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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豪門冷少的貴妻 3710 2024-12-11 11: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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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少爺!”鷹首答道。


      晏寒厲轉言說道:“晚上適當增加葷菜,不要太油膩,另外……不要野菜。”


      鷹首立刻一凜,正色說道:“是,晏少!”


      他真是不願意幹這種內務總管的活兒,可高坤不在,這等闲雜屁事隻有他來管了,關鍵這事兒對晏少來講還很重要,現在沒有比少奶奶吃的好、睡的好更重要的事了。


      有個女人可真是麻煩,他的女人們也沒那麼屁多的事兒啊!所以他們這些人就不要沾染什麼愛情,伺候不起!


      晏寒厲吩咐完了,又回去陪老婆。


      傍晚的時候,金語終於來了,晏寒厲這才去忙自己的事。


      金語一坐下就拉著唐黛的手紅了眼眶,那晚的事情她還歷歷在目,不止一次,她後悔的不行,想起來就覺得對不起唐黛。


      唐黛立刻就笑了,說道:“金姨,我不是沒事嘛,您可別老記在心裡了,這兩天您為我做的,已經夠了。”


      “不,這不是一回事。我做再多,也抵不過你以性命相救。”金語搖頭說道:“我都這個歲數了,有什麼意外都不可惜,但你的人生才剛開始,你將來還要有自己的孩子,你又那麼善良有能力,你將來能給別人帶來的,遠遠比我要多。”


      “金姨,說到底這件事是因我而起,他們是衝我來的,您不要再內疚了。”唐黛勸道。


      金語吸了吸鼻子,說道:“不管是衝誰來的,生死關頭你的反應已經證明了你的為人,任何人抹黑我都是不信的,我真是瞎了眼,錯看了唐如。”


      唐黛說道:“唐如這麼個作死法,將來遲早是要吃虧的,她現在已經吃虧了。”


      “反正這次的事我會奉陪到底的。”金語冷哼一聲說道。


      說罷,她轉言道:“對了,我再三考慮,還是決定幫助這裡開發旅遊業。盡管這裡可能不像現在這樣的美,但能夠造福村民,致使年輕勞力不用出去打工,少了留守兒童,又能讓孩子們得到更好的生活與教育,權衡之下,還是值得的。”


      唐黛說道:“是啊,隻要做好環境保護,我想還是利大於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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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語點頭,她感嘆一聲道:“你說的那個坑,我已經讓人找到了,我不知道森林裡還有沒有這樣的坑,但至少這個可以防止再有人掉進去。還有那個筆記本,已經送到他的家人手中,至於屍體,要再等一等,東西齊全了才能往外運,他的家人會趕來的。”


      唐黛想到在那個洞中的情況,說道:“如果沒有他的繩子和木棍,我們大概也不會獲救。”


      金語笑了笑說道:“好人終歸是有好報的。”


      她說罷,又說道:“霍成梵的腿你也不必太過擔憂,我也託了老友找到一名資深專家,他已經趕赴到了那裡,相信會有轉機的。”


      唐黛明白,每個人有自己的人脈,有些人也不是錢能夠請來的,所以金語說的這個人,肯定不容易請到。


      “謝謝您!”唐黛輕聲說道。


      “謝什麼?這不過是舉手之勞,比起你那天晚上做的,簡直是九牛一毛啊!”金語嘆道。


      唐黛說道:“您可別再說這事兒了。”


      “行,不說了,我記在心裡了。”金語鄭重地說。


      她是一個到處施愛的人,一旦有人對她有恩,她真會滴水之恩以湧泉相報,更何況是這種救命之恩呢?所以他真的是記在心裡了。


      再說晏寒厲,他和鷹首走到醫院的地下室,這裡比鄰太平間,另一側是扔醫療廢物的地方,那麼這個房間,就是存放醫用物品的地方。


      比如說廢舊病床啊,又比如說一些廢棄的輸液架,但又不能扔的。


      這是一個令人心生恐怖的地方,因為總會有認屍的人哭的肝腸寸斷,哀嚎不已。還有扔醫療廢物時拖動的大塑料袋,讓人聽起來是在拖屍體。更不要提喝了酒的守太平間的老大爺,哼著變調的地方戲曲,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可以想象,被關在中間的人,加上牆壁不隔音的效果,會不會給嚇破了膽子?


