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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秦始皇,打錢! 3684 2024-12-26 15:4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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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還沒摁兩下,手機就來了電話。


    我閉著眼撈起手機接通:「歪?」


    那邊傳來一道男聲:「在哪兒?」


    聲音很好聽,還有些耳熟。


    等遲鈍的大腦意識到是誰時,我一個激靈:!


    蔣聿喆!


    想到他還在我樓下蹲我,醉醺醺的我竟然奇跡般清醒了一瞬。


    求生欲促使我張口就來:「在翹翹家呢,她失戀了,被渣男綠了,哭得老慘了,我怕她想不開,安慰她呢。」


    默契的閨蜜立馬配合我開始仰頭幹號:「嗚嗚嗚我好慘啊,我不想活啦,你不要攔我啊——」


    我趁機裝作手忙腳亂地掛了電話。


    蔣聿喆也沒再打過來。


    我暗舒口氣,興致大發,又忍不住喝了幾杯酒。


    酒意越發上頭,我繼續葛優躺回原位。


    莊黎幫我揉著太陽穴,突然輕聲細語問:「姐姐,我幫你按摩,哥哥不會生氣吧?」


    蔣聿喆不在,我懶懶閉眼享受,牛氣哄哄:「不會!弟弟放心,那都是姐的過客!」


    可下一秒,莊黎的手指就離開了我的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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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沒反應過來,搭在卡座靠背上的腦袋就從身後被撈起。


    來人捏了捏我命運的後脖頸,聲調有些冷:「弟弟摁得你舒坦嗎?」


    6.


    「舒坦啊。你也想要?」


    我睜眼看向頭頂的人,隻恍惚看到一張戴著黑色口罩的帥臉。


    酒後看帥哥,就像霧裡看花。


    知道美,卻隻能看個大概。


    但神顏看個大概就足夠讓人心馳神往。


    雖然他戴著口罩,但我肯定他就是帥哥!


    瞧這眉眼輪廓,這身材氣質,一絕,堪比那位娛樂圈新晉影帝。


    我來勁了。


    借著他手腕的力,站起身來貼近他,扒拉下他的口罩。


    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我抬手細細描過他稜角分明的輪廓,迷蒙著醉眼,咕哝道:「太像了吧……」


    我一把熊抱住他,下意識蹭了蹭。


    嗯,就連身上的清冷香氣也跟蔣聿喆的一模一樣。


    既然正主跟出家禁欲的和尚一樣,神聖不可侵犯,那我得到替身也是好的。


    於是我倚在他懷裡,昂頭嘻嘻痴笑兩聲,花言巧語:「我在甘露寺掃了八年地,本來我的心和秋風一樣涼,直到現在看到了你,我好像重拾了對生活的熱情,哥哥,要不要和我來一場莞莞類卿的愛情?」


