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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他為我著迷 3196 2025-01-03 14:4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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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賀星原緊緊皺著眉頭――不是那種苦大仇深的皺,而是擔憂不安的皺。


      他輕聲問她:“剛才怎麼哭了?”


      林深青平靜的微笑被撕裂,那顆因為藥物副作用,長久以來不管怎麼刺激都不會顫抖的心髒突然劇烈跳動起來。


      隻因為他此刻溫柔的語氣,好像他們從未分開過。


    第33章


      一個年輕女聲打破了僵局:“這位先生能讓讓嗎?”


      賀星原立刻側身讓開, 抬手擋在電梯門緣,眼光卻看著林深青。


      隻是林深青還沒動,來人倒先受寵若驚了:“是小賀總?謝謝,謝謝。”


      林深青看了一眼那隻手,帶著宋小蓓走出電梯。


      電梯門闔上,旁觀這場久別重逢戲碼已久的褚易走了過來:“小賀總這是在對哪位女士紳士?”


      賀星原瞥了他一眼, 沒說話。


      林深青憑借一面之緣的印象認出了褚易,招呼道:“褚總。”


      褚易點點頭:“林小姐來了北城,沒跟傅總去泰國嗎?”


      她搖頭, 笑笑:“他去旅遊, 我跟著幹什麼。”


      “旅遊?”褚易皺了下眉, “不是去華欣談生意嗎?我有朋友昨天在那兒的葡萄園見到他了。”


      林深青眨眨眼:“我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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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易抬一下手:“林小姐別誤會,我沒有打探商業機密的意思。”


      她笑著點點頭:“那我先走了。”


      賀星原望著她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見,才收回目光:“跟她說這個做什麼?”


      “你不是今天去華欣嗎?我隻是覺得,那是個讓舊情人再續前緣的好地方。”


      *


      林深青離開拍賣行後, 給傅宵打了個跨洋電話:“傅宵, 你老實說,去泰國到底是幹嘛的?”


      “不是說了來散散心嘛。”


      “散心散到華欣葡萄園?”


      “林深青, 你長本事了,找人跟蹤我?”


      “跟蹤你幹嘛?你一萬年單身漢也沒奸可捉啊。”


      傅宵嘆了口氣:“我來談生意。”


      “談生意瞞我幹什麼?”


      “以前也沒見你這麼精明啊。”傅宵“嘖”了聲,不情願地說了實話, “趙曲風到華欣談生意, 我最近闲嘛,過來給他使使絆子。”


      難怪傅宵能提前知道蔣鶯來了北城拍賣行, 原來是跟趙曲風在一塊。


      林深青笑起來:“有這種樂子找,怎麼不叫上我?”


      “就是不想叫你操心,才這麼偷雞摸狗地來的。”


      “我已經不是玻璃了。”林深青偏頭看向宋小蓓,“小蓓,趕緊讓人把我的護照送到北城機場。”


      華欣機場不對普通遊客開放,隻針對貨機、私人直升機和泰王飛機,從北城去華欣,得先到曼谷中轉。


      林深青買了最近一班飛曼谷的航班,趕在午後到了北城機場。


      走進候機大廳的時候,宋小蓓有點擔心:“姐,你坐飛機真的沒問題嗎?”


      林深青至今仍然無法接受直升機,但在之前的康復訓練中已經克服了短途的普通飛機,當然,是在吃安眠藥的前提下。


      這也是為什麼,傅宵起先不願意告訴她泰國之行的真正目的。


      能不坐,總歸還是不坐好。


      她說:“你把安眠藥準備好就行。”


      宋小蓓拍拍包,正要說準備好了,忽然聽見一聲高亢的――“嫂子!”


      林深青腳步一頓,看見前方有位穿飛行員制服的高大男士正朝她揮手。


      有點眼熟,雖然不是眼熟到這麼遠一眼就能夠確認身份的地步,但配合這身制服和這個稱呼,林深青已經知道他是誰。


      “劉敦?”她在男人走到她面前時發問。


      劉敦撓撓頭:“嫂子,真是你啊,好久沒見,還怕認錯呢。”


      林深青笑了笑:“怎麼還叫我嫂子。”


      “啊?”


      她低低“哦”一聲:“你跟星……賀星原很久沒聯系了嗎?”


      “不是,我們剛才還聯系呢。”


      “那他沒跟你說?”


      “說什麼?”


      林深青搖搖頭,看了眼他的肩徽:“你現在這是做機長了?”


      “沒,這才副駕,要做機長還得混好多年呢。”


      “看來幹這行也挺辛苦啊。”


      “還好。”劉敦笑著說,“做自己喜歡的事,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林深青笑意滯住,默了默,點點頭。


      劉敦朝四面看看:“嫂子,星原現在這麼不靠譜,居然拋下你先去登機了啊?”


      她覺得有點好笑:“我去哪都要跟他一起麼?”


      他皺皺眉,思考了下:“你倆吵架了?”


