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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後我勾引了侯爺 3550 2025-01-02 17: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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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與沈長遙是少年夫妻,兩相恩愛,羨煞旁人。


    直到那晚他哄我喝下一碗甜湯,第二日我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醒來。


    而我的夫君,紅袍加身得高官顯爵,身騎白馬娶世家貴女。


    再度睜眼,我望著眼前與我一晌貪歡的陌生男人,絲絲繞繞地纏了上去。


    前世,他不過貪我一身皮肉,今生他眉眼都染欲。


    他問我想要什麼。


    我說:「我要沈長遙從高處摔落,我要他粉身碎骨。」


    1


    「沈夫人,你可願意跟本侯?」


    一道沙啞低沉的男聲在室內響起,我驚恐萬分地攥緊被子,看著逆光而坐的高大男人。


    紅綢暖帳,一室旖旎,令人遐想的氣味彌散滿室。


    我一時有些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微微一動,渾身的酸痛提醒著我昨夜的荒唐。


    可我明明,已經死了。


    我記得,沈長遙的夫人將我推進蓮池,而那時我腹中的孩子才四個月大,一屍兩命沉塘。


    寂靜無聲,能聞針落。


    我看向那個男人,前世我也是後來才知曉,他叫趙衍,是天子近臣武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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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的第二日,他也是這般問我,問道沈夫人可願意跟他。


    可是我是怎麼回他的呢?


    我當時望著一身的青紫狼狽,羞愧難當,我以死相逼求他放過我。


    而那時的趙衍微微側頭看向我,指節分明的雙手握拳於身後,冷漠沉穩地掃視著我,靜默半晌後負手而出。


    不多久,沈長遙從侯府將我接了回去,在馬車上,他暴戾地用唇舌清掃著另一個男人留在我身上的痕跡,不甘的目光長久地流連在我身上。


    我抽出武安侯扔給我的短刀,狠狠地刺向沈長遙,可惜沒能刺死他。


    我要同他和離,他跪地用刀子扎自己,刀刀避開要害,求我諒他一回,死也不放我走。


    他將我關在房內日防夜守,到了夜裡,他一邊在我身上痴迷,一邊嫌棄我髒穢。


    後來我有了身孕,算下時間,是那武安侯的。


    沈長遙不許我落胎,逼我將孩子生下。可他卻日日陰沉沉地盯著我的腹部,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母親以此羞辱我,斥責我不貞不潔,是蕩婦淫婦。


    沈府不容許有個失了身的正頭夫人,我被迫成了沈長遙的妾室。


    他的新夫人是太傅千金,進門第二日領著婢女過來,要我敬茶,那滾燙的茶水「不小心」澆了我滿身。


    她得意洋洋地笑道:「不知被哪裡來的野男人睡了,還懷著野男人的雜種。夫君心善,念你二人多年的情分,還準你當個妾室,你該燒燒高香好好拜拜,保佑沈家葳蕤繁祉,也好讓你這賤婦有個裝臉面的地方。」


    多年情分,是該好好償還。


    沈長遙是我爹最得意的門生,我與他相識於微末之時。他自小穎悟絕人,從縣試到殿試六戰六捷,連中三元。


    我是在十三歲那年遇見的沈長遙,那一年他從江南來,敲開了我家的那扇木門。


    他站在石階下,一身素白長衫,面龐清正冷峻,春風拂過他的衣袂,金光透過樹蔭斜灑下來,落在他瘦削的肩膀上。


    少年人寬闊肩背挺得筆直,朝我微微一笑,連身後的玉蘭君子花都壓了下去,而我在這一笑中淪陷,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前世我才知道,讀書人竟多是負心郎。


    沈長遙,你的奪魁之路,有我爹無數長夜裡挑燈執筆,一字一句的嘔心瀝血。也有我於風雪中跪上普濟寺九十九臺階求佛為你庇佑的身影。


    可那十幾年的恩與情,換來了什麼?