      被關在這個漆黑的、連窗戶都沒有的倉庫內,宋宜信覺得渾身都毛了,黑暗中,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骨碌骨碌地往左又往右,其實他什麼都看不到。


      沒錯,被關的就是宋宜信,關鍵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把他給弄來,一路上蒙著頭,給弄到了這裡,這是個什麼地方?


      如果是往常,他能分析出他身處醫院,可是他現在懵了,未知的恐懼籠罩在他的心頭,是勒索的嗎?怎麼沒讓他和家裡人說句話呢?


      他的神經都快要錯亂了。


      所以,即使他是學醫的,即使他能解剖、能做手術,他膽量比一般人大,此刻也嚇得快尿了。


      有腳步聲傳來,繁雜又沉重,肯定不是一個人。腳步聲在他的門前停住了,黑暗中他的耳朵變得極為敏感,神經變得極為敏銳。


      一陣低沉的開鎖聲音,宋宜信覺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睜著,盯著聲音的來源處。


      終於,門開了,刺眼的光射了進來,他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對這強光十分不適,他不由眯起了眼。


      兩個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後走進門,腳步沉重,他們背光進來,根本就看不清臉,宋宜信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心在喉嚨裡堵著呢,什麼都說不出來。


      前面的男人突然走過來拎住他的領子把他提起來就是一陣暴打,後面的男人關上了門,卻開了屋裡的燈。


      這下宋宜信看清楚打他的人,竟然是晏寒厲,他被打了心裡並沒有害怕,反而一臉驚喜,一邊哎喲一邊說:“晏少,是您啊!哎喲,您輕點打,我的祖宗,可嚇死我了!”


      鷹首靠在門上,噗嗤一笑,這貨給嚇傻了吧,被打還這麼愉悅?


      晏寒厲不理會宋宜信的話,狂揍幾下,也不管是不是在臉上,他拎著領子把宋宜信給按到架子上,架上的雜物劈啪地往下掉,又是東西又是土的,弄的宋宜信一邊叫喚一邊咳。


      晏寒厲低沉的聲音帶著無法抑制的憤怒,他質問道:“你不是讓西蒙找晏天珍的?他的人為什麼會來刺殺唐黛?”


      “西蒙?實驗室瘋子?那不可能!”宋宜信很堅定的否定了。


      晏寒厲又是一拳打了上去,怒道:“你還不老實?我老婆都看到刀上的標記了,一個大胡子的人臉,你敢說那不是西蒙的記號麼?”


      “怎麼可能?”宋宜信咽著口水說:“你等等,咱們分析一下。”


      晏寒厲突然松開他,往後一退,他腿一軟,跌坐到了地上。


      他又給嗆的咳了兩聲,看向晏寒厲問:“你說唐黛她看到那個標記了?”


      “她不認得那個標記,能說出來肯定是看到的。對方又的確是外國人,我希望得到一個滿意的解釋,否則你就別想出這個房間了。”晏寒厲雙手插到兜裡,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不能啊,他怎麼會臨時倒戈的?”宋宜信自言自語,一臉的不解。


      晏寒厲也不理他,就這麼像看死人一樣地看著他,等著宋宜信的答案。


      鷹首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不懷好意地看著宋宜信問晏寒厲,“晏少,還是讓我來問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捏著拳,把關節捏得“咯咯”作響。


      宋宜信嚇得忙說:“晏少、晏少,您手下留情,能讓西蒙倒戈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找到了晏天珍,並且兩人達成了某種協議,這也算是好事,總算知道晏天珍在哪兒了是不是?”


