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我穿到將死的Alpha身上
  3. 第4章

第4章

我穿到將死的Alpha身上 3929 2024-10-18 21:08:36
  • 字体大小 18
  • 13

    到了第二天,天氣尚可,不過有風。

    我開車到了附近最大的商場。

    我打開車門。

    把副駕的車門也打開了。

    單白下車。

    我們在街上走了一會兒。

    他張開雙手,閉著眼睛,感受著微風拂面。

    「這個時候,要是有一張鈔票主動吹到我的臉上,就更好了。」

    「一定要鈔票嗎?銀行卡行不行?」

    我笑著展示。

    扔出卡後,單白一把將銀行卡接到手心。

    「謝謝老公。」

    此話一出,單白自己也愣住了。

    對視了一秒。

    他閃躲的眼神,往前跑。

    Advertisement

    「我,我去挑衣服了。」

    我提醒他:「跑慢點,小心摔倒。」

    看著他這麼有活力。

    我很開心。

    開心過後,心口開始慢慢發澀。

    14

    競標到手後,單白姑媽一臉歡喜地進行土地檢測。

    最後檢查結果不合格。

    他姑媽當晚被送進了醫院。

    我看著這壯景,甚是覺得這火不夠旺。

    順便把她聯合公司內應,偷走競標書的證據,交給了警方。

    前有警方和債主,後有一塊爛地。

    這種境地,應該比奪了她的命更恐怖吧?

    她多難過,我就有多暢快。

    ……

    最近,我的公司運營得很不錯,拿了幾個大單。

    昨天,爺爺專門把我叫回老宅。我在書房交代著項目上的情況,爺爺頻頻點頭。甚至當著葉家大家族的面,任命我為葉氏副經理。

    今天的宴會,是我初次嶄露頭角的重要宴會,讓商業各界人士重新認識我。

    我不希望搞砸。

    可有人偏偏不如我的願。

    這人還不算外人,是我的 Alpha 堂哥。

    他在葉氏經營多年,是個總監,我上任成了他的上司。

    他嫉妒了。

    我的能力有目共睹,這麼短的時間,從小公司到附屬公司,成果斐然。

    所以,他隻能針對我本人。

    比如,我的身體,曾經的傳言:性無能。

    堂哥喝了點酒,人就飄了。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對我冷嘲熱諷,大聲喧嘩道:

    「你們別看我這堂弟人模狗樣,可他性無能啊,哈哈哈,這跟下半身癱瘓有什麼區別?」

    「弟啊,反正你也不會有後代,就別佔著茅坑不拉屎,直接滾回你的小公司不好嗎?」

    眾人唏噓。

    這什麼比喻?

    自損一千,傷敵八百?

    我看著這個發瘋的堂哥,不滿道:「葉氏在我眼裡是一個值得尊重和發揚光大的大家庭,身為葉氏家族的人,我們要以身作則,更要文明。」

    你身為總監踩了葉氏,而我捧起葉氏。

    格局高下立見。

    旁邊的單白看到我被說教,跟著氣急。反駁道:

    「大家別聽他瞎說,我老公才不是性無能。」

    「我們正準備備孕,馬上就要懷小寶寶了。」

    他有意地摸了摸小肚子。

    大家驚呼。

    我也嚇了一跳。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堂哥意識到自己一時失語,看到眾人暗自笑話他。

    借著酒勁,走到一旁,大力故意撞我。

    堂哥兩百多斤的體重,這一撞,直接把我撞到墻面,手臂流了血。

    我感覺到胳膊上的傷口被撞開了。

    血順著手背滴到地毯上。

    場上的人驚呼道:

    「流血了!」

    「這什麼堂哥?大庭廣眾之下就敢傷人?」

    「葉家出了一個沒有素質的。」

    「叫醫生,快把醫生叫來!」

    15

    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無妄之災。

    我被單白拉去了樓上一間空房。

    一路上我都很抗拒。

    「小傷,一會兒自己就好了。」

    「我去車上坐一會兒就好了。」

    可還是拗不過他。

    醫生也很快趕到樓上的房間。

    單白催促道:「快把衣服拉上去,讓醫生幫你清理一下。」

    「你們出去吧,我自己處理。」我不願讓人看到,極力避開。

    單白有些生氣。

    「專業的事讓專業的人來,你自己處理能處理好嗎?」

    他不聽我的,我一下沒攔住,他伸手直接扯開了我的衣服。

    露出了手臂。

    隻見新舊傷口橫縱在我的手臂上。

    單白直接定住。

    醫生蹲下,驚呼道:「是刀傷,不是剮蹭導致的。這一塊是新傷,應該是被撞開了。這塊舊傷至少一個星期之前傷的……」

    ……

    16

    我的意識告訴我,這個世界是一本書。

    書裡的故事是被寫上去的。

    奇怪的是,我每次閱讀時,裡面的情節我都能清晰地看到。

    就在我眼前。

    我就像被包裹在空間內,親眼看著單白是怎麼從一個陽光開朗的男孩,被一步步逼瘋的,最後成了殺人狂魔。

    替他復仇。

    報復所有傷害過他的人。

    包括我自己。

    書中沒有細講我在囚禁中受了什麼懲罰。

    但我知道,絕不是現在這樣。

    他選擇原諒,我不能。

    他不動手,我自己可以動手。

    ……

    回家後,單白直接沖進我的屋內翻找。

    翻出一個密碼保險箱,他輸入我的生日,沒有打開。

    又輸入另一個密碼,開了。

    密碼是他的生日。

    那刀在裡面,還有十幾支信息素。

    單白拿著信息素沖到我面前,厲言厲色。

    「我不是說不讓你抽了嗎?」

    我張了張嘴,姍姍說道:「為了以防萬一……」

    他直接打斷我。

    我瞪大了雙眼。

    「你,知道?」

    「我又不是瞎子。」

    他怒目我,我的氣勢一下就沒了。

    「可他對你做的事,我原諒不了。」

    我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早點穿過來?

    他聽後,慢慢平復下來。

    「原諒不了你也不能傷害自己,我又不怪你。」他默默補了句,「你能回來就好。」

    「你不許再傷害自己,聽到沒有?」他指著我。

    我沒有說話。

    有的時候,我控制不了。

    我知道是原身的錯,可現在跟他唯一有關聯的就是這副身體。

    我傷害不到他,隻能傷害這副身體泄憤。

    「你又是這副犟驢樣。」他看著我一聲不吭,又生氣。

    氣得轉身拿著刀,抵在自己手臂上。

    我驚恐不已:「你做什麼?快放下。」

    傷害誰都行,絕對不能傷害單白,他自己也不行。

    「再讓我看到一處傷口,我就在我身上劃兩處。」

    我承認,我確實被嚇到了,連忙答應。

    「我肯定聽你的,你快放下。」

    他扔掉刀,氣得不行。

    我心中還是有所顧慮,低著頭喃喃道:「萬一,他又回來了呢?」

    單白一腳踩在我的鞋上。

    「你以為我不怕嗎?你天天戴的腳銬是擺設嗎?它什麼威力我不知道嗎?你隻要有一點點反常,我就電死你。聽到了嗎?」

    我怔住,點了點頭。

    怪不得我會忍不住對他好,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單白坐下來,舒了一口氣。

    緩解了很久。

    良久後,他鄭重其事的表情,開口說道:

    「阿瑾,你要記住我下面說的話。」

    「首先,我能區分你和他。我也知道,一具身體有兩個靈魂,這是極為不合理的。」

    「但是,有些事就是沒有道理,沒有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你傷害身體,他會感覺到疼嗎?最後疼的還不是你自己。你得跳出這個無解的內循環,讓這個念頭停下來。」

    「無聊的時候,不要去回憶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多去回憶那些開心的。我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

    「有些事越想越糟糕,所以我們要靈活一點。比如,去找一個無人靜寂之地,大聲地喊上一百遍:『去他媽的。』」

    「我們每個人都擁有選擇讓自己快樂輕松地度過一生的權利,不要讓它絆住你向前的路。」

    我低著頭看著單白。

    又仿佛是在仰著頭看他。

    心裡脹脹的。

    這些話深深地烙印在我心上,永遠都不會褪色。

    作品推薦

    • 隨風止意

      "生日那天,我被相恋四年的初恋男友求婚了。 第二天,我就在门前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你的男朋友和我有一个两岁的孩子。” “今晚他不会回家,希望你不要介意哦。” “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来这里看看。” 信的末尾附着一个眼熟的地址。 "

    • 這次我選病嬌的他

      家里破产,我爸逼我联姻。 他们看上了温文尔雅的哥哥,我却看上了暴躁无常的弟弟。 乔晏将我堵在房间,攥着我的手腕冷声质问: 「江意,是不是疯了?你该嫁的人,是我哥。」 我看着眼前上一世在我死后近乎癫狂、拼了一条命为我报仇的男人: 乔晏,你比我疯。

    • 我把假死贅婿老公送進真墳

      "赘婿是个白眼狼。 他出轨、有私生子,还联合小三假死来图谋我的家产。 他的棺材是空的。 后来我一个电话,他乖乖爬了进去。 装死是么? 我给你装盒!"

    • 癌症吐血,老公嫌我吐髒小秘書的高奢定制

      "我拿到癌症诊断书那天,撞见老公陪着公司新来的小秘书做产检。 小秘书见到我,毫不掩饰地挺起孕肚。"

    • 春節搬來的玄學惡鄰

      "新搬来的邻居老太太笃信玄学。 不仅刻意改高门头,还在门外摆香案、烧纸钱。"

    • 卿本佳人

      在我撞破赵怀秉与一女子半夜私会的第二天,他就找到了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徽县县令庶女陈卿卿,给你两个选择,陪我演戏或者死。」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