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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和太子成婚後,我真香了 5298 2024-12-27 17: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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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死對頭太子為了報復我,竟然請皇帝給我們倆賜婚。


    當晚我就爬進太子的寢殿,想給他下點毒。


    誰知道他竟然裝睡,還把我五花大綁扔在地上。


    看著眼前一臉陰沉走來的太子。


    我尷尬抬手,「嗨,繩子能往下綁綁嗎?」


    「勒著脖子了。」


    1


    狗太子徐宴向皇帝求婚了。


    讓我做他的太子妃。


    我覺得他有病。


    2


    我五歲打掉了徐宴兩顆門牙。


    他七歲射箭插中了我的頭發。


    大概是氣場不合,我們倆走哪吵哪。


    連皇帝都調侃:「真是一對歡喜冤家。」


    結果我們倆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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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跟他(她)是冤家!」


    徐宴瞪著我,我掐著腰:


    「別學我說話!」


    3


    有人問我是不是喜歡徐宴,才處處和他作對。


    呵呵。


    我當即反駁,指著護城河:「我就是從這裡跳下去,變成豬都不會喜歡他。」


    第二天,上京城就傳遍了我寧願喜歡豬也不會喜歡徐宴。


    我的密友許家小姐欽佩道:「你真牛,整個京城也就你敢拿太子和豬比了。」


    想了想,她又補充道:「他還不打你!」


    是不打我,估計在想怎麼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我。


    許茹搖頭晃腦,仿佛悟出人間真諦:


    「果然,是真愛啊。」


    愛你媽的大雞蛋。


    4


    徐宴帶著聖旨來的時候,意氣風發。


    趁著我老爹在領旨,他面帶微笑朝我做口型:


    【你、死、定、了。】


    徐宴是真狠啊,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我要是成了太子妃,那以後豈不是得給他當牛作馬,任勞任怨,任他玩弄!!


    5


    拒婚是不可能拒婚的。


    我還沒活夠呢。


    不過他給我下了這麼大一個套,我總得還點回去。


    巷子裡有一個專門買禁藥的王大爺。


    我問他:「有沒有什麼能讓人痛苦難耐,又無法緩解的藥。」


    從前的藥店一聽說我要買軟骨散,瀉藥什麼的都不敢賣給我,隻好委婉一點。


    老大爺兩眼放光:「是不是那種不傷人性命,又能讓他煎熬不已的?」


    我激動不已。


    大爺,你就是我心中的蛔蟲啊!!


    老大爺遞過來一包藥,臨走前臉上還帶著意味不明的笑。


    「看不出來啊小姑娘。」


    6


    我帶著藥到了東宮。


    正思考著怎麼不被人發現,還能進去。


    守門的侍衛離老遠就看見了我,朝我打招呼。


    「喲來了,今天來的有點晚啊。」


    他看了眼夜色,轉頭打開宮門。


    回首看我還愣在原地:「還愣著幹嗎,一會太子殿下要睡了。」


    我原本想著悄摸來給徐宴下藥,可現在都被人請進來了,這藥還下嗎?


    磨磨蹭蹭間已經走到了徐宴的寢殿,我回首看向來時路,有些迷茫。


    「東宮的戒備這麼差嗎,看來改明得讓徐宴扣他們工資了。」


    房頂上的十八個暗衛:「……」


    我走到廊下,在門外睡著的小夏子聽見動靜,看見是我翻了個身繼續睡。


    「來了啊,今天來的有點遲啊。」


    不是,你們東宮怎麼回事!


    我是來下藥!下藥的啊!!


    有沒有人尊重我!


    7


    好吧,我還是進屋了。


    房間裡燃著香料,我一聞就知道是徐宴身上的味道。


    騷包。


    我摸索著走到桌前,天太黑了,這哪個是茶杯哪個是茶壺啊?


    不管了,先下再說。


    「你在幹嗎?」


    一道聲音如同鬼魅在昏暗寂靜的屋中傳出。


    「媽呀,救命啊。」我嚇得直拍心髒。


    徐宴點燃燭火,披著外衫,松散著頭發從榻裡走出。


    他說:「該叫救命的是我吧。」


    哎,好像有道理。


    「那你叫吧。」


    「一群蠢貨,人都到屋裡了,養你們幹什麼吃的?」


    叫得不對啊,我剛想提醒他叫錯了,兩個從天而降的大漢就把我按倒。


    五花大綁扔在了地上。


    徐宴看著桌子上的傑作,一臉陰沉地上前。


    我怕他等會兒打我,我跑不掉。


    尷尬抬手:「嗨,繩子能往下綁綁嗎?」


    「勒著脖子了。」


    順著徐宴意味不明的視線,看到了我手上的白色粉末。


    哦豁,完蛋,被發現了。


    我剛要收回手,就被他一把攥住。


    「又想給我下藥啊。」


    什麼叫又,總共也就那麼十七八回。


    徐宴拉著我的手抵到唇邊,伸舌舔了一下我的手指。


    視線直勾勾地看著我。


    「這回毒不死我,我就玩死你。」


    8


    奸商,奸商!!


