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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親手養大的小玫瑰憑什麼便宜他人 3278 2024-12-16 14:4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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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池深沉默了下,點頭,“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還活著。”


      沈絨眉頭擰得更緊:“你們談了什麼?打架了嗎?”


      “談了一些男人之間的事情,小姑娘不用知道。”


      池深垂眸,親了親她,言語間難掩醋意,“他還說讓我轉交一封信給你。”


      “信?”


    第223章 絨絨番外8


      信是完好無損的。


      池深從櫃子裡拿出來,遞給她。


      沈絨捏了捏紙張厚度,輕眨了下眼睛問他:“你不想看嗎?”


      “不想。”


      他抿抿唇,眼底劃過抹不明情緒,轉頭在沙發上坐下,“這是你的隱私。”


      醋味濃得要命。


      沈絨瞧他一眼:“那我看了?”


      他唇線抿得緊,淡淡嗯一聲。


      沈大小姐還真就坐在書桌旁,將信拆開,把裡頭的東西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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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上面是一份文件。


      等攤開看了看,她心下詫異,微微怔愣。


      這是份財產公證協議和股份轉讓協議。


      白紙黑字,清晰明了地印出條款。


      沈溫煦要把名下所有股份都轉給她?


      她微微慌亂,來回確認了兩遍,忽而又發現最底下的信紙。


      翻開信紙,裡頭是略微熟悉的字體。


      就短短三行字。


      【展信佳。


      我是沈溫煦。


      對不起。】


      一筆一劃寫的都很認真。


      她心猛地一沉,站起身翻出手機,點開沈溫煦的電話就打過去。


      電話鈴響了許久許久。


      久到她手指冰涼也沒人接通。


      池深察覺到不對,走過來低聲詢問:“怎麼了?”


      恰在此時,電話接通。


      對面傳來沈溫煦略微沙啞的聲音:“絨絨?”


      沈絨磕磕巴巴:“你,你沒自殺吧?”


      “......”


      那頭又沉默了會兒,輕聲道,“沒有。”


      沈絨眉頭緊擰:“那你這是什麼意思?嚇唬我?還是恐嚇我?”


      “都不是。”


      他聲音壓抑著濃重的情緒,像是在臨界點崩潰的邊緣。


      等平復了會兒,才接著緩慢開口,“妹妹要結婚,哥哥總得幫忙準備嫁妝,不是嗎?”


      “......”


      這下沉默的輪到沈絨了。


      她張張嘴,還是沒忍住罵出聲,“你瘋了?你把全部股份都給我?你不活了?”


      “沒事的。”


      沈溫煦低啞著聲音笑了下,“公司還是哥哥來管,錢給你,不要擔心,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


      他忽而又頓住,好一會兒接著道:“如果池深對你不好,如果他欺負你,如果他......你就再回來找我,我守著你。”


      他聲音愈發輕,最後又補上一句:“哥哥守著你,行嗎?”


      “不行。”


      然而沈絨還是拒絕得斬釘截鐵。


      她攥著手機,一字一頓,“你若真覺得對不起我,就滾遠點,過好自己的生活,別管我。”


      “......好,我知道了。”


      沈溫煦一向是個瘋子。


      是個說一不二的瘋子。


      但他現下輕而易舉退步,嗓音啞得厲害,“我掛了,如果你有什麼事,你就打這個號碼,我永遠不換。”


      這回沒等沈絨開口,他率先將電話掛斷。


      沈絨一時間沒有反應,呆愣愣的。


      池深從她手中抽走手機,將她腦袋按在懷裡,低聲哄道:“沒事的,絨絨。”


      “嗯......”


      沈絨五味雜陳地從他懷裡探出頭,“你們到底聊了什麼?”


      “也沒什麼。”


      池深將她的腦袋按回去,“就是給他介紹了個心理醫生,絨絨,他生病了。”


      “什麼病?心理疾病?”


      “嗯。”


      “精神分裂?還是狂躁症?”


      “都不是。”


      “那是什麼......”


      這回她話未落,忽地被堵住唇,炙熱大掌扣住她後腰,逼得她步步後退,直到背後撞上書架。


      他懲罰性地咬著她的唇,親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沈絨毫無招架之力,欲哭無淚地伸手推他。


      他順勢偏移了吻,溫熱呼吸灑在她脖頸上,細細密密的吻落下。


      有點疼。


      沈絨罵他:“你也瘋了?”


      “絨絨。”


      他攥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齒地,不悅全顯露在臉上,“不許再提他。”


      沈絨眨眨眼:“為什麼?你吃醋?”


      “嗯。”


      向來克己的池大少爺不爽溢於言表,“我吃醋,再提他,明天就結婚。”


      “那就明天結婚。”


      沈絨眼睛彎彎,勾住他脖子,踮起腳親親他,“這樣我們今晚就一起睡。”


      “......”


      池深捂住她的嘴,輕咳一聲,“不行。”


      沈絨禁不住擰起眉頭:“為什麼不行?”


      “請帖已經發了,不好換時間。”


      沈絨氣得鼓鼓腮幫子:“那為什麼不能跟我一起睡,我想跟你一塊出去玩?”


      池深一本正經:“還沒結婚,要對你負責。”


      “我沒關系!”


      “有關系。”


      池深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手指輕蹭了下她的唇,眼底閃過抹隱忍,“你還小,你不懂。”


      “......”


      沈絨氣得罵他,“老古板,你是不是不行?”


      “?”


