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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白月光掉馬之後 3805 2025-01-02 15:4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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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要是季臨川站在她面前的話,現在蘇蘿恨不得撲上捶他一頓——哼,都是他的錯,害的她現在也提心吊膽的!


      晚上有個酒局,導演不在,副導想帶幾個演員過去探探,據悉是投資方那邊的人,《銀樓香玉》拉來的投資可不少,長長的一串名單,蘇蘿匆匆掃了眼,沒怎麼關注。


      也不知道是哪個投資方。


      蘇蘿心橫脾氣大,壓根就不在乎這些東西,再加上她現在是個孕婦,更不可能去參加什麼酒局。


      雖然說男女演員都有去的,副導演為人也算正派,但誰也不敢保證不會發生意外。要知道,在赴陳相宇這個局之前,蘇蘿還天真的覺著陳相宇為人很不錯呢。


      副導演勸了蘇蘿幾句,沒勸動,也沒勉強。


      畢竟蘇蘿當初是導演親自點名要的人,如今看架勢也是導演心尖尖上的肉,他可不敢亂動。


      範恬興高採烈地跟著去了,蘇蘿完全不用擔心範恬被人欺負;範家雖然在梁京中沒什麼名頭,但也算不上是任人欺負的小人物,不過一個酒局而已,應該沒有人會不長眼睛欺負她。


      晚上蘇蘿吃的東西不多,剛準備鹹魚地看看漫畫,就接到了範恬的電話。


      她激動不已:“蘿蘿,你猜我看到誰了?”


      不等蘇蘿回答,她自己激動地說:“季臨川啊!我看到季臨川了!”


      蘇蘿剛剛聽到季臨川這三個字的時候,有點懵。


      這家伙不應該在德國麼?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了也不和她說一聲?


      還去參加酒局?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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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肚子裡還有著這個家伙的小種子呢!


      蘇蘿現在就像是個移動的□□桶,一點就炸。她問範恬:“你確定沒有看錯人?”


      “怎麼會看錯人呢?”範恬十分驚奇:“我是眼睛瞎了麼連自己男神都認不出來?怎麼?你想過來,我們現在在……”


      蘇蘿還真的想過去。


      不止是想,她還這麼做了。


      安排酒局的地方離她們入住的酒店並不遠。蘇蘿沒有貿貿然殺過去,她對著鏡子精心化好了妝,本來想穿高跟鞋來著,顧及到肚子裡還沒有成型的小家伙,最後還是選擇了雙平底的鞋。


      沒氣勢就沒氣勢好了,崽崽要緊!


      要是等闖進酒局看到季臨川這家伙左摟右抱樂不思蜀,她寧可做單親媽媽獨自養小家伙也不會和這個男人繼續苟且下去!


      心口窩存著一口火的蘇蘿推開了包廂裡的門。


      還好,想象之中亂糟糟的場面並沒有出現,幾個人一個比一個坐的規矩端正,主位上,季臨川捏著酒杯,手指修長,笑容溫和。


      聽見動靜,他的目光投注過來,笑意更深。


      副導演忙擱下酒杯,笑著打圓場,問蘇蘿是不是半路上車子壞掉了,怎麼來的這麼遲,安排她坐在了範恬旁邊。


      人多眼雜,蘇蘿微笑著客套幾句,仍舊不肯看季臨川,假裝不認識這個男人。


      哼,還是好氣呀,他回國竟然也不告訴自己一聲!


      孕婦受到激素分泌影響,最容易鑽牛角尖;蘇蘿憋著氣,不想看季臨川,隻和其他人交談,刻意避開他的目光。


      季臨川也沒有說什麼。


      兩人座位離的遠,幾乎沒什麼交集。


      酒局酒局,酒是不可缺少的,連續敬了兩輪下來,蘇蘿喝的都是橙汁。


      有個姓齊的老板喝了幾口酒,有些蠢蠢欲動;他早就盯上蘇蘿許久,今日遇見,礙著季臨川的面,哪怕不能一親芳澤,也總得和她聊上幾句,也親近親近。


      他親自斟滿了一杯酒,舉著,搖搖晃晃地繞過來,遞到蘇蘿面前,笑著說:“蘇小姐從進來到現在,可是一杯也沒有碰哦。”


      蘇蘿說:“我不會喝酒。”