    徐宴吃了藥後,我生怕有個什麼好歹。


    連恭桶都叫人送來了。


    我看著他額頭上的汗水,寬慰道:


    「宴啊,忍不了咱就不忍了啊。」


    徐宴面色鐵青:「閉、嘴。」


    閉嘴就閉嘴。


    一陣風吹過。


    算了,閉不了一點。


    我扯著嗓子喊小夏子來給我解綁。


    「我的老天爺,你們咋又換花樣了!」


    我揉著手腕,剛看向那邊,就發現徐宴緊閉雙眼蜷縮在床上。


    額頭、鼻尖以及身上全都被汗水浸湿了。


    單薄的寢衣半透明貼在身上,連精壯的脊背和腹肌都依稀可見。


    神情痛苦隱忍,還不時悶哼兩聲。


    和以往的反應都不一樣。


    還怪勾人的嘞。


    我摸著下巴,沉思兩秒。


    壯著膽子上前:


    「徐宴你沒事吧,要不我去請大……啊!」


    話音未落,徐宴突然睜眼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看著他眼底一片緋紅。


    媽呀,大夫!


    太子得紅眼病了!


    9


    無良奸商,賣我淫藥,毀我清譽。


    嗚嗚嗚,怎麼辦,我的名聲。


    「別哭了,哭得我腦子也疼了。」


    徐宴剛灌了三大碗苦藥,此時正虛弱地躺在床上。


    我趕忙上前詢問給太子下藥要判什麼罪。


    雖說以往也不是沒有過,可這次實在有點嚴重啊嗚嗚嗚嗚。


    太醫都來了,皇上還會遠嗎?


    徐宴淡淡看我一眼:


    「按律——當斬!」


    我一口氣沒上來。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兩眼一閉,癱坐在地上。


    「沒了,這下什麼都沒了。」


    我的話本子還沒看完,早知如此,不管小桃紅說什麼我也要看完。


    看我久久失神,徐宴一把把我拉坐到他腿上。


    「現在知道怕了?」


    我點點頭。


    他捏著我的耳朵:「出息。」


    「你是孤的太子妃,我看誰敢殺你。」


    徐宴說這話的時候漫不經心,可與生俱來的上位者姿態擋也擋不住。


    好帥。


    可惡,有點被蠱惑了。


    我毫不留情道:「還有你爹。」


    徐宴喉間一哽:「你還知道說,哪回不是我替你瞞著。」


    可這回瞞不住了啊,太醫都來了。


    欸,對了,太醫呢?


    我緩緩轉頭,看到一旁早已收拾完藥箱的老人家。


    太醫微笑揮手:「……」


    我意識到什麼。


    慌忙從徐宴身上下來。


    原地打轉,從頭摸到尾:


    「那、那什麼……我路過。」


    「對,路過。」


    我在說什麼啊。


    太醫依舊微笑:「是,明白。」


    ……


    徐宴換了個姿勢:「今日之事勞煩……」


    未盡之意溢於言表。


    太醫立即正色拱手道:「卑職明白!」


    臨走前太醫欲言又止,止了又止。


    看著我微笑道:「路過,路過。」


    喂,大理寺嗎。


    這裡有人區別對待。


    10


    解決了一樁心事後,我徹底松了口氣,轉而又想到他剛剛說他頭也疼。


    渾身又來勁了,趴在床邊問他:「除了頭疼,你還有哪裡疼啊。」


    看來奸商給我的藥還有點用嘛。


    徐宴聞言看著我,用某種循循善誘的語氣問:


    「你真想知道?」


    我肯定地點點頭。


    「快說快說。」


    見我上鉤,他反而還不說了。


    懶懶地後靠在床頭,雙手枕在腦後。


    「哎呀,我是哪兒疼來著。」


    「胸口、腿疼還是肚子疼,我給忘了哈哈哈哈哈。」


    小氣鬼徐宴。


    不說就不說,不說我還不能猜嗎。


    既然是淫藥,那……


    我目光移向他腹下三寸的位置。


    嘿嘿。


    徐宴等了許久也沒見那人出聲,疑惑著睜開眼。


    就看見小巧可愛的姑娘趴在榻邊,枕著手,目光正落在……


    我看著徐宴突然紅了耳朵,羞憤道:


    「趙绾一,你知不知羞啊!」


    「還看!!」


    兇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11


    我被連人帶藥扔出來了。


    守門大哥一看是暗衛送我出來的,連忙派人去取轎子。


    「又被殿下趕出來了?」


    我沮喪地點點頭。


    他看了眼月色,拍拍我的肩膀:


    「這回比上次久了點,有進步。」


    暗衛把人送到了,朝守衛交代清楚:


    「人就交給你們了,老規矩。」


    守衛:「明白,把人安全送回家,路過十三娘的鋪子再買一份綠豆糕,茶水要碧螺春。」


    「最新一期的話本子已經放在匣子裡了。」


    暗衛點點頭回去向徐宴復命去了。


    我坐在東宮的轎子裡,晃晃悠悠地想。


    我上一回是什麼時候見到了來著。


    啊,對。


    上一回見到還是在上一回。


    12


    又一次和徐宴吵架後,我再一次去給他下藥。


    出人意料的是,這次東宮一個人也沒有。


    連守門的小夏子也不在。


    我推開了房門,屋內點著燭火,屏風後隱隱傳來水聲。


    想著可能是小夏子在偷懶,剛走過去。


    就被潮熱水汽撲了滿臉。


    再睜眼時,就看見徐宴光子身子泡在浴桶裡。


    他居然這個時候洗澡。


    我居然看了男人的身子,我不幹淨了。


    我一跺腳,轉身就要跑,結果腳下不知從哪冒出來一條湿帕子。


    整個人後仰著摔進了桶裡。


    和他面面相覷。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我想死。


    「好巧啊……你在洗澡啊。」


    「還不快起來!」他說著拿過一旁的帕子蒙住了我的臉。


    我掙扎著起身,可這浴桶出奇的滑,又被蒙著眼。


    於是我再一次摔倒在徐宴身上。


    這一次不知道撞到哪裡,他控制不住悶哼一聲,連聲音都啞了。


    「趙绾一!」


    「在呢在呢。」


    我連忙拿掉帕子,一復明就看見掌下肌肉分明的胸膛。


    徐宴的嘴唇分分合合,說的什麼全都聽不清了。


    我直勾勾地盯著手下的肌膚。


    鬼使神差地捏了捏。


    身下人突然不說話了。


    嗯,怎麼說呢。


    又軟又硬,格外的滑嫩。


    看著那顆小凸起,我腦抽似的撓了一下。


    徐宴整個人都僵住了。


    「噌」地一下站起身,動作大到帶倒一旁的茶水。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


    小夏子聽到動靜趕忙進來,還不忘扶正腦袋上的帽子。


    待看清屋中情形時,忍不住驚呼:


    「哇哦!」


    徐宴狠狠閉上眼:「……滾出去!」


    13


    徐宴讓我對他負責。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不成?!」


    人證我知道,小夏子嘛。


    「那物證呢?」


    徐宴聞言看過來:


    「我就是物證。」


    哦,也對。


    我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端著茶杯輕敲,一下一下像打在我心上。


    片刻,自顧自地說起來:「從今往後我卯時上朝,你寅時三刻就來替我更衣洗漱。」


    越說越覺得可行,「這樣吧,你幹脆寅時就來,把早膳也解決了。」


    寅時?!


    呵呵,這個責負不了一點。


    我兩眼一黑,趁著他去換衣服趕緊跑路了。


    小夏子眼觀鼻鼻觀心,等人走遠了才出聲詢問:


    「殿下,您就這麼讓她走了。」


    徐宴道:「不然呢?」


    那您還費勁巴拉地支走我們,還有誰家好人洗澡洗一個時辰啊。


    小夏子內心小劇場上演,當然是應該拉住她的手,狠狠吻上去,說女人你要為你看到的付出代價。


    「還愣著幹嗎?」


    「啊??」


    徐宴道:「把這衣服給她送去,讓她換上,別著涼了。」


    小夏子悟了,男人,果然是嘴比什麼都硬。


    可惜他沒有了。


    14


    從那之後我就躲著他。


    隻是沒想到他居然直接向皇上求婚了。


    男人的報復心,果真可怕得很。


    我唉聲嘆氣下了轎,轉身看到東宮的守衛更氣了。


    「東宮沒一個好東西。」


    守衛:「???」


    守衛被莫名其妙罵了一句也不在意,拱手道:


    「趙姑娘快進去吧,下次見面又得十天半個月了吧。」


    我贊賞地看他一眼,不愧是我下藥路上的好伙伴。


    這次下藥失敗,待我重整旗鼓。


    再卷土重來。


    我一定會回來的!


