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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書後,我掉進了病嬌窩 3528 2024-12-31 15: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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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低頭看向我的手機,該死,它好像進水死機……


    我衝著晏君就是一個憨笑,隨後默默地往門旁挪了挪,試圖從後視鏡裡消失。


    這事真不怪我,要怪就怪這手機不行,在水裡泡了泡就死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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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是知道我在水裡泡太久了,小女主竟然沒纏著我,讓我一個人睡到了天亮。


    沒人喊我,我愣是睡到了十一點,這不缺吃不缺喝的日子讓我有種回到了大學時代的錯覺。


    我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剛要下床就看到了放在床頭櫃上的新手機,不用猜都知道這是女主她爸給我的。


    我好像又把感化女主的任務忘了,我手忙腳亂地洗漱一番,剛要下樓,腳底一滑,直接從樓上滾了下來。


    我的臉貼在地上,一個公文包就出現在我的視野中,我抬頭一看,就看到了晏君。


    他半跪在我面前,表情猶如在看智障。


    我衝他就是一個傻笑,當老板真好,這個點就下班了。


    當然,被老板包養的主更好,這個點才起……


    我默默地把臉貼回了地板,那啥,我還是繼續躺著吧。


    「還不起來?」


    晏君的手在地板上敲了敲,修長的手指像是不知疼般見啥都敲。


    我扶著扶手,緩緩地爬了起來,隻是左腳扭到了,隻好金雞獨立地站在晏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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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個樓還能摔著,沈嬌嬌,你可真行。」


    「樓梯口有攤水,再說,我也沒磕壞你的地磚。」


    怕晏君不信,我還忍著疼,用腳在方才躺著的地方畫了個圈,尤其是貼著臉的地,那地磚連個縫都沒裂。


    晏君卻沒理我,他順著樓梯往上看,隻見樓梯口的那攤水,正一滴一滴地順著地板往下落。


    晏君眼底閃過一絲寒光,我的腦子開始飛速運轉,要是下樓的是晏安,那現在……


    病嬌怕是要發火了,我立馬彎下了腰,試圖消失在晏君的視線中。


    就在這時,樓下冒出了個小腦袋,正是一臉好奇的小晏安,她身後跟著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那女人的目光落在晏君身上。


    第六感告訴我,這個女人喜歡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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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與那個女人目光相撞,她匆忙低下頭,隻是眼底的嫉妒怎麼也擋不住。


    因為晏君而嫉妒我?雖然無法理解她的腦回路,可我還是默默地往牆角挪了挪。


    從穿書到現在,我就沒遇到幾個正常人,所以拉仇恨的事能少一件算一件。


    可我的心願再次落空,小女主邁著小碎步跑到我身旁,一臉焦急地問道:「阿姨,你怎麼摔了呀,是不是有人要害你?」


    聽到這話,做衛生的林姨立馬站了出來,「我拖地的時候都會特意回頭看,那攤水,今早可沒有!」


    林姨說完這話,直接看向那個溫婉女子,懷疑的意味不言而喻。


    而那女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紅著眼,可憐巴巴地望向晏君。


    「你們是什麼意思?我跟沈小姐無冤無仇,好端端的害她做甚?」


    「再說,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難道不清楚嗎?怎麼不懷疑是沈小姐自導自演的呢?」


    那女人轉頭看向我,那一刻,濃鬱的蓮花香朝我襲來。


    要是穿到別的文,我指定要跟她好好 battle,但這是病嬌文……


    是的,您分析得對,是我做的,都是我自導自演的。


    我準備認下所有,不出意外的話,晏君一定會覺得我是個詭計多端的窮女人,然後把我趕出他的大別墅。


    而我,即將展開雙手熱情擁抱我的自由生活。


    至於感化女主這項艱苦工作,還是留給那位善良美麗的白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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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證明,做人一定不能有太多幻想,我還沒開始準備表演,晏君就戳破了我的美好憧憬。


    「白小姐,嬌嬌是我妻子,您應該稱她為『晏夫人』。」


    晏君親昵地扶著我,他的語氣依舊平靜得像攤死水,聽不出一絲情緒上的起伏。


    可他的話立場分明,就差指著白蓮花的鼻尖大喊:這是我女人,不是什麼沈小姐,別把我們夫妻倆喊生疏了。


    這話一出,那位白小姐的臉變得煞白,她不可思議地看向晏君,就像被負心漢拋棄的發妻。


    不愧是霸總人設,就算頂著病嬌屬性,晏君依舊是個行走的香馍馍。


    看著白小姐受傷的眼神,我默默地松開了晏君的手。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萬一那位白小姐也是病嬌呢?


    我可不想剛和病嬌主角團打好關系又得提防新病嬌了。


    剛松手,我就感受到晏君熾熱的眼神,要是他的眼睛能噴火,我這會兒都得成灰了。


    我隻好默默地把手塞了回去,對著晏君就是一個傻笑,隻求他看在我又窮又傻的分上,收收那顆想要犯罪的心。


    下一秒,晏君的手指對著我的額頭就是一彈,他寵溺地說道:「調皮。」


    短短二字,再次讓我有了不祥的預感。


    我僵硬地扭過頭,正好撞上了白小姐的目光,她眼底的悲痛早已消失,隻剩下痛恨。


    等等,晏君在給我拉仇恨值?


