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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過來我親親 3548 2024-12-18 11:5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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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跑步熱熱身。”


      夏枕嗚嗚了兩聲:“我不要跑步。”


      她最不喜歡跑步了。


      江熾抬手揉了一把她的頭發:“行,不跑了不跑了。”


      兩個人運氣不錯,出校門的時候他們經常坐的那班246公車剛好在公車亭停下。


      已經有等在那裡的同學陸陸續續刷卡上車。


      夏枕看到有人上車了,立馬拉住江熾的手往前跑:“快點快點,要沒座了。”


      江熾聲音勾著絲懶笑:“是誰說不要跑步的。”


      夏枕耍賴,聲音軟軟的,奈何不會說謊,聲線有點心虛。


      “誰說的?啊是你,不是我。”


      江熾哧笑一聲,寬瘦的掌心翻了個面,包住了夏枕小小的手,帶著她朝公車跑去。


      然而兩個人刷卡上車的時候車上已經有人是站著的了。


      “啊,沒座了。”然而話剛說完,夏枕就看到坐在最後一排的江汐。


      江汐也快實習了,這幾天回家辦點東西,明天就要回學校,這會兒是去城西那邊剛回來。


      她笑著朝他們招了招手。


      他們走過去,就見江汐唰地一下抽開了她放旁邊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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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我給你倆佔了個位,”江汐說著笑了下,朝江熾挑了下下巴,“不過隻有一個座位哦,要不江熾你抱著枕枕。”


      夏枕突然有點臉熱,不知道是剛才跑步,還是其他原因。


      江汐看著這孩子就覺得可愛,笑:“沒事的枕枕,在姐姐面前不需要害羞。”


      夏枕無意識地抓了下耳朵:“沒有。”


      公車緩緩行駛。


      江熾笑了下,習慣性揉了把夏枕的腦袋:“快坐。”


      話音剛落,公車猛地一剎,重新停了下來,全車人慣性往前傾了一下。


      公車門再次打開,前面有兩個人急匆匆上車,一個男生一個女生。


      夏枕一抬頭就看見了易胭,她一直認得這個長得很漂亮的姐姐,夏枕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她了。


      前面那個男生夏枕不認識,但江熾認識。


      是蘇岸。


      蘇岸身上穿著一件及膝的黑色羽絨服,裡頭沒有穿明廉中學的西裝外套,隻穿了襯衫和明廉滾著黑色細邊的米白色毛衣馬甲,襯衫領子整潔到一絲不苟。


      高三這學期上來蘇岸長高了不少,可能發育比同齡人要晚一點,但好在身高也追上來了。


      就是一張臉還長得十分秀氣,唇紅齒白的,大眼睛清澈無辜,可能剛才離開教室離開得太匆忙,他還沒把細金絲圓框眼睛摘下來,襯得氣質更安靜了,配上他那張臉又顯得可愛又好看。


      他走在前面,掏公車卡刷了下,對司機大叔禮貌說了聲謝謝。


      易胭跟在後頭,學著蘇岸的樣子對司機甜甜道:“謝謝大叔。”


      即使聲音是甜的,但卻絲毫掩蓋不住她臉上的絕美肆意。


      易胭追蘇岸已經追了半年多了,然而還是沒有追到手。


      車上早已沒座位,左邊一排還有一個吊環,右邊一排有兩個。


      蘇岸腳步頓了下,拉住了右邊的吊環。


      易胭從後頭追上來,抬手抓住了蘇岸旁邊的吊環。


      現在的蘇岸足足比她高了一個頭,易胭抬頭去看蘇岸。


      “要不是我剛才在校門遇到你,你是不是就走了不等我了。”


      蘇岸這人性格溫柔,糾結了半天,終是吐出一句:“你以後別來找我了。”


      易胭聞言抬眉:“我樂意啊,你管我。”


      她說著湊過去看蘇岸那雙眼睛,笑:“怎麼樣?你要管我其實我不介意的,我反而會很開心。”


