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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君的自我修養 4637 2024-12-26 15:5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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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男人輕笑,那聲音讓人耳朵發軟。


    「很像嗎?那你喜不喜歡這張臉?」


    酒勁上頭,我喊得超大聲。


    「喜歡啊!」


    然後想到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待在人間,我又耷拉下臉,聲音委屈巴巴地:「可是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抓住男人的手,哀求他,「我能親親你嗎?就一下下,因為我真的很想他……」


    男人很大方地點頭,「可以親。」


    我眼睛一亮,剛準備湊上去,又皺著眉後退。


    「不,不對,我這是在做夢吧?不算出軌吧?」


    男人喉結上下滑動,聲音喑啞,「不算。」


    然後扣住我的後腦勺,低下頭吻住我。


    我感覺到唇上一片溫熱。


    酥酥麻麻的。


    他一觸即分,我隻覺得飲鸩止渴,又追著吻過去。


    他用手撐住我的額頭,聲音誘哄。


    「我是誰?說對了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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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歪了歪頭,認真盯著他看。


    不知怎地,眼前這張臉漸漸和我的凡人夫君相重疊,我恍然大悟。


    「是夫君!」


    「我親我自己的夫君,天經地義!」


    我突然暴起將男人壓在身下,反客為主扶住他的臉就吻了下去。


    大風刮過,花海如浪。


    男人眼裡欲色翻湧,任由我予取予求。


    他一手扶著我的腰讓我保持平衡,一手解開了我的衣帶。


    …………


    白煙嫋嫋的溫泉池裡,我的思緒漸漸回籠。


    我眼神迷離地被人在水裡抱著,周身暖洋洋的。


    但我感覺下面的石頭很硌人,於是不耐地動了動。


    後面的人因為我的動作悶哼一聲,橫在我腰間的手突然收緊。


    那人吻住我的後頸,啞聲道。


    「別亂動。」


    池水拍打聲漸響。


    6


    屋內檀煙嫋嫋,青衫落了一地。


    輕盈飄逸的紗帳後面,是重疊熟睡的身影。


    我悠悠轉醒,感覺頭疼欲裂。


    映入眼簾的陌生屋頂,嚇得我「蹭」地坐起來環顧四周。


    壞消息,不是自己的房間。


    更壞的消息,自己一絲不掛、身上青紫一片地出現在容衍的床上。


    旁邊的容衍睡姿安穩,脖子以下不可描述。


    我懵了一瞬,腦子裡瞬間浮現昨晚的記憶。


    春雨交融,紅鸞春帳……


    我捂住臉。


    完了,闖大禍了。


    趁著容衍還在熟睡,我小心翼翼地越過他下床,剛接觸到地面腿就一軟,差點摔倒。


    我輕嘶了一聲,忍著酸痛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正準備離開,腰間忽然傳來一股大力。


    我驚呼一聲,後背直直撞上邦硬的胸膛。


    熟悉的味道充斥鼻間。


    容衍醒了,但我卻內心悻悻,不敢回頭,也不知該作何動作。


    我嘗試動手扯開橫在腰上的手臂,扯不動。


    「那個……神君,放開我吧,我要走了。」


    容衍湊近我耳邊,胸膛震動。


    「走去哪?不喜歡這裡嗎?」


    「還是你不想負責?又要故技重施給我施遺忘術再拋棄我第二遍?」


    我幹笑了兩聲。


    他的聲音有種剛睡醒的倦怠,讓我恍若回到了人間時和容許度過的每一個清晨。


    容許慣會利用自己的優勢,他姿態懶散,像隻翻著肚皮的小貓,讓人忍不住想蹂躪。


    唉,往事讓人懷念。


    但往事終究不可追。


    看我走神,容衍眼裡升起怨意,他又翻轉我的腰身,讓我們面對面相視。


    「怎麼不說話?」


    我恭敬地雙手合十,「神君,昨晚的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好嗎?」


    屋內靜默一瞬。


    容衍被我氣笑了。


    「你身上每一處痕跡都是關於我的,你說說,我要怎麼當做沒發生過,嗯?」


    容衍視線太過灼熱,我偏頭看向別處。


    「我能理解的神君,仙人也有犯錯的時候。」


    我冷靜自持,手抵著他敞開的胸膛,想從他懷裡掙脫,但又被他反擒住手,死死禁錮著。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我不得不微微後仰著身子。


