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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親手養大的小玫瑰憑什麼便宜他人 3427 2024-12-16 14:4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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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絨掃了眼,國粹輸出極為迅速:“你他/媽還刪消息,你他/媽真牛逼。”


      她忙劈裡啪啦又打起字來:【剛我哥搶我手機,他給你說了什麼嗎?我看不見消息,他刪了。】


      【你別聽他的,他現在腦子有點問題。】


      【你說我能不能把他推到海裡去喂鯊魚?】


      對面沒做遲疑,簡短地回復。


      霸王酥:【他約我逃婚。】


      沈絨登時一個頭兩個大。


      她不可置信地將那行字看了又看,氣笑了:“沈讓,你怎麼想的?讓酥酥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跟你跑?她又不是傻子。”


      “你不懂。”


      沈讓緊握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上是那張截圖。


      他想起那年夏天,公司有個項目要去美區,隊裡缺翻譯。


      於程偉幾人都起哄讓他帶上宋酥酥。


      那時她正讀大二,在數一數二的好大學裡,擁有數一數二的好成績。


      最重要的是,她的語言能力極其出眾。


      但她太乖了。


      幾乎沒請過假,更沒逃過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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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於是買了花,拉著她哄了又哄。


      宋酥酥是世界上耳根子最軟的小姑娘。


      她不忍心,遲疑地點點頭,眼睛裡盈盈綻出花來,說好。


      但那次還是出了問題。


      臨出發前,董事會塞了個人進來。


      算是他的遠房妹妹,以後打算進雲端實習。


      名額有限,不得不舍棄掉一個人。


      宋酥酥聽完,就沉默地,微微點頭:“我知道了。”


      他驚覺這樣的事情似乎有無數件,目光跟著沉下去。


      不會再這樣了。


      他不會再舍棄宋酥酥了。


      等宋酥酥跟著他離開,他就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謝卿淮算什麼,她心裡有誰,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沈絨仍堅持不懈地在他耳邊,發出魔鬼的低吟:“你好歹也是高材生,你真的覺得,這句話是宋酥酥發的嗎?”


      沈讓當然知道還有別的可能性。


      但他沒膽子去想,也沒力氣去猜。


      -


      沈絨拉著沈老太太,最終沒跟沈讓上同一艘船。


      沈讓坐遊艇,更快一些,兩人則在寬大遊輪上歇了歇,準備吃點東西。


      海風習習,沈老太太坐在船艙裡,滿臉憂愁:“小讓他該不會真的......”


      “奶奶,別怕,酥酥自己心裡有數呢。”


      “有數就好,有數就好。”


      沈老太太長長嘆口氣,“也是我的錯,亂點鴛鴦譜。”


      小時候見宋酥酥活潑伶俐,一心想讓她當孫媳婦。


      哪知孫子是這樣的東西。


      沈絨安撫地拍拍她的手,起身道:“我去拿點水果。”


      自助吧臺上甜品點心應有盡有。


      她隨手拿了杯果汁,突然瞧見人群中某道身影,眉頭詭異地皺起。


      不是......


      她是什麼渣男惡女鑑定儀器嗎?


      她懶得跟人糾纏,隨手抓住一個工作人員,朝那指了指:“那個女的,夏晚眠,我記得你們家大小姐沒給她發喜帖,是不是放錯人了?”


      “沈小姐不用擔心。”


      工作人員禮貌道,“這是我們少爺吩咐的。”


      -


      城堡五層餐廳裡,長桌上點著蠟燭,琉璃燈吊頂落下暖黃的的光。


      宋酥酥坐在長桌頂端,面前是簡單的晚餐。


      她咬兩口面包,總算忍不住仰起腦袋:“哥,你能把手機還給我嗎?”


      “怎麼?”


      謝卿淮半靠在窗邊,此時天已將黑未黑,大片的晚霞隱匿在海岸線。


      海風陣陣,吹起他衣角。


      他唇邊笑容也淡,抬頭看過來時眼底狠戾瞬間隱沒,嗓音清冽溫和,“心虛了?”