      很少有人能不被挑釁。


      池深彎了彎唇,“等結婚,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婚期定在春末夏初。


      沈絨突發奇想,不想要尋常的婚禮,將地點移到了草原上。


      隻請了相熟的親戚朋友,人不多。


      但苦了沈老太太和池老爺子,兩人一把年紀還要奔波萬裡。


      不過好在小輩結婚,老人家也開心,興衝衝地坐著私人飛機便去了,哪還有原先那副死板模樣。


      婚禮也是和平時不大一樣的。


      露天婚禮走紅毯,還安排了各種騎馬摔跤的遊戲。


      舉辦完儀式之後,夜裡還有篝火晚會。


      一大群人圍在篝火旁唱唱跳跳,吃著現烤的羊肉串牛肉串,瞧著比過年還要熱鬧。


      而他們原本打算把賓客住在蒙古包裡,但草原上晝夜溫差大,怕老人家們受不住,還是定了草原上的各種別墅。


      等到深夜,長輩們體力不支回去休息,年輕人們又圍著篝火喝起酒唱起歌。


      沈絨玩得開心,喝多了酒掛在池深身上,外頭裹著大衣,含糊不清地罵他:“你怎麼晃來晃去呀?你瘋了嗎?”


      池深穿著身西裝,篝火映照著兩人臉龐。


      他無奈將人抱起來,垂眸瞧著她笑:“不是說要跟我洞房嗎,還敢喝這麼多酒?走了,我們先回去。”


      “昂~洞房!”


      沈絨像被觸發什麼關鍵詞,忽地從他懷裡抬起頭,朝不遠處醉醺醺的宋酥酥招招手,“酥酥,你來。”


      又朝正在跟林辭均吵架的姜早打招呼:“你也來!我們一起洞房。”


      宋酥酥騰得起身,跌跌撞撞就跑過來:“好呀好呀,我,我來啦。”


      池深:“不是,酥酥,這不方便一起來......”


      姜早朝林辭均翻了個白眼,也跟著走過來:“行啊,一起就一起。”


      池深:“......”


      好在林辭均還在線一些,快兩步拽住姜早,讓步道:“好好好,我錯了,我不該不讓你喝酒,我陪你喝,好不好?”


      姜大小姐撇撇嘴坐回去:“這還差不多。”


      但這並不能讓池深松口氣。


      宋酥酥醉得不輕,同手同腳,裹著羽絨服,像隻行動不便的喪屍仍朝他的方向走過來,眼巴巴地:“一起玩嘛。”


      他抱著沈絨跌退兩步,但還是遲了。


      酒鬼兩姐妹接軌,拉住對方的手,淚汪汪地上演著生離死別的戲碼:“酥酥,你一定要來啊酥酥。”


      “嗚嗚,絨絨,你別死。”


      抱著沈絨的池深倒像個十惡不赦的大反派。


      他招架不住,太陽穴突突跳了跳,喊坐在旁邊看好戲的謝卿淮:“哥,倒是管管。”


      “管不了。”


      謝卿淮懶洋洋地,“我家小姑娘說晚上要跟你老婆一起睡,這能怎麼辦?寵著唄。”


      一副攪混水的模樣。


      “行。”


      池深微笑,將沈絨單手抱著,騰出隻手去拉宋酥酥,“酥酥,你哥哥不管你了,你今晚跟我走吧。”


      “......”


      謝董事長戲謔神情霎時蕩然無存,臉色一黑,不等他牽到,站起身就將宋酥酥拎走,“好了,滾吧。”


    第224章 一切都是最好的樣子(終)


      夜色正好,房內嬌泣連連。


      沈絨酒氣醒了大半,伸手推他,咬著唇氣惱道:“疼,走開。”


      池深額角隱忍冒汗,垂眸輕吻了吻她眼角淚珠,低聲笑:“不是你說要與我大戰三百回合嗎?”


      “我,我又不知道是這樣的!”


      沈絨額角被汗沾湿,蠻不講理地瞪他,“反正你不準繼續了......!”


      然而她話未落,吻再次落下來,壓得她喘不上氣。


      他舉動溫柔又克制,咬著她的耳垂,嗓音沙啞微喘:“我輕一點,好不好?”


      她被拖拽進情欲當中去,沒消片刻,竟也沉淪難以自拔。


      室內旖旎曖昧。


      門外,宋酥酥暈乎乎趴在地板上,拽著同樣暈乎乎的姜早哭出聲:“怎麼什麼都聽不到,絨絨死了嗎?嗚嗚,絨絨不要死。”


      “她沒死。”


      姜早試圖站起來,然而腿腳酸軟無力,一腦袋摔下來,頭沉得厲害,“她,她被池深帶進去了。”


      “池深哥哥?!”


      宋酥酥腦子混亂,嚇得眼淚汪汪,趴在地上起不來,隻得努力撓門:“不要啊,把絨絨還給我!絨絨不怕,我馬上來救你!絨絨!!”


      一聲蓋過一聲。


      姜早捂著耳朵,掙扎起不來,扭曲道:“你,你太大聲了,會把絨絨嚇死的。”


      “嗚嗚——”


      謝卿淮和林辭均送完老人家們回來時,就瞧見這詭異一幕。


      兩個裹著黑色羽絨服的長條不明生物正在婚房外扭成蛆。


      兩人沉默了片刻,默契地一句話都沒說,上前認領走了自家“蛆”。


      姜早倒還有點神智,被林辭均抱在懷裡時還捂著耳朵叮囑宋酥酥:“你小聲一點,別把絨絨嚇死了。”


      宋酥酥則有些失控,極有義氣地對著婚房吱哇亂叫:“絨絨不怕,我來救你!我一定來救你!”


      謝卿淮將她抱起來時,她筆直得像一棵樹,漂亮眼睛圓圓地睜著,義正言辭:“你這是幫兇!幫兇!!”


      “宋酥酥。”


      謝卿淮磨磨後槽牙,掐著她的臉罵她,“再讓你喝酒我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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