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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太子是我男媽媽 5305 2024-10-15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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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決定給赫連鈺找個事做,他把赫連鈺叫到身前,和藹可親地說:  「鈺兒,小溪已到了出嫁的年紀,朕與貴妃決定把擇婿的事情交給你,你一定不會讓朕失望的吧?」

    赫連鈺一愣:  「當然了,父皇,您就等我的壞消息吧!」

    赫連鈺以極大的熱情投入到為我擇婿的事業當中,當天,他就把京城所有十六歲以上,三十歲以下未婚的官員之子全抓進了監獄。

    第一天,他放了一批家中母親尚在的,怕我嫁過去後會被婆婆欺負。

    第二天,他又放了一批有通房和侍妾的,冷冷地訓斥他 們:  「貞潔才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然後是長相——鼻頭上了一顆痣,婚後容易出軌,刷 掉!

    學識——考進士考了三次,沒用的東西,刷掉!

    品行——隨地亂扔垃圾,沒公德心,刷掉!

    家境——家裡隻有兩間破茅屋,嫁過去受罪,我刷刷刷!

    最後赫連鈺一個人孤獨地站在獄中,才發現不知不覺他已經把人都放光了。

    赫連鈺沒有反思是不是他的標準過高了,他隻覺得這些官宦子弟過於驕縱,於是把目光放到了民間。

    一時間京城所有覺得自己長得好看的男人都很緊張,連巷口賣糕點的王二麻子都很擔心自己被選上。

    那天我與葉琳瑯在茶樓裡嘮嗑,遇見滿大街抓年輕男人的赫連鈺。

    他在我對面坐下,惆悵地問:  「這世上的好男人都死光了嗎?」

    葉琳瑯不動聲色地提醒他:  「殿下,這不是還有一個樣 樣都符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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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兒?」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赫連鈺突然眼前一亮。

    我以為他終於開竅了,卻沒想到他的目光越過我直直地看向了我身後。

    「新榜狀元陸明熙?沒錯,他確實樣樣都符合,就他了!」

    葉琳瑯臉色驟變:「什麼?太子殿下,您要不再考慮一下?陸公子他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了?孤看他合適得很,這事就這樣定了!」 赫連鈺立即起身向陸明熙那邊走去,葉琳瑯撲上來抓著我的肩膀猛烈搖晃:  「快說你們不合適!不然我揍你!」

    「放心,我怎麼會搶姐妹看上的男人呢……」

    話還沒說完,不知赫連鈺跟陸明熙說了什麼,他轉過來對我溫柔一笑,眉眼動人。

    「……其實也不是不行。」我色迷心竅地說。

    10

    恰好過幾日就是上元節,我和陸明熙約好出去看花燈。

    滿街的燈火人潮,熱鬧非凡,我們相談甚歡,但走在街上,我總感覺有人在跟蹤我們。

    從小到大,我的第六感一直都很準,能輕易地分辨出別人看我的眼神是善意還是惡意,這次也不例外。

    這個跟蹤者藏得很好,而且現在滿大街都是提著燈戴著面具的少年少女,根本找不出是誰在跟蹤我們。

    但我發現,隻要我一靠近陸明熙,那道目光便變得異常強烈,我故意踮起腳尖給陸明熙戴上面具,就感覺後背一陣幻痛,火辣辣的疼。

    這下是葉琳瑯沒跑了。

    我環顧四周,前邊是一棵巨大的燈樹,兩側是一些小販,挨著耍雜技的和舞獅的。

    來來往往的人裡沒一個像葉琳瑯的,她總不可能藏在燈樹裡吧?

