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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成了女主擋箭牌 3479 2024-12-26 15:5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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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臉識別成功。」


    我好心提醒:「不用瞪那麼大,也能識別的。」


    很快,到賬提示音響起——「到賬一百萬」。


    我笑盈盈地說:「司晨少爺果然有實力。」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我可不一定保證能攔住阿姨。」


    司晨的表情似乎快要吐血:「你這話說在哪個前頭了?」


    錢都付過去了,才告訴他不一定攔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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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聳了聳肩:「你不需要,那我可以走了?」


    「要!」


    錢付過了,他媽媽也快來了,他怎麼敢不要?


    我點頭:「好,那無論成不成功,你都要付我尾款。」


    司晨:「還有尾款!?」


    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傳來,司晨來不及爭辯,落荒而逃。


    很快披著皮草、踏著高跟鞋、一身珠光寶氣的司夫人走了進來。


    「哪個是沈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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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是哪個狐狸精勾引我兒子談戀愛的?」


    周圍同學瞬間看了過來,誰也不敢說話。


    司夫人竟掏出手機,翻出沈木木的照片挨個比對。


    最後確定不在後臺,那就是在臺上了。


    眼見她要衝向臺上,我連忙攔住:「阿姨,她還在表演呢,您這是幹什麼?」


    「滾開!」


    司夫人抬手就要打人。


    我眼疾手快,在她巴掌落下之前,我的巴掌先扇了過去。


    「啪!」


    清脆的一聲在後臺炸開,司夫人不敢置信地捂著半邊通紅的臉。


    「你、你敢打我?」


    我看了眼藏在化妝間、透著門縫觀察的司晨,後者也傻眼了。


    他讓我攔住,沒讓我動手。


    我朝他微笑。


    沒關系,這下是我送他的。


    「阿姨,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我們是不是可以坐下來談一談呢?」


    司夫人聲音顫抖:「你敢打我,還有什麼可談的?我要見我的律師!」


    我壓低了聲音:「阿姨,您不就是要找沈木木算賬嗎?」


    「我就是沈木木的閨蜜,您想知道什麼,我完全可以告訴您啊。」


    當我意識到化妝師是沈木木找來的一瞬間,上輩子的記憶逐漸清晰起來。


    我突然明白為什麼司夫人會找到我家,為什麼會知道我那麼多私密的信息。


    原來都是拜沈木木所賜。


    現在,我要原封不動地將這份禮物還給沈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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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現在貿然衝上去,一來有損你夫人的名譽,二來讓你兒子知道了,你們母子關系也會鬧僵。」


    「你明明有更好的方法拆散他們,為什麼要親自動手呢?」


    司夫人上下打量我一眼。


    我繼續低聲說:「實不相瞞,剛才那一巴掌是你兒子讓我打的。」


    司夫人震驚。


    我感嘆:「他為了保護沈木木竟然做到這種程度,你還覺得他倆是你鬧一場就能拆散的嗎?」


    司夫人慢慢冷靜下來。


    「你能給我什麼有用的信息?」


    我微微一笑,再次掏出付款碼:「十萬一條,概不赊賬。」


    我又看了眼司夫人臉上的巴掌印,抱歉道:「給你打個九折。」


    司夫人離開了,司晨從化妝間走出來,長長地松了口氣。


    我數了數屏幕上的幾個零,滿意地放下手機。


    「你怎麼做到的?」司晨問我。


    我抬起下巴:「商業機密。」


    沈木木在一片掌聲和歡呼聲中下了臺,司晨迎上去接她。


    兩人抱在一起。


    沈木木甜蜜過後,卻發現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憐憫。


    沈木木有點慌。


    「怎麼了?」


    但有司晨在,誰也不敢說實話。


    我也笑著擺擺手:「我有事先走了。」


    不等兩人回答,我轉身離開後臺,又從一眾同學的包圍中把周予白救了出來。


    周予白被我拉到沒人的地方,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你可算回來了。」


    他沒問我去了哪裡,也沒問我幹什麼去了,他隻是滿眼亮晶晶地望著我。


    禮堂響起舞曲。


    同時,人群傳來一陣嘈雜聲。


    離開後臺的沈木木還是遇見了司夫人,跟司夫人吵了起來。


    眾人迅速圍觀起來,沒人在乎第一支舞的開場。


    我望向周予白,微微彎腰伸出手:「周予白,你願意跟我跳第一支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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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周予白跳完了第一支舞,牽著手離開了鬧成一鍋粥的禮堂。


    三天後,沈木木轉學了。


    據說她家的公司被司家攻擊針對,瀕臨倒閉。


    沈木木的父母最後發現問題出在沈木木的這場早戀上,於是立刻帶沈木木辦理轉學。


    沈木木離開時,抱著司晨死活不撒手,淚眼婆娑。


    好一場棒打鴛鴦的好戲。


    司晨被迫跟愛人分開後,下課堵住了我的去路。


    他咬牙切齒,滿眼通紅地盯著我:「陳矜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裡幹的好事。」


    我笑了:「我也沒想瞞你們啊。」


    「而我是拿錢辦事,我答應你們的事情都做到了。」


    「我一沒有告訴沈木木你偷送我裙子,二來幫你攔住了你媽媽,沒有破壞沈木木的演出。」


    司晨大吼:「可你也收了我媽的錢!」


    我眨眨眼,很是驚訝:「我也沒說隻收你的錢啊。」


    司晨怔了好一會兒,才指著我的鼻子:「你……你給我等著。」


    我心情很好地轉身回教室,卻見周予白站在教室門口。


    「沒事吧?」他問我,又警惕地看了眼司晨的背影。


    「沒事。」我安撫道。


    我沒事,然而第二天周予白倒是出事了。


    我接到周予白爸媽的電話,說周予白住院了。


    我趕到醫院,才知道周予白是跟司晨打起來了,就在我家小區門口。


    周予白隻有臉上掛了彩,而司晨進了急救室。


    無論周予白的爸媽怎麼問,周予白都不肯說原因。


    直到我來,周予白才流露出一絲脆弱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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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予白望向我:「對不起,我本來想留給你自己解決的,我……沒忍住。」


    我搖頭,我怎麼會怪他?