    換來的是你將妻子拱手讓人的寡情冷血。


    換來的是你任由家中老母和新婚妻子羞辱迫害,令我一屍兩命沉於池底。


    換來的是我爹爹不堪受辱,氣急了撒手人寰的慘劇。


    我低下頭,回想著前世的一幕幕,心頭像被人捏住一樣呼吸不得,無處發泄的怨恨和不甘將我壓得死死的,隻能任淚水砸在繡滿火紅石榴的被單上。


    趙衍冷著聲道:「你若不願就算了,別哭了。」


    我抬起頭,用手指輕輕揩去臉上淚痕,勾起唇角,笑得豔麗如狐魅。


    薄被下的身子不著寸縷,我拉高被子,試探地朝他伸出了白皙青紫的右手,聲音輕輕的:「大人,沈長遙的夫人昨日已經死了,不是嗎?」


    床榻前的男人聞言,微微一愣,而後伸手握住我的手,男人的手心溫熱,手掌寬厚,有長年練武的繭子。


    他近前了一步,猛地彎腰湊至我跟前,我嚇得往後緊緊貼著牆,那雙如鷹似狼般的雙眼不容忽視地盯著我,陰戾而戒備,目光冰冷如薄刃。


    前世今生兩輩子的時光,直到這一刻我才看清趙衍長得何模樣。


    他長著一張冷硬的面孔,輪廓硬挺,劍眉斜飛入鬢,寒戾的眉眼有一股肅殺之意。


    至於那錦袍下的身姿,我昨夜雖中了藥,卻依然清晰記得,他健碩的體格和結實的肌肉,寬肩挺直,緊實的蜂腰孔武有力。


    他與沈長遙是截然不同的,一個清冷溫潤如江河,一個卻是桀骜冷漠的孤狼。


    狼一樣的趙衍用粗粝的手指拂過我的眉眼、鼻尖,最後停在我昨夜破了皮的唇上,低聲道:「明日,我會讓沈長遙發喪,這世間再無江清月。」


    話已至此,我心中了然,沒有一個男人會光明正大地要別人的妻子。


    我的左手在被子底下,緊握的手心已經汗湿,我反復握拳,最終下定決心。


    狠了下心,我直起身子,湊了過去,輕輕在他臉頰印上一個吻。


    趙衍的身子肉眼可見地僵硬了一瞬,緩緩地轉頭看向我,或許是我的錯覺,他原本冷寂的眼神竟有一瞬間的溫柔,嘴角也似有若無地揚了揚。


    我還想說幾句話,門外傳來聲音:


    「侯爺,沈大人來接他夫人了。」


    我臉色頓時白了一瞬,偷眼看了趙衍的神色,隻見他又恢復了之前的冷硬。


    他直起身,低頭看向我,語氣聽不出情緒:「沈長遙昨日說,隻要他來接你,你就必然會同他回去,你當如何?」


    我當如何?原來前世今生沈長遙都是這般認為的,他拿捏著我,以為隻要他願意,我就會迫不及待感恩戴德地同他走。


    我心裡思索著,軟著聲音道:「侯爺,如果你不要我了,給我杯毒酒就好,不要將我推給沈家。」


    趙衍拿過一旁的衣裳,扔在床上,抬腳關了門走出去。


    我拾起床上的衣裳,都是新制的衣裳,珍貴的用料是我不曾用得起的。


    他這是要我出去,與他一起見沈長遙。


    也不知道趙衍這一出是為了什麼,難不成他還需要用我來羞辱沈長遙?