    此刻的我醉得找不著北,哪裡看得到莊黎滿臉的委屈羨慕,閨蜜擠眉弄眼的暗示提醒。


    我隻聽到頭頂的男人對我說:「行。」


    頗有些咬牙切齒。


    我色迷心竅,對著眼巴巴欲言又止目送我的閨蜜揮揮手,樂呵呵被他緊扣著腰,半抱半提上了車。


    他倒是對我家很熟悉,一路帶著我回家。


    車子在我家樓下停穩後,我也沒敢馬上下去,還探出車窗偵察了一圈。


    駕駛座上的人俯身過來替我解安全帶,聲音低沉平穩:「鬼鬼祟祟,在看什麼?」


    我左顧右盼:「在看正主還有沒有守在我家樓下蹲我。」


    男人拉著我安全帶的手一緊,差點沒把我勒死。


    我收回腦袋,捂著被勒得生疼的胸口,可憐巴巴看他:「疼,你輕點嘛~」


    他闔了闔眼,掩去暗沉的眸色,「啪嗒」一下解開我的安全帶。


    然後一言不發下車繞到我這邊,繼續抱我上樓。


    直到站在家門口,他才把我放下,抬了抬下巴示意我:「開門。」


    我毫無防備,嘀嘀嘀輸入密碼 3333 開了門,然後爽快邀請:「進來吧。」


    男人背著走廊的燈光,看不清臉色,隻是站在門口不挪步。


    我腿軟,東倒西歪站不住,倚著門疑惑地看他:「怎麼了?」


    他語氣有些沉悶:「你就這樣喝得爛醉,半夜三更毫無防備邀請別人來你家?」


    嗷,吃醋了。


    「你是第一個。而且你怎麼能算別人呢?」


    我踉跄著撲進他的懷裡,仰頭輕輕咬了咬他。


    酒氣在我鼻間縈繞,我膽子越發大,含糊著指指點點:「是男人就別磨磨蹭蹭的!春宵苦短,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


    7.


    我扯住他的風衣領子,將人拉進門,「砰」地一下將人壓在門後。


    姿勢孟浪主動。


    可剛摟住男人的脖頸,踮起腳尖就要親,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誰這麼沒有眼力見!


    我憤憤摁掉手機。


    可沒一會兒,手機又開始響。


    還嗡嗡嗡地震動。


    震得我本來被酒意烘得溫軟的身體一陣發麻。


    「不接嗎?」


    屋內沒開燈,隻有角落裡的夜燈亮著,昏暗曖昧。


    男人略顯嘶啞的詢問聲響起。


    三個字,就那麼輕飄飄落在我頭頂。


    再灌入我的耳中,順著後頸,脊骨一路往下。


    簡直像用一支羽毛撓我,酥痒得我渾身發顫。


    我瞥他一眼。


    自進門,他就是一副束手就擒任我擺布的模樣。


    明明都被我摁著貼靠在門上毫無退路,衣領都已經被我扯得散亂。


    身姿卻依舊挺拔。


    此時此刻,他竟然還有闲情逸致關心我接不接別人的電話。


    真是跟以前蔣聿喆任我勾引卻坐懷不亂的樣子一模一樣!


    熟悉的挫敗感湧上心頭。


    好氣啊!


    我鼓了鼓腮幫子。


    接就接。


    沒好氣地摁下綠色鍵:「歪?」


    「姐姐,是我,莊黎。」


    那端響起莊黎溫和低落的聲音:「姐姐你沒事吧?」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隻是心疼姐姐,看姐姐頭疼,就想幫姐姐摁摁。」