      蘇岸躲開她的直白的眼神,側過頭去看窗外,最後還是說了一句。


      “別來找我了。”


      易胭很少會有受挫的感覺,但或許是因為這冷天氣的原因,連帶著人心情都有點陰鬱下來。


      易胭忽然有點挫敗:“蘇岸,你的溫柔為什麼……”


      “不能分給我一點。”


      蘇岸眼睫微不可察顫了下。


      車廂後面的江熾靠在夏枕前面一排的椅背上,一腿撐地另一邊腿微曲著,他右手懶懶地撥弄手機,左手懶懶垂下給夏枕攥著玩。


      某一刻,他手臂忽然被輕拍了幾下,江汐叫了他一聲。


      引擎聲喧哗,江熾目光從屏幕上離開,偏頭看了眼江汐。


      “怎麼了?”


      江汐的目光落在前面,眉頭緊蹙。


      江熾順著她的目光側頭望向了車廂前面。


      一看到蘇岸,江熾一下子了然江汐叫他的原因了。


      他目光收回來,就聽江汐道:“我沒看錯吧,他是蘇家的那個小兒子。”


      江熾視線落在江汐臉上,默了幾秒:“嗯。”


      夏枕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也察覺到氣氛有點奇妙。


      她沒說話,就靜靜的,不去打擾他們。


      江汐聲音失了往日的活力,吶吶道:“還是那麼好看,長高了很多。不過也是,上次看見他已經是五年前了。”


      十年前那場火災,江母還有無辜的蘇家,對江熾和江汐來說都是一個觸碰到就發疼的傷口。


      那時候就算是四歲的夏枕都對那場火災有著模糊的記憶,有了恐懼,但十歲的江汐,七歲的江熾他們卻是早已有了記憶。


      所有映著火光的畫面都深深刻在他們的血肉裡。


      十年前那個火光漫天的夜晚,奪去的不僅江母一個活生生的生命。


      那一年,也帶走了一個還很年輕的消防員。


      那個消防員僅僅十七歲,還未成年,年紀輕輕的就隕落在火場裡。


      那個十七歲的少年叫蘇泊。


      蘇岸的親生哥哥。


      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記得那個撕心裂肺的晚上,即使是沉浸在失去母親痛苦中的江熾和江汐,也忘不了那時絕望的蘇家三口。


      跟江熾一樣大的蘇岸當時哭到眼睛都是紅的,他哥哥沒了。


      而蘇母那年起就得病了,心態急速變差。


      五年前江汐和江熾兩個人嘗試過去拜訪蘇家,當時他們正好在蘇家外面遇到了蘇岸,蘇岸也認識他們,他渾身沒什麼戾氣,也對江熾和江汐沒什麼怨氣,雖然說不上什麼原諒,但至少怨氣不會撒在他們身上,不會恨。但蘇母不一樣,失去兒子已經令她痛到失了智,原諒不了江家。


      所以最後他們沒有進入蘇家。


      後來長大,同齡的江熾和蘇岸高二那年同了班,但兩人基本上沒什麼交集,各自安好。


      直到半年前江熾出手幫助了蘇岸,兩個人成為了同桌。


      江熾一直記得江汐說過,這麼善良的人,天生就是上天的溫柔孩子,誰都不能欺負他。


      是的,誰都沒有那個資格。


      .


      江汐下車就徑直走前頭了,不打擾後頭的江熾和夏枕兩人。


      江熾捏了下夏枕的臉頰:“還冷?”


      夏枕被凍得瑟瑟發抖,往江熾身邊擠,點頭如搗蒜:“冷!”


      她知道江熾應該不想提剛才的事,也就沒問,不想揭人傷疤。


      江熾笑著拉開自己的羽絨服,將她一把包住。


      少年的羽絨服上沾了冬天的味道,幹淨清冽。


      夏枕整個自己貼在他的懷裡,暖乎乎的。


      她驀地就笑了:“你像個人工暖爐。”


      江熾抱著她往前走,唇角懶懶勾著:“開心不?”


