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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沒用嚮導和她的無敵哨兵 3035 2024-12-18 14: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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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欲哭無淚地看著掌心裡的粉色肉團。


    怎麼能幼態到這種地步啊!


    這是剛出生吧!


    毛都沒長齊呢還!


    孟菲斯在一旁滿是悔恨。


    我攥住他輕顫的手,安撫:「沒事,我這不好好的嗎?它會再慢慢長大的。」


    「哼。」醫生冷嘲熱諷,「你以為精神體那麼好養?這個慢可能是十年也可能一百年哦!」


    我惱羞成怒地衝他丟枕頭。


    礙事的人終於滾了。


    我抱著哨兵一起躺倒在床上。


    他的身體瘦了一圈,抱起來都有些硌手,我摸著他的肩膀滿臉心疼:「怎麼把你折磨成這樣?身上的傷都養好了嗎?」


    孟菲斯緊緊摟住我的腰,把頭深深埋進我的頸間啜泣。


    他真的脆弱了很多,時常看著我就會流淚,我知道這是那時我孤身赴死給他留下的深刻心理創傷。


    「Punny,別哭了,我就在這裡哪兒也不去。」


    我擁著他輕哄,看著他又軟又可愛的模樣,突然心痒難耐。


    「要不……讓我標記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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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哨兵的耳廓倏地泛紅,抬起臉眼淚汪汪地望著我。


    「要不要?」我撕咬著他的唇瓣,低聲誘惑,「這樣一來,我永遠都離不開你了,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


    「永遠永遠,至死也不分開。」


    話音剛落的瞬間,我被哨兵激動地噙住了唇舌。


    香甜的氣息混著向導素在我們之間輾轉研磨,交替融合,直到深深浸入到彼此的血骨。


    「好愛你啊,我的哨兵。」


    「我也好愛你……我的向導。」


    終其一生。


    至死不渝。


    (正文完)


    番外一


    這個家族的人,都是木偶。


    少年在花園中坐著,白色的蝴蝶在鮮紅欲滴的玫瑰上盤旋,一頭撞在了葉片顯而易見的蛛網上。


    它可真蠢啊。


    他想著。


    像那些聽父親話的人一樣。


    軟弱、愚蠢、沒有尊嚴。


    「我才不要變成他們……」


    他喃喃自語,伸手將蝴蝶從蛛網上摘了下來,輕輕送進風中。


    管家恭敬地走出客廳:「少年,老爺在招呼客人,吩咐您先用餐。」


    「來了。」少年應著,思索了片刻,又轉身朝前院跑去,「等等,我看看父親在幹什麼!」


    管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仿佛被一根看不見的線時時刻刻操控。


    這個莊園很大,到處都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少年跑了很久都沒找到父親的影子,落寞地沿著去路返回,中途經過一個沒有關門的地窖。


    那是父親明令禁止踏入的地方。


    有光從縫隙中透出,還有模糊的聲音斷續傳來。


    少年終於被好奇心打敗,躡手躡腳地走進去。


    地窖很深,越過湿滑的樓梯,底下豁然開朗。


    很多透明罐頭似的器皿成排矗立著,其間穿著白大褂的人往來穿梭,忙忙碌碌地觀察記錄著什麼。


    還有巨大的機器在嗡嗡地響,聲音大得吵到他的耳朵。


    少年躲在角落裡尋找著父親的身影,終於在一個正在運作的機器邊看到了他。


    他還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樣子,隻是臉上多了些他看不懂的神採。


    合著某種莫名的貪婪和期待。


    少年伸著脖子望去,見到幾個白大褂正抬著一個不斷掙動的人往機器裡扔。


    那人十分年輕,看著比他大不了幾歲,襯衫下的身體纖細漂亮。


    他雙眼赤紅地大叫著,憤怒驚恐絕望,讓少年都有些不忍。


    他們為什麼要欺負他?


    他正想著,就見父親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古老的短槍,衝著那人的腦袋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嘭!」


    槍聲震動了每個人的鼓膜。


    年輕人應聲軟倒下去,白淨的額頭多了個黑乎乎的血洞。


    少年死命捂住嘴,不敢置信地看著白大褂將他的屍體丟垃圾一樣的扔進機器,然後那巨大的怪物就又嗡嗡地叫了起來。


    濃重的血腥氣和一絲似有若無的玫瑰香一起逸散了出來。


    少年的神經跳躍疼痛,突然感到身體深處傳來一股戰慄原始的恐懼。


    他軟手軟腳地逃了出去,沒有看到父親轉身看向他那冷酷嗜血的目光。


    當晚少年就發起了高燒。


    夢境裡,一隻喵喵叫的奶貓被人提著後頸拎了起來。


    它的眼睛綠寶石似的漂亮,渾身毛發嫩黃,衝他發出可憐的求救。


    「不要。」


    少年眼睜睜看著它被放上傳送臺。


    機器嗡嗡地叫了起來,將它一點點向不斷飛轉的利刃中心送去。


    「不要!!!」


    嘭地一聲血肉模糊。


    少年猛地從夢境中驚醒。


    靈魂撕裂的痛苦蓋過了他第一次品嘗到的哨兵本能難耐的空虛。


    「不……我不能是哨兵……」


    他渾身被冷汗浸湿,抱住身體顫抖地自語。


    「我不能是哨兵……它會死……父親會把它殺死……」


    他轉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金色的碎發貼在一張沒有血色的臉上,藍色的眼睛灰暗無比。