    我悄悄地跟陸明熙說葉琳瑯在跟蹤我們,請他幫忙演一場戲。

    陸明熙道:  「玉惜殿下,我覺得葉小姐不是這種人,她怎麼可能會跟蹤我們呢?」

    舞獅的跟抽風似的開始狂喜亂舞,我不動聲色地拉著陸明熙走過去,佯裝生氣:  「你是不知道,葉琳瑯就是這 樣的人!她小時候老搶我的小魚幹,不給她就打我,前幾天她還掐我呢。」 無人應答。

    我靈機一動:  「為什麼我小時候打不過她呢,因為葉琳瑯是我們那條街最胖的,才七歲就有六十斤了……」

    「五十九斤八兩!」

    旁邊的獅頭裡突然傳出一個尖叫的聲音。

    我和陸明熙都沉默了。

    葉琳瑯摘下巨大的獅子頭,往地上一扔,憤怒地說:「不就是搶了你幾條小魚幹,至於這麼說我嗎?再也不理你了!」

    她氣沖沖地離開了,我松了口氣,走到旁邊買了一串糖葫蘆,先咬了一顆,然後笑瞇瞇地遞給陸明熙:  「總算走了,剩下的你吃吧。」

    賣糖葫蘆串的大爺抱著手臂把我們上下打量一遍,冷嘲熱諷道:  「看著都人模狗樣的,連兩根糖葫蘆都買不起。」

    陸明熙剛要接過來,聞言立即婉拒:  「殿下,這於理不合。」

    我把糖葫蘆遞到他嘴邊,滿不在乎地說:  「反正你是太子殿下給我挑的駙馬,跟我吃一根糖葫蘆有什麼的?」

    我還特意白了一眼那老頭,他卻突然就不說話了。

    陸明熙低下頭準備吃,老頭又冷不丁地說:  「兩位真是郎才女貌啊,老夫看了都覺得般配,你們怎麼不親個嘴?」

    我直接被老頭給氣走,剩下的糖葫蘆隻能自己吃了。

    奇怪的是,葉琳瑯明明都走了,但我仍感覺如芒在背,渾身刺撓。

    莫非那跟蹤者另有其人?

    11

    我走到哪裡這目光就跟到哪裡,我幹脆跟陸明熙上了條小船,泛舟湖上,心想這下總跟不上了吧?

    望著湖景,陸明熙思緒萬千,感慨道:  「淼淼長湖水,春來發綠波。」

    我扒著船頭半天也想不出一句詩,隻能抓耳撓腮地說:「確實綠啊,《清純寡婦俏書生》裡陳寡婦的丈夫剛淹死,她就跟許書生一起泛舟了。」

    船夫:  「沒有共同語言的愛情就是一盤散沙,都不用風吹,走幾步就散了!」

    陸明熙卻微微一笑:  「殿下看過這本書?」

    「你也看過?」

    「不才,正是在下拙作。」

    我一下子激動起來,正想握著陸明熙的手訴說自己對作者的喜愛。

    船夫:  「喲喲喲,不就是個寫黃書的。」

    恁爹,你一個船夫怎麼話這麼多?

    我瞪著船夫:  「就你會說!劃你的船去!」

    船夫低下頭哐哐劃船,船槳掄得跟風火輪似的,船身劇 烈搖晃,我差點沒站穩,陸明熙扶了我一把,我順勢往他身上一倒:  「陸公子,我有點頭暈。」

    船夫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地學我說話:  「陸公子~我有點頭暈~」

    我實在忍不住了,指著那船夫對陸明熙說:  「去,給他兩巴掌!」

    船夫:  「你理智一點。」

    陸明熙皺著眉上前一步  「殿下與你無冤無仇,你這人也太過分了……」

    話還沒說完,他突然卡住了,直愣愣地盯著船夫的臉看。

    過了幾秒,他突然轉過來,義正辭嚴地說:  「殿下,他說得沒錯,您確實需要一點理智。」

    我:  「?」

    我說:  「我又不是武則天,我要什麼李治?」

    我不太理解,為什麼陸明熙看了船夫一眼就對我態度大變。

    從出門到現在,我連陸明熙的手都沒牽過,還被葉琳瑯跟蹤,被賣糖葫蘆的嘲諷,連一個劃船的嘴都那麼賤,難道我和陸明熙真的八字不合?

