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破產後，我綁定了澀澀系統。
讓攻略對象臉紅一次，獎勵 100 萬。
但他是我的死對頭，還是個植物人。
系統慫恿我：「你忘了他以前是怎麼欺負你的了？上啊！撲倒他，蹂躪他，讓他欲罷不能！」
不是，生撲嗎？
1
三天前，我的死對頭梁頌年出了車禍。
我開車去醫院看他，開到半路，被一個電話告知家裡破了產。
所有記在公司名下的房產、汽車，通通都要被查封。
一夜之間，我成了落魄千金，他成了植物人。
正當我抑鬱的時候，腦海中響起一個聲音。
「宿主您好，澀澀系統綁定成功，完成任務可獲得巨額獎金。」
我將信將疑：「什麼任務？有多巨額？」
系統：「讓攻略對象臉紅一次，獎勵 100 萬。」
100 萬，不是很多。
但想到家裡欠下的幾個億巨債，我還是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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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看到梁頌年的那一刻。
系統：「攻略對象就是他！宿主你快上呀，發財暴富的機會就在眼前！」
我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梁頌年。
五官俊秀，身高腿長，皮膚白皙透亮，肌肉線條緊實流暢。
倒也不是不行。
但是——
他是植物人啊！
我撇撇嘴，表示不滿：「開什麼玩笑，植物人怎麼攻略？」
沉默許久。
系統勉強開口：「梁頌年比較特殊，他能聽見你說話，也能感知到你的動作，理論上是可以攻略的。」
「哦，是嗎？那我試試。」
我走到床前，俯身貼在梁頌年耳邊，柔聲說。
「傻逼，你也有今天。」
系統：「……宿主，你能說點有營養的嗎？」
我想了想，接著說：「你養了三年的仙人掌，被我用開水澆死了。」
梁頌年睫毛輕顫，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感覺就快要被氣死了。
我得意地對著他吹了個口哨。
下一秒，他眼尾泛起殷紅，滾燙的淚水順著眼角簌簌滑落。
此刻的他沒了往日的囂張氣焰，猶如即將破碎的玻璃娃娃。
弱小、無助又可憐。
我傻了眼。
不是，他以前不這樣的。
系統攤手：「嚯！你看你，都把人家欺負哭了，快哄哄吧！」
2
梁頌年還在哭，鼻尖粉粉，襯得膚色愈發白。
我頓時亂了陣腳，好聲好氣地哄著。
「梁頌年，別哭了，乖啊……」
哄了好一會兒，眼淚是止住了，枕頭上卻是一片濡湿。
他眼睫上也沾著盈盈點點的淚水，看起來好不可憐。
看著看著，我ţũ₁竟然萌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
系統在一旁煽風點火：「嘖嘖嘖，這你能忍？快上啊！」
我心虛地別過臉：「上？上什麼？我是那種人嗎！」
系統質疑：「你不是嗎？」
我沉默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我輕咳兩聲：「就算要上，也得問問人家同不同意吧？」
於是我趴到床邊，在梁頌年耳邊小聲說：「要不咱倆試試？」
他倏然紅了臉。
「叮咚！」
短信提醒，工行卡到賬 100 萬。
我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好幾眼，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
這獎勵竟然是真的！
系統頓時來了精神：「宿主，你已經成功地邁出了第一步！趕緊乘勝追擊，上啊！撲倒他，蹂躪他，讓他欲罷不能！」
我一張臉羞得通紅，看向床上一動不動的梁頌年。
「這……不太好吧？這不是乘人之危嗎？」
系統：「你忘了他以前是怎麼欺負你的了？」
3
我和梁頌年之前結過梁子。
高中的時候我倆同班，因為兩家父母相熟，我媽就拜託他照顧我。
正巧他大我半歲，就時常擺出一副「哥哥」的架子。
每回遇見，他都揪我的辮子，痞裡痞氣。
「喂，宋清予，叫哥哥。」
我很煩他，處處躲著他，卻總能莫名其妙地遇見。
高二那年夏天，我跟隔壁班一個男生早戀，偷偷在小樹林接吻。
吻到激烈的時候，被梁頌年打斷了。
他黑著臉，將那個男生拉到旁邊揍了一頓。
然後警告我：「宋清予，你媽叫我看著你，如果不想被她知道的話，趁早分手。」
結果第二天，那個男生先提了分手。
我氣得哭了好幾晚。
心裡暗暗發誓，以後逮到機會，一定要狠狠報復梁頌年。
後來真的讓我等到了機會。
高三畢業季，大家撕了考卷，聚在一起吃了最後一頓飯。
梁頌年喝了點酒，走路都有點不穩當。
我趁機將他堵在小巷子裡，打算給他一點教訓。
他倚在牆上，神色倦怠。
「哦，那你打算怎麼教訓我？」
語氣輕飄飄的，好像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我覺得受到了輕視，徹底怒了。
微弱的燈光下，梁頌年臉上染了薄紅，碎發搭在額前，有一種頹然的美感。
我腦子抽了一下，踮腳吻上他的唇。
說是吻，更多的卻是啃咬。