    隨後掏出了一袋金葉子遞給他。


    想要馬兒跑就要給馬兒吃草。


    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隻是……


    守衛抽了一下沒抽動,抬頭看了我一眼,猛地拽過來了。


    我忍痛擺擺手:「快些走吧。」


    不然我怕我忍不住搶回來。


    15


    徐宴掂了掂重量,看向跪在地上的守衛:


    「她這次倒是舍得。」


    守衛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好像也沒多舍得。


    「拿著我送她的東西賄賂我的人。」


    徐宴看著手上的金葉子失笑,隨後又扔給了守衛。


    「她既然給你了,就收下好好替她辦事。」


    16


    我的心好像被他打亂了,一回想起來就撲通撲通地跳。


    許茹聽完後,看著我說:


    「你慘了。」


    我不明白慘在哪裡,總之過了十天半個月都沒敢再去東宮。


    連守衛大哥都給我寫信:


    「人呢,門都給你留好了。」


    我躲了好幾天沒敢出門。


    我不去找他,他反倒來招惹我。


    徐宴一身紅底繡金紋勁裝,頭簪白玉簪。


    扎眼極了。


    看到我出來,他自然而然地搭上我肩膀,指著牆上的字畫。


    「秀秀,你這字寫得……嘖嘖,鬼斧神工啊。」


    秀秀是我的小字。


    我不自然地拍開他:「不說話你會死嗎。」


    我人還沒清醒,就被帶到了一家首飾店。


    老板又驚又喜,招呼伙計:


    「快快快,把最值錢的都拿出來。」


    「切記要擺到最危險,最易碎的地方!!!」


    老板你不用這麼明顯吧。


    記得上次,也是在這家店鋪,許茹問我覺得京城裡的公子們誰最好看。


    我隨口回道:「齊凱吧。」


    最近的新科狀元。


    「那和太子比呢?」


    我話不過腦,挑選著衣服:「十個徐宴也比不上一個齊凱。」


    我原本也隻是隨口一說,哪成想一炷香後徐宴風風火火地闖進來。


    一進門就問:「趙绾一呢,我知道你在這,有本事說我壞話,有本事出來啊!」


    我迷茫地從衣服縫隙裡露出個腦袋:「??」


    徐宴掃視了一圈,把我從衣架後面提溜出來。


    他聲音都劈叉了,應當氣得不輕:


    「好你個趙小绾,你居然拿我跟乞丐比!!」


    我迷茫且震驚(∑(゚Д゚))。


    不是,京城的流言什麼時候有口音版了。


    我不遭啊(QAQ)。


    待我解釋清楚後,他仍是不解氣。


    「你說那小子比我俊俏?」徐宴咬牙切齒,叫人送來一排衣服,「待我想好換那件,你再看清楚誰更俊!!!」


    最後的情形就是,徐宴揪著我的衣領不放,抵頭逼我承認。


    我跳起來打他肩膀:「偏不!」


    鬧到最後店裡的衣裳字畫被毀了不少,賠了好大一筆錢。


    17


    我看著老板笑開花的臉。


    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消息落後了吧?」


    老板還沒反應過來。


    「我和太子的關系已經進化了。」


    我徐徐誘之:


    「從今往後他的錢就是我的錢,我的錢還是我的錢。」


    虧本的事情不能做。


    面對我的直白,老板沉默了。


    就在我還想多說兩句時,徐宴忍無可忍拉著我上樓了。


    為了向他賠罪,我忍痛買下了不少東西。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我的小錢錢插著翅膀飛走了。


    晚上,整座城都知道我為博太子一笑豪擲千金。


    皇帝樂得又把婚期提前了半個月。


    18


    大婚夜。


    我又餓又累又困。


    往後一攤,整個人陷進被子裡睡著了。


    徐宴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和周公嗑完了三盤瓜子。


    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好像在床邊坐下了。


    一隻溫熱幹燥的大手拂過我臉龐,睡意蒙眬中帶種別樣的意味。


    緩緩掠過我的額頭、眉眼,然後捏住了我的鼻子。


    我被迫張嘴呼吸。


    然後,嘴也被揪住了。


    「起來,喝酒。」


    我被迫憋醒。


    接過他手裡的兩杯酒,一飲而盡。


    倒頭就要繼續睡。


    徐宴倒吸一口涼氣:「合卺酒……你一個人就喝了?」


    我品了品:「我嘴裡還有點,你要不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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