    「我不需要向導。」


    他對著自己說。


    「我是黑暗哨兵。」


    「我不受任何人控制。」


    「我的靈魂永遠自由。」


    無數雙手從暗處伸了出來,將他的眼、他的耳朵、他的腦袋,全部覆蓋。


    不要去看。


    不要去聽。


    不要去思考。


    不要去,渴望。


    厚重的蠶繭將少年一層層包裹起來。


    我不孤獨。


    我是最強大的黑暗哨兵。


    番外二


    「Punny……」


    「Punny!」


    男人滿頭大汗地醒來,眼裡的驚懼還沒有退去。


    「又做噩夢了?」我擦拭他汗湿的額頭,湊過去溫柔地吻他的眼睛,「別怕, 我在呢。」


    「白欣……」男人喘著氣,驚魂未定地顫手過來抱住我, 露出金色脖發下密密麻麻的齒痕。


    這是我們同居的第二年,最初的結合熱過去後,每個月都會在同一時間再次發難。


    這次也是, 整整持續了一周時間。


    家裡的通訊器都被羅素打爆。


    我故意晾著沒有搭理。


    畢竟那些瑣事哪有安撫哨兵來的重要?


    我擺爛擺的心安理得。


    「要不要吃個飯一起出去走走?」我捏著他柔軟的耳垂低聲說,「我們下月結婚,這幾天要把相關證件給辦了。」


    孟菲斯軟軟地說了聲好。


    清醒之後,將軍閣下行動力還是很強。


    很快就拉著墨跡的我出門, 去公證處辦理婚前信息登記。


    他的檔案本就在軍部, 打聲招呼後很快就處理完了, 我的倒是費了一番功夫。


    因為之前在白塔的信息並不完整,亂七八糟的表格填了一堆。


    「潛意識具象化?」我簡直不能理解,「這個你們也要管?這不是個人隱私嗎!」


    辦事處的人也很禮貌:「不好意思,之前出現過用克隆人頂替原主的情況, 在那之後我們確認身份都會很警惕。您不用擔心,您在這裡登記的一切信息數據都會流入帝國戶口終端, 絕不會有一絲外流的風險。」


    我頭疼不已:「可我不知道自己的潛意識具象場景……」


    孟菲斯看不過去,拉著我的手對對方說:「不好意思耽誤幾分鍾。」


    說罷將我帶到人家特地為他準備的休息室。


    「幹嘛?」我腦子還懵著。


    「不是要看潛意識具象化嗎?」他笑著把我抱在身前, 「就在這裡, 讓我看看。」


    啊?


    精神區互融啊?


    即便是我也有點不好意思。


    「來吧, 」哨兵輕輕抵住我的額頭,「你不是已經看過我的了嗎?」


    我小臉滾燙地摟住他的脖子, 「那你看了,可不能笑話我哦……」


    向導素在空氣中翻騰。


    雙雙閉眼的瞬間, 我來到了一個從未抵達過的秘境。


    沒有冰川,沒有風雪,隻有一片極為遼闊、明亮、幹淨的海域。


    雪白的浪花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金燦燦的沙灘上,遠處是一望無際的天, 和天上不時飄過的幾朵浮雲。


    海水極為澄澈,像一塊巨大的藍色玻璃,表面泛著粼粼的光,與盡頭的天空連接成一道虛白的線。


    一個金發的孩子在沙灘上坐著。


    穿著幹淨的白襯衫,褲子卷到小腿上,粉紅的腳丫上沾著細碎的沙子。


    我驚詫過後, 內心一片柔軟。


    墊腳走過去坐在他身邊。


    我崩潰大吼:「Sit down!【坐下!】」


    「這救」少年的眉眼十分漂亮,湛藍的眼睛比這天這海還要透亮。


    看到我笑得乖巧又燦爛。


    「白欣, 我一直在等你。」


    「我就知道你會來。」


    我的眼眶一片湿潤, 珍而重之地將他抱進懷裡,點頭。


    「對, 我來了。」


    「謝謝你等了我這麼久。」


    海風輕柔地吹拂在我們身上,陽光明媚,溫暖如春。


    我牽著少年的手在沙灘上散步,兩排腳印被海水衝刷而過, 痕跡仍存。


    良久之後, 我迷蒙地睜開眼。


    成熟俊美的孟菲斯在對著我不住地笑。


    「……」


    這差別有點大,我一時緩不過神。


    直到登記都做完了,回去路上,他還時不時瞄我一眼, 寬大的肩膀聳動不停。


    我忍不了了,兇狠撲過去叫他交代實情。


    他擦著眼角的淚打開記錄儀。


    「你自己看。」


    茂密的樹林裡一片長滿了狗尾巴草的空地。


    一隻黃色的巨貓躺在那裡肚皮朝天的打呼嚕。


    十八歲的我正頭發凌亂地趴在它毛毛軟軟的肚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手機。


    我:「……」


    婚前社死。


    救命。


    這婚還能不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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