耳畔的呼吸聲愈發粗重，漸漸變為喘息。
唇間一片溫軟，帶著淡淡血液的腥甜。
夏夜、晚風，還有舌尖那若有若無的甜。
隨著時光一起，留在了 18 歲的記憶裡。
一吻過後，我將他推到牆上，仰頭看著他。
「怎麼樣？怕了嗎？」
他紅了眼眶，擦了擦唇邊的血漬，咬牙道：「宋清予，別讓我逮到你！」
說實話，我有點被嚇到了，火速逃出了國。
直到最近才回來。
沒想到他沒報復到我，反而先躺了板板。
4
我深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態。
在心裡問系統：「那現在，我要怎麼做？」
系統：「解開他的扣子，摸摸胸肌，再摸摸腹肌。」
我顫抖著雙手，伸向他的衣領。
扣子一顆顆解開ƭŭ̀⁺，露出白皙的肌理。
梁頌年臉燒得通紅，短信提醒響個不停。
短短兩分鍾時間，已經到賬了 1000 萬。
哇，這錢也太好掙了吧！
我看著床上的梁頌年，突然來了興Ťù₅致。
他身材不錯，略有薄肌。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現在衣服脫了一半，半遮半露之間，更添了幾分誘惑。
我咽了咽口水，食指從他胸口劃過，一路向下，直至腰腹。
「梁頌年。」
我勾了勾唇角，指尖摩挲著他的唇：「你見過騎馬嗎？」
許是沒聽過這種虎狼之詞，梁頌年臉更紅了，耳尖燙得像開水壺。
嘖嘖嘖，這麼純情？
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我突然來了惡趣味，食指戳他的腹肌。
「梁頌年，不是要報復我嗎？嗯？」
「起來撲倒我呀！你不撲，那我可撲啦！」
我「嗷嗚ţũ̂₋」一聲撲了上去，對著他一通亂摸。
系統在一旁撒花：「對對對，就是這樣！宿主加油！」
我：「……」
誰家好系統這麼騷氣啊？
5
我俯身吻他，薄唇溫軟，糯嘰嘰，像棉花糖。
屋內溫度緩緩攀升，身上燥熱起來，索性脫了襯衫，往床下扔。
床頭櫃上，手機突然響起來。
我有些不耐煩。
「誰啊！這麼沒眼力見，這個時候打來！」
拿起來一看，竟是梁頌年媽媽的微信視頻電話。
渾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
我慌忙抓起衣服穿好，一臉心虛地假笑。
「嗨～阿姨好。」
梁阿姨表情凝重，滿臉都是擔憂。
「小予啊，聽說我家小年出了車禍，我和你叔叔訂了後天的機票回國，這幾天拜託你照顧他一下，可以嗎？」
系統小聲嗶嗶：「這不正在照顧嗎？」
我不滿地兇它：「別說話！」
梁阿姨僵了一下，問：「小予啊，你剛剛是在跟我說話嗎？」
我慌忙擺手：「不，不是，我是跟……嗯，自言自語。」
但看她的表情，顯然是不信。
「小予啊，你這背景好像是我家啊。小年是不是在你旁邊？讓阿姨看看他。」
我瞥了眼床上衣冠不整的梁頌年，額頭不住地冒汗。
要死，這要是讓梁阿姨看到還得了！
我四下張望，猛地掀起被子，將梁頌年裹得隻剩一張臉露在外面。
然後翻轉相機。
「阿姨，他在這裡。」
梁阿姨皺著眉，「嘖」了一聲。
「這視角……我家小年怎麼在下面？」
「啊？」
她衝我笑笑，剛才的擔憂一掃而空。
「看起來不太嚴重嘛，那我和你叔叔就不回來了，你們年輕人好好相處哈！」
「啊，可是您剛剛不是說，訂了後天的機票嗎？」
「哎呀，你聽錯了。」
她笑著擺擺手：「我說的是訂了環遊世界的機票，沒個三五年回不來，你放心啊。」
話落，梁叔叔跑過來，緊張道：「什麼環遊世界？不是要回國嗎？」
梁阿姨一巴掌將他扇出了畫外。
「去去去！還想不想抱孫子啦？」
視頻也就此中斷。
我：「？」
是親媽嗎？
6
警報解除，我長長地舒了口氣。
梁頌年眉眼彎彎，嘴角微微扯起，露出兩個小梨渦。
即使閉著眼，也能看出他在笑。
我問系統：「統子，他是不是在嘲笑我？」
系統：「根據我多年做統的經驗，是的！宿主快幹他！」
我撸起袖子，撓他的痒痒肉。
邊撓邊放狠話：「梁頌年，你都落在我手上了，居然還敢笑！你媽媽都不要你了，今天，我就要一雪前恥，將你吃幹抹淨！」
話落，我猛撲上去，在他唇上使勁嘬了兩下。
「啵唧～」
「啵啵唧～」
「啵啵啵～」
系統在一旁搖旗吶喊：「好棒好棒！宿主加油，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我默默掏出小皮鞭，謙遜道：「灑灑水啦～厲害的還在後頭呢！待會兒，我會讓他哭著說不要……」
暮色漸深，窗簾的一角被晚風掀起。
窗外浪潮洶湧，星光與海搖晃在這溫柔的夜色中，漸漸沉淪。
兩個小時之後，我坐在床邊捋頭發。
餘光瞥向床上的梁頌年。
「呵，小伙子，體力不錯，骨頭也很硬，居然沒有說『不要』。」
系統捂臉：「有沒有一種可能，他說不了？」
我尷尬地咳了兩聲：「是嗎？這不重要，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屋內一片狼藉。
我去浴室放了點熱水，抱著梁頌年去洗澡。
抱起他的一瞬間，系統小腦萎縮了。
系統：「不是，你大力士啊？晚上吃的菠菜？」
我傲嬌地甩了甩頭發：「大驚小怪，姐很強，你第一天知道嗎？」
系統：「可你是女主啊！」
我有些疑惑：「女主？什麼女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