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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熱戀期 5347 2025-01-02 15: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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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唇角牽著:「行情不錯。」


    我笑了笑:「你行情也不賴。」


    我說完,對上不遠處一道楚楚可憐的視線。


    不像是想搭訕,更像是想復合。


    我問:「你前女友?」


    祁砚澤順著視線看了眼,沒什麼反應。


    隔了幾秒,他抿了口酒:「那天,我當你開玩笑。」


    指的是我跟他說談戀愛那事。


    我冷哼:「行啊。」


    祁砚澤轉頭看過來,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


    江浩現在極其防著祁砚澤,眼下直接把人叫走了。


    他離開前,擰了瓶礦泉水給我:「少喝點酒,勁大。」


    我沒做反應。


    隻見一直看著祁砚澤的那個女生。


    見他離開,終於起身跟過去。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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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嗓子有些堵。


    沒心情看這情深戲碼。


    借事離開,去找外面卡座的朋友。


    「哎喲!回國終於有時間來見我們啦?」


    「情有可原,這不是看上我男神祁砚澤了嘛!確實帥吧,到手沒。」


    「……」


    聽著調侃,我仰躺在沙發:「油鹽不進,算了吧。」


    一朋友勾著我的肩膀:「你說我要不要去找前男友復合?放心,這次我去報復他。」


    有時候當個戀愛腦也挺好的。


    莫名其妙想一出是一出。


    我說:「去吧,報復死他,讓他對你永生難忘。」


    幾個人又說了什麼,我沒注意聽。


    想的是,祁砚澤望向那女人的目光。


    靠!沒完沒了了!


    我灌了杯酒。


    欲望的產生和衝動,不僅是男人的權利,也是女人的。


    可能我跟祁砚澤之間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隨口一說。


    偏偏祁砚澤也是個會玩的主兒。


    我鬼話連篇,他也遊刃有餘。


    說不定心裡還在看我笑話。


    手機亮起。


    他發來消息:


    【去哪了?】


    我回:【有事,在看腹肌。】


    祁砚澤:【我也有。】


    祁砚澤:【事……】


    【嗯,忙去吧。】


    【你怎麼了?】


    我停頓住,不知道該怎麼回。


    祁砚澤:【那男的不讓你玩手機嗎】


    五分鍾後。


    祁砚澤:【江……韻……】


    【幹嘛?】


    屏幕上正在輸入中和祁砚澤的備注來回跳轉。


    最後一字一句:【再找你,我就是狗。】


    傻逼土象男!又發什麼神經。


    手機跳出梅希交的好友申請。


    我再次點了拒絕。


    關掉手機。


    嘆氣。


    喜歡你的人,像蠢貨一樣煩你。


    你喜歡的人,狗籃子似的在那裝逼。


    22


    祁砚澤好像生氣了。


    到家,關車門的聲音很大,連關房門的聲音也很大。


    下周他們有場友誼賽。


    最近白天正常時間都在訓練。


    我是賽車解說員,最近給自己放了小長假。


    便躺著無所事事刷資訊。


    那天,江浩公司開會,趕不過來。


    讓我這個闲人,幫他去「查崗」。


    原因是那些人都二十出頭年紀,以前出現過情況,有隊員賽前還出去瀟灑。


    我收起手機,一個個敲門。


    輪到祁砚澤時,我猶豫了。


    剛剛我看到他洗完澡進房間了。


    應該沒必要再找他了吧。


    我躊躇了幾秒,終究放棄。


    情緒也跟著往下沉。


    第二天睡過頭。


    本來還打算現場去看比賽。


    現在懶得動,躺床上看了全程直播。


    意料之中贏了。


    鏡頭給到祁砚澤。


    他正和朋友說話,耳機松垮掛在脖子上,側顏硬朗懶散。


    現場尖叫連連。


    我無聲關掉手機。


    決定進入曖昧戒斷期。


    他們回來得晚,帶了宵夜。


    我聽著外面動靜,門被輕敲。


    「誰?」


    「是我。」祁砚澤說。


    這麼些天的憋屈像是有了突破口?


