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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和我的姐姐都是穿越者 5481 2024-10-16 22:5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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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5 李承番外 1

    我叫李承,家僕之子.

    我的主家是當地的富商。

    楊老爺是當地有名的善人,修建學堂,開棚布粥。

    我爹曾在一次意外中舍身救護楊老爺,落下了殘疾。

    楊老爺念著我爹的恩情,對我照顧有加,讓我去念書。

    我知道機會難得,有楊老爺的支持,我可以心無旁騖的讀書。

    那時,我感覺我爹的腿摔的可真值。

    我就是天生的壞種。

    是個不孝子。

    我深知這是我改變命運的機會,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刻苦。

    楊老爺和夫人恩愛,但卻久久未有孩子.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楊老爺就能把所有的寄託都放在我身上。

    縱然我是家僕之子,在這個家裡,他們私下裡都叫我小少爺。

    我感覺我的有些虛榮。

    我喜歡他們這麼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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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是我十歲的生辰,以往府中上下都會為我慶生。

    現在府中上下也是一片歡慶,不過不是為我,是為了楊老爺剛出世的女兒。

    楊老爺老來得了這個愛女,自然是奉做掌上明珠。

    我不喜歡這個女孩兒,因為她讓我認清了,我不過是家僕之子。

    我要出人頭地,我也要前呼後應。

    我更加的刻苦。

    我在案頭苦讀,一個小小得身影在案頭下鉆來鉆去。

    她叫楊珍。

    珍寶的珍。

    「珍兒,莫要擾了哥哥讀書。」楊夫人在後面勸道。

    可那個小丫頭卻是不肯的,話還說不清楚,就要圍著我轉。

    明明我是不喜歡她的,她幹嘛還要圍著我轉。

    也是可笑,明明可以住到書院裡,我幹嘛要回來呢?

