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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重生後真千金開始做綠茶 3845 2025-01-09 16:46:51

  聞言,蘇清商朝她看了一眼,微微笑道:“黎姑娘說得是,蘇某喝粥便可,隻是掃了諸位的興致,實在過意不去。”


  楊珺恍然道:“難怪了,你看起來一陣風吹就要倒似的,臉還這麼白,原來是有病——”


  “姐!”索性楊慎及時地拉了她一把,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無奈,對蘇清商拱了拱手,歉然道:“抱歉,二公子,家姐許久不來中原,言行舉止有些隨意了,不知忌諱,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公子海涵。”


  蘇清商面上的神色不變,仍舊帶著淡淡的笑意,似乎全然不在乎這種小事,擺了擺手,道:“無妨。”


  “不在中原,”黎枝枝好奇道:“那她是……”


  楊珺喝了一口茶,主動答道:“我自幼跟隨母親去了南疆,已有十餘年未曾回京師了,此番回來,還是聽說皇上萬壽節將近,我奉母親之命前來賀壽。”


  “啊,我想起來了,”蘇棠語忽然低呼一聲,指著楊珺道:“你娘是壽春公主麼?當初嫁給了南疆王的那位。”


  楊珺笑眯眯地道:“正是。”


  黎枝枝有些意外,因為她也知道壽春公主的大名,她是當今天子的異母妹妹,後來嫁去了南疆,聽說是南疆王對其一見鍾情,為了求娶她,甚至願意讓南疆成為大衍的屬國,自己受封為王,歲歲朝貢。


  但是在嫁去南疆之前,壽春公主還嫁過一次人,生了三個孩子,有傳言說她十分善妒,不許驸馬近女色,貼身伺候的也都是小廝,倘若發現驸馬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她就會大發脾氣,更不要說納妾了,但即便如此,驸馬後來還是養了外室。


  壽春公主得知後大為光火,用馬鞭將他抽了一頓,揚言要休夫,旁人都勸她,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更何況他還是養在外面的,並不會影響你的正妻之位,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壽春公主破口大罵道:他一非王侯,二非權相,我當初下嫁給他,正是為了一生一世一雙人,既然男人都是要三妻四妾的,我何必非要屈就他呢?


  然後竟真的寫了一封休夫書,把驸馬趕出去了,當時先帝叱責她過於跋扈驕縱,壽春公主哭著道:若與他□□,一定要忍受他豢養女人的話,我就要嫁個有權有勢有地位的,否則怎麼配得上我的身份?


  先帝登時愕然無語,後來壽春公主嫁去了南疆,聽說南疆王為了她,散盡後宮,獨寵一人,也著實算得上是一位奇女子了。


  楊珺解釋道:“因為我是女子,楊家不怎麼在意,所以就讓我跟著母親去南疆了,楊渡和楊慎留下,給楊家傳宗接代,說起來,十幾年沒見,我大弟弟很有出息,妻妾成群,都湊得齊一桌葉子戲了,隻有我這個小弟。”


  她一邊說著,大喇喇地把胳膊放在楊慎肩上,笑吟吟地道:“連小姑娘的眼睛都不敢看呢,對不對啊,小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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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慎像是被針扎了,一下就跳了起來,七手八腳地把她的胳膊拉下去,微黑的臉漲紅了,尷尬無比,卻還是低聲喝道:“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快坐好,成何體統!”


  楊珺登時大笑起來,引得黎枝枝和蘇棠語也忍俊不禁,氣氛變得輕松快活,不多時,店伙計捧了菜上來,這燕回樓果然不一般,黎枝枝看著那些精致的菜色,八珍玉食,翠柏紅椒,與公主府相比都不遜色了。


  眾人紛紛舉筷,燕回樓的甜食做得很不錯,黎枝枝十分喜歡,還有許多沒見過的新鮮花樣,裴言川將一個銀碗放到她面前,道:“這個是燕回樓的特色,冰雪涼水荔枝膏,黎姑娘試試?”


  與此同時,另一個小碟子也推了過來,蘇清商道:“這個玉帶三層糕很不錯。”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空氣莫名變得安靜,黎枝枝手裡還舉著筷子,一下沒反應過來:?