      夏枕點點頭,仰頭去看他:“開心。”


      不知不覺到門口,就見江家前面停著一輛價值不菲的轎車,江汐也站在了不遠處。


      在看到車牌的那一瞬,江熾瞬間冷眸。


      與此同時,後頭的車門被推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車上邁下來,眉眼英戾好看,五官沉著歲月的沉穩。


      夏枕登時間就愣了,江熾長得太像江父了,即使多年沒見,夏枕一下子就認出江父了。


      在江父朝這邊走過來的那一刻,夏枕忽然感到一股危機感,即使被江熾包裹在懷裡,仍沒能驅散那種恐懼。


      她忽然脫口而出,聲音有點抖。


      “他是來搶走你的嗎?”


      江熾霎時一怔。


    第51章 小傻子


      三個月前,夏枕生日那天找到了江熾給她的生日禮物。


      除了江熾親自給她做的幾個安裝在遊戲機裡的遊戲,還有一條設計感十分溫柔的手鏈,淺粉色稍微帶點剔透的小玉珠串在小銀環上,小銀環上雕刻著細節紋理。


      江熾有時候有空的時候會做幾個遊戲賣出去,雖然江父每一個月都會按時給他和江汐打一筆錢,但江熾基本上很少花。


      夏枕這條手鏈就是他用自己賺的錢買的,暑假那段時間他就是因為忙著碼程序賺錢,陪夏枕的時間少了很多,那會兒還因為這事惹得小姑娘不高興。


      還好這小丫頭不記仇,也真的想走好這段感情,打一個啵這件事就過去了。


      江母生前認識一個手工藝者,會玉雕會打磨銀器,不過這位師父比較不入世,且做工比較精雕細琢,花的時間比較長,現在基本上也隻接老客戶的活了,要不是因為這位師父認識江熾母親,他也不會攬這個活。


      夏枕那天看到放在自己房間裡的禮物後立馬從樓上跑了下來,太興奮了以致於忘了前幾分鍾江熾剛被媽媽喊出去聊幾句。


      於是當天晚上的夏枕,意外撞見了江熾和夏母在說的事。


      關於江父想把他接回江家的事。


      從那天晚上起,夏枕都是安安靜靜的,她也不去問江熾這件事,就當做跟沒聽見一樣。


      然而這件事終究像顆隱隱要爆炸的小炸.彈一樣深埋在夏枕心裡,她不說,但不代表這顆小炸.彈會消失。


      她雖然記不太清小時候的事了,但那種在火場中找不到江熾的窒息感一直深深扎根在她的血液裡。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何況在那種命懸一線的情境下。


      她害怕,她恐懼,隻是夏枕自己沒有意識到是為什麼,她隻知道自己潛意識裡很恐懼,就像是生理反應,根本控制不了。


      ……


      看著江父走過來,夏枕莫名有點喘不上氣。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是這時貼著她後背的江熾抬手捏了捏她的後脖頸。


      他那低冽淡定的聲線一下子拴住了夏枕控制不住脫韁的思緒。


      “是你的,他搶不走。”


      夏枕還被江熾圈在羽絨服裡,全身陷入他的懷抱裡。


      江熾俯身,冷空氣趁著江熾這麼一動,偷摸溜了進來呼在夏枕的手背上。


      江熾伏在她耳邊。


      “不怕。”


      夏枕的心瞬間微微泛起酥麻。


      說完江熾不待夏枕說什麼,直起了身子,江父正好走到了他們面前,停住。


      男人英雋的臉龐雖是有了歲月沉澱下來的沉穩感,卻絲毫不顯老態,西裝熨燙得一絲不苟,身材被襯得颀長。


      江熾這個年紀也長得差不多了,和江父差不多高,但終究因為閱歷原因,江父氣場明顯壓了他一分。


      但即使這樣,江熾身上肆意和狂妄的少年感,卻是江父所沒有的。


      “三個多月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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