    可能我早就融化在那一聲聲含糊不清的「哥哥」裡了。

    我抱著珍兒,她身上的奶香味很好聞。

    十五歲那年,我父親去了。

    那一次意外,我爹癱了,我娘去了。

    現在,我算是無父無母了吧。

    我是個孤兒了。

    也罷,專心讀書吧。

    珍兒五歲了,盤著雙髻,圓乎乎的小臉活像是年畫裡走出的娃娃,漂亮極了。

    我抱著她:「在家要好好聽老爺和夫人的話,我得空就回來看你。」

    珍兒不明白我在說什麼,隻是用手環著我的脖子,小臉貼著我,像往常一樣。

    我走了,背著我的行囊。

    我不想呆在這裡了,這裡的一切都不屬於我。

    珍兒的眼淚像珍珠一樣一顆顆掉了下來。

    楊老爺和夫人都是通情達理的人,縱使心疼女兒也沒有叫我回頭。

    偶爾得空我也會回去看珍兒,得了些稀罕玩意兒便拿回去給她。

    小女孩兒好哄,看著我便笑咯咯的。

    央求著我給她講故事。

    下次我便多找些話本子來給她,我不在的時候,她也能有故事看。

    二十歲,我要進京趕考。

    我是一定要考取功名的,我也自認為我準備的足夠充分。

    珍兒十歲了,臉也不像原來那樣圓。

    我還是喜歡那個圓乎乎的小臉,現在變瘦了,也長大了,我不能像以前一樣抱著她了,也不能蹭著她的小臉了。

    楊老爺怕我吃苦,給了我很多盤纏。

    我隻拿了一半。

    這麼多年,楊老爺欠我家的恩情早就還完了。

    是我自己不要臉。

    也許是話本子看的多了。

    珍兒小小年紀倒也是早熟。

    在我出發前偷偷跟我講,說是等我回來娶她。

    小丫頭也知道害羞,說完紅著臉就跑開了。

    一路上,我想這那個眉眼彎彎的小姑娘,再過幾年,珍兒一定會更漂亮吧。

    要是娶了她,我是不是還能像小時候一樣抱著她。

    我覺得我瘋魔了,竟然真的對著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動了心思。

    我中了。

    榜首。

    我這皮囊差點讓我從狀元變成探花,幸好探花也夠帥。

    不過皇帝還是在我和他之間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確定我是狀元,他是探花。

    我長舒一口氣,幸好。

    不過躲過了這個,卻沒有躲過另一個。

    我們三人遊街,與以往不同是的,姑娘們香囊多會砸給探花,而這次狀元卻與探花爭了個平分秋色。

    看著砸在我身上的香囊,我卻想起了那個眉眼彎彎的的小姑娘。

    她也會為我高興吧,會不會跟自己的小姐妹們吹噓自己未來夫君是個狀元郎。

    我卻不知,這諸多香囊裡有一個竟是禮部尚書嫡女的。

    禮部尚書為我布置了宅院,甚至為我準備了娶她女兒的聘禮。

    就這樣,狀元郎騎著高頭大馬,迎娶了別家的姑娘。

    探花也被諸多權貴相中,但卻隻言家中早有婚約,並不應承。

    終究是我沒骨氣。

    我不敢再回那個生我養我的江南水鄉。

    不敢再見我那眉眼彎彎的姑娘。

    我是忘恩負義之輩。

    我也去了書信,講明我現在狀況,並送了黃金百錠。

    那是我的嶽丈大人給我的。

    說算是報恩,讓我也忘卻了前塵往事,勿要跟這些商賈糾纏。

    嶽母是王爵獨女,我的夫人又是她最愛的嫡長女。

    就連嶽母娘家都是傾力助我。

    有著嶽父嶽母的護持,我算的上是平步青雲。

    這一年,我二十五歲,她十五歲。

    這幾年我一心撲在官場上,但也與夫人做到了相敬如賓。

    我還是想著我那小姑娘。

    欲望隻會越來越多,永不能被填平。

    從前想的官路亨通,現在想著那個小姑娘。

    我做了手腳,讓我的夫人無所出,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納妾。

    我帶回來了兩個女人,讓她們試試水。夫人驕縱,這倆個小妾過的並不好。

    我在想,我的小姑娘進門之後會不會也要遭罪。

    我有些頭疼。

    我試著讓小妾先懷孕。

    不出意外的話意外就發生了。

    她們流產了。

    算了,那就讓夫人生吧,有個孩子,夫人精力就不會這麼旺盛吧。

    我把後宅弄得烏煙瘴氣,但自己又不會做的太過分,夫人終究是喜愛我的,雖嫌我風流,但也隻會怨恨那些小妾。

    我納了一個又一個,想著,她總會習慣的。

    到時候我就把我的小姑娘接過來。

    可是,小姑娘還沒過來,一個噩耗便先傳了過來。

    楊老爺一家下了大獄。

    我仔細打聽了一下,原來是新上任的官員貪圖楊老爺家的財產。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現在,我已經不是那個無權無勢的家僕之子了。

    我有能力給他們翻案。

    可我發現,這地方官背後卻是盤根錯節,他後面還有兵部尚書,若我想動他,我要付出的代價太大。

    呵,我終究是忘恩負義之輩。

    我快馬揚鞭,趕了回去。

    牢獄之中,記憶裡那個和藹的楊老爺身形蕭瑟。

    縱我再無情,也忍不住掉了滴淚。

    他隻問我,可能救楊家?

    我的臉紅了又白。

    他又問我,可能救珍兒?

    我看著蜷縮在楊夫人懷裡的小小身影。

    記憶逐漸重疊。

    我的小姑娘啊,我會帶你出去。

    楊家的財產被瓜分,男丁被流放,女人充做官妓。

    至於珍兒,我用旁人把她替換了出來。

    她的臉上抹了一層泥土,待洗幹凈之後,我才知這一層土的必要性。

    也正是因為這一層土,旁人不曾看清她的模樣,我才將她換了出來。

    若是看到了她的容貌,瓜分的不僅僅是楊家的財產了吧。

    小姑娘不像以前愛笑了,也不再喚我哥哥,隻是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大人。

    我有些難過,可細想想我有什麼資格難過呢?

