗎?”傅時律一出聲,嗓音沙啞。


      助理心想著,這事總算有進展了,至少能證明盛又夏確實如她所言,不是她要躲起來的,而是被人迷暈了。“就是那一天,錯不了。”


      “那個親口指認了盛又夏的女人呢?”


      “她就住在那一片,我這就去找她。”


      “我自己去。”


      傅時律握緊照片,西子灣內的空氣變得很涼薄,一口都要呼不上來。


      他隻能出去,才能透上一口氣。


      傅時律換了身衣服,出門時碰到了佣人。


      “待會不要讓少奶奶出去,別去叫醒她,讓她多睡會。”


      “她要是醒了,也別讓她離開。”


      佣人覺得這個任務很堅決,“但是……”


      傅時律已經跟著助理大步出去了。


      正是早上,巷子那一片很熱鬧,巷口處的流動早餐攤已經擺了出來。煙火氣濃鬱,絲絲縷縷且嫋嫋。


      車子開不進去,傅時律神色凝重地下了車。


      叫賣聲混進了晨曦,走進去很長的一段路後,助理敲響了一扇門。


      裡面的婦人挎著籃子,正好要出去。


      門一開,陽光迫不及待鑽進來,映入眼簾的是傅時律那張難以忽視的厭世臉。


      冷酷而涼薄。


      傅時律抬腿就往裡走,婦人被這氣勢嚇得後退了步,“你們想幹什麼?”


      “不認得了?”傅時律找她問過話。


      婦人定睛細看,這臉見過一次,因為長相出眾,確實挺難忘的。


      “認得認得,你有事嗎?”


      傅時律給她再看了一次盛又夏的照片。


      “你上次說,你出門時看到她慌裡慌張躲進了油布裡,等你買菜回來,又正好看到她出來,是嗎?”


      婦人想也不想地說,“是啊。”


      助理勸她,“你最好再仔細想想。”


      不就一個人在油布裡躲了會嗎?能有多大的事,值得他們這樣興師動眾的。


      “她出來的時候,我跟她打了個照面,還把我嚇了跳呢。”


      傅時律緊逼上前一步,“你不是看著她躲進去的嗎?那你回來的時候就該知道油布裡有人,嚇得著你嗎?”


      也是啊。


      婦人想了想,“那我當時不知道她在裡面啊,她猛地一下鑽出來,那是放雜物的……”


      助理聞言,打住了她的話,“你怎麼又不知道她在裡面?你當初可不是這樣說的。”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嗎?那地方一年到頭也沒幾個陌生人出現的,她不是自己鑽進去的,那是什麼?”


      婦人說得很理所當然。


      傅時律原本以為,她至少是被誰收買了,卻沒想到一切隻是憑著她的臆想。


      她親眼看到盛又夏從裡面出來,就斷定了盛又夏是自己鑽進去的。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害了她?!”


      傅時律表情兇狠,婦人著急往後退,撞在了一把椅子上。


      這種人真是可惡,居然還加了一句親眼所見。


      “這有什麼區別啊,”婦人著實想不通,“反正我看到的,就是她從裡面出來,我又沒撒謊。”


      傅時律幾乎要按捺不住打人了。


      助理趕緊拉住他,“傅先生,這事交給我,我總會讓這家人付出代價的。”


      一定要讓這種人知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兩人離開時,婦人追在後面,“把話說清楚,什麼代價啊,我做錯什麼了……”


      傅時律回到車上,吩咐了助理一句。


      “再去查查她,查查她家裡人的賬號,看看那一段時間內有沒有不明收入轉入。”


      “是。”


      傅時律坐在後面,手掌撫著眉梢處,這下幾乎能斷定,盛又夏說的是實話了。


      把她迷暈的人,肯定是跟玷汙偲偲的是一伙的。


      可他們把盛又夏弄暈了以後,卻什麼都沒有做,隻是把她藏了起來,應該就是不想讓她壞事罷了。


      那說明……


      那幫人從一開始就是衝著偲偲來的。


      不管盛又夏跑不跑,傅偲都是跑不掉的那一個。


      傅時律手掌握成拳,拳頭一下下敲在眉中心。


      回到西子灣,傅時律進門時問了佣人一句,“她醒了嗎?”


      “少奶奶沒下過樓,我也不敢上去打擾她。”


      盛又夏昨晚其實一直處於睡了醒,醒了又睡上一會的狀態。


      她靠坐在床頭,身體的不適感到現在還未消散。


      傅時律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坐著。


      他來到床邊,這會房間裡有光了,腳邊那些衣物彰顯著昨晚的事真實發生過,激烈又殘忍。


      “醒了。”


      盛又夏眼底下一圈烏青色,傅時律坐了下來,“是不是沒睡好?再補個覺,今天別去公司了。”


      他說話聲都是軟的,盛又夏近段時間吃多了苦的,陡然像是看到一大朵棉花糖送到她嘴邊來,她很想嘗嘗滋味,想讓那種軟糯甜蜜的味道,衝散掉嘴裡的苦味。


      但這抹甜是傅時律給的,肯定是加了毒的。


      盛又夏手放到被子上,想要下床。


      男人見狀忙撐住被角,“幹什麼?”


      “我們之前說好的,你昨晚既然沒有停手……我今天是能搬走的。”


      傅時律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呢,但他這會不敢動硬的,隻能軟著來。


      “夏夏,我昨晚不是人,你扎我一刀都行,”傅時律看她小臉蒼白如紙,要沒有昨晚的強迫,可能一切都還好說,他知道盛又夏心氣硬,他有種完了的感覺。“你要覺得還不解氣,你想怎麼做都行……”


      “那你就讓我搬出去吧。”


      盛又夏說這話時,語氣平靜,但傅時律仿佛能看得到她心如死灰。


      “除了這個條件,都行。”


      盛又夏輕嘆口氣,是真的覺得無奈。


      那種無力感綁縛住她,將她一點點拖回到深淵裡,泥濘裡,他不累,但她累得受不了。


      “傅時律,偲偲的事你怨怪我,你放不了手,而我所說的話,你一個字不信,我們真的不要這樣了……”


      她不喜歡互相折磨,她喜歡活得開心一點。


      可她話還沒說完,男人就過來緊緊地將她抱住。


      “夏夏,我信了,我也不會再怨你,都過去了行不行?”


    第350章 傅時律,你怎麼耍無賴啊


      盛又夏眉頭輕擰了下。


      “你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傅時律依舊抱緊她,“我就是信了。”


      他怎麼敢跟她說發現了照片的事,他這會就怕盛又夏一腳將他給踹了。


      “你信不信對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傅時律,就按著我們約好的做吧。”


      傅時律聽了這話,握向盛又夏的臂膀,他往後推開,盯著她的臉看。


      “約好了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傅時律,你怎麼耍無賴啊?”


      他就是個無賴,他承認。


      “要不你把合同拿出來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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