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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婚後有軌,祁少請止步 3445 2024-12-11 12: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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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下屬不敢多說,立刻號召了幾個小分隊行動起來。


      這片樹林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少,不遠處還連接著一座小山頭,地形相當復雜。藍悅按照李恆所說的方向,一路找過來,也沒有發現任何痕跡。


      突然間,不遠處響起了尖銳的聲音!


      “是槍聲!”黎一堯趕緊把藍悅護在身後,“祁少很可能就在那邊,你們幾個留在這個,其他人跟我過去!”他給藍悅遞了個眼神,“藍小姐,那些人身上有武器,你就在這兒等著。”


      “可以。”


      藍悅也知道自己對槍械一竅不通,非要跟過去隻會耽誤黎一堯的營救。


      她在附近張望一圈,帶著幾個軍兵去到一旁避雨。她不敢走太遠,密切留意著黎一堯那邊的情況,隨時準備著支援。


      “小心——”


      身旁的人猛地驚呼出聲。


      扭頭就看見數個數個蒙面人疾步走過來,電光火時間就把他們擊倒!藍悅在混亂中被推了好幾把,軍兵們催促她趕緊去找祁翰墨,她不敢耽誤,快步望向山崖那邊跑過去。


      誰知道那些人卻把她圍住。


      “抓住這個女的,回去後也好交差。”領頭的人戴著黑色口罩,看也不多看藍悅一眼,疲倦的抹了把臉,眼底有一圈發青的黑影。


      一整晚的追擊讓他們疲倦不堪,現在隻想找個人回去交差。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藍悅被逼後退,意外看見某個蒙面人怪異的衝她擠了擠眼,那雙熟悉的桃花眼讓她心頭一震。攥著拳頭才保持平靜,伸出手,任由蒙面人把她捆綁起來。


      兩人的距離湊得很近,對方身上淡淡的煙臭味飄到鼻腔裡,強烈的熟悉感遏制著心頭!她驚訝抬頭,“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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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噓。”面前人擠了擠眼。綁好繩子後,彎腰把她扛在肩上,“小悅兒,你好像沉了。”這人惡劣的把手搭在她大腿上,怕了拍。


      藍悅瞬間紅了臉,要不是那群人還在看著,她真想把祁宴君推開。所有人都在找他,他卻喬裝混進了敵人裡頭,難怪祁翰墨找了一整晚都找不到。


      “撤退!”


      領頭人沒有看見他們的小動作,手一揮,所有人有序撤離。


      藍悅望向身下眼帶笑意的人,想知道這些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們的裝備這麼齊全,而且訓練有數。祁宴君顯然也是想查出這些事,要不然他為什麼要混進敵人之中?


      “把這個女人帶到車上。”


      他們走出小樹林,在隱蔽的小山道上停靠著數輛黑色黑包車。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看見。


      祁宴君就坐在她身邊,一臉氣定神闲的等著他們開車,還拿手在她掌心裡輕輕勾畫著。


      藍悅本以為他想給自己傳遞信息,於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掌心裡,想知道祁宴君在寫什麼。但過了一會兒,祁宴君的指尖逐漸滑向手腕,一把握住她的手,拉近了懷裡。


      “……”


      藍悅強忍著才沒有驚呼出聲,惱怒的想要推開祁宴君,終於明白這個人根本不是在傳遞信息,而是在調戲她!


      “別動,要開車了。”


      祁宴君收緊臂彎的力度,眼底濃重的笑意間夾帶著沉寒。


      突然之間,藍悅眼前一黑,一隻溫熱的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她隻感覺到整個人被壓在車椅上,有人驚呼了聲“你幹什麼!”,車門“砰”的一聲被推開傳來重物砸地的聲音,依稀伴隨著慘叫。


      有人摔下去了!


      藍悅驚得心髒跳到了嗓子眼上,她想查看,但壓著她的人卻不允許她動。


      車廂內頓時一片混亂,砸打聲伴隨著慘叫響個不停,空氣中還彌漫著血腥味。


      過了將近十來秒,壓在身上的桎梏終於松開。


      祁宴君笑著坐在駕駛座上,臉上的口罩已經被摘掉,笑容潋滟的踩下油門,“坐穩了。”


      “你幹什麼,啊——”藍悅剛坐穩,車子突然急劇拐彎,把她摔向車門。想好一隻大手及時拉住她的胳膊,導致藍悅直接撞到了祁宴君身上。


    第二百八十三章 小悅兒真是越來越懂我了


      她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被抱到了副駕座上,原本負責監視她的人都不見了!


      “回家了。”祁宴君把手放到她腰間,還捏了一把。借著倒車鏡看見那些人開始追上來,他加重笑容,把油門踩盡。


      黑色面包車在滿是泥濘的小道上極速疾馳,身後還有四輛相同型號的車子急追過來。車子的車窗被放下,數個拿著手槍的蒙面人兇狠的對著祁宴君他們開槍,試圖強迫車子停下來。


      響亮且密集的槍聲響徹四周很快引起了駐守軍兵的注意,前方出現了數輛迷彩越野車。


      祁宴君護著藍悅,利落的拐轉方向盤,讓車子衝進一旁的小樹林裡。強烈的震動讓藍悅下意識的抱緊祁宴君,濃烈的血腥味充斥在鼻腔裡。


      誰的血?剛感到疑惑,車子停了下來,回頭一看,那幾輛面包車四處逃逸,生怕被軍方的人追上。


      “你是故意的?”