    我原是不打算見他的,不過也好。


    重來一世,我倒是想親眼看看,那端正如玉的君子,在權勢之下是如何像狗一樣卑微地搖尾乞憐。


    2


    春日裡的衣裳薄如蟬翼,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緋色的綾羅裙擺層層疊疊瑰麗美豔,我一時間有些看晃了眼。


    其實我原也是喜好濃墨重彩的顏色,我的容貌本就濃豔,越是迤逦璀璨的裝束越能襯我。


    大約是數年前沈長遙借著酒意吐露心聲,說是不願他人窺探我的容貌,不願我過於招搖。從那時起,我開始學那些清麗素淨的打扮,常年一身茶白色衣裳。


    可如今趙衍,他卻為我準備了這樣豔色的衣裳,那他究竟喜歡什麼樣的?


    長發用金累絲紅寶石步搖挽起,露出修長白皙的頸部,若是忽視那上頭的痕跡……算了,我忍著身體的不適,一手推開了門。


    一眼就看到門外的趙衍,他此刻正雙手環胸倚在門口的圓木柱上,闔著眼小憩。


    他這ṱù₂樣警覺的人必然聽到了我開門的聲音,但他如老僧入定般絲毫未動,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我捏緊了裙,極力克服著心裡的恐懼,一步一步朝他移了過去。


    近到他跟前,我原想伸手碰他以示討好和親近,可是我看著自己伸出的手竟在微微顫抖,於是我收了手,隻仰著頭輕輕叫了他。


    下一秒,他睜開了眼,垂眸看向我,眼神中有一瞬間黯淡,一閃而過的情緒都等不及我捕捉就消失了。


    從房間到前廳要過好幾個遊廊,趙衍走在前頭,人高馬大的他走一步能頂我兩步,昨夜的折磨讓我走路都有些不適,還未走到一半便有些筋疲力盡。


    我也不敢叫他稍慢些,隻好咬著牙跟了上去,後來走著走著,不知為何他的步伐就慢了下來,我得了些喘息機會,這才稍好受些。


    一路上,我想的大多是如何取悅這個男人,他這般不苟言笑又刻板無趣,真的會沉迷於情事嗎,畢竟前世他從未有過女人,也未曾聽說他有什麼相好抑或是婚事。


    望著前方男人的身影,我甚至膽大妄為地想著另一件事,那便是事成之後我要逃走,逃得遠遠的。


    臨到了前廳,趙衍突然停下腳步,我險些撞上他的後背時,他像是身後長了眼睛一般,抬起手掌就貼住我的額頭,避免了我直直撞上那鐵一樣的肩背。


    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又因裙擺紛繁重疊隻顧著低頭,而錯過了趙衍眼中一瞬的僵硬。


    他停下是因為改變了主意,原本他應當是要我一起去見沈長遙的,可是不知為何他突然改了主意,將我帶至大廳後頭的屏風處。


    他叫來幾個婢女,侯府的婢女訓練有素,不過瞬間,屏風後就像模像樣地擺上了一張軟榻和各式的吃食茶水。


    趙衍走出屏風,我盯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堂前的聲音傳來,我才發現原來這處竟可以將前頭的場面俱收眼底。


    一聽到沈長遙的聲音,我的腦袋就像緊繃的弦一樣,滿心都是想將他剝皮泄憤的恨意,我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一旁的木桌縫裡,險些要斷甲時,身側的婢女迅速地將我的手拔出。


    我看了她一眼,收回手,冷冷地看向前方。


    此刻趙衍背對著我,坐在上首椅子上,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我卻能將沈長遙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原來,前世他來要人時,竟是這般模樣,一臉篤定毫無悔意,就連出口的話都仿佛勝券在握。


    沈長遙的聲音少了往日的清潤,帶著一絲沙啞:「侯爺,昨日我與夫人到此赴宴,因醉酒借宿侯府,今日我夫妻二人就不多叨擾了。」


    「沈大人,你記錯了,我這侯府沒有你的夫人。」趙衍斜靠著太師椅,左手把玩著一個碧璽茶杯。


    沈長遙原是彎著身拱手行禮,聞言猛地抬頭直視著趙衍,我看到他慘白至青灰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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