    見周予白終於肯說話,他爸媽才松了口氣。


    我看向叔叔阿姨,抱歉道:「是我的原因,給叔叔阿姨添麻煩了。」


    阿姨溫柔地笑著:「傻孩子,我們知道你們兩個關系很好,保護朋友是應該做的事。」


    「予白今天做得很對。」


    「司家那邊你們也不用擔心,我們會處理好的。」


    阿姨摸了摸我的頭,我仿佛回到小時候,阿姨也是這麼溫柔地對待我。


    我眼圈有些發熱。


    這麼多年,我都沒有去拜訪叔叔阿姨,可他們不僅沒有對我生分,還一如既往地對我好。


    叔叔開車帶我們回家的路上,我整理好情緒,嚴肅地說:「叔叔阿姨,這件事到底還是因為我,我會承擔責任的。」


    其實我一直在等一個機會,隻是沒想到意外先一步發生。


    阿姨和叔叔對視一眼,接著看向我,小聲解釋:「矜矜,其實就算不是因為你,我們也打算跟司家撕破臉的。」


    我愣了。


    阿姨繼續解釋:「我之前一直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當年你家破產、我們也損失慘重,就是司家做的手腳。」


    「這些年我和你叔叔一直在想辦法抓到他們的錯處, 可是沒找到機會。」


    「直到今年我們跟司家合作,才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所以你不要自責, 我們早晚都會跟司家打起來的。」


    我聽完這話,眼神逐漸凝重。


    原來我家破產人亡也有司家的手筆。


    我低頭從手機裡找出一個文檔,發給了周予白。


    「阿姨, 我這裡有一些線索,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們。」


    26


    上輩子我在十平米的出租屋度過人生最後階段時,唯一能支撐我活下去的樂趣就是抱著手機看司家企業各種醜聞流出。


    什麼偷稅漏稅、什麼偷工減料、什麼賄賂官員……


    每一件醜聞我都記在了筆記本上,每次活不下去的時候就拿出來看一看, 告訴自己——


    「再堅持一下, 起碼看到他們徹底倒下, 我再倒下。」


    可因為司家在過去的幾年發展迅速,竟然沒人能站出來扳倒司家。


    最後司晨和沈木木的男女主光環再次發亮,聯手將司家企業拯救了回來。


    我低頭看了看文檔。


    現在提前了幾年,司家還沒有完全壯大起來。


    一切都來得及。


    阿姨從周予白那接收了文件, 越看眼睛越亮。


    「……矜矜,這些、這些簡直太有用了!」


    我屏著呼吸:「能徹底讓司家破產嗎?」


    阿姨重重地點頭:「阿姨向你保證, 一定可以。」


    我攥緊的拳頭驟然松開。


    那就好。


    曾經他們對我、對我家造成的傷害,終於能反噬到他們頭上。


    第二天司晨沒去上學, 據說一直在醫院躺著。


    半個月後, 司晨的座位徹底消失了。


    據說他家出了很多事, 同學們到處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


    隻有我和周予白知道,他們家剛剛破產, 正忙得焦頭爛額。


    再見司晨,是高考後的一天。


    27


    他蹲在我家小區前, 早沒了當年校草的模樣。


    周予白看到他就皺眉,我示意他少安毋躁。


    司晨湊上來,無視周予白,向我要當天的轉賬。


    我找到轉賬記錄, 指著上面寫的「自願贈與」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概不退還。」


    司晨滿眼通紅:「得不到我就要毀掉我,是嗎?」


    ……


    我和周予白面面相覷。


    他在說什麼啊?


    我被尬笑了。


    不等我說話,司晨便一臉絕望的神色:「現在我這副模樣,你高興了是吧?我在你面前哀求你,你很得意是吧?」


    我漸漸收斂了笑容。


    「司晨, 我從來不為踐踏別人的尊嚴為樂。」


    「我從始至終隻是想要普通人的生活。」


    「可有些人不把我當人看,他們把我當成道具、當成擋箭牌。戲弄我的感情, 踐踏我的自尊, 看著我在他們面前哭喊求助而無動於衷。」


    司晨震驚地望向我。


    那個人就是沈木木。


    「而我」我盯著他, 面無表情:「但我和那些人不一樣。」


    「當我看到你現在過得很慘時,我並不會像你看到我時,心中滿是得意和不屑。」


    「我隻會有種感覺。」


    司晨嘴唇動了動。


    「……什麼感覺?」


    我笑了一下。


    「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因為司晨和沈木木終於不再是懸在整個世界之上的男女主,不再是將我們普通人視作蝼蟻的存在。


    他們徹底成為了普通人, 不再凌駕別人而活。


    除了我之外, 也不會再有任何人被卷入他們的愛情戲碼。


    他們的故事結束了。


    我拉起周予白的手,沒有再看司晨,徑直掠過他。


    周予白看向我,握緊我的手, 溫聲道:「媽媽做了你愛吃的蛋糕。」


    我點頭,朝他微微一笑。


    而我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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