      藍悅驚訝的望著身旁的男人,要不是祁宴君引他們過來,這些人也不至於被包圍。


      “小悅兒真是越來越懂我了。”他往她臉上捏了把,扶著藍悅下車。剛邁開步伐,祁宴君身子不穩,險些摔到地上。


      藍悅趕緊扶著他,“你怎麼了?”低頭一看,祁宴君黑色的褲子上滲出鮮血,把地上的泥水染紅!她狠吸涼氣,難怪方才一直能嗅到血腥味,“我帶你去醫生!”


      不敢再讓祁宴君走動,她把他的手搭在艱難,小心的攙扶著他,卻沒有看見祁宴君眼中的笑意越發柔和,大半個身子都挨在藍悅身上。


      等祁翰墨等人趕到時,地上毅然出現了大片血跡。


      祁翰墨皺著眉,讓治療兵趕緊處理。剪開褲子才發現祁宴君腿上的舊傷裂開了,估計是因為在樹林中奔跑時所造成的,所幸不是太嚴重,簡單的把血止住後,立刻送往附近的醫院。


      藍悅也要隨行,祁宴君一路牽著她的手,根本沒有松開過。等到醫院確定沒有大礙,她高懸著一整天的心終於放下。


      “我給你準備熱水。”


      “嗯。”


      祁宴君松開手,眼神柔和的看著她離開,掌心上還殘留著讓他心動的柔軟。他把掌心抵在唇邊輕吻,回想起藍悅得知他受傷時的緊張,心裡的甜蜜讓唇角不由上揚。


      ……


      祁翰墨在下午才抵達醫院,臉色不太好看。


      “跑掉了?”祁宴君坐在病床上,喝著藍悅給他遞來的水。即使是白開水,也嘗到了甜蜜的味道,一雙桃花眼笑彎彎的。


      祁翰墨加重皺眉的力度,“你知道那些人是誰?”


      “不知道。”他意猶未盡的把杯子放下,房間裡隻剩下他們兩兄弟。祁宴君就著桌子把玩水杯,“我一開始有些念頭,但是深入調查後,又發現不對勁。跟了他們一整晚,這些人非常警惕。在執行任務時不會開口說話,全憑手勢。”


      他昨晚費了些力氣才搶來一套衣服,本想深入虎穴,調查清楚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但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他們都是憑借手勢交換信息。


      祁宴君曾經在軍區受訓,觀察了些許就勉強看懂這些手語。這些人本來想抓他,但發現他不見了才臨時把目標放到藍悅身上。


      在碰見藍悅之前,他們的首領一句話都沒有說過,饒是祁宴君的觀察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在對方蒙面的情況底下看穿他的表情,再加上當時天色昏暗,所以他特意逃跑引導那些人去追捕他,順道把軍區的人引過來。


      誰知道,還是被他們跑掉了。


      “你一開始是不是懷疑他們?”祁翰墨抽出一張照片,正是藍浚等人。


      “對。”祁宴君滿不在意的用手撐在後腦勺上,“這些事,我會處理好。”


      “……”祁翰墨還想說起來,但祁宴君的目光又放到那個空著的杯子,眼裡歡喜的怎麼也掩飾不住,“小悅兒應該快回來了,你沒事就先走吧。”


      “兔崽子,我找了你一晚。”


      祁翰墨扔下資料,轉身就走,懶得看他。


      祁宴君隨手翻看了幾眼,都是些沒用的資料,昨晚那群人既然敢在軍區附近對他動手,想必是藝高人膽大,身份不一般。


      他拿來打火機把藍浚等人的照片燒毀,免得被藍悅看見。


      因為傷勢不是太過嚴重,醫生讓他留院觀察一天就能出院了,雲芳知道祁宴君再次受傷,在家裡念叨了許久,祁宴君未免麻煩搬到了藍悅那邊暫住。


      “你睡皓皓的房間吧。”


      藍悅幫忙把行李收拾好,看著祁宴君在大廳裡和藍宸皓打鬧著,心裡很清楚祁宴君不回去,是不想讓雲芳找她麻煩。


      就算這次的事情跟她沒有關系,雲芳都會把責任推給他。


      “媽媽,他又搶我玩具了!”藍宸皓在廳裡氣憤大叫著。


      藍悅趕緊東西收拾好,攔住了這一大一小,免得他們又動手。


      鑑於祁宴君受傷,她周一請了一天假照顧他,見祁宴君在起居上沒有問題,她才回去上班。趁著中午有空,聯系上藍浚,約他出來見面。


      和想象中一樣,藍浚一口答應,並在十分鍾之內出現在公司的前臺。


      這讓藍悅不得不懷疑,對方是不是一直跟蹤著她。她沒有遮掩,直接就追問藍浚。


      這個少年既然自稱是她的親戚,應該不會騙她。


      “對。”藍浚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簡單思考後點頭承認,“不過,與其說我在跟蹤你,不如說是想找個機會跟你見面。祁家的人一直守在附近,我隻能躲起來。”


      “你上次說的事情是真的?”藍悅也知道祁宴君前幾天一直跟著他是在提防著藍浚他們,所以沒有過分糾結這個問題。


      她比較好奇藍浚的身份,“我爸爸跟你爸爸真的堂兄弟?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我上次給你證件還不夠嗎?”大概是沒有想到藍悅的戒心這麼重,藍浚有些難以理解,“我爸爸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我也沒有從來沒有見過你,你突然問我要這些資料,我手頭上也沒有,但是藍叔一直跟我提起你父親,藍叔他——”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打算了兩人的談話。


      秘書半推開門,“藍小姐,愛麗小姐過來結算出場費。”


      “讓她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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