    「結果剛才那個哥哥來了臉色就不太好,帶著姐姐走的時候還很粗魯,我都怕他傷到你。」


    「哥哥是不是誤會了我們啊?」


    「我雖然很喜歡姐姐,但我也不想你們因為我影響感情。」


    「他要是生氣了,我可以幫你解釋的……」


    語氣溫柔體貼,滿滿的都是關懷。


    像極了涓涓熱茶,泡軟了我的心。


    我的挫敗心情一下子就平和了下來。


    熨帖了,舒坦了。


    「怎麼會呢?」我笑眯眯安慰,「沒事,這邊我能處理。都怪我不好,讓你擔心了。這次沒跟你好好聊聊心,下次我再來找你嗷。」


    幾句後,我掛了電話。


    蔣聿喆伸手:「給我。」


    我乖乖把手機交給他。


    他撫上我的臉,拇指一下下蹭著我的眼角,問我:「一口一個姐姐,開心嗎?」


    我遵循本心,不知死活點頭:「開心。」


    他像是氣笑了:「所以,是為了他跟我分的手?」


    嚯,這替身入戲還挺深的吼。


    都會學蔣聿喆質問我為什麼分手了。


    我輕咳一聲:「當然不是啦,今晚是我第一次見他。我隻是有些過於心懷天下,想給每一個帥哥美女在我的通訊錄裡安個家。」


    蔣聿喆握著我手機的手指猛地攥緊。


    他低垂著濃密的長睫,居高臨下注視著我。


    眼底的鬱色,比夜色更濃。


    他臉上的線條繃得緊緊的,像是在咬著後槽牙質問:「竟然還不止這一個,是嗎?」


    不過我都醉得像吸了貓薄荷的貓了,腦子也拎不清。


    還踮起腳尖戳了戳手機屏,不打自招:「是的,都在小號裡待著呢。」


    「咦……」


    看到剛才通話記錄,我才意識到,原來我加莊黎錯用了自己的大號。


    所以,之前莊黎保存的不是奧特曼,而是我大號的自拍頭像?


    為什麼?


    他竟然不是奧特曼的粉絲,是我的粉絲?


    遲鈍的大腦思考太多容易宕機。


    我晃了晃腦袋,不再想莊黎的事。


    反而體貼地翻出藏在桌面文件夾裡的微信分身小號,跟蔣聿喆炫耀:


    「嘿嘿,心情不好的時候,一打開朋友圈全是帥哥美女的照片,我又可以了。」


    「你看這個,是上次跑龍套加的甜妹。」


    「這個,是之前錄節目加的酷弟弟。」


    「這個,是我逛菜市場加的豆腐西施。」


    「還有還有,這是我買煎餅果子加的溫柔哥哥,他攤的煎餅果子簡直一絕,加腸加蛋才十五塊!」


    「……」


    我如數家珍,甚至還問:「我可以共享,你要不要?」


    「你覺得我需要嗎?」


    「不需要。」我打蛇隨棍上,立馬搖搖頭,把手機往旁邊的櫃臺上一扔。


    手指靈活快速地伸進他衣服下擺,貼上他精瘦的腰:「你有我就夠了。」


    8.


    氣人的是,我剛摸了兩把腹肌,手就被他抓住抽了出來。


    他扣著我的雙肩,把我推遠了兩步。


    我幽怨看他:「你是不是戒過毒,怎麼這麼能忍?」


    他的氣息也有點亂,但聲音還是穩如老狗:「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分手。」


    說完,他就這麼鉗制著我,一副我不說就別想繼續的態度。


    我動彈不得,委屈得要死。


    酒水一下子就化作眼淚湧了上來:「怎麼一個兩個都這樣!」


    「蔣聿喆就像個出家的和尚,我使出渾身解數,他也坐懷不亂。」


    「交往半年,隻給貼貼不給睡。」


    「我追他就是饞他身子,跟他談戀愛是想跟他開葷。」


    「不是陪他皈依佛門,吃素養生清心寡欲的!」


    「這樣的男朋友難道還要留著供到他成佛嗎?」


    我越說越傷心,開始號啕大哭:「現在你個替身又這樣,毫無職業道德,嗚嗚嗚真的顯得我毫無魅力,你們到底行不行啊嗚嗚嗚嗚……」


    「……」


    「……」


    一時間,空氣中隻剩下我在鬼哭狼嚎地哭訴。


    「嗤。」


    最後,蔣聿喆算是徹底被我氣笑了。


    「真有你的。」


    「就為了這個跟我分手?」


    他一手攔腰扛起我,一路往浴室去。


    一邊走還一邊解,說話都咬牙切齒地:「行。」


    「本來就是看你招惹了我又不誠心,一副隻圖我身子饞我臉,新鮮勁過了就跑的態度,我才不敢讓你輕易得逞。」


    「結果你倒好,比我想得還沒毅力,直接趁我在國外拍戲就單方面分手跑了……」


    我被他禁錮著腰身,還撲騰著發酒瘋:「我不是我沒有!我是這麼膚淺的人嗎?你個替身竟然還敢指責我?」


    他狠狠拍了下我:「老實點。」


    我不!


