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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穿成早死原配,我拳打腳踢原劇情 3500 2024-12-31 15: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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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許往裡面送東西。」


    小廝沒拿穩,碩大的紅燒肋排砸在地上。


    嗚嗚……嗚嗚……嗚嗚。


    我花了二錢買的肋排。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殺千刀的。


    嗚嗚……嗚嗚……嗚嗚嗚……真香啊,這肋排。


    「你……你也太過分了!」


    「做什麼也不能浪費糧食啊!」


    指責的話剛說出口,我就被這守衛的高大身板嚇得熄火,可為了面子我還是繃著臉,一副要他賠的樣子


    「你再敢大呼小叫,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守衛也不甘示弱,壓低了聲音朝我走來。


    小廝不敢動彈,站在一旁瑟瑟發抖。


    我也被嚇得忘了逃跑,隻能站在原地看著他向我侵略而來。


    「朝雨,住手。」


    一道清冽的聲音從門後傳出,聽聲音不難猜是個溫潤儒雅的公子。


    「賠姑娘二兩銀子。」


    名叫朝雨的守衛,氣得攤手大喊,「我哪兒來的二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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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我就聽到裡面窸窸窣窣一陣翻衣服的聲音,緊接著門隙開一個小縫,身著黑色外袍的男子走了出來,他的身後閃過一道深黃色的背影:


    「實在是對不住,朝雨粗鄙了些,給姑娘賠罪。」


    說罷,將拼湊出來的二兩銀子遞到我面前。


    這外袍看似素樸,但若仔細觀察,卻能發現密密麻麻的手工刺繡,雖然我識辨不出是什麼圖案,但也知道絕對是我惹不起的角色。


    我伸出手挑了二錢銀子:


    「這肋排就二錢,望公子教好僕人以後莫要浪費糧食。」


    語畢我頭也不回一個勁兒逃跑。


    吉日以後還會有,命更重要些。


    13


    第二日上班路上,隻見一路人敲鑼打鼓抬著轎子從正街上行過,轎子後跟著一擔又一擔的嫁妝。


    十裡紅妝原來是這麼壯觀的景象,我駐足許久,忍不住向身邊人打聽:


    「這是哪兩家的喜事?」


    「大將軍的千金!和探花郎結親了!」




    稍等。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位千金應該是女主顧柔,探花郎應該是岑沛吧。


    岑沛怎麼從狀元降級成探花郎了?


    「這還是皇上親自賜婚呢!」


    Woc。


    這劇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就因為我沒死嗎?


    嚇得我立刻告了假,打算到城隍廟去跪一下午,求天道能夠饒我狗命。


    沒想到第二天還是出事了。


    熟識的夫人找我把脈,想看看生育,一邊又給我聊起了八卦。


    「將軍府真千金的胭脂鋪子開得可熱鬧了,我好不容易託人搶到了一盒,煥肌玉顏膏,五十兩一盒。」


    說著就炫耀著拿給我看,「阮大夫幫我看看,這東西對生子可有損害?」


    我謹慎地接過,生怕給她摔了。


    聞了聞味道,沒什麼異常,無非是尋常的白芷、丁香。


    「都是上好的藥材,就是要提醒一下夫人適量使用,您一直血虛頭疼難以入眠,白芷用量過多隻怕會加重。


    「您也可以提醒一下身邊的夫人,若是懷孕了,盡量不要使用,可能會加重嘔吐的症狀。」


    夫人本是來炫耀,沒想到我真給出了這兩個建議,有些訕訕地讓婢女收起來。


    「那我還是不用了,頭疼太難受了……」


    送走夫人後,我留在醫館裡整理醫案,也趁機偷看一下隔壁老中醫的醫案。


    好不容易在醫館蹭了頓午餐,剛準備舒舒服服午休一會兒,打算等太陽不那麼毒了再回家。


    夏日的蟬鳴愈演愈烈,但我的內心卻非常寧靜。


    直到一陣騷亂打擾睡眠。


    我取下自制眼罩,就見女主帶著八個侍衛站在門口。


    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阮夢雲,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了?你要這樣壞我好事?」


    顧柔此刻已嫁做人婦,從前披散下來的頭發高高束起,可一張稚嫩的臉看起來還是有些滑稽。


    見我不說話,她非常生氣,指揮手下侍衛進門開始打砸醫館。


    我手忙腳亂地想去阻止他們,卻被顧柔拉住手腕。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融入她們這群貴婦人裡花費了多少心思?你憑什麼幾句話就讓她們把東西都退回來,還讓我少和她們來往?」


    她雙眼發紅,明明狠戾得不行,但我也覺得她眼淚快要掉下來。


    「我拼了命從鄉下到這京城,你憑什麼一次又一次要毀了我?


    「就連岑沛,他又憑什麼對你念念不忘?」


    我看著她幾近癲狂的模樣,一時間失了聲。


    確實是我毀了她書裡大好的一生。


    可我從未想過害她,倒是她三番四次諷刺我,傷害我,我不過對相熟的夫人說了幾句實話,她就不管不顧帶人來搶砸我的醫館。


    桌面上的茶具都被摔了個粉碎,藥櫃也亂七八糟,炮制好的藥材散落一地,我快要心疼死了。


    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厲聲喝止她還要發牢騷的嘴:


    「我與岑沛和離後,從未找過你們麻煩,我不過是治病救人,何時陷害過你?阻撓你的事業?


    「是我逼著你讓你賣變質的豬下水?還是我故意害了霖兒,又治好他讓岑沛對我刮目相看?


    「今日這玉顏膏,可又是我給了你不適用於所有人的方子?


