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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似驕陽 4397 2025-01-03 16: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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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知道破產的謝斯年有白月光。


    依舊仗著自己的家世逼迫他跟我結了婚。


    每天換著花樣折騰他。


    在他又一次屈辱地被我榨幹後,我做了一個夢。


    夢裡我是假千金,真千金是他白月光。


    我總有一天會死在他們手上。


    睡醒後我問他:「你愛我嗎?」


    他笑著說出我最不愛聽的話:「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你。」


    果然如此啊!


    於是為了改變自己慘死的命運,我籤下離婚協議書消失得一幹二淨。


    多年後,我在小漁村帶著崽子給人畫畫。


    謝斯年出現在我面前。


    他雙眼通紅逼問我:「沈聽晚,你怎麼這麼狠心,說不要我,就不要了?」


    1


    我是京圈最刁蠻任性的小公主,卻對破產的謝斯年情有獨鍾。


    高中時我蓄意勾引,可他始終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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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高考結束後,我直接下藥綁走了他。


    他氣得在我的地下室裡大罵我不知廉恥,說我卑鄙毒婦,咒我這輩子都沒人愛。


    我嘿嘿笑了兩聲。


    學霸家教好,確實罵人的詞匯量不夠,罵人都透著一股子可愛勁兒,更想睡了!


    我是打算霸王硬上弓的。


    不過我爹沒給我機會。


    他帶著同樣高冷臉的謝父救走了謝斯年。


    還勸我:「乖女啊!你要是綁其他男生爸爸都支持你,但謝家,咱們家確實還惹不起。」


    那天以後,謝斯年好像更討厭我了。


    但那又咋了?


    討厭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能記住的寥寥無幾。


    所以謝斯年能被我惦記,是他的榮幸!


    大學四年,我時常撩撥他,看他坐懷不亂,又隱忍不發的樣子真好玩。


    想到有一天他會被我綁住雙手丟在地下室玩禁錮遊戲,我就高興得合不攏嘴。


    當然,我是不會表白的。


    大小姐怎麼可能低下頭跟人表白?


    我們驕縱的人,都是直接搶的,搶不過就趁火打劫!


    於是在他家破產的第一時間,我出現在他面前。


    2


    「謝斯年,要不要跟我?」


    彼時的他被巨額債務壓彎了腰,爸媽被仇家報復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躺在醫院。


    所有人對他都避之不及。


    我作為時常想對他強取豪奪的大小姐,還說出讓他這麼屈辱的話。


    他當然要破碎。


    湿漉漉的狗狗眼就這麼倔強看著我,讓我的 xp 動了。


    真想睡!


    眼見著肉就要到手了,我也不急於這一時。


    就這麼居高臨下看著他,抬起他的下巴:「謝斯年,我的耐心不算多。


    「跟我走,我幫你還錢,幫你爸媽治病。


    「不跟我也沒關系,你不想幹有的是人幹。」


    謝斯年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死命咬著嘴唇,眼神恨不得殺了我。


    我聳了聳肩當作沒看見:「給你 5 秒鍾考慮。


    「是你的尊嚴重要,還是你依靠我東山再起重要。」


    我騙他的,真結婚,我是要財產公證的。


    我雖然喜歡他,但我又不傻。


    當然,我也不擔心他有錢後會踹了我。


    說不定到時候我早就膩了先甩了他。


    而我花錢買自己開心,情緒價值已經拉滿了,怎麼都不算虧。


    知道他現在除了我沒別的選擇後。


    我得意地開始數數:「1,2……」


    數到 3 的時候,謝斯年別過眼,聲音幹澀:「我跟你。」


    3


    「不是,就 1 分鍾,這合理嗎?」


    謝斯年尷尬地跪在床上,耳朵紅得滴血。


    十分屈辱,又大氣不敢出。


    我才剛開始,他就結束了。


    太生氣。


    於是一腳蹬在他的肩膀上。


    一路往下,朝腹肌踹了踹:「這裡硬有什麼用?」


    他雙手握成拳。


    死死盯著一團亂的被子,被我說的眼尾都紅了。


    估計是氣的。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喂,你在不滿意什麼?


    「我花了錢,不滿的該是我好不好?」


    他把頭埋得更低,聲音微啞:「知道了。


    「我……我會多加練習。」


    從那天起,我們倆每天做恨。


    成功從 1 分鍾提升到了 1 個小時。


    體驗感得到大大提升。


    這天,他一如往常給我放好洗澡水。


    洗完後幫我穿上真絲睡裙,又抱在床上。


    倒好身體乳開始從小腿幫我按摩。


    我舒服得哼唧扭動,內心超滿足。


    高嶺之花又怎麼樣?大小姐我有錢,還不是把他調教得這麼好,隻為我服務!