    可我這點力氣,在蔣聿喆的手下也不過是蚍蜉撼大樹。


    等到淋浴底下的時候,我倆都已經坦誠相待了。


    他一把打開噴頭,熱水從頭頂噴灑而下,把我兜頭淋了個透。


    下一秒,他就抬起我的下巴,問我:「醒了嗎?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我抹了把臉上的水,偷偷瞥了他一眼。


    瞥了一眼又一眼,感覺腦子又漸漸長回來了,我才沒什麼底氣點點頭:「昂……」


    都這樣了,哪還有不醒的。


    眼前哪還有什麼替身啊。


    不就是蔣聿喆本尊嗎?


    還是跟我坦誠相對的蔣聿喆。


    坦誠相對……


    坦誠相對……


    意識到重點,我開始心不在焉,眼神飄移,不由自主往底下瞟。


    可還沒等我看到想看的呢,腦袋就被蔣聿喆固定住,跟他幽深的雙眼對視上。


    「很好。」他簡短評道。


    淋浴間內熱氣升騰。


    他一把撈起我,將我懸空抵在浴室的牆上,低頭咬住我:「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9.


    他到底行不行,我已經沒腦子想了。


    等最後輾轉換了戰場,他還得寸進尺。


    ​‍‍‍​‍‍‍​‍‍‍‍​​​​‍‍​‍​​‍​‍‍​​‍​​​​‍‍‍​‍​​‍‍‍​‍‍‍​‍‍‍‍​​​​‍‍​‍​​‍​‍‍​​‍​​​‍​‍‍‍‍‍​​‍‍​​‍‍​‍‍‍​​​‍​​‍‍​​‍‍​​‍‍‍​​​​‍‍‍​​​​​‍‍‍​‍‍​​‍‍‍‍​​​​‍‍‍​​​​​​‍‍​‍‍‍​‍‍‍‍​‍​​​‍‍‍​​​​‍‍‍​‍​‍​​‍‍​​​‍​​‍‍​​‍​​​‍‍‍​‍‍​‍‍​​‍‍​​‍‍‍​​‍​​‍‍​‍‍‍‍​‍‍​‍‍​‍​‍​‍​‍‍‍​‍‍‍‍​​​​‍‍​‍​​‍​‍‍​​‍​​​​‍‍‍​‍​​​‍‍​‍​‍​​‍‍​​‍‍​​‍‍‍​​‍​​‍‍​‍​‍​​‍‍‍​​‍​​‍‍‍​​‍​​‍‍​​​​​​‍‍‍​​​​​‍‍​‍‍‍​​‍‍‍​​‍​​‍‍​​​​​‍​​​​​​​‍‍​​​‍‍​‍‍​‍​​​​‍‍​​​​‍​‍‍‍​‍​​​‍‍‍​​‍​​‍‍​‍‍‍‍​‍‍​‍‍‍‍​‍‍​‍‍​‍​​‍‍‍​‍‍​‍‍​​‍‍​​‍‍​‍​​‍​‍‍​‍‍‍​​‍‍​​​​‍​‍‍​‍‍​​​‍​​​‍‍​​‍‍‍​​‍​​‍‍​‍‍‍‍​‍‍​‍‍​‍​‍​‍​‍‍‍​‍‍‍‍​​​​‍‍​‍​​‍​‍‍​​‍​​​​‍‍‍​‍​​‍‍‍​‍‍‍​‍‍‍‍​​​​‍‍​‍​​‍​‍‍​​‍​​​‍​‍‍‍‍‍​​‍‍​‍​‍​‍‍​​‍‍​​‍‍​‍‍​‍​​‍‍​‍​​​‍‍‍​​​​​‍‍​‍​​‍​‍‍‍​​​​​‍‍​​​‍‍​​‍‍​​‍​​‍‍​‍‍​​​‍‍‍​‍​​​‍‍‍​​​‍​​‍‍​​‍​​​‍‍​​‍​用餌吊著我,要求多得很。


    「把我從黑名單裡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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