    「……我快要喘不過氣了神君。」


    容衍聞言松了力道,開始放軟語氣動之以情。


    「暮暮,不要走了,我們就像在凡間那樣,兩人三餐四季,不好嗎?」


    我在內心撫額苦笑。


    早知這麼難纏,下凡歷劫就不找他了。


    我正色道,「神君,我有婚約在身的。」


    容衍愣了一下,輕笑一聲。


    「你倒可不必用這種謊言搪塞我,你要真想成親,可以找我,這仙界,沒有比我更厲害的了。」


    「而且,不管是靈魂還是身體,我們明明是最契合的,不是嗎?」


    「所以,別走了,留下來。」


    「你不是說下次還點我嗎?不用下次,現在就可以。」


    一連串貌似表白的話語從素日清冷的神君嘴裡說出來,像在做夢一般。


    在凡間的時候,容許更是熱情似火,他經常像狐狸精一般纏著我。


    「再來一次嘛……」


    「暮暮不是也很喜歡嗎?」


    「我新學了些東西,來試試。」


    讓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


    我閉上眼睛又睜開。


    今日的容衍,倒更有在凡間那會兒的性子了。


    容衍的話如同漩渦,我站在漩渦邊緣,恨不得立馬跳下去。


    讓自己在其中沉淪。


    誰不想和情投意合的人相伴呢?


    但我做不到了。


    我神色悲傷地望著他,然後抬起手腕。


    手腕內側有一塊印記,那是被三生石所烙印的象徵。


    「神君說錯了,我身上的痕跡可以人為,也可以天定。」


    「神君難道忘了嗎?」


    「我和莫澤仙君的婚約,是天賜的良緣。」


    容衍抱著我的手一僵,臉上倏地失了血色。


    他望著那個印記,難以置信。


    甚至上手捏住我的手腕,用力搓著,直至把印記那塊皮膚搓紅。


    半晌,他失魂落魄地松了手。


    我撿起地上的衣服,忍著身上的酸軟穿好,再向容衍恭敬地屈身。


    「雲暮告退。」


    7


    霞光暈染天邊,有玄鳥飛過降下神福。


    此等稀有風景,我卻無法駐足欣賞。


    因為,我身上疼得厲害。


    五髒六腑仿佛都攪和在一起,讓我幾欲作嘔。


    這是天罰。


    我本是人間一隻貓兒。


    貓有九命,我犧牲了八條才換得一個成人的機會,卻在莫澤捉拿逃跑至人間的惡鬼時,為他擋了一劫。


    後來沾了莫澤這位仙君的光,我飛升了。


    初飛升不久,就恰逢月老舉行宴會,又沾了莫澤的光,月老宴請了我。


    在宴會上,沉寂已久的三生石突然大放異彩,為我和莫澤降下天諭。


    我看到莫澤隔著眾仙和我遙遙相望,眼裡流光溢彩。


    眾仙送上祝福,皆道天賜良緣。


    玉帝大喜,命我們擇日完婚。


    場面熱鬧非凡,但我卻開心不起來,隻因莫澤並非我心悅之人。


    甚至在遇到容許之前,我內心最重要的位置還空著。


    ​‍‍‍​‍‍‍​‍‍‍‍​​​​‍‍​‍​​‍​‍‍​​‍​​​​‍‍‍​‍​​‍‍‍​‍‍‍​‍‍‍‍​​​​‍‍​‍​​‍​‍‍​​‍​​​‍​‍‍‍‍‍​​‍‍​​‍‍​‍‍‍​​​‍​​‍‍​​‍‍​​‍‍‍​​​​‍‍‍​​​​​‍‍‍​‍‍​​‍‍‍‍​​​​‍‍‍​​​​​​‍‍​‍‍‍​‍‍‍‍​‍​​​‍‍‍​​​​‍‍‍​‍​‍​​‍‍​​​‍​​‍‍​​‍​​​‍‍‍​‍‍​‍‍​​‍‍​​‍‍‍​​‍​​‍‍​‍‍‍‍​‍‍​‍‍​‍​‍​‍​‍‍‍​‍‍‍‍​​​​‍‍​‍​​‍​‍‍​​‍​​​​‍‍‍​‍​​​‍‍​‍​‍​​‍‍​​‍‍​​‍‍‍​​‍​​‍‍​‍​‍​​‍‍‍​​‍​​‍‍‍​​‍​​‍‍​​​​​​‍‍‍​​​​​‍‍​‍‍‍​​‍‍‍​​‍​​‍‍​​​​​‍​​​​​​​‍‍​​​‍‍​‍‍​‍​​​​‍‍​​​​‍​‍‍‍​‍​​​‍‍‍​​‍​​‍‍​‍‍‍‍​‍‍​‍‍‍‍​‍‍​‍‍​‍​​‍‍‍​‍‍​‍‍​​‍‍​​‍‍​‍​​‍​‍‍​‍‍‍​​‍‍​​​​‍​‍‍​‍‍​​​‍​​​‍‍​​‍‍‍​​‍​​‍‍​‍‍‍‍​‍‍​‍‍​‍​‍​‍​‍‍‍​‍‍‍‍​​​​‍‍​‍​​‍​‍‍​​‍​​​​‍‍‍​‍​​‍‍‍​‍‍‍​‍‍‍‍​​​​‍‍​‍​​‍​‍‍​​‍​​​‍​‍‍‍‍‍​​‍‍​‍​‍​‍‍​​‍‍​​‍‍​‍‍​‍​​‍‍​‍​​​‍‍‍​​​​​‍‍​‍​​‍​‍‍‍​​​​​‍‍​​​‍‍​​‍‍​​‍​​‍‍​‍‍​​​‍‍‍​‍​​​‍‍‍​​​‍​​‍‍​​‍​​​‍‍​​‍​三生石的光消失了,隻在我和莫澤手腕上留下一枚印記,隨之消失的,還有我飛升的喜悅。