      晏寒厲抬起手,給鷹首做了一個制止的手勢,宋宜信說的也沒錯。更何況他也不是一般人,到底是宋家的少爺,自己打打就算了,如果再讓手下打,那就有羞辱的意思了,所以他讓鷹首來,多半是嚇唬。


      宋宜信長長地松了口氣,心裡暗道悲催,他不過隻是出了個主意,誰想惹來這等禍事,這和他有什麼關系?


      晏寒厲走到對面的桶上坐了下來,問他:“你對西蒙的了解有多少?”


      宋宜信說道:“他這個人之所以稱之為殘忍,是因為他不畏懼任何人,E國最難惹的人也不敢輕易去惹他,所以如果晏天珍真的在他那裡,那真是……不好辦啊!”


      “你認為晏天珍會與他交換什麼,才令他出手保晏天珍的?”晏寒厲又問。


      宋宜信說道:“這世上也隻有醫學是他最感興趣的,所以肯定是醫學中的某種,沒有第二。他對金錢和美女沒有一點興趣,以前號稱E國最美的女人企圖勾引他,結果被他拿來做了實驗,總之是個很恐怖的人!”


      他沒說的是,唐黛讓他盯上,可真是倒霉,因為那個人要是對某種東西感興趣了,就一定不會輕易罷休。如果西蒙真和晏天珍有了交易,他又沒殺成唐黛,那他絕對不會罷休,一定要繼續把唐黛殺死為止。


      晏寒厲的拳攥緊了,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


      宋宜信忙表現好地說:“晏少,您看有哪裡是我幫忙的?不然我嘗試著聯系西蒙問問他要怎樣?”


      “不必,這事兒沒的談!”晏寒厲語氣不容置疑地說。


      就算西蒙現在想息事寧人,他都不同意。


      宋宜信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小心地問:“那您的意思是……”


      晏寒厲說道:“不用再和他聯系了,我不會饒了他的。”


      “可是他很難惹……”宋宜信弱弱地提醒。


      “那我就好惹?”晏寒厲看著他,冷冷地問。


      “咯吧!”鷹首適時地捏自己的拳,活動著脖子,配合自家老大。


      晏寒厲沉聲說道:“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現在送你去霍成梵那邊,看有沒有需要你幫忙的。”


      宋宜信一想到自己這張被打慘的臉就想哭,他怎麼站在別人面前?於是他一臉哭腔地說:“晏少,我不是骨科醫生。”


      “那你想繼續在這兒呆著?”晏寒厲反問他。


      “哦不不,我馬上就去,我認識好多骨科醫生!”宋宜信忙狗腿地說。


      “走吧!”晏寒厲站起身,淡淡地說。


      “啊?”宋宜信疑惑,自己聽錯了嗎?這麼容易就放了他麼?


      “是不是還要我請你喝一壺?”晏寒厲看著他,似笑非笑地問。


      他隻覺得遍體生涼,馬上說道:“呵呵,不、不,我現在就飛過去。”


      他蹭到門邊上,逃也一般地跑了。


      晏寒厲和鷹首不緊不慢地往外走,鷹首說了一句,“晏少,您的衣服上都是灰。”


      “嗯!”他本來就打算先去換了衣服再找唐黛去。


      鷹首躍躍欲試地說:“晏少,西蒙的事讓我去吧!”


      晏寒厲卻問他:“你有西蒙的照片嗎?”


      鷹首搖頭說:“這個人太過殘忍放肆,所以仇家很多,他非常注意保密自己的形象,外人隻知道他是個大胡子,誰也沒見過他的真容。”


      “先把資料查完整了再說!”晏寒厲想了想,說道:“西蒙不會罷休,要保證少奶奶安全的前提下,收拾了他,明白嗎?”


      “是,晏少!”鷹首很希望高坤能快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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