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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和邪神結婚後 3002 2024-12-05 16:3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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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困。”傅明野說,“到了地方反正還能找酒店睡覺。”


    “別開玩笑,中間十幾個小時呢。”


    “那就待會兒再睡。”傅明野扭頭看他,“現在想和你聊天。”


    “聊什麼?”都老夫老妻了,什麼能聊的話題都聊遍了。


    他們之間的生活和尋常夫妻其實也沒什麼不同。白天工作,晚上回到家一起吃飯,偶爾出去逛逛街,夜深人靜時上個床,每天早起都有一個早安吻,然後繼續工作。


    最初轟轟烈烈的環遊世界過後,生活本就是如此細水長流的平淡。


    他們也不例外。


    傅明野說:“人間有個詞,叫七年之痒。說是一對愛人在結婚第七年,愛情變成親情,生活變得乏味,就會因為喪失新鮮感而生出矛盾,產生婚姻危機。你覺得這個詞有道理嗎?”


    他也是偶然在網上看到這個詞匯。神的壽命漫長,不會輕易動心,一動就是一生。凡人卻不一樣。


    他相信茶茶的愛。可人的一生太短,變數卻太多,結婚又離婚的案例數不勝數。他們才結婚一年,來日方長,他想聽聽茶茶的想法。


    神愛上一個人,也要學著用人的方式經營感情。他想做得更好。


    戚白茶回答:“既然有這個詞,就說明大歲數人都經歷過,自有它的道理,或許還是一個定律。”


    傅明野悄悄豎起耳朵。


    “不過這跟我們有什麼關系。傅先生,七年算什麼,一起生活七十年的白頭夫妻也有很多,我們會是其中一對。”戚白茶看他,“就算再過七百年,七千年,七萬年,地底下長眠,也永遠愛著。”


    他省略了兩個主語。


    就算再過七百年,七千年,七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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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地底下長眠,我也永遠愛著。


    _


    到達西海的時候果然是下午,臨近黃昏。


    作為著名景點,這裡的旅遊業十分發達,酒店購物街應有盡有。


    傅明野在海濱酒店定了間大床房。屋內採光明亮,有著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就是沙灘和大海,可以聆聽海浪的的聲音。


    傍晚的天空披著美麗霞光,紅日在海平面上徐徐落下,水面波光粼粼,景色美不勝收。


    多麼美麗的風景,誰能想到這平靜的海底已經撕開一個可怕的深淵裂縫。


    戚白茶久久凝望著大海。


    最後一縷金黃的陽光消失在海面上,傅明野從浴室出來,拉上窗簾,走過來從身後擁住他:“天黑了。”


    戚白茶回過神,說:“嗯。”


    他在考慮要不要現在施個法,讓傅先生睡個天荒地老,然後他再去辦正事。


    他已經開始慢慢積蓄神力到指尖。


    “現在開始辦正事吧。”傅明野說。


    戚白茶手指一顫,那點神力頃刻間散了。


    “什,什麼正事?”戚白茶謹慎地問。


    傅先生難道知道他的計劃了?這不可能。


    傅明野問:“茶茶,你骨折好了嗎?”


    “好了。”


    “痔瘡呢?”


    “也好了。”


    他在醫院的時候傅先生非要給他做全身檢查,他當然也不能再謊稱有痔瘡。住院這麼久,夠他把神力封回來了。


    不過補救西海裂縫估計還得再解開一次。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異常事件越來越多,他簡直應接不暇。


    “非常好。”傅明野低頭,聲音極富磁性。


    “我們都快兩個月沒做了。”


    第49章 觸手


    灼熱的氣息噴薄在耳畔, 泛起微微痒意。


    戚白茶低頭注視傅明野環在自己腰間的手,遲疑道:“這不太好吧?明天都沒精力玩了……”


    “累的話明天在酒店裡休息一天,後天再去玩也不遲。”傅明野說。


    反正他們又不趕時間。酒店房費雖然很貴, 對他們卻是九牛一毛。


    戚白茶靜了靜,突然轉過身,勾住傅明野的脖子去吻他。


    補完西海裂縫後他又得花上數月封印神力, 今晚就放縱一回又何妨。


    傅明野眸光晦暗,回應了他的吻,扯了身上的浴巾,將人壓上床。


    ……


    海浪拍打在沙灘上,一波又一波,漲潮之時洶湧澎湃, 似乎能擊碎玻璃將房間淹沒。


    戚白茶隨著傅明野的節奏在浪濤裡沉浮,感覺自己躺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裡,身如飄萍, 搖搖欲墜,船身被翻湧的浪花擊打得左搖右擺, 終於推翻。他時時如溺水之人墜入海底, 又猛然浮出水面大口呼吸,抱著身前的人,仿佛抓住最後一塊浮木。


    兩隻修長的手十指相扣在一起, 無名指上的戒指輕輕撞擊出好聽的聲音, 混合著拍打的海浪,與青年的輕喘交織成一首進行曲。戚白茶睫羽半垂,眼尾似被胭脂暈染,透過朦朧的視線注視身上的傅明野。