    我那時才明白,神仙受限,並不如凡人自由。


    其實我很不服氣,也很討厭三生石,為何它一道光,便定了我的姻緣。


    我曾偷偷到三生石面前詢問,它沒有回應我。


    我和莫澤萍水相逢,並無感情,但我又不能忤逆天道。


    忤逆天道隻會受到懲罰。


    我惜命,所以我妥協。


    我和莫澤坦白內心,他也表示理解。


    後來我下凡歷劫,找了個合乎心意的凡人享受情愛。


    在凡間,我能自由地做自己,不受天道所制,不受任何人所控制,並且這一切都是合乎情理的。


    我不後悔。


    至少,我擁有過一段美好的記憶,這段記憶能治愈我後面漫長的孤獨。


    如若愛情不契合,那便是痛苦的。


    我縮在床上,冷汗津津。


    這痛苦,我如今體會到了。


    原來,天罰是這樣痛,痛得我肝腸寸斷,渾身膽戰。


    我承認自己的缺點:容易搖擺且性子懦弱,不夠勇敢,也不敢直面自己的內心。


    但隻憑我不喜歡,就足以改變這一切了嗎?


    愛情誠可貴,自由價更高。


    若為生命故,兩者皆可拋。


    這是我的處境,也是我的選擇。


    因為天諭,不可忤逆,也不可解脫。


    8


    這天,我正給百花仙子的花兒澆仙露。


    忽然,一道明目張膽的凌厲劍氣從我背後襲來。


    我側身躲過,但百花仙子的花兒遭了殃。


    那些嬌豔的花兒被齊頭斬落,一片狼藉。


    我忍住怒氣回頭,洛禾仙子正笑得開懷。


    她裝模作樣地驚呼,「哎呀!怎麼割到這些可憐的花兒了?」


    然後又懊惱地看著我,「都怪你,要是你不躲,它們就不會受傷了呀?」


    「這下要怎麼和百花仙子交代呢?」


    百花仙子下凡,需得好幾日才回來,完全足夠我重新養活它們。


    但洛禾,顯然就是來找茬的。


    理由也很簡單。


    因為莫澤。


    她對莫澤一見鍾情,芳心暗許,但莫澤對她貌似並無情誼。


    她便拿我撒氣。


    平日裡平白無故欺辱我也就算了,百花仙子素來待人極好,她精心呵護得花兒又有何過錯。


    洛禾驕縱蠻橫,是天帝的侄女兒,百花仙子也不會同她計較。


    百花仙子大度,但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我攥緊了手裡的銀針。


    洛禾舉起手中的劍,眼神如冰,「這次,可別再躲了哦!」


    她又揮出一道劍氣。


    這次,我沒躲,而是順勢射出手中銀芒。


    最後,洛禾癱倒在地,我捂著肩頭吐出一口濁血。


    昨日的天罰尚未痊愈,現在又遭受一擊,我兩眼發黑。


    但洛禾也好不到哪去。


    我那一針,深入她的周天大穴,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實際上能致人渾身酸軟痛苦不堪。


