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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鏡花映池月 3765 2024-10-05 11: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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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4

    酒店的浴室裡,淋浴嘩嘩作響。

    喘息與曖昧更是讓溫度節節攀升。

    雙手被拉高置於頭頂,男人將我抵在墻邊,強勢掠奪。

    手指卻能分神出來,戲謔地撫摸著我手上的戒指,薄唇輕勾:

    「名花有主,還敢勾我?」

    「真當我是什麼好人?」

    「嗯……」

    溫水淋得睜不開眼,我渾身脫力,幾乎站立不住,意識早已迷離。

    「沒主,戒指,不、不要了……」

    「呵,難怪你是第一次?」

    男人靠在我唇邊,沙啞低笑,摘下了那枚戒指:

    「不要了,那就還給他。」

    雙臂隨即被放下,我無力下滑,隻能趕緊攀緊男人肌肉結實的背。

    張口的呻吟,亂得不成調子。

    「池寂,我的名字。」男人在我耳邊,低聲引誘,「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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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尖叫出聲,我的指甲撓過他的背,「池寂……」

    05

    「季少~」

    海邊的躺椅上。

    嬌滴滴的女人趴在季辰嶼懷裡,對他的失神發出了微微的抗議。

    而後,湊上來想要吻他的唇。

    季辰嶼卻一個偏頭,躲了過去。

    看著旁邊桌子上再也沒響起過的手機,皺緊了眉頭。

    江鏡月,再打一個。

    再打一個,我就信你。

    「四個小時看了二十幾遍手機,你至於嗎?」

    「真擔心她,就去看看吧。」

    一旁躺椅上的好友左培風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不禁無奈搖頭:

    「當年你一句求娶,招惹了人家的心。」

    「長大了又翻臉無情,想做遊戲人間的浪子,嫌她煩你纏你管你。」

    「這些年,你花名在外。」

    「你媽著急,想通過媒體逼你收心結婚,很正常啊。」

    「真不一定是江鏡月攛掇的。」

    「而且我第 N 次提醒你啊,人心是會涼的。」

    「沒有人會永遠等著你。」

    「你覺得你年少時那點信用,還能透支幾次?」

    「可別等真把人家傷走了,再去後悔!」

    季辰嶼的手指微微一頓,垂眸沉默半晌,隻輕輕的一聲冷嗤:

    「我才不會後悔。」

    「把一輩子都拴在一個人身上,太無趣了。」

    「我巴不得她趕緊走。」

    「別再拿著十幾歲時的那點感情,來死皮賴臉地黏著我。」

    「真的煩、透、了。」

    左培風聞言,皺了皺眉。

    剛要再說點什麼,季辰嶼卻不想再聽,起身開了瓶香檳,酒液噴灑間,融入了沙灘上聚會狂歡的人群。

    左培風扁唇,暗罵了一句「作死的渣男」。

    眼前突然籠罩下一道黑影。

    左培風一愣,看著去而復返的季辰嶼,眼神戲謔。

    季辰嶼冷著臉,拿起了手機。

    剛解開屏幕鎖——鈴聲卻先響了。

    「季少,」來電人是季辰嶼的助理,「剛剛有人閃送了個東西來公司。」

    「給您的。」

    「寄件人是江小姐。」

    季辰嶼頓時冷嗤了一下,眼底湧上不屑。

    突然就感覺自己剛剛擔心江鏡月的舉動,就是個傻逼。

    「寄的是一枚戒指,我看著,」助理頓了頓,「像是江小姐一直戴的那枚……」

    季辰嶼的瞳孔猛地一縮:

    「你再說一遍,什麼?」

    06

    助理很快就把戒指的照片發了過來。

    季辰嶼隻看了一眼就認出。

    那是他十六歲向她表白時,送給她的「求婚」戒指。

    江鏡月一直寶貝似的戴在手上。

    季辰嶼的心裡突然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但最後,卻都被憤怒覆蓋,冷嗤著在對話框裡飛快打字:

    【自導自演的綁架戲碼演不下去了。】

    【又玩這出欲擒故縱威脅我?】

    【江鏡月,戒指還了,你我可就真兩清了。】

    【以後別再來煩我!】

    消息發出去,卻如同石沉大海。

    以往從來都是秒回的對話框裡,遲遲沒有回復。

    季辰嶼心煩意亂地往上翻了翻。

    聊天記錄裡密密麻麻,全是江鏡月單方面對他的噓寒問暖。

    唇角勾起冷笑——是啊,江鏡月怎麼可能不喜歡他?

