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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歲歲 3564 2024-12-27 13:4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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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歲點頭。


    事到如今,反而沒什麼好避諱的。


    晚上那通不小心碰到的電話,也沒什麼不好。


    沒人比她更清楚周宴是個多傲的人。


    沈歲不相信他能忍得下這一口氣,還要在離婚這件事上和她繼續僵持。


    出乎意料,他似乎沒有別的話要說。


    沈歲上了樓,倒是不著急,她知道他遲早會發作。


    沈歲猜得沒錯,等她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


    周宴把她扔到了床上,他緊緊捏著她的下巴,男人粗粝的指腹有些用力的抵著她的唇。


    他面無表情:“腫了。”


    他將她的下巴捏疼了。


    沈歲還沒叫疼,他的手指緩緩往下,扯開了她的睡衣。


    雪白的胴.體上落下一枚枚深刻又清晰的咬痕,顏色斑駁,痕跡曖.昧。


    一看就是被狠狠疼愛過後的樣子。


    周宴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在端詳一個貨物,沒有絲毫的感情。


    男人的目光瞬間變得無比冷銳,黑沉沉的眸色好像淬著會殺人的毒,他盯著她的身體看了許久,眼神平靜,卻又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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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會兒,他緩緩松開了手,不輕不重甩開她的臉。


    周宴吐出幾個冷冰冰的字,他說:“你真夠賤的。”


    第21章 威脅她


    沈歲覺得周宴打量她的目光,隱含幾分若有似無的厭惡。


    她知道周宴這個人領地意識有多強,潔癖有多嚴重。


    她聽著這句羞辱的話,還能若無其事的點點頭:“嗯,所以我們也別耗著了。你籤字離婚,我們皆大歡喜。”


    她衣衫凌亂,大片大片的皮膚裸露在外。


    試著用被子擋一擋,周宴卻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動。


    這滿身的痕跡,都是梁珈玉留下來的。


    周宴好像沒聽見她在說什麼,隻是直勾勾盯著她,似嘲似諷,濃烈的恨意可以說有些失態。


    他掐著她的脖子,逼迫她仰起脖頸看著他。


    沈歲聽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有些粗暴,有些失控:“沒有男人你他媽會死是吧?”


    沈歲的喉嚨被掐疼了,她忍著疼,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想必你已經見過我的律師,你不配合,過幾天我們就法庭上見。”


    沈歲鐵了心要離婚。


    周宴也沒理由不答應。


    沈歲聽見他嗤笑了聲,男人目光嘲弄。


    他的手掌還在她的脖子上,另隻手漫不經心點開了手機上的一段錄音。


    沈歲不可置信的看著周宴。


    周宴神色淡然,羞辱似的用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臉:“怎麼這種表情?”


    他那會兒竟然錄了下來。


    沈歲的腦袋一片空白,過了會兒,她慢慢回過神,再也不能處之淡然,試圖掙脫他去搶枕邊的手機:“你是不是瘋了?!”


    “周宴!你有病吧!”


    他沒瘋,沈歲卻快被逼瘋了。


    周宴冷眼旁觀看著她發瘋抓狂,他驟然捏緊她的下颌,冷笑著警告:“不想我把你在梁珈玉床上的聲音傳出去,就別再提離婚兩個字。”


    他低頭,忽然重重咬了一口她的唇,惡狠狠道:“你想讓我成全你們?你做夢。”


    沈歲不斷的咒罵他。


    變態!瘋子!神經病!


    周宴好像聽不見一樣,他用親吻堵住了她的嘴,仿佛要覆蓋另外一個人的標記,把她渾身咬的不成樣子。


    周宴咬破了她的唇角,又憐愛的親了親:“讓你的律師消停點。”


    又聽見他在她耳邊問:“還提離婚嗎?”