    中間傅明野低頭來親他,他也乖巧地纏住人的後頸, 主動仰起頭配合。


    他忽然身子一輕,被傅明野抱下了床。


    戚白茶登時驚得擁緊了傅明野,低聲抱怨:“幹嘛下來……”


    傅明野抱著他走到窗邊,每走一步,便惹得戚白茶蹙眉輕呼,隻敢把全身重量壓在傅明野身上。傅明野一把拉開窗簾。銀白的月光灑進來,披在青年雪色肌膚上,幾近透明。


    戚白茶下意識別開眼。


    傅明野說:“看。”


    戚白茶適應光線後,轉眼看去。


    海上生明月。


    一輪明月當中懸掛,平靜的海面被月光籠罩,顯出粼粼波光。潮水永不疲倦地起起落落,海風無聲,漣漪有形。


    震人心魄的美麗。


    戚白茶怔了一瞬,立刻把臉埋在傅明野頸窩裡:“……把窗簾拉上。”


    雖然是很美可是誰有心情在這個時候欣賞……盡管外面的沙灘無人經過海上也沒有任何船隻,可這透明落地窗跟野外有什麼區別!


    傅明野安慰他:“沒人看到。”


    “誰說沒人。”戚白茶不肯抬頭,“天上的飛鳥,沙灘的貝殼,海裡的魚蝦,它們都能看到。”


    傅明野失笑:“它們也不是人啊。”


    戚白茶抬起蓄滿水霧的眼睛望著他:“你想在這裡是嗎?”


    “你不願意,我不勉強。”


    傅明野說著就要把窗簾拉回來。


    戚白茶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胳膊。


    傅明野看他:“嗯?”


    戚白茶別開臉,連脖頸都染上緋色,聲音極輕:“隨你。”


    隨你怎樣都可以。


    然後他就有理由事後假裝生氣繼續晾著傅先生兩個月了,計劃通。


    什麼?是他主動同意的?男人在這種時候說的話怎麼能算數呢?


    傅明野完全不知道戚白茶的用心險惡,隻覺得懷裡的青年好乖,好可愛,好想嗶——


    他莞爾:“那我就不客氣了。”


    戚白茶微微仰起脖頸,敏感的喉結處點綴上傅明野的吻。


    海浪依然在無休無止地拍打沙灘,月亮越升越高。黑蒙蒙的天空不時掠過幾隻海鷗,消失在遠方。


    銀輝鍍在青年貼著玻璃的脊背上,被水汽彌漫的窗戶顯出五指印記,再次奏響羞於聆聽的華麗樂章。


    烏雲蔽月,群星閉眼,飛鳥掠過天空,螃蟹躲進沙礫,風聲歸去遠方,魚兒沉入海底。


    萬物不敢圍觀兩位神明的親昵。


    _


    關於傅先生是怎樣的對他為所欲為,怎樣的不幹人事,之後又是怎樣抱他去浴室清理。


    戚白茶都不想再回憶。


    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彈的時候,戚白茶昏昏沉沉地想,禁欲兩個月的男人果然恐怖如斯。


    更恐怖的是,傅先生還得再禁欲兩個月。到時候他又得一次性還清債。


    真是要死了。


    翌日,傅明野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照得床上的青年不滿地翻了個身,滾進陰影裡。


    傅明野說:“茶茶,醒醒。”


    戚白茶把臉埋在枕頭裡:“別叫我。”


    傅明野耐心道:“時間不早了,別睡啦。”


    戚白茶怨氣深重:“我們昨晚是什麼時候睡的,你心裡沒點數嗎?”


    他昨晚也是求著傅明野說:“時間不早了,該睡了。”


    傅明野是怎麼回答的來著?


    哦,這家伙說:“這不是在睡嗎?”


    明明他說的睡是指名詞不是動詞!


    來到大洋彼岸的第一天,他們並沒有倒過時差,徹夜未眠。


    真是太棒了,戚白茶覺得今天他完全不能去拯救世界了。


    傅明野哄他:“可是都下午一點了,再困也不能不吃飯,餓壞了怎麼辦?我叫了午餐,起來多少吃點,吃完再睡。”


    戚白茶坐起身,懶懶掀起眼皮:“喂我。”


    “遵命。”傅明野立刻去拿午餐。


    戚白茶坐在床上吃著午飯,望著窗外。午後陽光正好,海灘上已經有不少遊客。孩子們在沙灘上堆沙堡,大人們在海裡衝浪遊泳,人山人海,密密麻麻。


    戚白茶說:“待會兒我們也出去吧,帶上潛水設備。”傅明野的正事辦完了,戚白茶還得辦他的正事。


    他們來得匆匆,沒準備任何東西。不過生活助理顯然很細心,一聽目的是西海沙灘,立刻將全套能夠在海裡用得上的東西都準備好放在飛機上了。


    戚白茶沒打算今天就開始修補裂縫,先去海底看看情況再說。


    傅明野真誠地問:“你還有力氣玩嗎?”


    戚白茶瞥他一眼,帶著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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