  作者有話說:


  徐聽風的小冊子:


  X年X月X日


  姓楊的是個女人,恭喜,太子殿下的情敵-1


  裴小公子和蘇二公子同時獻殷勤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今天就寫到這兒了,請聽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八章


  燕回樓的點心都做得很精致, 那銀碗隻比少女的拳頭大上些許,擦洗得锃亮,雕琢了漂亮的花紋, 當中堆著晶瑩的冰雪,澆了潔白的牛乳, 隱約可見白玉般的荔枝肉,半透明的, 沾著誘人的桂花蜜, 散發出絲絲涼氣。


  再看那玉帶三層糕,恰如其名, 糕點通體是淺淡的碧色, 如初夏的新荷,當中一道雪白, 似玉帶一般將糕點分為三層, 頂上還嵌著一粒晶瑩的嫩蓮子, 煞是好看。


  平心而論,這兩樣點心黎枝枝都很喜歡,但她總覺得此時的氣氛有些奇怪,而且她也吃不下這麼多,若是直接拒絕, 恐怕會使人尷尬。


  黎枝枝心念一轉, 笑著問旁邊的蕭如樂道:“阿央要嘗一嘗麼?”


  蕭如樂自然十分高興,點頭如搗蒜:“要的!”


  黎枝枝又向裴言川和蘇清商道了謝,讓人取了幹淨的碗碟來,和蕭如樂一起分食了兩樣點心。


  裴言川原本沒多想, 卻聽那楊珺饒有興致地對蘇清商道:“我還道蘇公子隻喝清粥呢, 卻原來也好吃甜食啊?”


  蘇清商淡淡一笑, 道:“偶爾吃一次罷了。”


  裴言川的心裡起了嘀咕,隻偶爾吃一次,你也拿出來推薦,他前些日子可是特意吃遍了燕回樓的點心,才挑到了這一例冰雪涼水荔枝膏,他有心想問問黎枝枝更喜歡哪一樣,可又怕問出口顯得自己小家子氣,斤斤計較,故而悶悶不樂起來。


  正在這時,忽聞黎枝枝笑著對他道:“這燕回樓的點心確實很好吃,今日還要多謝裴公子款待,我等才有機會能吃到這種美味佳餚。”


  眾人也紛紛稱謝,裴言川的心情瞬間就變得欣喜,道:“你喜歡就好。”


  他咧嘴一笑,臉頰處就露出一個小小的笑渦,瞧著倒有幾分孩子氣,黎枝枝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楊珺喝著茶,注意到了旁邊的蘇清商,那張清俊的面容上淡淡的,說不好是什麼表情,她忍不住摸了摸下巴,覺得頗有意思。


  吃罷飯,店伙計又捧了沏好的香茶和果品上來,眾人吃著果子,一邊闲談,起初黎枝枝見楊慎頗為拘謹,隻悶頭喝茶,她略一思忖,便著意說些詩詞歌賦的話題,如此一來,楊慎果然接得上話了,神色也變得從容自如起來,侃侃而談,和方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看著他與蘇棠語相談甚歡,黎枝枝心中頗有些欣慰,隻在旁邊靜靜聽著,間或給蕭如樂遞些果子吃,忽而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轉頭望去,見那人是裴言川,不禁含笑問道:“怎麼了?”


  裴言川像是嚇了一跳,立即移開眼睛,低聲支吾道:“沒、沒什麼……”


  他的態度顯得不自然,黎枝枝心中隱約覺得古怪,卻不知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因為從她認識裴言川開始,對方就一直是這樣的,看起來有些莽撞大意,內裡卻又很害羞,還頗有正義感。


  這些性格特質雜糅在一處,讓黎枝枝看他和看蕭如樂似的,如弟弟一般,便順手給他也遞了一枚杏子,笑道:“這個很甜,你也試試。”


  裴言川愣了一下,下意識接了過去,卻隻是將杏子捏在手裡,並沒有立即吃,黎枝枝不知究竟,隻以為他怕酸,便催促道:“嘗嘗呀,不酸的。”


  裴言川便隻好吃了一口,杏子多汁,入口酸甜,確實很好吃,隻是有點可惜,他一邊吃,一邊默默心痛,這若是收起來帶回去,用冰鎮著,還能放上好幾日呢。


  正在這時,楊珺忽然問他道:“裴公子,這杏子酸麼?”