      宋酥酥確實還蠻心虛的。


      自從下午和姜早坦白後,她總擔心手機裡會不會有東西泄露自己的小心思。


      應該沒有。


      她拿著根半人長的法棍,又重復:“我才沒心虛,是媽說讓我們提前一天別見面的,你不聽話。”


      “誰不聽話?”


      謝卿淮不緊不慢走過來,將手機倒扣在桌上,伸手將桌面那盒散落的巧克力拿出來。


      宋酥酥心一瞬間揪緊,舉著法棍就要逃。


      然而連起身都沒來得及,就被按著腦袋壓回椅子上。


      她弱弱將法棍擋在跟前:“我可以解釋。”


      謝卿淮點點桌子:“解釋之前,先給我數數吃了幾顆。”


      這巧克力是喜糖中的,法區牌子,各種口味應有盡有,甜得發膩。


      一盒裡頭有十多顆,現下就剩孤零零三顆。


      分別是72%,19%,100%濃度的。


      苦的一顆都沒吃。


      宋酥酥毫不猶豫地將鍋往外扔:“都是早早吃的,跟我沒關系。”


      “還學會騙人了。”


      謝卿淮輕哂,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抬起,目光在她口腔裡掠過,“之前牙疼得死去活來的人是誰?我不在,你真挺放肆?”


      這姿勢頗為羞恥,宋酥酥掙扎也沒敢掙扎。


      她小時候不愛吃飯,就愛吃糖,特別是巧克力。


      一天下來能吃掉一大罐。


      饒是家裡沒有蛀牙基因,也硬生生吃壞了牙齒。


      最後疼得打滾都不敢跟謝家人說,隻怕麻煩他們。


      還是某日學校組織體檢時,老師將體檢報告匯報給保姆,保姆又將報告給謝卿淮過目。


      自此以後,她跟巧克力算是一拍兩散再難相見。


      家裡甚至聘請了位私人醫生,專門關注她的身體健康。


      她小聲地嘟嘟囔囔:“我現在都長大了,這個年紀不會長蛀牙的。”


      又似懲罰性的,手中力道大了些,她被迫閉嘴,委屈地悶哼一聲。


      謝卿淮氣笑了:“誰告訴你的歪理?自己瞎琢磨的?”


      “不是啊。”


      宋酥酥和他對視,一雙杏眸裡霧氣蒙蒙,好似春日遠山間靈動的小鹿,嗓音輕軟微甜,“我試過。”


      謝卿淮對她的坦誠有點意外。


      他挑眉,將人從椅子上抱起來,隨後鳩佔鵲巢,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威脅地禁錮在她腰間,一手將她懷裡法棍抽走:“自投羅網?行,解釋解釋吧,怎麼試的?”


    第72章 清算


      宋酥酥明明是想跟他講道理,不明白怎麼就變成了這個姿勢。


      她訥訥地被圈在當中,裸露在外的雪白纖細脖頸一寸一寸染上紅暈,兩隻手無措地亂抓,最後拽住謝卿淮的袖子:“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謝卿淮垂眸瞧她慌亂模樣,眼底劃過抹戲謔,“說說看,怎麼試的,隱瞞掉一點,就把你從窗口扔下去。”


      宋酥酥還在掙扎:“哥......”


      “別撒嬌。”


      “......”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大概過了五分鍾,宋酥酥試圖跟他談判:“我們明天結婚,有什麼事結完婚再聊?”