    「我從頭至尾都是實話實說,做我應該做的事,你又憑什麼將你自身的過錯和男人帶來的不幸都加諸在我這個外人身上?」


    她被我掐得說不出話,一時忘了儀態,我一松手,她就呆坐在地上:


    「你隻是想用探花夫人和將軍千金的名頭壓死我,撒撒氣。」


    她眼眶裡蓄的淚水終於決堤,不顧形象地在醫館大堂嚎啕大哭。


    八個侍衛面面相覷,砸也不是,帶夫人回府也不合適。


    幸好來了一位破局之人。


    是與我五年不見的岑霖,他長高了許多:


    「母親!」


    14


    這聲母親不是叫我。


    「母親你沒事吧?」


    不似上次那般痛心,我已經毫無波瀾,看著二人在地上母慈子孝。


    「你們還愣著作什麼?把這個醫館給我砸個稀巴爛,再一把火燒了!」


    侍衛們面面相覷,這房間裡沒什麼可砸的了,留守的那個老中醫躲的桌子都被他們分了屍,下一步隻能是燒房子,可這裡房屋連著房屋,怎麼可能真的燒。


    不聽命令是死,可真燒了,死的就是全家了。


    顧柔還坐在地上痛哭,岑霖使喚起侍衛來格外熟練,這樣反派炮灰的臺詞讓我有些恍惚。


    這孩子雖然恨我,怨我,但也不至於變得這般仗勢欺人,為非作歹吧?


    岑霖見侍衛們不動彈,怒氣直衝腦門,「連這些都做不好,要你們有什麼用?」


    說著竟要到後院裡去找火把。


    我攔住他。


    「啪!」


    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


    看他瞪著我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就知道沒人打過他巴掌。


    「你憑什麼打我?」


    這幾個字像被他嚼碎了吃到肚子裡,又一個一個吐出來,恨不得將我也撕碎了付之一炬。


    「憑我是大永的百姓。


    「你可知道你如今這一把火燒下去,會死多少人?


    「你父親寒窗苦讀數十載吃上官家飯,聖賢道理學了一大堆,怎麼不知道抽空教教你,什麼是道德,什麼是仁義?」


    他還是不服管教的樣子,仰著脖子沉浸在自己沒錯的邏輯之中,張嘴咬在我的手臂上。


    人類最堅硬的地方是牙齒。


    盡管隔著衣服,我都覺得快被他咬下一塊肉,鮮血很快就浸染了袖子,疼得我忘記發出尖叫,他還用勁想將我往後推到在被折斷的鋒利木板之中。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腳踹飛岑霖,伸手將我扶穩。


    同樣的檀香,甚至多了一絲淡淡的龍涎香。


    我差點以為是他。


    可惜是上次在薛神醫家門口見過的公子。


    「來人。


    「全綁了送去京兆尹。」


    面熟的侍衛魚貫而入,將顧柔、岑霖和那八個侍衛都捆成粽子,押送離開。


    剛才熱鬧得像集市,現如今終於恢復了清淨。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請問公子該如何稱呼?」


    「姑娘不必客氣,喚我……」


    話還沒說完,屋外的四匹駿馬齊齊嘶吼,急促跺腳,像是在催他離開。


    他低頭微笑,「我家主人不想讓姑娘知道我的名字。」


    「下次有緣再見。」


    他便抬腳要離開。


    我連忙追上去,再次見到那輛古樸的馬車,鼓起勇氣朝車內之人鞠躬。


    「多謝貴人出手相救。」


    馬蹄聲響起,馬車也迅速向前駛去,帶起一陣龍涎香。


    我想我知道裡面坐的是誰了。


    往回走的時候,我想起點什麼,緊趕慢趕尋遍了整個醫館,終於將縮在角落裡的老中醫扶起來。


    望遍整個房間,卻發現我二人也隻能坐在這門檻之上。


    15


    有皇帝在背後監督的案件,京兆尹很快就辦了下來。


    好不容易在翰林院混個編修的岑沛,如今是徹底熄了火。


    明明娶了將軍千金還算個大紅人,誰知這鄉下來的千金,帶著他的兒子轉頭就在這天子腳下惹是生非,欺壓百姓。


    如今被各杖二十,罰銀百兩。


    醫館雖然因我遭受了無妄之災,但老板也有了資金和理由好好修葺一番,大手一揮給了我十兩銀子,讓我歇一個月。


    (此處左大夫,看看差距)


    我拿出二錢買了肋排,接著去薛神醫家,這次神醫在大廳接見了我,聊了幾句後,對我很滿意,說要收我為徒。


    盡管我不知道這裡有沒有皇帝的原因,但我還是很開心。


    隻有學到的知識才是自己的。


    於是我每天都去薛神醫府上報到,跟著他在京城的醫館裡坐診。


    遇上薛神醫進宮上班的日子,我就自己安排,正好把這剩下的賠銀全捐給城隍廟。


    讓天道再容我多活幾年。


    薛神醫真的很有東西。


    就在我把剩下的八兩三錢全放進功德箱裡這天,廟裡的道士們一窩蜂從神像後跑出來,其中一個小道士直接拖著我到廟門口跪下。


    我還沒搞清楚狀況,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


    「皇上駕到!」


    原本還在打量身邊清秀小道士的我,猛地低下頭,用寬大的袖子將自己的臉全埋起來,恨不得直接鑽到地裡,讓人這輩子也認不出來。


    門口傳來稀稀疏疏的腳步聲,可真奇怪。


    我覺得我好像能分辨出他的氣息,他的步伐總是穩重,不急不緩的。


    我真想抬頭見見他。


    可我沒有。


    這時他停在我的面前,我差點以為他認出我了,緊張得手直冒汗。


    沒想到他隻說了句。


    「清場。」


    我急忙捂著臉起身,要跟著身邊的小道士一起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MD,早知道我今天就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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