    鬧這一出,不過又是做戲而已。

    決心要好好給她個教訓。

    季辰嶼幹脆就關了機,絕了她來後悔求和的機會。

    而後噌地站起來,猛力搖晃著香檳:

    「砰!」

    酒花噴射,季辰嶼把瓶子往地上一砸。

    轉頭摟緊了懷中的女人,笑得狂放不羈:

    「老子今兒心情好!」

    「開酒!」

    07

    第二天我醒來時,池寂並不在房間裡。

    頭回被綁架,我也不知道跟綁匪頭子睡了之後,是個什麼流程。

    是該繼續等著人拿錢來贖我。

    還是這輩子就得是他的人,跟定他了?

    又或者……

    看著空蕩的房間,以及沒有被綁住的手腳。

    我想,我是不是可以試試直接走?

    地上的衣服凌亂,襯衫和絲襪都被撕裂了。

    我隻能撿出池寂的大襯衫套上,輕手輕腳地往門口走去。

    身後的陽臺,突然響起池寂痞痞的嗤笑:

    「他們三個是你的心腹,又不是我的。」

    「擱我這論,他們就是不服我管,依然效忠你的前朝餘孽。」

    「打殘了都算輕的。」

    說著,陽臺的門被打開。

    走出來的池寂沒有發現門邊的我。

    隻微微把手機從耳邊挪開,似乎電話那頭罵得有些臟。

    池寂的笑意越發冷了:

    「爸,別忘了,池氏現在我說了算。」

    「壞了我金盆洗手的規矩,我就算把他們骨灰揚了。」

    「您最好也別有脾氣。」

    說完,也不等對方反應,池寂直接掛斷了電話。

    眸光微抬,緊接著就看到了我。

    愣了幾秒後,他原本陰鬱的眸底,染上些許戲謔的笑意:

    「把我吃幹抹凈睡完了,就想跑?」

    08

    我被嚇得一抖,連連搖頭:

    「沒、沒想跑……」

    此刻我已然想起了池家、池寂的身份。

    帝都頂級黑道販子,幹的全是刀口舔血,刑得厲害的買賣。

    招惹了這樣的「悍匪」,跑是別指望了。

    聽話,才是保命的王道。

    池寂挑了挑眉,欺身朝我走來,步步逼近。

    直把我逼到門板邊上,再無退路。

    視線從我襯衫下露著的腿上掃過,神色暗了暗,伸手猛地將我抱起。

    讓我光著的腳,踩到他的鞋上。

    「門口保鏢成群。」

    「你就準備穿成這樣出去?」

    「我看你不是想跑,是想死。」

    其實這樣根本站不穩。

    我隻能攀附著池寂的脖頸,虛虛靠上門板,垂頭小聲地跟他談判:

    「我父母都是科研人員,常年待在沒信號的深山。」

    「屬於社會地位很高,但錢不多的那一類。」

    「等他們發現我,並且來交錢贖我,可能要很久……」

    池寂微微一愣,隨後笑道:

    「跟了我,你不會缺錢。」

    我聞言,頓了頓。

    不要贖金的話,那就是我要一直跟他?

    「我第一次跟人,不、不知道是怎麼個流程。」

    「我需要一直待在這裡嗎?」

    「還、還是……」

    唇瓣突然被吻住,池寂溫柔地在我唇邊輕輕啄吻,薄唇勾著笑意:

    「談戀愛會嗎?」

    我愣住了,茫然眨了眨眼睛:「啊?」

    身體驟然騰空,池寂將我打橫抱起,傾身壓我上床時,貼在我唇邊,低低地笑了:

    「就按談戀愛的流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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