      “不衝突。”


      謝卿淮懶洋洋地,手掌收了收,輕掐她的腰,“趕緊的,不想挨揍就快說,我還有事。”


      宋酥酥知道這事八成沒有商量餘地。


      從小謝卿淮就是這樣,看起來事事順從,但很有原則性。


      她抿抿唇,破罐子破摔:“那你揍我吧。”


      說著還攤開手,小聲道:“輕點,我明天還要戴戒指,待會兒戴不上。”


      她方才太緊張,掌心白,關節處掐得粉,指尖殘留著點法棍碎屑。


      謝卿淮徹底氣樂了。


      偏韓特助還在餐廳外敲敲門:“謝總,該過去了。”


      宋酥酥立馬將手收回去,一本正經跟著重復:“謝總,你該過去了。”


      確實沒時間在這裡教訓小孩。


      當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謝卿淮拉過她的手,拿起桌上毛巾,輕柔地將她掌心擦幹淨,嘴上挺兇:“今天先讓你躲過去,不許吃了,聽明白沒?”


      “收到!”


      他將人放下,站起身往外走。


      宋酥酥才松一口氣,就見他腳步頓住,轉頭又道:“自己想想怎麼解釋,我記得之前媽還告訴我,在你包裡看見過煙,到時候一塊跟你清算。”


      “咳咳。”


      宋酥酥被驚得小臉通紅,猛烈咳嗽起來。


      煙?


      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而且,他居然知道。


      餐廳裡安靜下來,隻有呼呼風聲穿堂過。


      佣人進屋關窗,瞧見呆愣著的宋酥酥,溫聲道:“大小姐,回去休息吧?您還想吃什麼,我讓人送過去。”


      “不,不用了,謝謝。”


      宋酥酥回神,皺巴著小臉沿著旋轉樓梯往下去。


      兩側有不少壁畫,都是上世紀設計師留下來的作品,她原本想吃完飯好好欣賞,但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心思。


      她快幾步跑回房間,鎖上門,將自己滾進被子裡去,心酸酸澀澀地泛起點疼。


      說起來,不管是巧克力還是煙,原因都很幼稚且難以啟齒。


      她其實早就把巧克力給戒了,特別是長大後,對甜食的興趣日漸減少。


      直到謝卿淮走後。


      他再沒聯系過她。


      她也別扭又矯情,不肯放下身段。


      於是她有意無意地向沈讓透露自己愛吃巧克力,有意無意地告訴陳溫瑤自己牙有點疼,有意無意地往購物車裡放了一大包巧克力。


      但不論她怎麼吃,都沒有人兇巴巴地嚇唬她,告訴她再吃下去,牙齒會全部掉光光。


      她也確實沒長蛀牙。


      再後來,她學著抽煙,被嗆得稀裡糊塗還是沒能學會,隻好將放著煙的包暴露在保姆跟前。


      她知道這個舉動挺傻的。


      但她也知道,說不定這樣,謝卿淮就會氣勢洶洶地從國外殺回來,像以前一樣管著她。


      可惜謝卿淮沒有。


      於是她安慰自己,可能是保姆沒有告訴陳溫瑤,也可能是陳溫瑤沒有告訴謝卿淮。


      他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不管她。


      她孤孤零零,又倔強地做著那些謝卿淮不讓她做的事情,祈禱有一天他突然出現。


      生氣也好,失望也罷。


      總好過真的不要她。


      隻是沒想到,原來謝卿淮都知道。


      他那時......是真的不想理她嗎?


      -


      夜深漲潮,海岸邊徹底被夜色侵襲,碼頭燈光落下,隻有一輛小型遊艇還有船員值守以便應急。


      沈讓站定在椰樹下。


      風很大,細軟的沙子被卷起,劈頭蓋臉打過來。


      他頭發凌亂,嘴裡多了點鹹澀沙礫,卻好似沒有任何知覺,眸光淡淡,緊緊地拿著手機。


      手機屏幕上仍是那張截圖。


      “叮鈴——”


      手機突然震動。


      他心猛地一顫,迫不及待拿起才發現是沈絨打來的,語氣惡劣:“什麼事?我很忙。”


      “我才懶得給你打電話,奶奶問你在哪?讓你趕緊回來。”


      聽到是沈老太太擔心,沈讓聲音緩和點:“我今晚不回去,你看好奶奶,別亂跑,待會兒萬一發生什麼事也別著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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