    第22章 修羅場


    她的眼睛裡噙著茫茫的霧色:“不…不提了。”


    周宴低低嗯了聲:“這才乖。”


    事後。


    周宴也並未留宿,發泄完他慢條斯理穿好衣服,留下了一句好心提醒:“記得定期體檢。”


    沈歲拿起手邊的枕頭,朝他砸了過去。


    這天晚上過去之後,周宴一改先前對她不管不問的態度,要求她陪他出席各種宴會,包括他祖母的壽宴。


    沈歲不知道周宴在發什麼瘋。


    但是偏偏她現在有把柄在他手裡,不得不聽話。


    沈歲是真的沒想到他會那麼無恥。


    她也不敢賭。


    周宴說放錄音,不是在恐嚇她。


    他是絕對做得出來這種事情的。


    說到做到,是他一貫的作風。


    *


    周老太太壽宴這天,京市不少有頭有臉的人受邀出席。


    沈歲喝了點酒,借口去陽臺吹風。


    梁珈玉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他和她想象中沉穩內斂的大學教授截然不同,他膽子極大,一把摟住她的腰肢,低頭啄了口她的唇,問她:“你提離婚了嗎?”


    沈歲偏過臉,忽然有些後悔招惹了他。


    她支支吾吾,試著敷衍過去:“再…再過段時間吧。”


    梁珈玉的眼睛很漂亮,琥珀色的眼好像一塊難得的琉璃,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落在她腰上的手好像要把她掐斷。


    他盯著她破了口的唇瓣:“等多久?”


    沈歲低頭,這種時候她隻能縮進她的龜殼裡,狼狽的低著頭,裝死不吭聲。


    她感覺梁珈玉很不高興,可是他看起來很平靜,他摸了摸她的臉,像老師諄諄善誘問學生:“你還愛他嗎?”


    沈歲搖頭:“不…不愛。”


    落在她身上的壓迫感好似猝然消失了。


    梁珈玉將她抱了起來,抵在陽臺的欄杆邊,他說:


    “別讓我等太久。”


    陽臺僻靜。


    卻也不是不會有人過來。


    他毫不介意,而後望著她:“樓上有休息間,要上樓休息一會兒嗎?”


    她狼狽的點了點頭,抬手整理了稍顯凌亂的發絲:“嗯。”


    她剛走出去,剛從應酬裡脫身的周宴正好也往這邊找了過來。


    梁珈玉不動聲色掃過朝這邊過來的男人,手指抹了下唇,他忽然輕聲說:“看你把我咬成什麼樣了。”


    沈歲抬頭看了眼,臉上微微有些紅。


    方才失控,的確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她有些抱歉:“對不起。”


    話音落地,不等梁珈玉回她。


    周宴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她一愣,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周宴面無表情,一把用力的將她拽到他身邊,他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


    沈歲看不見自己臉上的春.色餘韻,隻覺得他眼中像是結了寒霜。


    梁珈玉倒是溫和有禮,客氣打了招呼:“周哥。”


    第23章 不避諱


    周宴禁錮著她的腰,望著梁珈玉的唇看了半晌,那個剛被咬出來的細小傷口,難以忽略。


    周宴又想到懷裡人這紅撲撲的小臉,還真是濃情蜜意,纏綿悱惻。


    他心頭這把火無端燒了起來,隱隱存著玉石俱焚般的痛。


    周宴扯了扯唇角:“倒是巧了。”


    他用力抓著懷裡的人,噙著淡淡的笑:“我和你嫂子還有別的事,就先過去了,你自便。”


    沈歲心虛的抬不起頭來。


    梁珈玉倒是一臉坦蕩,泰然處之,仿佛方才在陽臺上他沒對她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臉上也看不出絲毫那天被周宴在電話裡聽了聲響的尷尬。


    琥珀色的眼看起來淡淡的,他說:“我剛好也要過去。”


    說著,梁珈玉忽然將目光落在沈歲的臉上,望著她潮.紅的臉色:“嫂子最近變漂亮了,氣色很好。”


    死寂了半晌。


    周宴什麼都沒說,拉著她便往前去。


    梁珈玉沒有跟上來,沈歲感覺她的腰快被周宴勒斷了。


    周宴冷嗤了聲:“他觀察的倒是仔細。”