      實際上是肚子裡揣著主位上那個狼心狗肺的男人崽崽,不能碰酒。


      類似的借口齊老板不是第一次聽到,他笑吟吟地又往蘇蘿面前遞了遞:“這話我可不愛聽,怎麼就不會喝酒了?就當喝水,抿一口咽下去,多簡單的事吶。喝嘛,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哦。”


      話音剛落,隻聽一聲清脆的杯子破碎聲響。


      這一聲嚇住了齊老板,他一個激靈,循聲望去,正好和季臨川對上目光。


      季臨川的笑容消失的一幹二淨,目光冰冷,仿佛是含著冰,看的齊老板汗毛都要豎了起來。


      季臨川聲音涼薄:“蘇小姐連我的面子都不肯給,更何況你?”


    第59章 五十九縷白月光


      季臨川說話的聲音並不算高。


      然而這一聲過後, 滿室俱寂。


      副導演本來想說幾句話, 打個圓場,但季臨川這句話信息量爆炸,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範恬滿腦子“臥槽這倆人什麼時候扯上關系了”“先前那些傳言難道都是真的我竟然還以為是蘇蘿在碰瓷”“天吶天吶天吶”。


      而被點到名的蘇蘿, 淡然無比地為自己倒了杯橙汁, 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季臨川剛剛說的話。


      而站在她面前的齊老板, 握住杯子的手控制不住地顫抖, 像是患了帕金森綜合徵;偏偏那杯酒倒的極滿, 稍有不慎就會拋灑出來。


      他剛剛, 是不是開罪了季先生?


      寂靜之中,季臨川淡淡地說:“抱歉,手滑了。”


      近乎凝滯的空氣終於得到了些緩和, 齊老板道歉的話也不敢出口, 在季臨川快要殺人的目光中,灰溜溜捏著酒杯離開,手指仍舊控制不住地抖啊抖,差點把酒水都抖撒出來。


      不過,當著這些人的面,季臨川應該也不會大動肝火吧?


      齊老板仍舊天真地心存僥幸。


      季臨川淡聲說:“齊老板喝多了酒,腦子有點糊塗吧?強逼著小姑娘喝酒這種事, 我原以為隻有畜生能做出來。”


      齊老板的臉色和豬肝差不多了。


      先前和季臨川打過交道的人說他絲毫不留情面,如今齊老板切身地領教了。


      在座的人除了這些明星,哪些不是有頭有臉的?大庭廣眾之下被季臨川這樣譏諷,齊老板卻是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出口, 隻是訥訥地笑。


      面子是丟了個一幹二淨,季臨川說的話語調不高,可一句句都是把他齊老板的臉踩在腳下;偏生他還沒辦法說什麼,甚至連個不愉快的表情都不敢表露出來——梁京中季家勢頭漸盛,季臨川又是實打實的下一任繼承人。


      哪裡有人敢拂他的逆鱗。


      副導演心有戚戚焉。


      虧得他沒有敢強硬地讓蘇蘿來參加這個飯局,不然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敢在季臨川頭上動土,也真真是勇氣可嘉了。


      其他人看蘇蘿的目光也逐漸不對了——


      先前一直覺著她悶葫蘆一樣,看上去對什麼都不在意,佛系極了,沒想到不吭不響地搭上了季臨川這艘大船啊!


      想想也是,連季先生都是她裙下臣了,她也足夠有底氣在劇組裡橫著走了;要什麼資源沒有?哪裡用的到看人眼色?


      還有兩個人之前有些瞧不上蘇蘿,覺著她主動蹭季臨川貼著炒cp,也不出來澄清……


      人家壓根就不用澄清啊!


      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啊!


      能夠博得季臨川青睞,這運氣也真是太好了叭不愧是被稱作錦鯉小仙女的人。


      蘇蘿對周遭或豔羨或敬畏的目光熟視無睹。


      不行,還是好氣呀。


      這個男人,幹嘛不聲不響地回國,也不告訴她一聲。


      別以為當眾維護她就能讓她開心了哼!


      就算這個男人不出面,她自己也能好好的全身而退。


      今日菜餚是典型的蘇幫菜,幾道招牌菜都是重油重甜,蘇蘿吃不下,嘗了幾口就放下筷子。比起來這個,她寧願去喝煮到糯爛的小米粥,昨日早點中配的寶塔菜都比這個爽口。


      範恬偷偷地覷了眼上座的季臨川。


      男人的表情瞧不出什麼異樣來,杯子早就有人收拾幹淨重換了一隻;他今晚飲酒並不多,至少範恬看到他喝了那麼一兩杯。


      她挨著蘇蘿,小聲問:“季臨川追過你?”


