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心機太子妃
  3. 第24章

第24章

心機太子妃 3170 2024-12-27 10:42:18
  • 字体大小 18
  •   眼見天色開始慢慢地黑了,明公公聽著屋頂上砸下的雨滴聲,本也沒指望人還會來,見太子依舊坐在那候著,也不敢吭聲。


      到了亥時三刻,還沒見到人,明公公隻好硬著頭皮走上前,正要提醒太子該歇息了,屋外突地響起了動靜。


      明公公轉身,太子也抬起了頭,兩人同時見到了一身被淋得落湯雞的唐韻。


      發絲上的水珠順著臉頰,直往下滴,身上的襦裙也被淋了個透,分明一身狼狽,唐韻卻拂開發絲彎起了唇角,目光欣喜地看向了太子,“殿下,今兒落雨,沒人察覺。”


      太子:......


      她是有多,迫不及待。


      明公公愣了一瞬,半晌才反應過來,趕緊去尋布巾。


      太子合上書頁,起身走到她跟前,實在想不出來,她是如何過來的,“沒撐傘?”


      “今兒剛到逢春殿,這雨落得太急,還沒來得及備,明兒我去尋一把。”


      太子:......


      這麼慘。


      太子彎身伸手捏了一把她袖子上的水,一捏下去,“哗啦啦”地雨水直往地上滴,“不冷?”


      “不冷。”唐韻搖頭,“韻兒不怕冷。”


      剛說完,身子便打了個冷顫。


      垂在身側的一雙手,頓時捏成了拳頭,太子盯著她臉上的一絲窘迫,和緊緊咬住的牙關,心口冷不防地一悸,“傻。”


    第22章

    Advertisement


      唐韻被他罵了一句,卻沒惱。


      輕輕抿住唇瓣,眸色底下反而是一股子被人心疼的受寵若驚。


      太子無可救藥地看了她一眼,從身旁明公公手裡接過了布巾,一把給她罩在頭上,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便往淨室走去。


      “先脫。”


      太子將她送到了淨室門口,轉身去裡屋取了一件自己的褻衣,再進去給她搭在了屏障上,正欲轉身,卻見屏障後的人影,還立在那。


      雨水一淋,身上的短袄極為厚重。


      盤扣浸了水,本就打滑,指頭得費上好大的力才能解開,偏生唐韻的手又被凍得發抖,半天了,蝴蝶扣才解開了一半。


      察覺到太子的腳步停了來了,唐韻抬頭掃了一眼,慌忙地道,“馬,馬上就好。”


      片刻後,太子繞過了屏障。


      唐韻臉色一紅,垂著頭輕聲地解釋道,“扣子太滑了.....”


      話音剛落,太子便伸了手。


      太子的手指修長,指關節分明,常年翻書握筆,沒受過半點風雨侵蝕,透著一股子高貴的白皙。


      唐韻看著他的手指頭,捏住盤扣輕輕地一剝,一顆一顆地將她餘下的扣子盡數解開。


      短袄內的裡衣,早已緊緊地貼在了她的皮膚上。


      “還需要幫忙嗎。”


      唐韻忙地搖頭,“不,不用了。”


      唐韻為表自己能行,胳膊輕輕一抬,褪下了那件短袄,膚色被水一淋,愈發瑩白。


      太子轉身走了出去。


      然而沒走兩步,便回了頭。


      唐韻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太子突然上前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滾燙的吻,霸道又強勢地欺上了她的唇,卷住了她的舌尖。


      唐韻被逼後退,胳膊反手握住了浴桶的邊緣,呼吸逐漸困難。


      身上被雨淋湿的衣裳褪下後,冰涼的冷意逐漸消去,唐韻的身子也慢慢地變得暖和,滾燙.......


      淨室裡的熱水已經備好了,本是明公公替太子備的,這會子倒是給兩人用上了。


      桶內的熱氣,燻得唐韻一張嫣紅的臉,輕輕地趴在木桶邊緣,身子浮出水面,露出了後背上的一道疤痕。


      傷口因被雨水浸透,掉了面上的痂,露出了底下一團嫩紅的新肉,像極了一簇燃燒的火焰。


      太子伸手,指腹輕輕地碰了碰,“待會兒起來抹藥。”


      免得留疤。


      “好。”唐韻身子緊繃,點頭點得太過於用力,額頭撞在了木桶上,痛呼一聲,眼前直冒星星。


      太子沒再留,起身出了木桶,赤腳走到屏障前,取下了屏障上的衫袍,套在身上,系好了衣帶,才轉過頭同她伸出了手。


      唐韻將手往防備地身後一藏,“我,我自己能行。”