    我扯著陸明熙的袖子坐下來,想借頭暈靠在他肩上,忽然聽見從船頭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男人不自愛,就像大白菜。」

    陸明熙立刻坐得筆直,不給我任何可乘之機。

    我又不死心想去摸他的手,船夫又說:  「男人不檢點,出門爛皮燕。」

    陸明熙馬上雙手抱臂,猶如被我逼良為娼的良家婦男。

    我今天非要摸到他的手不可! 就在這艘破船上,我追,他逃,我們都插翅難飛。

    不知不覺就到了船頭,我握住陸明熙手的下一秒,船夫急了:  「守好男德,人人有責!」

    然後就一船槳把陸明熙給捅到湖裡了。

    慣性之下,我也差點栽到湖裡,連忙在空中亂抓,匆忙地拽住了船夫的前襟。 「撕拉」一聲,船夫的衣服被我撕成兩半,我摔在甲板上,抬頭震驚地看著船夫裡衣上的八個兜。

    不是我說,這八個兜怎麼似曾相識啊?

    連位置、大小和布料都分毫不差。

    陸明熙好不容易從湖裡爬上來,一看見那八個兜,又「撲通」一聲跳進湖裡。

    再一看船夫陰晴不定的臉,這不就是剛才賣糖葫蘆的那個老頭……

    不對,這明明就是赫連鈺那個王八蛋!

    我手上還抓著破破爛爛的碎布條,暴怒道:  「赫連鈺, 你演我?」

    赫連鈺想要解釋,但又不知如何開口,最後隻能弱弱地說:  「你知道的,我從小就離開了母親……」

    12

    殿內,濕淋淋的陸明熙和破破爛的赫連鈺在下面跪著,皇帝和貴妃坐在上首,我站在皇帝身邊默默垂淚。

    這是我從小就研究出來的辦法,每次有人欺負我,去告狀的時候我就一指罪魁禍首,什麼話都不說,兩行清淚就下來了。

    被我指著的人被家長打了個半死之後還覺得自己真該死啊,以後再也不敢欺負我了。

    除了葉琳瑯,我這招一直無往不利。

    赫連鈺此刻就很愧疚,對皇帝說:  「老登,你先聽孤解釋。」

    皇帝對我娘說:  「阿容,此事必定另有隱情,要不先聽聽太子怎麼說吧?」

    我娘勃然大怒,一拍桌子:  「赫連登,你兒子毀了我女兒的婚事,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赫連鈺鎮定道:  「容姨,是這樣的,孤聽聞小溪妹妹和陸公子去看燈會,擔心陸公子欺負她,所以就一路跟在他們後面,扮成燈樹、小販、船夫……」

    我尖叫:  「你還扮成燈樹?」

    赫連鈺: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孤看到陸明熙竟敢和小溪妹妹吃同一串糖葫蘆,這正常嗎?」

    陸明熙露出愧疚的神情:  「殿下,這確實……」

    我一把推開他:   赫連鈺,你吃我剩下的草莓屁屁和西 瓜皮皮的時候,怎麼不問這正不正常?」

    陸明熙:  「這不正常。」

    赫連鈺:  「要你多嘴!父皇,陸明熙還想趁著小溪妹妹暈船之際佔她便宜,罪該萬死!」

    陸明熙  「冤枉啊!臣沒有!」

    我:  「冤枉啊!根本沒佔到!」

    陸明熙和赫連鈺瞬間對我怒目而視。

    我幹咳一聲:  「赫連鈺,你每天晚上抱著我哄我入睡,佔我便宜,你也該死?」

    陸明熙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赫連鈺:  「你們?你們!」

    「你理智一點,孤隻是抱著,什麼都沒做。」

    陸明熙理智不了,他低聲念叨著「春來發綠波」,失魂落魄地走了。

    皇帝和我娘分別把我們叫過去質問。

    「你怎麼什麼都沒做,你是不是不行?」

    我怎麼不行?

    我可太行了,晚上我借著睡意把腦袋擱在他胸前,感覺到他呼吸粗重,艱難地說:  「寶寶,你是一頭小豬。」

    曖昧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

    我氣得往他胸口捶了一下,他:  「心軟軟。」

    踹了一腳,他:  「溺愛。」

    就連半夜偶爾驚醒,都能看見月光下他為我縫補衣物的溫婉側臉,令人宮寒。

    這時我聽到另一邊赫連鈺大義凜然的聲音:  「父皇,小溪是孤的妹妹,孤怎麼可能對她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呢?」

    我估計等我死了赫連鈺都開不了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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