    我將她安置在友人家中。

    楊夫人囑託過我,日後給珍兒找個好人家,平平安安度日就好。

    我滿口答應。

    可是,我怎麼肯,怎麼肯將我的小姑娘放出去。

    次年,我到江南巡查,當地官員送了我幾個揚州瘦馬。

    我都欣然接受,因為有一個便是我的珍兒。

    我食言了。

    我不能放她走。

    但是我卻隻能給她一個最卑微的身份。

    一個揚州瘦馬做了我的外室。

    不僅僅有她,還有旁人,那是我為她做的障眼法。

    我喜歡她。

    喜歡看著她。

    可她不笑了,也不會用她的小臉蹭著我喚哥哥了。

    我知道,她怨我。

    她還是喜歡看書,可卻隻看些名著典籍,我怕她看這些會無聊,給她找了好些話本子。

    可她卻把那些話本子都丟在一旁不肯看。

    我問她,她隻說,話本上的情情愛愛隻不過是哄小孩子罷了,她長大了,不信了,也不願意再看了。

    她怨我。

    可我,難道不該被怨嗎?

    我把她禁在這裡,卻又怕旁人發現,不敢常來。

    就算是來了,我也不敢擾了她,隻是靜靜的看她。

    我的珍兒美的像一幅畫,讓我移不開眼睛。

    又到了我的生辰,也是珍兒的生辰。

    我喝了酒,偷偷從府中跑出來,想著還是要同珍兒一起過。

    珍兒卻不愛搭理我,說她不過生辰。

    我有些不高興,我想去抱她,她卻給了我一耳光,讓我清醒清醒。

    可我真的醉了嗎?我真的不清醒嗎?

    其實我現在非常清醒。

    我隻不過就是為了找個借口,找個能擁有珍兒的借口,所以,我裝醉。

    那一夜,珍兒哭了,她很難過,可我卻覺得無比舒暢。

    終究,我是個卑劣的人。

    我把她環在我的胸膛裡,用手輕撩著她的碎發,訴說著我對她的情意。

    珍兒那晚應該是惡心壞了。

    珍兒有了,有了我們的孩子。

    她不能再呆在外面了。

    於是我帶她回到了府中,還帶了其他幾人。

    我哄騙她們,讓她們覺得是我心中至寶,各個囂張跋扈要跟夫人作對,很好,這樣非常好。

    我也沒有想到珍兒如此珍愛腹中的孩子,竟然直接到夫人那表忠心,說是女兒便留下,若是男孩兒便會留子去母。

    我心裡在打鼓,終究是我沒能力護住她,讓她如此卑微。

    是我舍不得我的榮華富貴,舍不得我的官運亨通。

    珍兒生產那天,我同穩婆講,要是個男孩兒就直接掐死吧。

    我不能沒有珍兒。

    幸好,是個女孩兒。

    在府中,我表現的不是很喜歡珍兒,隻有到了珍兒的芷蘭院裡才敢卸下偽裝。

    院子裡奴僕不多,且都是我的心腹,在這裡我還是自在的。

    女兒起名叫做李雲綺。

    她是我和珍兒的孩子,本來我也想好好的給她也起一個如珍如寶的名字,可是,我不敢。不敢讓這府中的旁人知道我的心意。

    雲綺跟珍兒小時候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也喜歡抱著我,用小臉兒蹭著我。

    可是珍兒還是不愛搭理我,幸好,有了小雲綺,她愛笑了。

    隻不過是對著小雲綺笑,我好羨慕小雲綺啊,能被珍兒抱著寵著。

    每個月我隻去兩次芷蘭院,這兩天是我最開心的時候。

    日子一天天的過,我還是在我的夫人和眾多妾室之間霍著稀泥,隻要火燒不到芷蘭院,我就是能安心處理公文的。

    可那一天,珍兒提著一壺絕子湯,當著夫人的面全都喝光了,隻為了小雲綺能夠好好的,她也能好好陪著小雲綺長大。

    不能生育了,加上我又不是那麼的寵愛她,夫人也覺得沒有必要在珍兒身上費工夫。

    我得知消息趕回去的時候,珍兒已經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至於小雲綺,小小的身子伏在床邊抽泣。

    這小小的人兒也在心疼她娘親吧,我站在小雲綺的身後不知所措。

    我發現了,我這個人沒有骨氣,忘恩負義,卑劣至極,現在再加一條,就是無能,連自己的妻兒都護不住。

    夫人問我,是不是心疼了?

    我笑得如春風一般和煦,隻說著:隻不過是個揚州瘦馬,無聊時聽她唱個歌兒,彈個曲兒解解悶罷了。

    夫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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