      太子無奈地一嗤。


      他還真懶得管她。


      太子先掀簾走了出去,“別泡太久,水涼了。”


      見人終於出來了,明公公趕緊上前遞上了一條幹淨的布巾給他,目光不由偷偷地瞟了一眼。


      適才裡頭的動靜,明公公都聽到了。


      說是天雷地火,也不為過。


      如今再見其神色,明公公便知,今兒他是舒爽了。


      明公公松了一口氣,隻要主子舒坦了,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就有了好日子過。


      明公公跟到裡屋的珠簾外,極有眼力勁兒地道,“唐姑娘的衣裳,奴才都取過來了,不過上回備的是秋裝,如今天氣轉涼,奴才明兒再去一趟繡房。”


      太子應了一聲,“嗯。”


      唐韻出來時,太子頭上的發絲都已經毡幹了,唐韻伸手輕輕剝開珠簾,走了進來,並沒準備多留,細聲地問太子,“殿下,屋裡可有衣裳?”


      要是沒有,那身湿衣裳,還能穿。


      橫豎也得淋回去。


      太子看著她,“不累?”


      唐韻還沒反應過來,太子便抬腳上了床榻,“過來,先睡。”


      唐韻沒動。


      太子又道,“這麼大的雨,明早回去也沒人察覺。”說完太子就覺得自個兒鐵定是被她帶偏了,竟跟著她一道瘋魔了起來。


      他要個女人,用得著藏?


      唐韻似乎被他那一句,說服了,乖巧地上前,先勾起身子取了金鉤,落下床帏後才輕輕地上床躺在了太子的身邊。


      比起前幾日,夜裡明顯涼了許多。


      唐韻正想著要不要去拉上被褥,蓋住自己的胸口,太子突地伸出了手臂,繞到了她的頭上。


      唐韻身子緊繃,“殿......”


      太子的手卻並沒有碰到她,半晌後從她的枕頭底下,摸出了一隻簪子,“拿去。”


      屋內的燈火還未熄,光線照進床帏內,唐韻看著太子手裡的簪子,神色一喜,忙地接過,“我就說呢,哪兒去了,原來落在了殿下這兒。”


      太子懶得揭穿她,眼皮子一合,拉了身旁的被褥,輕輕一擲,給她搭在了身上,“睡。”


      “好。”唐韻應了一聲。


      躺了一陣,唐韻便將身子一翻,面朝向了裡側的太子。


      太子的瞌睡淺,閉著眼睛能察覺出動靜,本想警告她規矩些,免得她待會兒又得哭,身旁突地又安靜了下來。


      夜幕漸深。


      唐韻躺在那,再也沒有動過,一直到時末,唐韻又才睜開了眼睛。


      安靜看了太子一陣,似是確定他已經睡著了,才緩緩地湊上前去,溫柔的唇瓣在他額間,輕輕印下了一吻,悄聲道,“凌哥哥,韻兒愛你。”


      夜色裡的一抹悸動,毫無防備地,再一次劃過心房,似是偷窺到了少女的秘密,純粹又極致的蠱惑,終究是不忍去打破。


      唐韻輕輕地揭開了身上的被褥,生怕驚動了太子。


      起身拉開床帷,蹭了床邊的鞋,再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屋外明公公今兒守夜,見裡頭好半晌都沒了動靜,便也放松了下來,一雙眼皮子正在打架,便聽到一道輕微的腳步聲。


      明公公一驚,回過頭見是唐韻,不由一愣,“唐......”


      “噓。”唐韻輕輕地道,“殿下睡著了,我先走了。”


      明公公見她手裡拿著先前那件打湿的披風,正要往身上披,趕緊止住,“唐姑娘等等,衣裳奴才都給您備好了,這湿衣可穿不得了。”


      唐韻感激地道了謝,穿好了衣裳出來,明公公已立在檐下,將手裡的一把油紙傘遞了過來,“雨點子好像小了一些,姑娘路上小心。”


      “多謝公公。”唐韻點頭接過傘,一頭扎進了雨霧中。


      屋內床榻上的太子翻了個身。


      夠折騰。


      他是有多喜歡他.......