    他溫熱的手在我的腰上一頓。


    我睜開眼:「怎麼了?」


    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在臺燈暖光的照射下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吊帶也錯位了。


    謝斯年呼吸一滯,漆黑的眸逐漸變深。


    我敏銳地察覺到不對,湊近他的臉,眼神卻往下,得意地笑:「喲,忍不住啦?」


    距離太近,謝斯年退後兩步又被我拉了回來。


    「你跑什麼?」


    他抿唇看我,紅色從臉頰蔓延到耳朵,像隻純情小狗。


    我趴在他身上嗅來嗅去:「謝斯年,你怎麼這麼好聞啊?」


    手卻順勢覆在他小臂上,摩挲著他凸起的青筋,順著脈絡移動到手背。


    一點點在他修長的指節上畫圈。


    又反手跟他十指相扣。


    身體乳的滑膩配合著他微微汗湿的掌心。


    惹得他突然戰慄。


    我歪著頭在距離他唇一公分的距離停下,在他要開口前,咬了一口。


    一年過去了,他現在也敢對我上手了。


    捏著我的後頸扯開一些距離,捂著自己的嘴唇,嗔怒:「沈聽晚,你屬狗的?」


    不是,他這麼香不就是專門勾引我的!


    我滿足他有什麼錯?


    「你兇什麼?」


    我跳下床,拿著繩子就朝他撲過去。


    「哼,你不乖,所以要有懲罰。」


    謝斯年已經見怪不怪,閉上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但又極度的屈辱。


    我更生氣了,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手反綁住。


    伸出腳在他緊實的大腿肌肉上來回摩挲。


    看他臉紅。


    看他心跳。


    看他想求饒又克制隱忍的樣子,真爽。


    我們大女人,就是要吃點好的才有力氣討生活呀!


    要不是閨蜜打電話讓我去捉奸。


    我差點都忘了,謝斯年在沒跟我前還有個白月光。


    4


    好巧,沈初雪在這個夜店打工。


    更巧,說去談生意的謝斯年也在這裡。


    閨蜜湊在我耳邊:「沈初雪是謝斯年家以前資助的貧困生,聽說暗戀過她。」


    我當然知道,高中看他們倆走在一起我就恨得牙痒痒。


    憑什麼我膚白貌美大胸細腰長腿還有錢,他都不正眼看我。


    對一個那麼普通的小白花卻輕言細語?


    於是高中畢業,我給了沈初雪一筆錢,讓她出了國。


    我可沒威逼利誘,是她自己答應的,畢竟那是 500 萬吶!


    傻子才會跟錢過不去。


    隻是,這麼快就回來了?


    閨蜜笑道:「她去的是美國,又不是德國,去年就回來了。」


    說得也是。


    「寶貝兒,謝斯年答應嫁你那天,我碰到他跟沈初雪見面來著。」


    嗯?


    意思是,他被甩了後才賭氣答應的我?我是兩人 play 的一環?


    哇哦!


    真是要氣炸了勒。


    在沈初雪給謝斯年倒上酒,而他抬眼看她那一刻。


    我踩著高跟鞋坐在了他腿上,用看似親昵,實則威脅的語氣問:「你喜歡她?」


    謝斯年眉眼微動,並不說話。


    沉默就是有鬼。


    我掐他的腰:「裝什麼?那麼喜歡,怎麼讓小情人倒酒啊?養在外面多好。」


    煩死了,我對他不夠好嗎?他竟敢紅杏出牆!


    氣急後,理智回籠。


    我湊在他嘴邊得意地望向沈初雪:「謝斯年,你別忘了,現在誰是你老婆。」


    他咬著牙:「我知道。」


    沈初雪站在那裡,進退不是。


    用委屈的眼神看著謝斯年。


    果然是小白花,楚楚可憐。


    「你還知道!我命令你以後不準跟她單獨見面!」


    我跨坐在他腿上義憤填膺。


    「下去。」


    謝斯年冷著聲音。


    我偏不。


    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掐住他的下巴:「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的?」


    「還是說,你心疼了?」


    「我就坐你腿上一會兒你都害怕她吃醋?那要是她知道你在床上是怎麼服務我的……」


    「沈聽晚,你又在發什麼瘋!」


    他赤紅著眼打斷我。


    在我腰上的手逐漸收緊,情緒已經在失控邊緣。


    好討厭他維護別人的感覺。


    但誰讓我喜歡呢?


    我也不是吃素的,馬上就拉他到無人的包間叉著腰。


    「謝斯年,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們結了婚的,在我沒玩膩你之前,你不準跟她暗通款曲!」


    他喉結滾動:「我不是那樣的人。」


    「你最好是!


    「你現在把衣服脫了,我要看。」


    謝斯年瞬間臉紅,死死盯著我:「你……」


    「你什麼你!長來不給看,不給摸,不給用,那幹啥?我們合法的,別跟個貞潔烈夫一樣。」


    他不情不願地開始脫衣服。


    一副我是惡霸要強了他一樣。


    我斜睨他一眼:「不想做就滾。」


    他立馬扣上扣子。


    ??


    我拉過他的領帶,恨鐵不成鋼:「謝斯年,你是木頭嗎?女孩子說不要就是要!說滾是讓你抱住我,強吻我啊!」


    5


    笨死了!