    沈歲沒吭聲。


    隻覺得周宴平靜的可怕。


    沈歲同周宴一同出現在宴會上,還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先前兩人要離婚的消息,早就傳了出去。


    這會兒看起來仿佛感情又很好。


    周宴一直握著她的手,哪兒都不許她去。


    宴會上,熟人不少。


    都是周宴從小到大的發小,家世不俗的大少爺們。


    梁珈玉也在其中,銀灰色的眼瞳靜靜朝她望了過來,漫不經心掃過她同周宴十指相扣的手。


    裴忌看著她和周宴,笑了笑:“周哥和嫂子還是這麼恩愛啊,看來外頭那些新聞都是謠言了。”


    沈歲抿了抿唇,沒吭聲。


    周宴也不否認,往她手裡塞了塊小蛋糕:“餓了就先吃。”


    沈歲低頭,裝聾作啞,順便躲避梁珈玉的目光。


    裴忌又看向梁珈玉,不經意間瞥見他脖子上難以察覺的咬痕,他萬分驚詫:“操。梁教授你這朵萬年冰山雪蓮是開花了?”


    裴忌不給他否認的機會,指著他脖子上的吻痕:“嘖嘖嘖,我們這是要有小嫂子了?還挺野啊。”


    梁珈玉目光朝沈歲看了過去,他輕抿薄唇,淡淡的語氣又有些寵溺:“嗯,她很調皮,咬的不痛,沒什麼關系。”


    說著梁珈玉難得笑了笑:“還有點嬌氣,生氣了就咬我泄憤。”


    裴忌和其他人紛紛起哄。


    “我們梁教授這是在炫耀吧?”


    “聽聽這語氣,這輩子就沒見他這麼像個活人。”


    “什麼時候把小嫂子帶出來給我們看看啊?’


    梁珈玉看著沈歲,又看向她身邊的周宴,視線相撞,毫不避諱:“很快。”


    “砰”的一聲。


    周宴捏碎了手裡的酒杯,鋒利的玻璃劃傷了他的掌心,鮮血順著掌紋脈絡緩緩往下,他好像也不會痛。


    第24章 不在乎


    周宴的爆發來得很突然。


    他用沾滿血的手掌抓著她,到了樓上的休息室,重重關進了門。


    沈歲覺得這樣的周宴看起來有些可怕。


    男人的臉色也很蒼白,黑色眼瞳裡血絲分明,他捏住她的下巴,染血的指腹抹過她的唇瓣,仿佛在為她上色。


    味道腥甜,有些作嘔。


    周宴的手指愈發過分,撬開她的唇瓣,抵著她的舌尖。


    “你咬他了?”


    劈頭蓋臉砸來這句話,像是冷冷的質問。


    沈歲沉默,不想理他。


    周宴忽然暴喝了一聲,嚴厲至極:“沈歲!說話!”


    沈歲被迫仰著臉,看著周宴的眼神裡有些不解,過了會兒,她輕輕地反問:“你不是不在乎嗎?”


    周宴一愣,掐著她的指骨寸寸發白。


    男人繃緊的下颌,像一道鋒利的線。


    沈歲蹙著眉,語速緩慢:“是你自己說的,我不管你,你也不管我,我們各過各的。所以,你現在有什麼好生氣的?”


    周宴快要把沈歲的脖子都掐斷了。


    他眼睛看起來比兔子還要紅,血絲寸寸,呼吸窒悶。


    沈歲用力才將他推開,彎腰咳嗽了幾聲,她說:“是,我親他了,我喜歡親他。”


    “你連我和他的錄音都有,怎麼會不知道我有沒有親過他?你現在發作不覺得很沒必要嗎?我不會管你在外面養了多少女人,你也別管我,這是你自己說的。”


    沈歲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嗓子都有點幹了。


    周宴的臉色看著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陰沉,像夏日裡即將劈下來的雷雨,陰霾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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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仿佛從方才的震怒中冷靜了下來,“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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