      三更的鑼聲早就響了。


      唐韻出去後,路上遇到了幾波巡邏的侍衛,均都巧妙地避開了。


      回到逢春殿,已經到了醜時。


      唐韻將油紙傘收好,藏在了門後,上好門栓,才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拿出了先前太子給她的那瓶金瘡藥。


      唐韻掀起被褥,蓋在頭上躲進了被褥裡,將藥膏抹在了痛處。


      一股子冰涼傳來,緩解了不少,唐韻才終於倒頭睡了過去。


      明兒得歇息一日。


      *


      翌日卯時三刻,太子才睜開眼睛,剛起來,韓靖便來了。


      進來便稟報道,“沈姑娘死了。”


      太子抬頭,起初臉色還有幾絲意外,很快便又平靜了。


      韓靖繼續道,“有人動了手腳,取了她口中的棉布,昨兒半夜便咬舌自盡了,屬下驗屍時,發現沈姑娘的右肩下,同龍鱗寺那日的刺客一樣,也有一道,羊角的圖騰。”


      羊角,是西戎人的圖騰。


      如此可以推斷,那日的刺客,當是為了相救沈姑娘,跟著韓靖到了龍鱗寺。


      如今兩人都死了,韓靖並沒問出有用的消息。


      唯一知道的,便是兩人的身份。


      都是姜人。


      太子沉默了半刻,便道,“晚上去一趟京兆府,將俘虜引出來。”他倒是想看看,誰又會跳出來。


      韓靖領命,“是。”


      韓靖轉身出去,剛到門口,便碰到了小順子,正斷了一託盤的首飾進來。


      見到韓靖,小順子趕緊上前小聲地說了一句,“五殿下剛才派人來話,說韓大人上回給她捎回來的那東西,出了點瑕疵,午後下學了,讓韓大人過去一趟。”


      韓靖點頭,“知道了。”


      小順子說完,才進了裡屋。


      太子已經起身,立在了書案前,鋪開宣紙準備練字,明公公磨墨,小順子將託盤端了過去,問道,“殿下瞧瞧,可用得上。”


      今日太子一睜眼,便吩咐了明公公,去庫房尋幾件首飾。

    作品推薦

    • 愛意散在秋風裏

      柳茵第一次入围电影节最佳女主角提名,向我的未婚夫周贺川要了一件礼物。 他从不离身的那串佛珠。 聚光灯下,周贺川亲自摘下,为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戴上。 神态专注虔诚。 后来有媒体扒出,那串佛珠是我一步一跪求来的。 在佛寺前等了一天一夜。 当天晚上,周贺川坐飞机去了那间佛寺,在千年古树下找到了我曾经写下的祈愿 信—— 「唯愿周贺川与沈念微,长长久久。」

    • 左耳情話

      和聋子竹马联姻后,我们天天做恨。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五年时间一到,本打算立刻解除协议。 眼前却浮现出他聋着耳朵为我买糖葫芦差点被车撞的画面,一下心软。 直到后来打算去跟他协商要不要就这样过下去时,楼道间传来他兄弟的打趣声: 「哥们,装聋装上瘾了?」 裴越把玩着助听器,靠在墙上勾唇低笑: 「只有我聋着,她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 一墙之隔的我蒙了。 那我在床上说的那些荤段子,他岂不是全听见了?

    • 情深難逃

      畢業后很多年,我寫的破鏡重圓文偶然爆火。男主是他。 新書發布會,他作為投資方坐在臺下。 他女朋友笑著說:「我們就要訂婚了,請某些人不要自作多情。」 記者仍不死心,「沈總,你討厭作者,為什麼還要買下版權?」 沈書謹看都不看我,答得云淡風輕:「劇情拙劣,我不想再看到它。」

    • 阻止小姑子嫁精神小夥後,我家破人亡

      "上一世,我好心收留离家出走的精神小姑子回家,劝她打了孩子,重新回去上学。   她觉得我不懂真正的爱情,带着她的黄毛男友在我家楼下电摇直播。   小姑子辍学在家待产,被奇葩孕妈群洗脑,大夏天也要开暖气,怕自己宫寒把男宝冻坏了。   我好心劝她科学养育,还给她找了个阿姨照顾,她觉得我嫉妒她的好大儿,见我就骂。   就连破水进医院了也不忘开同城直播感谢家人们的打赏,顺便推销一大波三无产品。"

    • 重生後換個母妃

      母妃嫌我是女儿身,把别人的儿子当宝。她为假儿子谋皇位,

    • 仙劫

      师姐七岁筑基,二十岁便结元婴,被公 认为千年一遇的修仙天才。只有我知道,她体内有一半妖皇血统。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