    況且那銀針為我的仙力所化,如鉤子一般纏著血肉,強取不得,隻能等它慢慢消弭。


    洛禾這一遭,起碼有一個月下不來床。


    一個月,足夠順利完成我和莫澤的婚約了。


    我並不是喜歡莫澤才如此,而是我尊重天道的選擇,也尊重莫澤這個人。


    我踉踉跄跄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扯開衣服查看傷勢。


    肩頭淤了一片,腳腕也鑽心地疼。


    平日裡被欺負我都沒哭,今日,我感覺內心沒來由地酸澀。


    那是一種對抗不了命運的無力感。


    人不能既要又要,我既舍棄了自由獲得長生,便不能再苛求更多。


    我趴在枕頭上,放聲大哭,哭累了便不知不覺睡著了。


    渾渾噩噩中,我感覺腳腕被人輕輕握住,有一股暖流注入其中。


    暖流熨帖著我的經絡,腳腕的疼痛漸漸消失,四肢百骸都放松下來。


    而後是衣服被扯開,肩膀接觸到空氣,我冷得瑟縮了一下。


    「冷……」


    我本能地朝著散發熱源的方向靠過去。


    那人攬我入懷,嘆息聲幾不可聞。


    ……


    醒來時,窗外天光大亮。


    我支起身子,發現身上輕松無比。


    腳腕的疼痛不復存在,肩膀上的淤青也消失殆盡。


    「暮暮——」


    令薇一聲長嘯,如風一般衝進來,抱著我痛哭流涕。


    「嗚嗚嗚,聽說你又被那個洛禾打了?傷哪兒了我看看!」


    她作勢就要扯開我的衣服,我無奈道,「已經好了。」


    看到我光滑細膩的肩頭,她松了一口氣,但又突然指著我肩膀上一個紅痕疑惑,「這是什麼?」


    看著那片痕跡,我眸光微動,又不動聲色地拉起衣服,「被蟲咬了。」


    令薇略顯失望地「哦」了一聲。


    「是蟲子啊,我還以為被男人咬了呢。」


    「不過你知道嗎?平日裡欺負我們那幾個仙子,不是扭到腳就是折了手,最嚴重的還是洛禾,她莫名感染了怪病,臉上起了一大片疹子,現在還不敢以面示人呢!」


    「蒼天有眼啊,總算讓惡人有惡報了!」


    令薇仍嘰嘰喳喳地說著,我卻全然聽不進去。


    因為我明白。


    那才不是什麼蒼天有眼。


    9


    婚期漸近,莫澤仙府送來的聘禮如流水,可見其誠意之高。


    鳳冠霞帔靜靜躺在桌上,縈繞著一層淡淡的熒光。


    喜服的絲線以東海珍珠磨粉染制,由天上最厲害的繡娘仙子繡成。


    做工繁雜,珍重無比。


    我想到了在凡間時與容許的拜堂。


    以天為聘,日月為媒。


    拜完天地後,容許將我散落的青絲攬至耳後,他眼裡流光溢彩,嘴角上揚,「暮暮,我好喜歡你啊。」


    凡人誓言,簡陋卻真摯。


    洞房那晚,容許撫著我痛皺的小臉,滿眼心疼。


    「忍忍,明兒帶你去吃餛飩,吃大碗的。」


    如膠似漆,很不真實。


    似鏡中花、水中月,是一顆石子便能打破的美好。


    我曾經試探地問容許,「萬一有一天我們分開了怎麼辦?」


    彼時容許正在給我泡腳按摩,茫然地抬起頭,不明白我為何問這個問題。


    「不會的,」他又低下頭,認真地擦幹我的腳趾,「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後來,我們在十年裡相互依偎,無兒無女。


    最後,什麼也沒留下。


    夢魘初醒。


    我發現自己淚流滿面,心口似被千斤重石壓住。


    既已睡不著,我又來到雲頂,自顧自地喝酒。


    愜意的風吹拂我微紅的雙頰,驅散了心中的煩悶。


    「給我也來一口。」


    清冷熟悉的聲音。


    我抬眼望去,容衍神君亦未寢。


    他緩緩開口道,「你在凡間都不曾喝酒,上次宴會喝醉……」


    令人臉熱的片段又浮現,我忙不迭地打斷他。


    「神君慎言。」


    那一晚隻是酒意驅使。


    但我不敢說出這句話。


    因為,我自己都不信。


    容衍在我身上並肩坐下,奪過我手中的酒壺仰頭灌了一大口。


    酒勁上頭,我問出心中所想,「為什麼是莫澤?」


    為什麼三生石選擇莫澤作為我的夫婿。


    而不是選擇你。


    容衍沉默了許久,「你福澤深厚,莫澤也不遑多讓,你們是天道所看好的姻緣,你與他成親,以後會事事順意平安無虞。」


    不知為何,我竟從這清冷倨傲的神君嘴裡聽出了一絲絲醋酸味兒。


    我又啜了一口,「多謝神君開解,可若是不能和心悅之人在一起,我追求這孤獨的長生又有何用,孤獨,應當是神君最能體會到的吧。」


    容衍又不說話了。


    天外有流星劃落,此番夜談也到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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