      林深青一個“分”字都到嘴邊了,還是咽了回去,避而不答:“我先去登機了,回頭有機會再敘。”


      劉敦不明所以地目送她離開。


      一直等進了頭等艙,林深青才知道,他那句“剛才還聯系呢”以及“星原居然拋下你先去登機了啊”是什麼意思――她在裡面看見了坐在窗邊,低著頭讀報紙的賀星原。


      而且,一進去就聽空姐說:“這位女士,非常抱歉,您的座位臨時調前了一位,改到了那位先生隔壁。”


      賀星原聞聲回頭。


      林深青氣笑了。


      看來這一趟泰國行是個陽謀。


      賀星原起身朝她走過來。


      空姐立刻頷首:“賀先生。”


      他點點頭,跟空姐說:“讓這位女士自己挑座位吧。”


      林深青不動,抱臂看著他。


      這眼神他實在太熟悉了。


      她在等一個解釋。


      賀星原無奈地拿出手機給她看。


      屏幕上是短信界面,劉敦在兩分鍾前發來的消息:「濫用了一下私權,不用謝我,祝你們機頭吵架機尾和,哈哈。」


      “……”


      林深青嘴角一抽:“幹嘛不跟他解釋清楚。”


      他看著她:“你也可以解釋的。”


      林深青噎住。


      是,她也有嘴,但發現賀星原沒講明實情以後就蒙混過去了。


      她隻是想,男人多少要面子,也許不願在昔日同窗面前承認這種事,那她配合配合也不吃虧。


      “那褚總呢?”


      賀星原撫撫眉心:“他想撮合我跟他小妹,發現成不了,就改撮合我和任何除了他小妹以外的女人。”


      “……”


      褚易這兩年沒少給賀星原和褚楚制造機會,可賀星原就是對她不來電,那怎麼辦,隻能讓他趕緊結婚,好讓自家小妹徹底死心。


      剛才在拍賣行見他終於有了一擲千金的對象,褚易當然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林深青“哦”了聲,揮揮機票,跟空姐說:“沒事了,誤會一場,我還坐原位。給我一杯溫水和一條絨毯,我不在機上用餐,等會兒不用叫我。”


      “好的,女士。”空姐點點頭,在前面領路。


      賀星原回了自己的座位,重新看起報紙來,餘光瞥見宋小蓓把安眠藥遞給林深青,又問空姐:“頭等艙還有別的客人嗎?”


      “沒有了,賀先生。”


      “那等起飛以後,麻煩闔上遮光板,沒有特殊情況,保持安靜,減少走動,我這邊也不需要用餐。”


      “沒問題,賀先生。”


      林深青聽著兩人的對話,拿著安眠藥瓶半天沒有動作,過了很久才打開蓋子把藥吃了,然後靠著座椅閉上了眼睛。


      五個半小時的航程,前期一切順利,直到降落之前,林深青都睡得很沉,隻是偏偏在即將降落的關頭被一陣輕微的顛簸震醒了。


      她一下拽緊了身上絨毯,微微有點發憷。


      因為起降安全問題,艙內的燈調低了亮度,遮光板雖然打開,外面卻也已經入夜,整個環境因此非常昏暗。


      她閉著眼一動不動,盡量想讓自己忘了這是飛機,卻在再次襲來的顛簸中渾身一顫,下意識喊出:“星原……”


      右邊宋小蓓剛要說話,就看正在閉目養神的賀星原驀然睜眼,摘掉了安全帶。


      空姐立刻阻止他:“賀先生,飛機正在準備降落,請您不要離開座位。”


      “我不走遠。”他走到林深青左邊位置坐下,重新扣好安全帶,跟驚魂未定的人輕聲說,“泰國雨季,曼谷正在下雨,所以氣流不太穩定,沒事的。”


      林深青抓著絨毯點點頭。


      賀星原猶豫了下,伸長胳膊越過去,把她的手握在了掌心。


      她剛睡醒還有點迷糊,又受了驚,一時也沒覺得這動作有什麼不對,重新閉上了眼。


      大約一刻鍾後,飛機降落在了跑道上,賀星原適時松開了她。


      林深青這時候才意識到,脆弱真叫人失態。


      氣氛一時有點尷尬。


      她從包裡拿出手機,關掉飛行模式,插上提前準備好的泰國卡,收到了傅宵半小時前的消息:「司機已經到機場了,你落地後直接聯系他。」


      她看看賀星原,終於還是打破了沉默:“你到曼谷還是華欣?”


      他看著她:“華欣。”


      那就是同一個目的地,同一個目的了。


      面對共同的死敵,氣氛自然了點,林深青感慨:“那人好大的排面。”


      “華欣的生意不是今天拍賣行那種小打小鬧。”賀星原解釋。


      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林深青頭又疼起來了,扶著額說:“說起這個,你現在真不缺錢嗎?就算要買那瓶酒,五百五十五萬還不夠你拿下?”


      賀星原笑了笑。


      同樣的問題,褚易上午也問過他一遍。


      他當時說,這不是拿不拿得下那瓶酒的問題,而是險勝和完勝的區別。


      古代兩軍對壘,最是講求一個“勢”字。哪方得了勢,就等於先贏了一半。


      這一場競拍,就是他與趙曲風在華欣正式開戰前的熱身。他的一擲千金,給趙曲風造成的壓迫,絕對比戲耍蔣鶯一把要來得多。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讓人欺負林深青。


      今天上午那種情況,一個是因為敗了五百萬就嚇得臉色發白的女人,一個是隨隨便便就有人為她擲出一千萬的女人,誰贏誰輸,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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