      蘇蘿說:“他是我未婚夫啊。”


      這不是蘇蘿第一次和範恬說這句話,但先前範恬一直覺著蘇蘿是在開玩笑;畢竟,她們都是凡人,而季臨川就是神啊。


      隻敢在腦海裡yy一下的人物突然下凡,和自己的閨蜜在一起,範恬感覺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更加玄幻的,就在一兩個月之前,自己還在和蘇蘿談論著怎麼睡她未婚夫。


      範恬一陣窒息。


      齊老板的心情比範恬好不了多少,他如坐針毡,也沒什麼心情坐下去了,裝模作樣接了個電話出去,回來後一臉愧疚地說:“抱歉,我老婆準備生孩子了,情況緊急我得回去看看。”


      旁邊的老趙差點把杯子摔出去。


      ……如果沒記錯的話,齊老板的孩子上個周剛剛滿月吧?


      齊老板離開沒多久,蘇蘿也同副導演說:“身體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有著季臨川這麼一尊大佛在,副導演哪裡敢留人?慌忙笑著說:“回去就好,多多注意休息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


      蘇蘿才不管什麼本錢不本錢的,她懷揣著崽崽,冷著臉離席,絲毫不在乎在座其他人的臉色。


      她有這個資本不在乎。


      蘇家和季臨川足夠使她不用看別人臉色,而這些人都需要仰她鼻息。


      範恬緊跟著她出去,追上去:“我送你回去吧蘿蘿。”


      面對這個好友,蘇蘿還是有些愧疚的:“抱歉,瞞了你這麼久。”


      範恬滿不在乎:“這算什麼?你早就和我說了,是我自己腦子沒轉過彎來,嘖……你放心,朋友妻不可欺,我是不會再對你家季臨川有什麼想法的。”


      蘇蘿:“……謝謝啊。”


      就算有想法她也不在乎了,哼,這樣水性楊花的男人,誰愛要就要吧她才不願意繼續奉陪呢。


      範恬的車就停在地下車庫,按好按鈕,範恬剛想問蘇蘿今天她和季臨川是什麼情況,緩緩關閉的電梯門驟然停下,方才還端坐在主位的季臨川追了上來,凝視著蘇蘿,眉梢眼角的寒氣一點點軟化,顯露出柔和的笑意來。


      他輕聲叫:“蘿蘿。”


      蘇蘿賭氣:“你做什麼?”


      季臨川已經跨入電梯,微笑著和範恬打聲招呼,離蘇蘿近了一步;蘇蘿避開,季臨川把她逼到角落中,再無處可躲,抬頭惱怒地瞪他一眼:“這麼大地方,幹嘛非得站到我這裡?”


      季臨川笑著問:“怎麼這麼生氣?誰招惹你了?”


      還能有誰招惹她她脾氣這麼好,除了季臨川還能有誰把她氣成這個模樣?


      蘇蘿偏過臉:“關你p事。”


      盡職盡責電燈泡範恬驚住了。


      剛剛,她是不是聽到了蘇蘿在沒好氣地罵季臨川?


      而且,季臨川竟然還笑吟吟的?一點怒色也沒有?


      他還柔聲哄著蘇蘿,那聲線是範恬做夢都不敢想象的溫和:“晚上沒怎麼吃東西吧?附近有家店做魚做的不錯,要不要賞臉陪我去瞧瞧?”


      素來雷厲風行決策果斷的男人,在哄著氣鼓鼓的小女生,溫柔到不可思議。


      範恬在酒局上沒怎麼吃,但現在她覺著自己已經飽了。


      這狗糧來的猝不及防。


      就算是吵架,怎麼也這麼甜。


      嚶。


      蘇蘿毫不領情:“抱歉,我現在聽到魚這個字就想吐。”


      叮。


      電梯門打開,她推開季臨川的手,大步往外走。


      季臨川開始策反範恬:“抱歉,我和蘿蘿之間有點小矛盾,你能否——”


      範恬會意:“明白明白,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哈。有您送蘿蘿回去,我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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