    我抬起頭看向他,隻見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壞笑。


    這哪是病嬌,這他娘就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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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先生說得對,是我失禮了。」


    幾分鍾過後,白小姐深吸了幾口氣才恢復正常模樣。


    不過,她是真的記恨上我了,那瘆人的眼神時不時落在我身上,似乎在思考怎麼把我這個礙事的家伙處理了。


    偏偏晏君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還故意戳著人家的痛處說:「白小姐客氣了,我隻是愛極了我家嬌嬌,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晏君的妻子。」


    「晏先生和晏夫人,可真是恩愛啊。」


    白小姐這話說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我甚至都能聽見她磨牙的聲音了,跟野獸啃骨頭的聲音差不多,把我的雞皮疙瘩都給嚇出來了。


    「不是,隻是我單方面地喜歡嬌嬌罷了。」


    晏君深情款款地看著我,有幾分甜文男主的架勢,得虧在我心動的前一秒猛然想起他的病嬌屬性。


    這家伙,可不興喜歡。


    這不,前一秒還深情款款的家伙,下一秒就翻臉了。


    「所以,誰若是傷了嬌嬌,那就是跟我過不去。」


    晏君轉頭看向白蓮花,他眼神冰冷,與斯文的長相形成鮮明反差,讓我不禁想起《他人即地獄》裡的牙醫。


    果然,漂亮的病嬌都是帶刺的平頭哥,隻可遠觀不可近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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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君,你在懷疑我嗎?」白蓮花流下了一行清淚,「我給安安做了一年的老師,難道我還沒有這個出現不到半個月的女人可信?」


    「在我眼裡,嬌嬌比你實誠多了。」


    晏君毫不猶豫地打了白蓮花的臉,從白蓮花劇烈起伏的胸腔來看,她這會兒已經氣壞了。


    許是得了晏君的真傳,小女主立馬站了出來,「老師,你別撒謊了,撒謊會變醜,你現在變得更醜了。」


    話是小女主說的,賬卻算在了我頭上。


    白蓮花抬起頭對著我就是一記眼刀子,冷笑道:「晏夫人,您可真是會帶孩子啊!雖然我不明白我怎麼得罪您了,但您這出戲演得可真是妙極了。」


    說實話,看白蓮花的反應,我都開始懷疑那攤水是不是我搞的了。


    再加上晏君和白蓮花打底認識一年,他會不會也開始懷疑我了?


    我充滿期待地看向晏君,懷疑吧,為了白蓮花狠狠地扇我巴掌,然後把我趕出豪宅!


    這些虐文情節,我可以承受的!


    可惜,晏君是個實務派,而不是虐文裡被白蓮花蒙蔽雙眼的男主。


    「白玲,你難道要我把監控錄像發給你嗎?」


    這話一出,白蓮花的臉都變紅了,她眼底滿是惶恐,心虛與恐懼讓她身子發抖,再加上急促的呼吸聲與飄忽不定的眼神,她成功用肢體語言表達出她的不安。


    隻是,樓梯口那沒監控吧?


    我往樓上一看,確實沒有,不過有沒有也不重要了,因為白蓮花成功自爆了。


    半分鍾過後,白蓮花恍然大悟,她又笑又哭地看向晏君,復雜的情緒已經不是我能分析得出來的。


    「晏先生,是我的錯,是我不小心把水灑在那的。」


    即便這樣,白蓮花依舊死鴨子嘴硬,她高傲地抬起頭,拎著包匆匆離開。


    我站在門口目送她遠去,說實話,我還蠻期待她繼續裝可憐裝無辜呢。


    結果,她就這麼落荒而逃了,甚至連一句多餘的臺詞都沒留下,就是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瞪我一眼。


    可是,從頭到尾我都沒說過一句話,她不記恨晏君記恨我?


    我回頭瞪了晏君一眼,事是他做的,咋還把賬算在了我頭上?


    不瞪還好,一瞪準出事,我還沒收回視線,晏君就轉過頭看我。


    我心虛地低下了頭,隻要臉皮厚,就可以裝作無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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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


    「去哪?」


    「去醫院。」


    晏君說完這話,直接看向了我的腳踝,他的表情似乎在說:你剛剛瞪我,不就是因為我沒帶你去醫院?


    我把左腳縮到了身後,弱弱說道:「我沒事,你先去吃飯吧……」


    我的腳已經腫了,但我不想和晏君獨處,所以這點痛我還是能忍的。


    晏君眼睛一眯,「難道,要我抱你去?」


    「那肯定不用,你有胃病,好好吃飯,我自己去。」


    十個總裁九個胃病,再說,開車誰不會啊?


    實在不行,還有司機呢。


    我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生怕晚一步,晏君就拽著我把我扔到他的車裡。


    可晏君的腿比我的長得多,他幾步就走到我跟前,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沒胃病,走吧。」


    「哎呀,」我立馬捂著肚子,「好像有胃病的人是我,我先去吃飯了。」


    我轉身就要往回走,可晏君卻拉住了我的手。


    「沈、嬌、嬌,」晏君的語氣變得有些不耐煩,「到底去還是不去,嗯?」


    晏君那聲「嗯」跟獅子喘氣似的,我立馬乖巧地回道:「去,這就去,您真是大好人,大大的好人!」


    晏君冷哼了聲,他架著我往外走,表情要多嫌棄有多嫌棄,跟我上趕著求他送我去醫院似的。


    哼,我還不想搭理他呢。


    一上車,我連個目光都沒給他,直勾勾地看著窗外,好似外頭有黃金屋般。


    晏君卻主動打破了安靜,他用他霸總的身份嘲諷道:「我對你沒有半點意思,我剛剛那麼做,隻是想給你一個教訓。」


    ??


    我轉過頭看向他,你說給白玲一個教訓我還能理解,你說給我一個教訓,啥意思?


    我做錯了啥?我甚至還是一個受害者呢。


    我不滿地看著他,今天這事,他必須給我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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