    「幹嘛?不是說再找我,就是狗嗎。」


    祁砚澤沉默片刻,似是嘆了口氣:


    「嗯,我是你的狗,出來吃點東西。」


    23


    我晚飯吃得早,現在也不餓。


    在床上賴了會。


    磨磨蹭蹭洗了把臉。


    出去已經一個小時後。


    客廳人不多。


    阿川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對著電視打遊戲:


    「舍得出來了?」


    祁砚澤語氣倦怠。


    我懶洋洋坐下:「不都是因為你,成天惹人討厭。」


    祁砚澤笑了:「餓不餓?」


    我搖頭,想說什麼,聞到絲酒味。


    「喝了多少?」


    祁砚澤揉了揉後頸:「陪他們喝的。」


    我深深呼吸,扯了扯他的衣袖:「回房睡覺去。」


    他聽話起身,有些踉跄。


    我及時扶住。


    祁砚澤手就這樣壓在我的手腕上。


    一旁阿川看得都傻眼了。


    步入房間。


    我背靠著門板,想著離開還是趁機多待會兒。


    「你好好休息。」


    祁砚澤依然握著我的手腕。


    忽然說:


    「昨天,你沒查我。」


    我一頓:「什麼。」


    他往前靠了些。


    委委屈屈說道:


    「我說,隻有我,沒被查崗。」


    「……」


    我整個人被他困在臂彎間,心跳怦然。


    眼睛不知道往哪看。


    「你反正在房間裡,查不查一樣的。」


    祁砚澤自嘲低笑了瞬。


    緩緩俯身,頭埋在我的頸窩。


    氣息灑落,酥麻彌漫。


    「不一樣。」


    他說:「姐姐,你以前全在騙我,對嗎。」


    我整個人愣在原地,有些心虛:「也沒有全是……」


    祁砚澤站直了些:「真的?」


    視線相撞,我連連點頭:


    「你……放開……我得走了。」


    祁砚澤沒說ƭù⁼話,但也松了手。


    一瞬不瞬看著我,眉眼松散,坦蕩野性。


    情緒暗湧。


    我握著門把手,忽然停下,咬了咬唇:


    「你想我走麼?」


    話落。


    肩膀被扳過去,他單手握住我的雙腕,摁在門板上。


    吻撲面而來。


    門外,阿川試探小聲問:「你倆沒事吧?」


    隔著一道門板。


    祁砚澤咬著我的唇,深入,輕吮。


    氣息交纏,他微微松開,鼻翼相貼。


    我受不了心髒劇烈起伏,竟然想逃:


    「你沒醉。」


    祁砚澤再次壓了過來,吻得更兇:


    「嗯,醉了沒勁。」


    門被反鎖上。


    他握著我腰,輕輕一提,往床邊走。


    指尖灼人地發燙。


    他是真的,愛揉。


    我忍不住嚶嚀出聲。


    祁砚澤啞聲輕笑:「好聽。」


    「你別……」


    喘息如助興。


    他的吻落向我的脖頸、鎖骨,留下了曖昧的痕跡。


    「姐姐,可以親這裡麼。」


    呼吸滾燙。


    我無措得說不出話。


    隻開了盞夜燈。


    這一次,我光明正大描繪他緊實的腹肌。


    我看見他手臂凸起的青筋脈絡,起伏的肩頸輪廓。


    我情難自禁失控地抱緊他。


    分不清此刻是欲望還是心動。


    ……


    夜終於平息。


    空氣也沉默下來。


    男人開了扇窗,嘴裡咬了根煙。


    我看著他,無聲笑了笑:


    「我終於知道你前女友為什麼來找你了。」


    活,好啊。


    祁砚澤聞言,放下打火機:「我沒碰過她。」


    我哦了聲:「誰知道呢。」


    不可否認,我還蠻雙標的。


    祁砚澤不放過我,挑眉:「這些天,就為這個跟我鬧?」


    我扭頭否認:「怎麼可能!沒有。」


    祁砚澤牽唇笑了,煙也沒興致點了,走過來掀開被子。


    我後怕地想躲。


    他已經上來,語氣低沉,解釋說:「跟她幾年沒聯系了,現在以後也是。」


    他話鋒一轉:


    「倒是你啊,姐姐。」


    「我怎麼了?」


    「又是男模,又是腹肌,還有個前男友,」


    祁砚澤啄了下我的唇,戲謔問:「他們也被你當狗玩兒麼?」


    我咬牙:「祁砚澤!」


    「姐姐,那他們到過這裡麼。」


    「……」


    「他們這樣過麼。」


    「……」


    「姐姐,我跟他們,誰厲害?」


    「……祁砚澤,你混蛋!」


    「乖,罵點別的。」


    動作狠戾,霸道。


    這個人床上床下完全不同。


    那股狠勁叫人要死要活。


    汗水黏連。


    下一秒,顛簸得支離破碎。


    24


    次日。


    我醒得早。


    鼻間殘存著曖昧的氣息。


    如果沒有腰上搭著的那隻手。


    我都懷疑昨晚是一場夢。


    一般跟沒關系束縛的睡完,開場白是什麼?


    沒到手之前,我本來都想好了。


    如果彼此滿意,說一句下次再約。


    可此刻隻感覺好尷尬。


    恰好一個賽車手朋友比賽受了點傷。


    我立馬啟程去德國探望。


    上飛機前。


    祁砚澤發來消息:


    【在哪?】


    【機場,去德國。】


    【?】


    我簡單解釋了下。


    【哦,那姐姐注意安全。】


    我盯著手機。


    媽的!有點乖,怎麼回事?


    落地柏林,已經過了一個晚上。


    午飯打算在酒店吃,


    祁砚澤估計從我哥那得知地址。


    訂餐幾乎送了滿漢全席過來。


    陪我一同過來的男性朋友。


    翹著蘭花指問:「誰送的呀?」


    我抿唇,一時語塞:「是一個,一個……」


    明域拍拍我的肩,一臉都懂:「你老頭對你真好。」


    「……」


    晚上,國內時間早八。


    江浩打來電話:


    「你跟祁砚澤什麼情況。」


    我嚇了一跳:「沒情況啊。」


    「那就好,他剛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


    「哦,下周。」


    「他問你就要回答嗎!」


    我把手機離耳朵遠點。


    他的聲音還在繼續。


    「這個畜生肯定是看上你了,還問我你喜歡吃什麼,老子等會兒回去就弄死他。」


    「……」


    好不容易結束電話。


    祁砚澤的聊天框跳出來:


    【睡了嗎?】


    【沒,怎麼了?】


    【問問。】


    祁砚澤又發消息:【在幹什麼。】


    【準備睡覺,你在訓練嗎?】


    【訓著呢。】


    而後,他電話直接打來。


    我咳嗽了下,才接起:


    「不好好訓練,找我幹什麼。」


    祁砚澤說:「有你這麼不負責任的女人嗎。」


    我假裝聽不懂。


    「我哥說要去弄死你。」


    「弄唄,畢竟是我幹的。」


    一字一句合在一起,突然覺得不對勁起來。


    我把頭悶在被子裡:


    「昨晚,是你Ṱűₐ勾引我!」


    祁砚澤笑了:「姐姐,你情我願,可不算勾引啊。」


    沉磁帶笑,很勾人。


    我啪嗒把電話掛了。


    氣著打字:【睡覺了!】


    想了想,又發了個小貓睡覺的表情。


    祁砚澤回了個小狗汪汪的表情。


    我翻了個身,都沒發現嘴角揚著。


    不小心打錯字,把「像你」發成「想你」。


    反應過來撤回都來不及。


    而後,手機安靜了下來。


    今晚是真忙啊。


    江浩電話又過來了:


    「你在跟祁砚澤聊天嗎?」


    我又被嚇得夠嗆:「沒有啊……」


    江浩哦了聲:「剛罵了他一頓,都不跟我唱反調了,不知道吃錯什麼藥,現在抱著手機傻樂。」


    「……」


    他說完,我這邊收到消息。


    隻有三個字。


    祁砚澤:【嗯晚安】


    一切終於恢復安靜。


    我放下手機。


    想到他說的你情我願。


    是的,你情我願,不要多想。


    但現在,有點不對勁。


    很不對勁。


    25


    本來打算下周回去。


    但沒什麼事,周末就訂了返程機票。


    誰都沒來得及說。


    明域比我還要提前幾天回國。


    等我到首都機場。


    這個 gay 在飯局喝多了,喊我去接他。


    今晚是真熱鬧啊。


    我扶著搖搖晃晃的男人。


    剛走到餐廳門口。


    看見祁砚澤靠著車身,正和阿川抽煙。


    不知說了什麼,他笑了瞬。


    灰白煙霧漫過眉骨,懶倦又放蕩。


    下一秒ţùₚ,他隨意側頭。


    四目相對。


    原本懶散的視線,冷了下來。


    就像是抓包出軌的老婆一樣。


    明域大著舌頭在耳邊喊:「寶貝,發什麼呆呢?」


    說著直接跑到垃圾桶那吐去了。


    祁砚澤垂眼摁滅煙。


    提步走了過來。


    沒什麼情緒:「回來怎麼沒說一聲。」


    我問:「你怎麼在這。」


    「你在,我就不能在?」


    又生氣了。


    我想說什麼。


    明域這個拖油瓶不忘提醒我:「寶貝,你可別背著我和別人搭訕啊!」


    「……」


    祁砚澤氣笑了,眸底隱忍黯淡。


    「江韻,我免費,你選我,還是選他。」


    「……」


    明域又吐又顫著手指他:「帥哥……嘔……你什麼……嘔……意思啊……嘔……」


    26


    祁砚澤幫著我先把明域送回了家。


    車停在公寓樓下。


    我打算開副駕的門。


    他握住我的手腕:


    「你怎麼不理我。」


    我腦子裡全都是你情我願四個字,自我矛盾著,哪有闲工夫理他:


    「想事情。」


    「想什麼。」


    「反正不是想你。」


    身子被抱住,祁砚澤嘆聲道:「可我一直在想你。」


    我愣住:「你怎麼了?」


    祁砚澤手臂收緊了些:「姐姐,我好好健身,什麼時候死練到什麼時候,你別不要我。」


    故事的走向。


    忽然純愛了起來。


    我喃喃道:「我又不是那麼膚淺的人……」


    說完,才反應過來。


    我咽了下嗓子:「祁砚澤。」


    「嗯。」


    「你……喜歡我?」


    「不明顯嗎?不喜歡我白讓你睡?還成天跟你說早說晚安,還問你在幹什麼, 我他媽都覺得快曖昧死了。」


    路燈昏黃。


    他眸色又無奈又認真。


    這一刻,心間那些纏繞的煩悶忽然消散。


    我緩緩踮起腳尖。


    親了他一下。


    對視, 我面色不自然, 小聲:「夠明顯嗎。」


    祁砚澤反應了幾秒。


    繼而唇角壓不住,上前, 重新吻了過來。


    那晚的月色很美。


    他與我十指相扣。


    27


    ALK 戰隊開始規範訓練,準備年底的聯賽。


    同時, 地下戀也開始了。


    我還沒做好準備讓我哥知道。


    祁砚澤沒辦法, 又想炫耀。


    於是,全平臺的頭像。


    甚至朋友圈背景都是我倆的牽手照。


    那張照是我同意的, 因為不明顯。


    他的掌心包裹著我的手。


    我那神經大條的哥不會一眼發現。


    最近梅希交又來纏我,得知我和祁砚澤在一起後。


    連夜發了首說唱,來宣泄不滿。


    副歌是這麼唱的:


    【憑什麼後來者居上。


    因為祁砚澤又爭又搶。】


    祁砚澤本人還點了個贊。


    28


    我的工作性質經常國內外跑。


    他的消息就像人機一樣。


    從早上睜眼到晚上閉眼,一一匯報。


    好不容易見面。


    午飯桌上。


    江浩正聊著前段時間梅希交的那首歌:


    「你搶了他女朋友?」


    祁砚澤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


    飯桌下Ṫų⁹, 一點點握住我的手。


    「我就說,哪有這麼巧的事, 最近訓練怎麼樣, 下個月贊助商有線下活動, 有想法參加嗎。」


    祁砚澤溫柔摩擦著我的指腹,想了下:「哥,聽你的。」


    以往隊員拍完廣告就結束了。


    這種線下活動, 他們懶得演戲,參加得很少。


    而平日裡,江浩嘴巴啰唆。


    祁砚澤仗著電競天賦,冠軍傍身, 什麼時候這麼聽他的話過。


    江浩喝水差點吐出來:「你剛剛叫我什麼?」


    「哥。」


    「再叫一聲。」


    祁砚澤輕笑:「哥。」


    江浩扭頭看向一旁扶額的阿川:「他是今天才開始這麼窩囊的嗎?」


    「……」


    29


    後來一段時間, 江浩在聯盟總部開賽前會議。


    合著新賽季更新。


    那天晚上,和幾個隊員娛樂五排。


    江浩說了十來分鍾,忽然停頓了下:


    「祁砚澤人呢?」


    「在。」


    「你幹嘛呢?怎麼不說話。」


    祁砚澤松開我的唇。


    手也從我衣擺裡拿出來放到鍵盤上。


    淡聲回:「剛網卡。」


    我跨坐在他的腿上, 衣物凌亂。


    而他卻整整齊齊。


    衣冠「情」獸。


    我氣得咬了下他的脖頸。


    祁砚澤感覺不到疼似的, 啄了下我的唇,想說什麼。


    我連忙捂住他的嘴,手指了指電腦, 口型說,別讓我哥聽見。


    祁砚澤恹ŧűₗ恹地瞥了我一眼,挺委屈。


    我笑了, 又故意吻了下他的喉結。


    看著其緩緩下沉。


    祁砚澤視線落在電腦上, 敲著鍵盤手滯了瞬。


    江浩談笑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玩心起來,摟著祁砚澤的脖子,有一下沒一下地亂親他的臉。


    終於勝利音效響起。


    我哥說:「長時間不玩都沒手感了, 再來一把!」


    祁砚澤說:「走了, 你們玩。」


    「有急事嗎?」


    「嗯,談戀愛。」


    說完摘下耳機, 摁住我的腰壓到電腦桌上。


    接吻。


    接近窒息。


    我被搞得臉紅心跳, 手撐在他的心口輕輕推開。


    祁砚澤扯著布料扔在地上, 啞聲:「什麼時候告訴你哥?」


    我穩著呼吸:「找個合適的時間吧。」


    「明天。」


    「不行,太趕了。」


    祁砚澤報復似的輕咬我的脖側軟肉。


    又問:「我跟你哥同時進局子,你先撈誰?」


    我氣得想揍他:「發什麼神經!」


    祁砚澤笑了, 心裡嘆氣:「姐姐,我想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


    我想說什麼。


    下一秒,手不知道碰到了什麼。


    耳機的聲音忽然外放。


    靠!麥沒關!


    我哥已經罵到破音:


    「祁砚澤!你!這!個!畜!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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