    但那天過後,我確實沒再見過沈初雪。


    而謝斯年也難得每天去哪兒都給我發消息報備。


    這天,我跟狐朋狗友去新開發的度假村玩。


    沒戴隱形眼鏡,遠遠看見遊泳池那邊,有人潑了對面人一杯酒。


    那人蹲在地上撿東西。


    背影有點像謝斯年。


    我打開手機,放大謝斯年的打卡照片。


    不在這裡。


    嗐!自己嚇自己~


    隻是剛放下的心,又被一句話提了上來。


    閨蜜視力極好:「臥槽!沈聽晚,你家小嬌夫被人刁難了!」


    嗯?


    我跑到那邊時,為首的男人正抬腳要踩在謝斯年手上。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你他媽活膩了是吧?我的人,你也敢動?」


    那人被打懵了。


    回過神來時,我才記起他,周浩,以前上學就跟謝斯年不對付來著。


    現在他家破產,總算是找到時機欺負他了。


    周浩頂了頂上顎冷笑:「他不就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沈聽晚,你眼瞎啊!老子以前跟你告白那麼多次你拒絕,就這麼犯賤追不喜歡你的是吧?」


    我又是一巴掌:「那咋了?你給我當小白臉我都不要。


    「所以你在狗叫什麼?」


    我扯著他的衣領拉到謝斯年面前:「跟他道歉。」


    周浩暴怒:「道你媽的歉!


    「沈聽晚,你有什麼好狂的,不就是會投胎嗎?」


    「是,我就是會投胎,這輩子吃過最大的苦就是冰美式,你要會投胎去找個首富爹啊!


    「瞪什瞪?再瞪我把你眼珠子摳下來給我老公當玩具!」


    周浩被罵呆了。


    謝斯年慢慢站起身來,看著我。


    眼裡情緒翻湧,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松開這個無賴的衣服,一字一句:「道!歉!


    「不然你家在城南的地,別想要了。」


    涉及家裡,周浩終於低下了頭,不情不願:「對不起,謝斯年。」


    我拿起酒杯放在謝斯年手上,對著他潑了上去。


    「你他媽的,沈聽晚!」周浩無能狂怒。


    我冷冷地看著他:「滾!


    「再有下次,我一定會先弄死你。」


    周浩一群人灰溜溜離開。


    我從包裡掏出紙巾踮起腳給謝斯年擦。


    「你是不是蠢!別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了,你不知道還手啊!」


    他慘淡地笑:「我現在有什麼資本?」


    「我就是你最大的資本!」


    我捧著他的臉,讓他注視著我:「全世界隻有我沈聽晚可以欺負你!別人不可以!


    「謝斯年,你現在最大的後臺就是我!出去腰杆跟我挺直一些!」


    他定定地看著我,而後嘆了一口氣,不自然地握住我的手:「手痛嗎?」


    我馬上死裝起來:「痛!痛死了!要老公吹吹才能好~」


    一旁圍觀的閨蜜們:「散了散了,死戀愛腦一個。」


    謝斯年身子一僵,還是垂眸給我吹手。


    隻是低頭的時候,那眼睫上似乎帶著晶瑩的珠子,嘴唇輕顫。


    「謝謝。」


    真服了。


    他就是個妖精,看他這麼可憐兮兮,我居然想蹂躪他。


    於是我一個吧唧親在他嘴上:「記住,你是我的人。隻能向我彎腰。」


    謝斯年喉結滾動,眼眸輕輕看了我一眼又別過去。


    這死德行,都結婚這麼久了。


    親一口還臉紅。


    6


    為著這溫柔鄉,我決定也好好努力一番。


    於是讓我爹給我弄了一個辦公室,開始了解公司業務。


    發現不太好玩後,我自己搞了個投資公司專門投資。


    所以,當謝斯年帶著他們公司的人出現在會議室時。


    我還是倒吸了一口氣。


    真想調戲!


    他穿的人模人樣,西裝革履,帥的人神共憤。


    我也穿著包臀套裙,黑絲高跟鞋,一本正經。


    但背後,我卻在桌子底下用腳輕輕勾住他的小腿。


    絲滑的觸感摩挲他緊實的線條。


    被他瞪了幾眼後,我變本加厲。


    逐漸過分。


    直到他微微喘氣。


    放在鍵盤上的手,掐著掌心也止不住地顫抖。


    而我,拿著鋼筆正襟危坐,對這些來講項目的人點評一番。


    臉上沒有絲毫變化。


    任誰看了都會說一聲。


    哇哦,小沈總懂得可真多。


    可顯然謝·小嬌夫·斯年不這麼想。


    他氣鼓鼓背對著我,用枕頭捂住自己的頭。


    我從背後抱住他:「好啦好啦!我錯了行嗎?」


    他扭了一下,要推開我。


    我扔了枕頭,跨坐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臉:「還在生氣呢?」


    他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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