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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特殊標記 4889 2024-10-11 17: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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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扭頭就撞上了宋銘初難看得像死人的臉色。

    他正雙手環胸靠在門前。

    宋銘初的臉色可以說是相當地看。

    他的目光下移。

    我下意識抽開了手,後退了兩步。

    他的視線在對面人手裡的情書上停留了幾秒。

    隨後移開重新落在了我的臉上。

    他冷笑了一聲。

    像是有些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說:

    「哈。

    「幹嗎呢江隨。

    「走了,回家。」

    救星!

    我對面前的人扯了扯嘴角說:

    「抱歉,有什麼事情下次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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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回家了。」

    我轉頭就想走。

    那個 Alpha 又開口說:

    「江哥……你和他住在一起?」

    我敷衍地點了點頭說:

    「嗯。」

    沒再搭理他。

    飛快地跑到了宋銘初的身邊。

    我能感覺到身後人灼熱的視線。

    但我沒管他,拉著宋銘初就走了。

    一直到了校門口,我松了一口氣,放慢了腳步。

    我吸了吸鼻子嘀咕了一句:

    「終於舒服了。

    「差點被臭死。」

    我很排斥那個味道。

    沒來由地我想。

    一對比,宋銘初還挺好聞?

    一直沒有開口的宋銘初,突然出聲說:

    「江隨,你的手好熱。」

    我一愣,低頭一看,我居然牽著這個家伙走了好久!

    我匆忙地就想松開手。

    但卻被宋銘初這個家伙又重新抓住。

    我瞪大眼睛叫說:

    「你幹嗎!快給我松開。」

    宋銘初看著我的眼睛說:

    「江隨。

    「他剛才也是這麼牽著你的。」

    他又發什麼什麼神經?

    我舔了舔嘴唇說:

    「哦,所以呢?」

    他的目光順著我的臉下移,最後落在我的脖子附近。

    草,脖子又開始發燙了。

    宋銘初說:

    「你現在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嘖,真難聞。」

    他們 Alpha 沒事吧。

    一個個鼻子都這麼敏感?

    我抿唇說:

    「又不是我想沾上的。

    「你的味道我也沾過好嗎。」

    這話一出我就後悔了。

    果然,下一秒宋銘初就勾唇輕笑一聲說:

    「是啊,你還沒說。

    「我那天咬的到底是誰。」

    我咽了咽口水,心虛地移開視線,垂眉說:

    「就……就我一個朋友,他現在不讓我告訴你是誰。

    「不是,你怎麼這麼煩啊,他都不想讓你負責了。」

    宋銘初抓著我手的動作加重了幾分。

    我吃痛,蹙眉輕哼了一聲說:

    「嘶,你弄疼我了。」

    宋銘初松了松手。

    我趁機把手從他的手心抽了出來。

    我正準備逃,宋銘初的聲音在我的身後又傳來。

    他說:

    「他要不要我負責是他的事情。

    「江隨,生理課的時候你是不是沒有好好上。

    「知不知道被意外標記如果不及時治療,如果是 Omega,會意外進入發情期的。」

    我去,這我還真不知道。

    不過我沒有分化,而且就算好死不死分化了,就我這身體素質,也不可能是 Omega。

    我打了一個哈欠說:

    「我會和我朋友說的,你就不用操這個心了。

    「要是真有什麼,我會和你說,行了吧。」

    我隻當宋銘初是責任心強,沒往別的什麼的地方想。

    宋銘初的臉色愈發難看。

    不過他沒有再說什麼,點了點頭說:

    「……行,那就隨你。」

    6

    我給宋銘初直接拒之門外。

    洗完澡,身上那股不舒服的勁兒更加明顯。

    爸媽兩人去過結婚二十周年蜜月了。

    就留了我一個人。

    因為難受今天難得沒有熬夜,早早地就去睡了覺。

     

    不睡不要緊,一睡嚇一跳。

    母單 18 年,我第一次做了春夢。

    居然春夢的對象還是宋銘初!

    夢裡我全身發燙。

    宋銘初賤兮兮的勾唇笑。

    他居高臨下的看我。

    我一點力氣都沒有,像案板上的魚。

    他低聲輕笑說:

    「江隨,被咬了就會懷小寶寶的。

    「可是我不想負責。」我直接就是被氣醒了。

    本想著早睡了第二天估計會好很多。

    結果現在一坐起來,頭暈得更加厲害了。

    一定是被宋銘初給氣的。

    我靠在門邊喘息了兩聲咬牙說:

    「糟糕透了……希望不會影響三千米跑步。」

    我吸了吸鼻子開門離開。

    宋銘初家住在後面一排。

    平時我們都會一起坐車走,但今天我不舒服,就起晚了。

    本來以為宋銘初已經走了,一開門,卻發現他居然就站在門口。

    我咳嗽了兩聲,意外說:

    「你還沒走?」

    宋銘初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蹙眉說:

    「等你……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感冒了?」

    說著他就上前,伸手靠在了我的額頭上。

    夢裡的記憶重疊。

    我一愣,慌張地後退了兩步說:

    「你幹嗎,突然動手動腳的。」

    宋銘初「嘖」了一聲說:

    「我是再看看你有沒有發燒。

    「叔叔阿姨叫我照顧好你,你要是生病了,那就是我的問題。」

    我撇了撇嘴,把自己縮進了衣服裡幾分悶聲說:

    「哦,知道了。

    「早上量過體溫了,沒有發燒,可能是因為沒有睡好吧。」

    他這麼一下,我夢裡的火氣上頭。

    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都不怎麼好。

    宋銘初挑了挑眉沒再說話。

    運動會,因為難受開幕式我就沒有參加。

    一直睡到下午,直到額頭上被貼了個什麼冰涼的東西。

    我蔫蔫抬頭,對上宋銘初的目光。

    我呼了口熱氣說:

    「宋銘初?等會你不是要跳遠,你還在這幹嗎……」

    宋銘初的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

    他沒有先回我的話。

    而是蹙眉說了一句:

    「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

    能有什麼味道。

    我腦子暈乎乎,撇了撇嘴說:

    「沒有,除了你身上的那個騷包味。

    「什麼也沒有聞到。」

    宋銘初微微瞇眼,面色古怪地在我後頸處了看。

    不等我疑惑開口,宋銘初揉了揉我的腦袋說:

    「看你的臉好紅,給你降降溫。

    「要請假嗎,三千別跑了。」

    宋銘初大概是因為剛剛跑完短跑。

    說這話的時候還喘著氣。

    身上熱乎乎的。

    我剛才不是故意嗆他才這麼說。

    我是真的聞到了他身上那股似有若無的味道。

    不難聞,反而香香的,想要更多。

    我看著的臉。

    夢裡他也是這樣。

    隻不過說的話很欠揍。

    哼,混蛋。

    我扭頭不看他,悶悶地說:

    「去,區區三千,我還是可以的。」

    宋銘初的目光從我的臉上後移,落在了我的後頸。

    微微瞇眼說:

    「嗯,那我在賽道上等你。」

    宋銘初就走了。

    我打了一個哈欠,起身去了操場。

    我是沒有想到,宋銘初的邊上還站著一個熟人。

    就是昨天企圖和我表白的那個。

    氣氛有點古怪。

    我挑眉走了過去,宋銘初看見了我說:

    「好點沒?」

    沒有,反而不知道為什麼更加難受了。

    我依稀聽見有人說什麼香味。

    可能是因為周圍 Alpha 太多。

    這種三千米基本上都是已經分化的 Alpha 參加。

    雜亂的信息素味道沖得我腦袋更加痛了。

    但周圍同學太多,所以我還是說:

    「嗯,好很多了。」

    宋行初沒有說話,隻是目光探究地又在我身上停了好久。

    他身邊的那個 Alpha 聽完他的話,也看了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他的視線,看得我不太舒服。

    運動會第一天。

    三千米長跑。

    而且還有宋銘初這個校草在這裡。

    周圍幾乎是圍滿了人。

    我輕聲嘀咕了一句:

    「味道好大,臭死了。」

    揉了揉腦袋上了跑道。

    宋銘初似乎想要站到我邊上。

    但是周圍人太多,他沒有擠過來。

    沒幾秒,搶槍。

    周圍的人都一瞬間沖了出去。

    宋銘初離我好遠。

    後頸莫名其妙開始發燙。

    我咬牙輕聲說了一句:

    「好疼。」

    跑到兩千米的時候。

    宋銘初在第一。

    那個 Alpha 同學不知道去哪了。

    我在第三。

    周圍臭臭的信息素味道少了很多,我本想沖一波的。

    但我腳下卻因為身體的不適有點發軟。

    隻能再稍微緩一緩了。

    就在還有半圈就要到終點的時候。

    周圍嘈雜聲莫名多了起來。

    我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也沒有心思去聽。

    隻不過餘光裡看見好像有老師突然圍了起來。

    緊接著,外面的那圈人群裡傳來一聲驚呼。

    圍觀人大叫說:

    「老師!有 Alpha 突然進入易感期了!」

    不等我反應過來。

    劣質紅酒味突然鋪天蓋地地襲來,一瞬間地鉆進了我的身體裡。

    草,好疼,好難受。

    我身體瞬間緊繃。

    劣質紅酒的味道,燻得我腦袋刺痛難忍。

    眼看著就要到終點。

    我聽見遠處宋銘初焦急地喊:

    「江隨!」

    我喘息著想抬頭去看。

    沖過終點線。

    我最後隻看見了一片熟悉的衣角,眼前就徹底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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