  裴言川得了心上人送的果子,心裡正覺得甜滋滋的,聞言便道:“不酸,甜的。”


  楊珺聽了,便拈起一粒杏子,送到蘇清商面前,笑嘻嘻地道:“那給蘇公子也嘗嘗吶。”


  彼時蘇清商正在喝茶,聞言便聽了動作,抬起眼,朝她看過來,神色淡淡的,道:“多謝楊姑娘的好意,蘇某心領了。”


  楊珺便笑了,她把杏子扔進嘴裡,嚼了嚼,意味深長道:“噫,這個是酸的。”


  蘇清商忽然道:“蘇某聽說南疆氣候炎熱,盛產貢果,品類繁多,不知有沒有一種傳聞中的果子。”


  楊珺好奇道:“什麼?”


  蘇清商將茶盞放下,微微一笑,道:“傳言古時候的鳥,皆能吐人言,十分聒噪,若不加以喝止,便能從早叫到晚,擾了菩薩清修,佛祖便讓世間長出一種阿彌陀佛果,令其食之,從此往後,天下的鳥都隻能啾啾喳喳,再不能吐人言了。”


  楊珺聽罷,先是一愣,爾後大笑起來,她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道:“世上果真有這種果子麼?等我回南疆之後,一定派人去尋覓一番。”


  不知不覺,便到了下午,玩了大半日,眾人也都有些疲累了,蕭如樂午後又有小睡的習慣,這會兒有些熬不住,打起呵欠來,黎枝枝便準備帶她回去休息,遂提出了告辭。


  一行人陸續出了雅間往外走,楊家姐弟落在了最後,楊珺用胳膊肘捅了捅弟弟,笑眯眯地道:“我看那位黎姑娘也很不錯,模樣長得好看,說話又好聽,還很知情識趣,瞧著就是個聰明人,不知她有婚配了沒有,回頭派人打聽打聽。”


  楊慎愣了一下,低聲道:“我不……”


  “你還想這美事兒呢?”楊珺冷笑一聲:“那個蘇姑娘你都拿不住,還想黎姑娘?”


  被姐姐一通擠兌,楊慎也不生氣,隻道:“你打聽人家做什麼?”


  楊珺把一枚李子拋起來又接住,微微眯起眼,漫不經心道:“問她肯不肯跟我回南疆啊。”


  乍聞此言,楊慎面露些微的驚恐,立即勸道:“你別胡來,這裡和南疆可不一樣,那位黎姑娘是永寧長公主的義女,還是封了郡主的,你千萬不要生事。”


  楊珺看著前方那一道纖細的身影,少女正笑著和身邊人說話,明眸彎如新月,天光自外面照進來,將她的側顏勾勒得近乎完美,這一幕真是賞心悅目,楊珺笑嘻嘻道:“這麼說來,她也算是我的妹妹了,豈不是親上加親啊。”


  楊慎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你究竟有沒有聽我說話?”


  楊珺不以為意地掏了掏耳朵,斜睨他道:“什麼時候輪得著你來管教我了?還是看好你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吧。”


  正在這時,她感覺一道視線正落在自己身上,遂轉頭望去,隻見那是一個侍衛模樣的青年,楊珺微微挑眉,兩人對視片刻,徐聽風默默地移開了目光。


  ……


  時值七月中旬,京師甚是炎熱,更不要說遠在南方的婁陽了,這會兒太陽當空懸著,好似掛了一個火球似的,曬得人面上的皮都要掉了。


  一座宅院的廳堂裡,下人正在打著扇子,但是這風顯然太過微弱,不足以驅散這盛夏的熱度,巡撫鄭德昌正負著手,不住來回踱步,不多時,他額上便滲出了汗,婢女連忙上前用湿帕子替他擦拭。


  鄭德昌正心煩意亂,一把搶過帕子,不耐煩地道:“滾滾,別來煩老爺。”


  他又伸著脖子往廳外看了看,焦躁無比地道:“怎麼還沒回來?派人再去瞧瞧。”


  正在這時,一個中年人進來了,鄭德昌連忙走過去,道:“怎麼樣?打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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