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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和我哥的死對頭戀愛了 3040 2024-10-07 17:4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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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腦震蕩,我被收入溫景初所在的腦外科。

    護士安排入院的時候,一臉八卦地問我:「你跟溫醫生是什麼關係?」

    我想了想,勇敢回答:「我在追他。」

    「那你的競爭可大咯,咱們醫院覬覦溫醫生的美人多得很,尤其是今年神內剛來的許醫生。」

    許微微嗎?

    我失落地垂著頭。

    我哥老氣橫秋地打斷了我倆的對話,「我是她家屬,這是我的聯係方式。」

    護士眼睛一亮,「你是心外的唐老師吧?」

    我哥天生長了一雙桃花眼,除去狗都嫌的性子,外表還是過得去的。

    溫景初從辦公室出來時,我哥正跟人友好交談。

    他在不遠處站定,「閑雜人員禁止入內,出去。」

    我哥歪著頭,吊兒郎當地,露出一抹諷笑,「老子醫院職工,你少管。」

    溫景初在短暫的沉默後,氣定神閑地走過來。

    在我哥兇惡的目光中,託起我的下巴,一邊查看外傷,一邊說道:

    「喊保安,把唐醫生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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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自己的地盤上,溫景初還是有話語權的。

    我哥被保安大叔一路拽著,一路咆哮:

    「溫景初,你他媽碰她一下試試!」

    溫景初笑得溫吞,「放心,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妹妹。」

    嘈雜的病房終於清靜下來。

    我有些局促。

    溫景初瞥了我一眼,說道:「跟我過來。」

    「哦......」

    今晚剛好是他夜班。

    剛進屋,溫景初便關了門。

    室內寂靜。

    我頓時緊張起來。

    溫景初穿著白大衣,靠在桌子旁,淡淡說道:「靠近點。」

    他個子很高,在冷光燈的映照下,臉龐白皙冷峻。

    襯衣一絲不苟地扣在喉結下。

    白大衣蓋住了勁瘦的腰。

    我乖乖走到他麵前的陰影裏,低著頭,感受到溫景初犀利嚴肅的視線,正透過金絲眼鏡框落在我的頭頂。

    「孩子要不要?」

    「啊?」

    他掃了眼我的小腹,「僅我可見,不就是想讓我幫你?」

    我臉迅速漲紅,「不,我鬧著玩的......沒有懷孕。」

    溫景初眼皮一跳,「鬧著玩的?唐元元,很有意思?」

    我都快嚇哭了,「不是我發的,是我閨蜜說,可以用來......」

    後麵的話真是難以啟齒。

    溫景初還偏要問:「用來什麼?」

    我耳根子燒得通紅,聲若蚊蠅:「用來對你......欲擒故縱。」

    周圍的空氣陷入了凝滯。

    「欲擒故縱......」溫景初突然嗤笑出聲,「你膽子挺大。」

    聲音像春日刮過耳畔的細風,吹得人心頭發癢。

    他微微低頭,靠近我,一雙黑眸死死將我鎖定,眼底有些不明的情愫,似乎要立刻將我吞噬。

    「我跟你哥,是仇人,你猜我會怎麼對你?」

    淡淡的消毒水味突然變得極具侵略性。

    我緊張得手心出汗,聲音發顫,「別打我,我真的會哭的......」

    這是溫景初第一次對著我,露出惡魔一樣溫柔的笑,「乖,給我擦一擦傷口。」

    我手裏被塞進了碘伏棉簽。

    溫景初坐在椅子裏,仰著頭,把被我哥打傷的嘴角露出來。

    「以後你哥打我一次,你就要來一次。唐元元,我是要看到誠意的。」

    因為上藥的關係,我們靠得很近。

    他打開雙腿,讓我站在他兩條長腿之間。

    清淺的呼吸拂過我食指,像羽毛一樣,撓得人心癢。

    我腦子裏開始莫名其妙地冒黃色廢料,視線不受控製地往下瞥了一眼,飛快移開,剛好跟溫景初四目相對。

    他帶著洞悉一切的眼神,警告我:「唐元元,看臉。」

    可是我連臉都不敢看,在他充滿侵略的目光中節節敗退。

    最終落荒而逃。

    身後護士站的談話聲隱約傳來:

    「301床那個小姑娘恐怕是白費力氣。」

    301,不就是我?

    「溫醫生跟許微微倆可是金童玉女。」

    「他上大學那會,學費還是許家給他掏的。」

    「都說他是許家的童養夫。」

    上高中那會兒,我也曾經偷偷把壓歲錢打到溫景初的銀行卡上,都被原路退回了。

    溫景初還是討厭我們家的吧。

    他剛才隻是在捉弄我而已。

    接下來的幾天,我刻意躲著溫景初。

    連話都不敢跟他說。

    他忙起來,手術一臺接一臺,也沒見我。

    5

    傷勢很輕,我沒過幾天就出院了。

    我哥開著車接我出院,臉色陰沉,

    「你別以為他是個好人,他爸媽離婚,他跟著姑媽一起住,跟個冷血動物似的。」

    「我不管別人怎麼樣。你還是我妹妹一天,就不能跟他在一起。」

    「那是因為他姑媽對他不好......又打又罵的。」

    我家和溫景初姑媽家是鄰居。

    鄰居們都知道。

    我媽可憐他,經常喊我去給溫景初送點補身體的東西。

    但溫景初對我避之不及。

    我哥後麵的話,我一句沒聽進去。

    望著窗外的行人陷入了憂傷。

    我是真的想放棄了。

    接下來的幾天,徹底打消了心思。

    要不是媽媽寄來一箱紅蝦乾,讓我給溫景初送一部分過去,我這輩子都不敢再見他了。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敲響了他家的門。

    今天是休息日,他剛好在。

    穿了身休閑衛衣,神態懶散恣意。

    沒有戴眼鏡,少了分犀利和嚴肅。

    「有事?」

    還是簡短的詢問。

    我拎起塑料袋,蔫噠噠地說:「我媽媽寄來的紅蝦乾,讓我給你送來......」

    他垂眼看著一路走來,拎到變形的紅色塑料袋,接過去,淡淡道:「謝謝。」

    「你要是不喜歡......就扔了吧。」

    我摸了摸鼻子,「那......我就回去了......」

    「等等。」

    溫景初打量著我,「你哥罵你了?」

    我抬起頭:「沒有啊。」

    他皺皺眉,讓開門口,「進來。」

    我也不知道他讓我進去乾什麼。

    兩腿卻不聽使喚地邁進去。

    「隨便坐。」

    溫景初丟下這句話就去了廚房,不大一會兒,丟給我一筐子零食。

    「看會兒電視?」

    「啊?」

    「患者回訪。」

    他自然地在另一個沙發上坐下,「檢查你大腦功能是否正常。」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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